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甜9先生”精心编写完成的现代言情故事,《被囚禁后,我把他的古董全毁了》是这本书的名字,这部新作品最近火爆上线了,故事情节生动感人,主人公:厉承爵沈明宇,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非常精彩,小说简介:却更让人恶心:“算你识相。记住自己的身份,别给我惹麻烦。”他转身去衣帽间换衣服,……
章节预览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淬着冰碴子。我猛地转头。
厉承爵靠在床头抽烟,银灰色真丝睡衣敞开领口,露出冷白皮肤上若隐若现的锁骨。
他长得是真好看,睫毛密得像把小扇子,鼻梁高挺,薄唇噙着烟的样子,
能让杂志封面都失色。可那双眼睛,看我的时候像在看一件落了灰的摆件。“把这个戴上。
”他弹了弹烟灰,从床头柜拿起个锦盒。打开的瞬间,我呼吸一滞。是支凤钗。
累丝工艺缠绕的凤凰栩栩如生,喙部衔着颗鸽血红宝石,在光线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这是清代宫廷造办处的东西,市值能买下半条古董街。我知道他又要开始了。
每天早上给我“梳妆”,用价值连城的古董首饰把我从头到脚挂满,像布置他的私人展柜。
“昨天的珍珠耳坠不够衬你。”他捏着凤钗站起身,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脖颈,停在发间,
“苏晚,你看这凤凰多漂亮,可再金贵,不也得乖乖站在钗上?”簪子**头发的瞬间,
扯得头皮生疼。我对着镜子扯出个笑,眼角那颗天生的泪痣跟着颤了颤。
镜子里的女人有张被老天爷偏爱的脸。皮肤白得像宣纸上的留白,
唇色是上好胭脂的自然晕染,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人时总像含着水。三个月前,
我还是古董街“聚宝阁”的少东家,跟着爷爷学修复,日子过得简单又踏实。现在呢?
我是厉承爵的“藏品”。他站在我身后,下巴抵着我的发顶,
镜子里的我们看着像对恩爱夫妻。“承爵,”我声音软得像棉花,
“今天能让张妈炖点燕窝吗?最近总觉得累。”他嗤笑一声,手滑到我腰上,
猛地收紧:“累?是昨晚没睡好,还是在想怎么给你的老相好通风报信?
”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我知道他说的是沈明宇——他商业上的死对头,
也是他认定我“背叛”他的原因。三个月前,某集团的一份核心竞标方案泄露,
竞争对手某公司以微弱优势中标。所有“证据”都指向我:一张我和沈明宇在咖啡馆的照片,
一段经过剪辑的通话录音,甚至还有一笔从沈明宇账户打到我卡上的钱。我百口莫辩。
厉承爵直接冻结了聚宝阁的资金链,又放出假消息说我们卖赝品,不到一周,
爷爷毕生心血就垮了。老爷子受不了打击,中风瘫在了床上。那天雨下得特别大,
厉承爵带着律师出现在医院走廊,黑伞上的水珠滴在地板上,像打鼓。“签了这个,
”他把一份协议推到我面前,“做我的人,你爸的医药费,我包了。”协议上写着,
我要搬进他的别墅,随时接受他的“安排”,为期一年。说白了,就是当他的囚徒。
我签了字。因为病床上的爷爷还在等着救命钱。也因为我知道,厉承爵的私人收藏馆里,
藏着能救我的东西。“怎么不说话?”厉承爵的手又往下移了移,“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我用力掐了下掌心,逼自己挤出眼泪:“承爵,我没有……你别这么说。
”眼泪掉在镜子上,晕开一小片水雾。他果然松了手,语气缓和了些,
却更让人恶心:“算你识相。记住自己的身份,别给我惹麻烦。”他转身去衣帽间换衣服,
我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缓缓抬起手,指尖划过颧骨。皮肤下面,有块硬币大小的地方,
摸着比别处粗糙。那是“琉璃症”的痕迹。爷爷说,我们家有个遗传病,
就像古代那些精美却易碎的琉璃器,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病。一旦发作,
皮肤会慢慢失去光泽,长出斑块,最后像风化的石头一样开裂。而唯一的解药,
