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掀桌文学,火遍全城纪砚舟江雨柔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但后面那辆黑越野,如影随形,紧逼不舍,丝毫不乱地跟着每一个急转和变道。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我却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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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逼我嫁给港城太子爷,据说他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我撕了婚书甩他一脸:“不好意思,
你克死未婚妻的命格太硬,我不配。”媒体铺天盖地嘲讽我疯了,
直到慈善晚宴镜头扫过角落——太子爷浑身湿透跪在泳池边,
攥着我的脚踝声音嘶哑:“别泡太久,会感冒。”我笑着抽出脚:“纪先生认错人了?
您克死的未婚妻正尸骨未寒呢。”后来他把我按在落地窗前,
吻着我锁骨上的致命疤痕:“知道我没克死任何人吗?”“唯一死的,
是当年害你出车祸的毒枭。”【第一章:撕书,
不认账】爷爷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杵在我面前,活像颗晒蔫了的苦瓜。“晚晚,
”他嗓子眼儿里卡着口老痰似的,“下个月一号,你跟纪家的砚舟订婚。板上钉钉的事儿,
没得商量!”我捏着冰咖啡杯的手指头一紧,指关节都白了。订婚?下个月?纪砚舟?
港城那个传说中的活阎王?港城的太阳毒得能把人晒脱皮,可纪砚舟这名字提起来,
比冰窖还让人哆嗦。传说能把未婚妻“克”死在海上的主儿?让我去填这个坑?“他?
”我把杯子往玻璃桌上一磕,磕出好大一声脆响,
“就那个克死自己未婚妻掉海里捞都捞不着的纪砚舟?他命太硬,爷爷,我怕折寿。
您还是另请高明,找个命硬的陪他玩吧。”爷爷的脸唰一下沉了,黑得能挤出墨汁:“江晚!
反了你!纪家什么门第,轮得到你挑肥拣瘦?这门亲事我点头应下的!你不去也得去!
”那股邪火“噌”地从我脚底板直接烧到天灵盖。挑肥拣瘦?拿我的命去填坑,叫挑肥拣瘦?
视线扫到对面雅座,纪家那位爷,今天也在“相看”现场。隔着几盆蔫头耷脑的发财树,
正好能瞅见半个侧影。烟灰色高定西装裹着的身板倒是挺拔,侧脸线条跟刀削斧劈似的,
绷得死紧。他指间捻着个打火机,开,关,“啪嗒、啪嗒”,
单调的响声一下下敲在人神经上,一股子风雨欲来的闷。
他旁边坐着个穿一身白、仙气飘飘的女人,笑得温温柔柔的。演给谁看呢?我恶毒地想,
不知道下一个“克”死的是不是这位?“爷爷,”我声音凉得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想让我点头?行啊。”我慢悠悠地从包里掏出那份烫金压花的婚书,硬纸壳子硌着手。
“看清楚,”我捏着封皮在爷爷面前晃,眼睛却是越过他,
钉子似的凿在那头漫不经心把玩打火机的男人身上,“这东西,糊弄鬼呢?
