他一句话让我被公司开除，粉丝骂我是吸血鬼。可影帝钱包里珍藏十年的白月光，

就是我这个他最恨的狗仔！更可笑的是！他刻骨铭心的爱恋，是我为五千块钱，

精心策划的一场骗局！现在他认出我了，第一句话竟是：“如果需要工作，可以联系我。

”1我被陆宴臣的粉丝堵在停车场时，嘴里正叼着半根凉透的烤肠。一杯加满珍珠的奶茶，

“啪”地砸在我额头上。“江优！你这个吸血的蛆！离我们哥哥远一点！

”女孩的尖叫刺破耳膜。我没说话，面无表情地把嘴里那截烤肠咽了下去，然后抬手，

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脸。就在这时，我揣在兜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不是信息，是电话。

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王主编。我刚接通，他咆哮的声音就炸了出来。“江优！你被开除了！

立刻、马上！陆宴臣工作室的法务函刚到公司！说你恶意跟踪、侵犯隐私，

要我们立刻把你交出去！”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另一个粉丝手里的鸡蛋就砸了过来，

蛋液混着奶茶，顺着我的脖子流进衣领。手机屏幕又亮了，是医院的催费电话。我直接挂断。

紧接着，房东的微信弹了出来，是一张照片：我的行李被打包扔在门外，

旁边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锁匠。【江优，你已经被陆宴臣的粉丝人肉出来了，

我这里的地址也被人扒了！赶紧滚，不然我报警了！】失业，逼债，驱逐。

一切都在三分钟内发生。保安终于驱散了人群，我钻进那辆破二手车，一脚油门踩到底。

然后在第一个路口，我闭着眼，一头撞上了一辆黑色的保姆车。我认得那辆车，

那串我跟了三个月、熟得能背下来的车牌号。是陆宴臣的车。我的人生，在今天，

被他亲手推下了悬崖。而现在，我还要爬上去，求他再推我一把。2车门打开，

陆宴臣的经纪人华姐走了下来。看到我，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江优？怎么又是你？

”我推门下车，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驾照和行驶证，声音嘶哑：“我全责，报警吧。

”“算了，”她不耐烦地摆手，“这点小剐蹭，宴臣懒得计较。”她转身要走，

后座车窗降下，露出陆宴臣那张不染尘埃的脸。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覆着一层薄冰的深潭。

他的目光落在我额头的奶茶渍和蛋液上，停留了不到半秒。“华姐，处理快点。

”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冷。保姆车绝尘而去。我站在原地，

看到地上掉了一个黑色的钱包。我捡起来，打开。夹层里，

有一张被摩挲得起了毛边的旧照片。照片上，穿着蓝白校服的女孩儿，是我。是十八岁的，

江优。十年前，我是江城一中的太妹。陆宴臣是孤僻的转校生。校花白芮指着他，

对我晃了晃手里五千块现金：“去追他，让他爱上你，一个月后当众跟你告白，钱就是你的。

”那是我妈第一次手术的救命钱。我接了。我给他送早饭，替他打跑混混，

在他打工的便利店耗到半夜。一个月后，文艺汇演后台，他眼睛亮得惊人：“江优，

我喜欢你。”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五千块甩在白芮脸上：“钱货两讫。”然后我退学，

消失。我以为这是结束。没想到，我亲手制造的谎言，被他当成信仰，珍藏了十年。

我攥着钱包，像攥着一颗滚烫的炭。我拨通了华姐的电话，号码是我之前跑新闻时搞到的。

“华姐，陆老师的钱包落我这儿了。”“地址给我，我让司机去取。”“我亲自送过去吧，

”我让声音听起来足够卑微。“当是为追尾的事赔罪。顺便，也为我以前不懂事，

跟陆老师当面道个歉。”我必须见到他。不是为了旧情，是为了我妈的命。

3我赶到“光影”片场时，陆宴臣正在拍一场雨戏。他从人工雨幕里走出来，浑身湿透，

黑发贴着额角，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落。他越过人群，径直朝我走来。“钱包。”他伸出手。

我递给他。他打开，看了一眼那张照片，再抬头看我。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像要把我吸进去。

“谢谢。”“不客气。”我挤出职业假笑。他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他认出我了。他眼底翻涌的不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而是一种冰冷的、审视的、带着怜悯的玩味。他知道我过得不好。他知道我有多狼狈。

我转身就走，走出没几步，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江优。

”我脚步一顿。“听说你缺钱。”我猛地回头。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现金，递到我面前。“够吗？”他问，语气平静得像在问天气。

片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鄙夷，好奇，看好戏。这一沓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我脸上。他不是在施舍，他是在羞辱。用我当年最在乎的东西，

来报复我当年的所作所为。我看着那叠粉红色的钞票，又看了看他那张毫无波澜的脸。

我笑了。我伸手，接过了那沓钱，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张一张，慢条斯理地点了一遍。

“陆老师出手真是大方，”我把钱塞进口袋，冲他眨了眨眼，“不过，

只怕不够我妈的手术费。”我看到他镜片后的瞳孔，猛地一缩。“所以，您看，

能不能再多给点？”我笑得更灿烂了，“就当……是您对我当年的补偿？”他在报复，

那我就利用。他想看我被羞辱得痛哭流涕，我偏要让他看到，我江优，

还是十年前那个为了钱可以不要脸的江优。他死死地盯着我，下颌线绷得死紧。良久，

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可以。”4第二天，我接到了华姐的电话，她给了我一个地址，