是一块千年血珀。据说是明代一个藩王的陪葬品,后来流落到民间,最后被厉承爵拍走,
当成了镇馆之宝。这也是我忍到现在的真正原因。“对了,”厉承爵换好西装出来,
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下午把书房那只哥窑笔洗修一下,下周有个私人画展,我要用。
”我心里咯噔一下。哥窑笔洗,宋代的东西,碎了道三厘米的裂纹。
这是他第一次让我碰他的宝贝。“怎么?不敢?”他挑眉看我。“不是,”我低下头,
掩住眼里的光,“我怕修不好,弄坏了您的宝贝。”“放心,”他走过来,
用指腹蹭了蹭我脸颊的泪痣,动作带着施舍般的温柔,“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他的指甲刮过我的皮肤,留下道浅浅的红痕。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这条命,
现在就在他手里攥着。他走后,张妈送早餐进来。她是别墅里唯一对我还算和善的人,
每次都会偷偷给我带点外面的消息。“少奶奶,”她把粥碗放在桌上,压低声音,
“刚才听保镖说,下周的画展,请了好多记者。”我舀粥的手顿了顿。记者?
这可真是个好机会。吃完早饭,我去了书房。那只哥窑笔洗就放在茶几上,天青色的釉面,
开片像张网,裂纹从口沿一直延伸到底部。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修复用的石膏粉、黏合剂,
还有一小瓶荧光粉。这是我昨天趁张妈打扫卫生时,偷偷从她孙子的玩具里抠出来的。
遇热就会发光的那种。我假装仔细清理裂纹,指尖飞快地把一点荧光粉混进石膏里。
黏合剂干透需要六个小时。而厉承爵每天晚上,都会坐在这张茶几旁,喝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冰块融化的水,会顺着杯底流到茶几上,慢慢渗进笔洗的裂纹里。到时候……“在干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我吓得手一抖,石膏粉撒了一地。厉承爵去而复返,
正站在门口盯着我,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我的心脏差点跳出来。他一步步走过来,
弯腰捡起我掉在地上的刮刀:“修个笔洗,至于这么紧张吗?”我攥紧手心,
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我就是怕弄不好。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然后突然笑了,把刮刀放回工具箱:“好好修,别耍花样。
”他转身离开,关门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瘫坐在地毯上,后背全是冷汗。
刚才差一点。就差一点被发现了。我看着那只笔洗,慢慢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那道裂纹。
厉承爵,你不是喜欢收藏吗?那我就给你准备点特别的“藏品”。等下周画展那天,
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关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你最宝贝的那些古董,很快就会替我说话。我重新拿起工具,
把混了荧光粉的石膏一点点填进裂纹里。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落在笔洗上,
天青色的釉面泛着冷光。就像厉承爵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但他不知道,再冷的冰,
也有被融化的一天。再严密的牢笼,也会有透进光的缝隙。而我,会亲手把那道缝,
撕得越来越大。直到把他也拖进来。和我一起,尝尝这绝望的滋味。
别墅的监控探头又多了三个。我数着天花板角落新增的红点,
手里的软布正擦拭着一尊北魏佛像。石膏粉混着特殊胶水的味道钻进鼻腔,
这是我昨晚调的料——干了之后会在紫外线灯下显形,像层透明的痂。“苏**,
先生让您去书房。”张妈的声音在门口发颤。我放下佛像,指尖还沾着白色粉末。
走廊里的保镖换了新面孔,眼神像扫描仪似的扫过我裙摆。厉承爵的书房门虚掩着,