”老爷子没回过神来。“嗤啦——!”脆响撕裂空气。我两手一分,毫不拖泥带水,
把这碍眼的玩意从正中间撕了个对穿!纸屑翻飞,扑簌簌掉了一桌子,
落到我喝剩的半杯冰咖啡里。四周嗡地一下。有倒吸冷气的,有小声惊呼的,
还有椅子腿蹭地板的刺耳声响。那仙气飘飘的白裙女人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我一扬手,
那两半破纸片子,裹挟着我的厌恶和不屑,脱手的瞬间还挺有劲道,
直直冲着纪砚舟那张冰山脸飞了过去。“啪。”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碎纸片飘零,
有一片粘在了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鬓上,另一片挂在他那价值不菲的西装前襟上,
金红交织的纹路刺眼又滑稽。打火机“啪嗒”的声音停了。他终于动了。
那颗一直微微低着的头,抬了起来。视线,穿越那片狼藉的纸屑,越过呆若木鸡的我爷爷,
也越过那朵惊恐的小白花,精准无比地锁定了我。目光沉沉,像淬了深海底万年不化的寒冰,
又像锁定了猎物的毒蛇。阴鸷,冰冷,带着一股子能把人凌迟的狠戾。被那样的眼神钉住,
我后背的汗毛瞬间炸了起来。我喉头猛地发紧,心脏在腔子里疯了似的擂鼓。
面上强撑着那点不屑的冷笑,可捏在桌沿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过度,一片死白,
连带着手腕都在微微发抖。“纪先生,”声音控制不住地尖利,像被砂纸磨过喉咙,
“看见了吧?您那命格太金贵,克海龙王的主儿,我这种小门小户的,实在高攀不起。
”我顿了顿,几乎是榨干了肺里的最后一点空气,
用尽全身力气吼完最后一句:“谁爱高攀谁高攀,老娘!不!侍!候!”吼完,
再没力气看任何人,包括那位煞神此刻是什么表情。我抓起桌上那个冰咖啡杯子,
掌心被冰凉的杯壁刺得一激灵,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拔腿就往外冲。
杯子里的冰块晃荡,哐啷哐啷响,跟我的心跳一样又乱又急。身后一片死寂,
旋即爆发出嗡嗡的议论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整个半岛酒店的咖啡厅,
眼睛全黏在我背上了。冲出玻璃门,外面港城毒辣的太阳光兜头砸下来,眼睛被刺得生疼。
我抬手狠狠抹了一把眼角渗出来的湿意。心里那股邪火还在烧,烧得五脏六腑都疼。这婚,
毁了。纪家那头睚眦必报的狼,算是结结实实得罪死了。接下来会是什么?铺天盖地的笑话?
江家股市暴跌?还是直接断我的生路?脑子里乱七八糟,脚下却不敢停,
直奔酒店车道边那辆等我多时的黑色保时捷。还没奔到跟前,
身后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咚咚咚地踩着地面就追上来了。“江**!江**留步!
”声音喘着粗气,透着一股子焦急。我头皮瞬间发麻,后背寒意陡生。纪砚舟?他来算账了?
这么快?连装都懒得装温雅了?猛地回身——撞上的却是另外一张汗淋淋的脸。不是纪砚舟,
是季慎远的保镖,穿着挺括的黑西装,胸口别着象征季家的银色雪松徽章,人高马大。
此刻他脸色有点白,额角挂着汗珠,眼神复杂。“有事?
”我把那半杯冰凉的咖啡杯贴在滚烫的脸上降温,声音硬邦邦的,全是竖起来的刺。
保镖赶紧把手上的东西往前一递,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江**,
这是我们二少,季先生给您的。”季慎远?我心里咯噔一下。季家二少爷季慎远,
表面跟我那个“闺中密友”江雨柔打得火热,实则八面玲珑。他突然凑上来,几个意思?
看他掌心。一条细细的铂金链子,坠子是个镂空小方块,设计精巧,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在港城刺眼的阳光下,闪烁着一点金属特有的冷芒。保镖压低声音补充:“二少说,
您刚才掉的。这玩意儿……”他顿了一下,眼神闪烁,“应该对您眼下处境有点用。”掉?
我身上首饰向来简单,根本没这条链子。季慎远这“捡”得可真“及时”啊。处境?
还能比现在更糟?得罪了纪砚舟,江家的天,不塌也得晃三晃。季慎远这个时候给这玩意儿,
是想雪中送炭,还是嫌不够乱,再添把火?我眯起眼,盯着那枚小小的、泛着冷光的坠子,
心脏被一股未知悬在半空的冷意包裹。“拿过来。”我没接,语气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冲劲儿,
“告诉你们二少,东西我收了。让他别动什么歪心思,今天这事儿够乱,谁想再插一脚,
别怪我不念旧‘情’,把他老底儿一起抖搂出来。”保镖嘴角不明显地抽动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这种反应。他没废话,直接把链子塞进了我敞开的包里,动作有点粗鲁,
然后快速转身,像避瘟疫一样匆匆离开了。我盯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
直到人消失在酒店旋转门后。这才拉开保时捷副驾的门,跌坐进去。车内冷气开得很足,
跟外面的毒日头像是两个世界。“走。”声音一出来,带着连我自己都惊讶的疲惫和沙哑。
刚才在咖啡厅撕书甩脸的劲儿,像是被瞬间抽空了,
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虚脱和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惧心悸。司机应了一声,车滑了出去。窗外,
半岛酒店气派的门面飞速倒退。后视镜里,映出我那张脸。口红因为刚擦眼泪有些糊了,
眼线和睫毛膏肯定也晕了点。脸颊因为刚才的奔跑和激动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白衬衣的领口微微敞开了一颗扣子。狼狈,又固执。我闭上眼,靠着头枕,
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左手无意识地伸进包里,摸到了那条冰凉的铂金链子。
小小的镂空方块坠子硌着我的指腹,冷硬,神秘。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它。
季慎远……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指的“处境”和“有用”,到底是什么?