是市中心最高档的公寓楼。“陆老师说，你现在住的地方不安全。这套公寓，他名下的，

你先住着。”华姐的语气公事公办。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那间能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豪华公寓里，只觉得浑身发冷。这不是帮助，

是圈养。他把我从那个肮脏的泥潭里拎出来，擦干净，放到一个金丝笼里。他要看着我，

看着我怎么一边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一边被内心的罪恶感反复凌迟。

我给他发了条短信：“房子太贵，我住不起。”他秒回：“房租可以从你的‘顾问费’里扣。

”什么顾问费？第二天，一纸合同送到了我面前。陆宴臣工作室，聘请我江优，

担任“舆情风险与反狗仔策略特聘顾问”。听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

就是让他把我绑在身边，用我最专业的技能，去对付我过去的同行。杀人诛心。我签了字。

我的办公室，就在陆宴臣办公室的隔壁，一墙之隔。他给我配了最好的设备，

给了我一张没有上限的黑卡。“工作需要，随便花。”他把卡扔在我桌上，“花的每一笔，

我都会记着。”他给的每一分好，都像一记耳光。他以为我在利用他的愧疚换取利益，

我确实在这么做。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午夜梦回，当年那个少年亮晶晶的眼睛，

如何在我脑子里反复交战，把我撕扯得片甲不留。上任第一天，他扔给我一个任务。

“风暴娱乐，就是你之前待的公司，最近在跟我的一个新代言。想办法搅黄它。

”我的前东家。那个为了自保，把我像垃圾一样扔掉的公司。我只用了一个晚上，

就把我手里存着的，关于王主编挪用公款、潜规则实习生的所有证据，整理成匿名邮件，

发给了他的死对头和税务部门。结果前置——三天后，风暴娱乐爆出惊天丑闻，股价暴跌，

王主编被带走调查。我把结案报告放在陆宴臣桌上。他看都没看，

只是抬眼看着我：“手段不错。不愧是你。”那语气，分不清是夸奖还是讽刺。

5陆宴臣的新戏开机，投资方塞进来的女二号，是孟伟。一个靠金主上位的小花，

平时在剧组里眼高于顶。她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只苍蝇。“一个狗仔，

也配跟我们坐在一起开会？”她在剧本围读会上公然发难。我没理她。第二天，

我办公桌上的所有文件都被泼了咖啡。第三天，我车子的四个轮胎都被人扎破了。小莉，

陆宴臣的生活助理，幸灾乐祸地告诉我：“江顾问，孟伟姐说了，你要是识相，就自己滚蛋。

”我没滚。我只是在孟伟又一次故意把我堵在茶水间，

用滚烫的开水“不小心”烫到我手背时，对她笑了笑。“孟**，火气这么大，

内分泌会失调的。”当晚，我就把她和她的金主王总，在不同酒店的五次开房记录，

连同我新拍到的他们在保时捷里的亲密照，一起打包。

匿名发给了王总那位以“彪悍”闻名的原配夫人。我还顺手，

把孟伟团队正在买#孟伟敬业#热搜的计划，透露给了她的对家。于是，第二天，

全网的热搜变成了这样：#孟伟敬业小三#王夫人带着人冲到片场，当着所有媒体的面，

左右开弓，扇了孟伟十几个耳光。孟伟的玉女人设，一夜崩塌。陆宴臣站在监视器后面，

从头到尾看完了这场闹剧。他走到我身边，声音很轻。“是你做的？

”“顾问的份内工作而已。”我面不改色。“你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他盯着我，

“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是啊，”我迎上他的目光，笑了，“毕竟，

这是我的专业。陆老师，您聘请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他没说话，只是眼神更冷了。

6孟伟被踢出剧组，新的女二号无缝进组。是白芮。她现在是个三线小演员，

靠着一部网剧有了点小名气。看到我，她笑得温婉大方，像我们真的是多年未见的好友。

“优优，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么风光啊。”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我办公室的门牌。

她比孟伟聪明得多。她不明着针对我，而是开始频繁地在陆宴臣面前，提起我们的过去。

“陆宴臣，你还记得吗？当年江优为了追你，天天在操场上等你。”“哎呀，

那时候我们都小，开的玩笑，优优你别往心里去啊。

”她把一切都粉饰成一场无伤大雅的青春玩笑，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却又句句不离“五千块”的赌约。陆宴臣每次都只是沉默地听着。那沉默，

在白芮看来是默许，在我看来，是凌迟。他就是要看我，被这些不堪的过去反复鞭挞，

却无力反驳。因为，那就是事实。终于，白芮觉得时机成熟了。她联系了一家直播媒体，

做了一场“独家专访”。直播里，她哭得梨花带雨，

将我塑造成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霸凌同学、玩弄感情的恶毒女人。

她甚至还请来了几个当年的“同学”作证，声泪俱下地控诉我当年的“恶行”。

#陆宴臣初恋是拜金女#的词条，瞬间引爆全网。我成了全民公敌。工作室的电话被打爆，

楼下围满了记者和激进的粉丝。华姐冲进我的办公室，把平板摔在我面前：“江优！

这就是你的专业能力？现在怎么办！”我看着屏幕上白芮那张虚伪的脸，异常平静。“华姐，

帮我安排一场记者会。越快越好。”“你疯了？你现在出去不是找死吗？”“我要当面回应。

”我说，“这是最好的公关方式。”陆宴臣一直没有出现。他就在隔壁，

任由我被舆论的洪水淹没。他在等，等我怎么从这场必死的局里，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