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疯锁心,爱成囚》是作者檐下寄信人倾心创作的是的一部很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林墨苏晚,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僵着身子不敢动,直到天光泛白才发现他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守了整夜,眼下泛着青黑,指腹因为攥得太紧而泛白。床头柜上摆着他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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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染红了床单。我盯着窗台上那盆枯死的栀子花,
喉间泛起铁锈味——那是林墨昨天亲手掐断的,只因为我说了句“这花真好看”。
花瓣蜷曲的弧度像极了被揉皱的信纸,边缘还沾着他指腹的温度,
仿佛能听见根茎断裂时微弱的**。花泥里埋着半枚纽扣,是我上周故意扯掉的衬衫纽扣,
当时他攥着那粒塑料圆片在阳台站了整夜,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像道伤疤。
门锁转动的声音像蛇信子舔过皮肤,我条件反射地缩进床角。林墨穿着黑色高领毛衣,
领口遮住了上周被我用发簪划破的颈侧,那里的伤口据说缝了七针。
他指尖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指甲缝里嵌着深褐色的泥垢,手里捧着个玻璃罐,
里面泡着株沾着露水的白玫瑰。晨雾凝结的水珠在花瓣上滚动,映出他眼底翻涌的偏执,
像有团黑色的火焰在烧。“喜欢吗?”他笑起来的时候左眼角有颗小小的痣,
此刻却像淬了毒的针,“你前天说想看带露珠的玫瑰,我凌晨去后山摘的。
”他特意掀开厚重的窗帘让阳光斜斜切进来,光束里浮动的尘埃落在玻璃罐上,
照亮了罐底沉着的几块碎掉的手机零件——是我昨天藏在枕头下的那部旧手机,
主板上还留着我用马克笔写的小名。屏幕碎成蛛网的样子,像极了他昨天发现手机时,
骤然裂开的表情。我牙齿打颤,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玫瑰花瓣,
突然想起上周张妈只是多给我盛了碗汤,第二天就被他打发去西伯利亚分公司了。
张妈临走时红着眼圈塞给我的桂花糕,现在还压在床垫下,糯米的甜香混着霉味,
像段快要腐烂的记忆。听说张妈儿子的留学申请被驳回了,林墨的助理打电话时,
我恰好在书房门口听见“让他在冰天雪地里好好反省”。“阿晚别怕。
”他突然俯身在我额头印下冰凉的吻,呼吸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像是刚从医院回来。
“只要你乖,我们会很幸福的。”他的拇指擦过我掌心的伤口,力道越来越重,
疼得我浑身发抖。血珠顺着指缝滴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和窗台上枯死的栀子花遥遥相对。他的袖口沾着点白色粉末,我认出那是镇定剂的残留物,
上周他情绪失控砸碎书房时,医生就是用这个让他安静下来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
天鹅绒布料隔绝了所有自然光,这座位于山顶的别墅像口密不透风的棺材。
水晶吊灯的光线冷得像冰,
照亮了地毯上若隐若现的暗色污渍——上周我打碎的古董花瓶,他不许佣人清理,
说要留着提醒我“犯错的代价”。碎片边缘已经被他反复摩挲得光滑,
却依旧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印记,像块洗不掉的血渍。而我是他精心挑选的祭品,
脚踝上的银链连着墙角的锚钩,链节碰撞时会发出细碎的哀鸣,
他说这是“属于我们的摇篮曲”。夜里我发起高烧,
意识模糊间感觉有人用粗糙的掌心试我额头温度。林墨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
他把冰块裹在毛巾里敷我脖子,却笨手笨脚地弄掉了冰袋。碎冰落在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像被烫到似的慌忙去捡,指腹被冰碴割出细小的伤口。
我看见他床头柜上摆着本翻开的医书,“高热护理”那页被红笔圈得密密麻麻,
页脚还沾着干涸的泪痕。“别动……”我烧得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腕,
他的皮肤像冰一样凉。静脉在掌心突突跳动,像条被困住的小鱼。他的脉搏快得惊人,
我数着那急促的跳动,突然想起大学时他在篮球场上抽筋,我也是这样攥着他的手。
黑暗里传来压抑的呜咽,他突然把脸埋在我颈窝,滚烫的眼泪砸在锁骨上:“别生病,苏晚,
求你……”他的胡茬刺得我皮肤发痒,我能感觉到他身体在剧烈颤抖,
像个害怕玩具被抢走的孩子。他怀里揣着个小小的银锁,是我小时候戴过的护身符,
不知道他从哪里翻出来的,此刻正硌在我们胸口,冰凉的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直到天光泛白才发现他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守了整夜,眼下泛着青黑,
指腹因为攥得太紧而泛白。床头柜上摆着他连夜整理的药箱,
退烧药的说明书被折得边角发皱,上面用红笔圈出了所有“不良反应”,
字迹潦草得像是在发抖。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照片,是十岁的他抱着只橘猫,
猫咪脖子上系着和我同款的红绳。早餐时他递来一杯牛奶,杯壁上印着我的名字缩写。
我盯着那行小字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大学图书馆他借走我忘在桌上的笔记本,
回来时扉页就多了这个娟秀的刻字。那时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眼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像星星,
说“这样就不会有人拿错了”。后来我才知道,
他把那本笔记本放在枕头下睡了整整三个月。“在想什么?”他的声音陡然变冷,
牛奶杯在我手心里震了一下。杯壁上的指纹印被他擦得锃亮,显然是反复清洗过的。
我慌忙摇头,却看见他把面包捏得粉碎,
面包屑从指缝簌簌落下:“是不是在想那个送你笔记本的学长?