烦躁和疲惫一起席卷而来。我睁开眼,盯着车顶那片纯黑色。撕婚书爽吗?爽!
让纪砚舟难堪爽吗?也爽!可爽过之后呢?心脏像是刚被人用大锤狠凿了几下,
跳得又沉又疼。那半边脸凉凉的咖啡杯还在手里,**脆把它直接贴在额头上。
冰凉的感觉刺入皮肤,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点点。但下一秒,
司机的声音紧绷地从前座传来:“江**……后面,好像有尾巴。”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回头——隔着保时捷的后挡风玻璃,一辆通体漆黑的大型越野车,
像一头沉默的、蓄势待发的巨兽,死死咬住我们的车尾。它的车窗贴着最高级别的隐私膜,
黑得像深渊,吞噬一切窥探的视线,只留下冷硬凌厉的车身线条。距离不远不近,
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在这港城午后的车流中,
它就像一个巨大的、不怀好意的阴影,死死粘了上来。谁的车?!纪砚舟?除了他,
还有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明目张胆地追上来?
他那张阴沉冰冷、还粘着我撕碎婚书的脸,瞬间在我脑子里炸开。
冰咖啡的凉意还残留在掌心,可浑身的血液却像是在瞬间冲向了四肢百骸又骤然冻结。
指尖一片冰凉,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刚甩了他一脸碎纸,后脚就被他咬上了。
这不是普通的跟踪,这是挑衅,是警告,更是悬在我头顶的一把随时可能落下的利刃!
刚才撕婚书、对季慎远放狠话的那点虚张声势的勇气,像被扎破的气球,
“噗”一下彻底瘪了。“能甩掉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绷得像一根快断的弦。司机没说话,
只是用力踩下了油门。引擎发出一声低吼,保时捷猛地加速,试图钻入车流的缝隙。
但后面那辆黑越野,如影随形,紧逼不舍,丝毫不乱地跟着每一个急转和变道。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就在这时,
包里那条冷硬的铂金链子又硌到了我的手。季慎远送的玩意儿……他说的“有用”,
难道就是指这个?指纪砚舟的报复?他料到了?恐惧夹杂着一股被算计的怒意,在胸口翻腾。
指甲不自觉地狠狠掐进了链子的细缝里,像要把它捏碎!【第二章:亡命浴室】“砰!
”车门甩上的巨响,在空旷寂静的别墅车库里回荡,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金属车门,掌心全是黏腻的冷汗。“江**,您先进去!
”司机老陈的声音带着破锣嗓子撕裂般的焦灼,“我堵这!”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眼睛死死瞪着车库入口方向,那里仿佛随时会扑进来一头巨兽。我喉咙发干,点了个头。
钥匙串叮当作响,慌乱中捅了几下才对准智能锁。指纹识别通过,发出轻微的“滴滴”声,
厚重的木门“咔哒”一声弹开。一步冲进玄关,反手用尽全力猛地一推——“嘭!!!
”门死死关上的巨响几乎盖过了我的心跳。整个别墅死寂得可怕,
只余下我粗重凌乱的喘息声在空荡的客厅里回响。安全了?暂时躲开了?
脑子被急速飙车的紧张感冲得一片空白,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不行,冷水,
我需要冷水浇醒自己。跌跌撞撞冲进浴室,手抖得厉害,摸了好几下才找到墙上的开关。
“啪”,惨白的顶灯亮起,刺得眼睛生疼。顾不上那么多了。真丝的衬衫领口被汗水浸透,
狼狈地贴在脖子上。我抓住湿滑的领口,又急又躁,使劲一扯!
“嘶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一颗精致的镶钻纽扣崩飞出去,
“叮叮咚咚”地在光洁的瓷砖地上弹跳了好几圈才停下。衬衫被暴力扯开,
露出大片汗湿的脖颈和锁骨。顾不上看,更顾不上心疼这价值不菲的定制货。
我把碍事的破布往身后一甩,光着脚冲到巨大的**浴缸旁边。冷!我要冷水!
手伸向闪亮的镀铬水龙头。“喀啦啦……”老旧浴缸龙头发出几声刺耳干涩的怪响,
纹丝不动。水流没下来。怎么拧不开?!该死!我猛地低头,
试图看清是不是哪里被杂物卡住了。这一低头……心,跳漏了不止一拍。浑身的血,
刷地一下凉了半截。浴缸底下白色的防滑地垫边缘,露出一个东西的一角。不是水垢,
不是杂物。是一种……塑料反光?还带着一截细如发丝的电线?我后背的寒毛,
一根根全立了起来。整个人僵在原地,像被冻进了一块冰里,动弹不得。
视线死死地黏在那个异常的东西上。那是什么?!心跳声在死寂的浴室里被无限放大,
咚咚咚,震得耳膜生疼。一个极其不祥的念头,毒蛇一样猛地蹿进脑海——窃听器?
针孔摄像头?爷爷的人?纪砚舟的人?
还是……那个神出鬼没、季慎远特意提醒我的“处境”?!谁?!谁干的?!
刚才飙车带来的短暂松懈感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几乎灭顶的恐惧和寒意。
浴室头顶惨白的灯光,此刻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仿佛要将我每一个毛孔里的惊恐都照得无所遁形。
就在我大脑因为惊恐而一片空白的当口——“咚咚咚!”三声沉稳、冰冷,
带着某种绝对掌控力的敲门声,毫无预兆地撞破了浴室里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声音的来源,
就是身后那扇紧闭的浴室磨砂玻璃门!那叩击的节奏不快,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穿透力,
一下下,像重锤砸在我的神经上!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似乎真的停止了流动。
瞳孔骤然收缩!猛地转身!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冰冷铁爪狠狠攥住,死死地向地面坠去。
隔着那层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一个高大、模糊却异常清晰的黑色人影轮廓,
清晰地拓印在上面!如同一个恐怖片里最经典的剪影——他正站在外面!无声无息。
没有喊叫,没有急躁的催促。只有那片沉重压来的轮廓,像一座随时会倾轧而下的山岳。
纪砚舟?他追到车库了?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司机老陈呢?他……他还好吗?
那个异常的东西!还有这突如其来的敲门!窒息感扑面而来,我像被钉在了原地,手脚冰凉。
大脑疯狂运转:报警?来不及!跑?唯一的门被堵死了!抄家伙?
这光溜溜的浴室除了沐浴露瓶子还有什么?磨砂玻璃门外,那个黑色的轮廓动了一下。
他似乎在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那份耐心,反而比暴力破门更让人毛骨悚然。
我猛地吸一口气,肺部都因为恐惧而灼痛。不能坐以待毙!视线在浴室里疯狂扫视——花洒?
不行!浴缸边的防滑凳?也不行!最后,
目光落在洗漱台上那瓶大容量的按压式沐浴露瓶子上,塑料瓶身沉甸甸的。
几乎是凭着求生的本能,我一步跨过去,一把抄起了那个瓶子!双手紧紧攥住瓶颈,
塑料瓶体被捏得咯吱作响。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却丝毫缓解不了内心的恐慌。
我把它高高举起,像握着一柄开山战斧,身体僵硬地面对着那扇门,
背脊死死抵住了冰冷的瓷砖墙壁。眼睛死死盯着玻璃外那个恐怖的影子。他没再敲门,
也没动。像是在欣赏猎物临死前的徒劳挣扎。空气凝滞得如同胶水,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带着砒霜般的窒息感。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
发出巨大却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轰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尖叫:他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这令人崩溃的死寂边缘——“哗啦啦……”一阵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划拉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清晰,流畅,还带着那么点理所应当!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钥匙?