”他突然伸手掐住我的后颈,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上周我去学校档案室,
看到你们毕业合照了。”他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他现在在市医院当医生,
对吧?”陶瓷餐盘被狠狠掼在地上,碎片溅到我脚踝,留下道血痕。
他猩红着眼睛掐住我下巴,力道大得像要把骨头捏碎:“说!你是不是还想着他?
”餐厅墙上的欧式挂钟突然响起,清脆的钟声里,我看见他西装口袋露出半截照片,
是被剪下来的我单人照,背面用铅笔写着“第108天”。我疼得说不出话,
眼泪汹涌而出。他看见我哭突然松了手,慌乱地用袖口擦我的脸,
指尖抖得厉害:“阿晚不哭,是我不好……”他转身去拿医药箱,金属盒碰撞的声音里,
我听见他压抑的低吼,像头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医药箱最底层有个暗格,里面藏着把手术刀,
是他从学长的诊所偷来的,刀刃上刻着我的生日。我盯着他颤抖的背影,
然注意到他西装裤膝盖处有块明显的褶皱——那是昨天跪在后山给我摘玫瑰时跪出来的。
裤脚还沾着几片潮湿的青苔,混着泥土的腥气钻进鼻腔,
和他身上昂贵的雪松香水形成诡异的反差。他的皮鞋后跟磨得厉害,
是因为昨晚在我房门外站了四个小时,来来**地踱步。深夜我被锁链拖动的声音惊醒,
林墨正把条更长的铁链锁在我脚踝。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带,
他脚边放着个行李箱,里面塞满了我的衣服。每件都按颜色深浅排列,
我的睡衣被放在最上层,领口别着朵风干的白玫瑰。他给每件衣服都缝上了小小的标签,
上面写着“第几次穿”“在什么场合”,连我高中时穿旧的校服都没落下。
“我们要搬家了。”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这里的医生说你需要更安静的环境。”他弯腰检查锁链扣,我看见他后颈新长出的碎发,
突然想起大学时他总让我帮他剪头发,那时他会乖乖坐在小板凳上,
呼吸均匀地拂过我的手背。有次我不小心剪到他的耳朵,
他只是笑着说“这样就有印记了”。我突然看清他白衬衫领口的淤青,
那是昨天我挣扎时咬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又酸又涩。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
伸手将领口系得更紧,金属纽扣硌出淡淡的红痕,像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衬衫第二颗纽扣松了线,是我上周故意扯的,他却没换新的,只是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系好。
汽车行驶了整整一天,最后停在栋靠海的别墅。
推开卧室门时我倒吸口冷气——整面墙都贴满了我的照片,从高中校服到大学毕业,
甚至有张我去超市买菜的侧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的。照片里的我笑得没心没肺,
浑然不觉暗处有双眼睛正贪婪地描摹我的轮廓。每张照片右下角都用红笔标着日期,
最早的一张是十年前,我穿着初中校服站在学校门口,那时我们还不认识。“喜欢吗?
”他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发顶,“以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从敞开的窗户涌进来,带着咸腥的气息,像某种古老的诅咒。
他的手臂上有块新的烫伤,是早上收拾行李时被热水烫的,却只顾着抢我藏起来的碎玻璃片。
我望着墙上那张被放大的毕业照,照片里的我笑得灿烂,身边站着那个送笔记本的学长。
相框边缘被打磨得光滑,显然被人反复摩挲过。林墨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他猛地扯下那张照片撕得粉碎,玻璃相框的碎片扎进掌心,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不准看他!