他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是我爷爷……那个亲手把我卖给活阎王的老头子!是他!除了他,
谁还能干出这种事?!一股被至亲出卖的滔天怒意混杂着刺骨的冰冷恐惧,
瞬间烧穿了我最后一丝理智。“咔哒。”轻巧的一声。门锁,开了。
磨砂玻璃门被无声地向内推开了一条缝。走廊上偏暖的灯光流泻进来,
在地砖上投下一条刺目的光带,瞬间打破了浴室惨白灯光的死寂。门外那个黑影,动了!
光线勾勒出他挺括西装裤的轮廓,包裹着笔直的长腿,正在抬起——要迈进来!那一刹,
全身的血冲上头顶,所有动作快过思考。
被欺骗、被出卖、被堵在绝境的愤怒和惊恐彻底引爆!“滚出去!!!
”尖利到破音的嘶吼从我喉咙深处炸开。同时,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高举的沐浴露瓶子,
带着同归于尽的绝望和暴怒,狠狠砸向那个正踏入光线的身影!瓶子挟风而落!“嘭!
”一声闷响。不是砸在人身上的声音。
像是……砸在一尊坚不可摧的石雕、或者是裹着厚甲的犀牛皮上发出的那种令人牙酸的闷响。
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得惊人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
从光影交界的门缝里闪电般伸出,无比精准、毫不费力地,
在半空中一把攥住了那个下落的塑料瓶!瓶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冻结了。我高高举起的手臂僵在半空,剧烈喘息着,瞳孔因惊骇而紧缩,
死死瞪着那只手。指骨修长,皮肤下包裹着利落的筋肉线条,肤色偏冷白,
但力量感十足得近乎野蛮。无名指指根处,戴着一枚简练的铂金指环,
反射着走廊昏黄的灯光,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只手……完全无视了我的攻击,
轻松得像是随手掸掉一只恼人的苍蝇。它停在那里,
无声地宣告着绝对的掌控和悬殊的实力差距。心脏像被冻结的石块,沉沉坠下。反抗无效?
我脑子嗡嗡作响,愤怒和恐惧在眼底交织成近乎疯狂的赤红。
攥着瓶子另一端的手指因为用力过猛而扭曲泛白,指甲深陷进塑料里。那只手……猛地发力!
一股完全无法抗拒的巨力,顺着手臂猛地传导过来!像被高速行驶的列车撞上!
我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被那力量狠狠一带,被甩飞出去!“啊!”天旋地转!
后背重重砸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闷痛瞬间炸开,整个背脊像是散了架。
手臂也被那股巨力扯得生疼,像是要脱臼!
更恐怖的是下坠的力道——脚下是刚刚跑进来时弄湿的瓷砖地,滑得要命!脚底一滑,
身体彻底失控地向冰冷、坚硬、铺着湿滑瓷砖的浴缸沿栽倒下去!眼前的世界在晃动。
浴缸那硬邦邦、带着锋利弧度的边缘,在我放大的瞳孔中不断逼近!
后脑勺正对着那个要命的棱角!千钧一发!
就在我认命般闭上眼、准备承受剧痛的刹那——一只手臂以远超常人反应的速度,
猛地、极其强硬地从我腋下穿过!带着滚烫的体温和绝对的力气,像一道灼热的钢铁枷锁,
死死地卡住了我瞬间失控下坠的身体!下坠的猛势被强行扼住!我的脸,
几乎是擦着浴缸冰冷的边缘顿住!鼻尖差点就要磕上去!
后背重重撞在身后那人坚硬的胸膛上。劫后余生的剧烈心悸和背部的撞击痛让我眼前发黑。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鬓角,黏在脸颊上。心脏跳得快要冲出喉咙口,
每一次泵血都带着濒死的痉挛。急促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异常清晰。然后,我听见了。
头顶上方,离我极近的地方,传来一声极轻的抽气声。“嘶……”很低,短促,
带着一丝强行压抑的、近乎愠怒的痛楚。那声音太近了,
带着他呼出的微热气息拂过我的头顶。他……被我撞伤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就被另一个更恐怖的感知淹没。箍在我腰腹间的这条手臂……滚烫,肌肉偾张,
像烧红的烙铁。而那绝对的力量,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