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他的血滴在照片残骸上,晕开的样子像朵妖艳的花。
血珠顺着他的指缝滴在地板上,和照片的纸屑混在一起。
我看着他掌心的血混着碎纸片落在地板上,突然轻声说:“林墨,我渴了。
”他的动作瞬间僵住,眼里的疯狂像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讨好:“我去给你倒水,要温的对吗?”他转身时带起的风里,
我闻到他口袋里露出的药瓶气味——那是治疗狂躁症的药,
上周我在他书房的暗格里见过,瓶身贴着我的照片。看着他转身的背影,我慢慢蹲下身,
捡起片沾着他血迹的玻璃碎片。月光落在碎片上,映出我眼底复杂的光。
这囚笼是他亲手打造的,可钥匙,好像藏在我们彼此的伤口里。碎片边缘很锋利,
我悄悄在手腕内侧划了道浅痕,血珠渗出来的瞬间,我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他急促的脚步声。
锁链在身后拖出细碎的声响,我数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将玻璃碎片悄悄塞进枕头下。床单上还残留着他体温的余温,像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人无处可逃。枕头底下藏着不少东西:半块桂花糕、枚生锈的发夹、片干枯的玫瑰花瓣,
都是我偷偷攒下的,像只寒号鸟囤积着过冬的羽毛。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
林墨正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手里拿着个笔记本写写画画。晨光透过纱帘照在他侧脸,
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竟有种诡异的温柔。他的手指在纸上飞快地移动,
嘴里念念有词:“7点13分醒的,比昨天晚了两分钟。”“醒了?
”他立刻合上笔记本,嘴角扬起僵硬的弧度,“我做了南瓜粥,你以前说喜欢吃甜的。
”粥碗边缘有圈浅浅的牙印,是他昨晚试温度时咬的,他总说“这样才能知道烫不烫”。
我盯着他藏在身后的笔记本,突然想起大学图书馆那个被刻了名字的本子。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把笔记本塞进床头柜的抽屉,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两圈,
发出清脆的响声。抽屉深处藏着个小小的录音笔,录着我过去三年说过的所有话,
他每天晚上都要听着入睡。早餐时他异常安静,只是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
我注意到他左手缠着纱布,昨晚被玻璃划破的伤口显然没处理好。海风吹进餐厅,
掀起他垂在额前的碎发,露出眉骨处道浅浅的疤痕——那是高中时替我挡篮球留下的,
当时他笑着说“这样就能记住你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故意没让伤口缝针,
就为了留下这个印记。“今天天气好,带你去海边走走。”他突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他的裤兜里揣着个小小的指南针,据说能确保我们不会走太远,
“我查了潮汐表,这个时间不会有浪。”脚踝上的铁链被换成更轻便的款式,
他牵着我走在沙滩上,浪花漫过脚背时带来微凉的触感。远处的海鸥发出悠长的鸣叫,
他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这个给你。”盒子里铺着的绒布,
是从我高中校服上剪下来的。打开一看,是枚银质戒指,内侧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
我想起毕业那天,学长也曾送我枚相似的戒指,后来被我弄丢了。林墨的手指在我掌心收紧,
我能感觉到他在发抖:“戴上它,阿晚,永远别摘下来。”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掌心,
“这是用我妈的银镯子融了做的,她不会介意的。”海浪突然变得汹涌,
卷着细沙漫过我们的脚踝。他弯腰替我戴上戒指,指腹擦过我的皮肤,带着灼热的温度。
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我望着他痴迷的眼神,突然觉得这座海边别墅,
不过是换了个风景的囚笼。他的脚踝上也戴着枚同款戒指,用红绳缠在脚踝,藏在裤管里。
夜里他又在书房待到很晚,我借着去送牛奶的机会,偷偷打开了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笔记本里密密麻麻记着我的一切:“3月12日,
她今天喝了两杯牛奶”“5月20日,她看了三次窗外”“7月8日,
她跟我说了五句话”……最新的一页画着朵栀子花,旁边写着“她喜欢的,
下次种满院子”。笔记本夹层里藏着根我的头发,用红绳系着打了七个结。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慌忙合上笔记本。林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我的药碗,
眼神暗得像深不见底的海:“偷看别人东西,是坏孩子。”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眼神却冷得像冰,“就像小时候偷我猫的那个邻居家小孩,后来他家的狗丢了。
”他一步步逼近,我被逼到墙角,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他的呼吸落在我颈窝,
带着中药的苦涩:“阿晚,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别用这种方式。
”他的手抚过我的头发,动作温柔得不像他,“我只是怕忘了,怕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
我连这些都记不住。”他的指尖划过我耳后,那里有颗小小的痣,是他早就发现的秘密。
我看着他眼底的恐惧,突然想起他母亲离开那天,他抱着膝盖在雨里坐了整夜。
那时他才十岁,却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儿。药碗在他手里晃动,褐色的药汁溅在地毯上,
像朵迅速枯萎的花。他说这药是“安神汤”,却从不告诉我里面放了什么,
只在我失眠时逼着我喝。“我困了。”我轻轻推开他,转身走向卧室。
脚踝上的锁链发出细碎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走廊的壁灯忽明忽暗,
灯泡是他故意拧松的,他说“这样你就不敢独自走夜路了”。他没有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