里面传出瓷器碎裂的脆响。推开门就看见满地狼藉。那只哥窑笔洗躺在碎片里,
天青色的裂纹像道狰狞的疤。厉承爵背对着我,西装袖口卷到手肘,暴起的青筋爬在小臂上。
“看来沈明宇给的‘修复师’头衔,是花钱买的。”他猛地转身,
手里捏着块沾着荧光粉的碎片,“这是什么?”我的呼吸卡在喉咙里。
那点荧光粉在阳光下并不起眼,可他居然把笔洗砸了。“是……是黏合剂里的杂质。
”我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宋代的瓷土太娇贵,我加了点稳定剂。
”他一步步逼近,皮鞋碾过碎瓷的声音刺得耳膜疼。“稳定剂?”他捏住我的下巴往上抬,
强迫我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还是说,你想让它在画展上发光?像你这种女人,
就喜欢哗众取宠。”下巴被捏得生疼,我却突然笑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正好滴在他手背上。“厉承爵,”我舔了舔被他捏得发白的唇,“你砸了它,
是怕它真的会说话吧?”他的手猛地松开。我踉跄着后退,后腰撞在博古架上,
一尊青铜小鼎晃了晃。“把《寒江独钓图》修复好。”他转身去倒威士忌,
冰块撞在杯壁上叮当作响,“下周要是出一点差错,你爸的特护病房,我就给别人腾位置。
”我扶着博古架站稳,指尖摸到青铜鼎的底座。那里有个极小的凹槽,
是我昨天用细针凿出来的——刚好能塞进一枚微型存储卡。张妈来收拾碎片时,
偷偷塞给我个油纸包。打开是半块绿豆糕,还有张折叠的纸条:医生说你爷爷情况不好,
想见你。喉咙突然发紧,我把纸条塞进嘴里嚼烂。窗外的梧桐叶落了满地,
像我爷爷书房里那些被虫蛀的旧书。下午开始修复那幅《寒江独钓图》。画框是紫檀木的,
边角镶着银丝,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我把画平铺在工作台上,用放大镜一寸寸检查画面。
渔夫的蓑衣处有处虫蛀的破洞,正好方便我动手脚。
感光变色剂被我调成了和墨色相近的糊状,用特制的细笔填进去。刷上保护层后,
看起来和原画没两样。“在忙?”厉承爵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我手里的画笔差点掉在画上。他倚着门框,手里把玩着串紫檀佛珠,
视线像探照灯似的扫过工作台。“快好了。”我把画往旁边挪了挪,挡住他的视线。
他走过来,目光落在我耳后。那里的斑块又扩大了些,我用遮瑕膏盖了三层还是隐约可见。
“这是什么?”他伸手要碰,我像被烫到似的躲开。“过敏。
”我抓起桌上的调色盘挡在脸前,“颜料**的。”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镜子前拖。
穿衣镜里映出两个纠缠的影子,他的高大和我的单薄,像幅失衡的画。“苏晚你看,
”他的下巴搁在我肩上,呼吸喷在我颈窝里,“你这里的皮肤,开始像块劣质的画布了。
”他的指尖划过我耳后的斑块,力道重得像要把那块皮肤刮下来,“再过半年,
你会不会变成个满脸麻子的丑八怪?”镜子里的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眼里的残忍。
那些刻薄的话像针一样扎进心里,却奇异地让我冷静下来。我反手抓住他的手腕,
把他的手按在我锁骨处。那里的皮肤还很光滑,能清晰地摸到血管的跳动。“厉承爵,
”我盯着镜子里他错愕的脸,“等我变成丑八怪,你是不是就不锁着我了?
”他的瞳孔缩了缩。我趁机把他的手甩开,
拿起工作台上的裁纸刀:“这幅画明天就能修复好,不劳您费心。
”裁纸刀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他的眼神沉了沉:“别玩刀,
伤着自己就不好了——毕竟,你现在只剩这张脸还有点用。”他走后,
我把裁纸刀抵在自己手臂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我对着镜子掀起衣领,
胸口的斑块已经连成了片,像幅抽象的水墨画。从工具箱底层翻出个小小的银盒子,
里面装着半块血珀碎屑。这是上次打扫他收藏馆时偷偷捡的,对着光看,
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动。爷爷说,血珀里的树脂能治琉璃症。
可我现在连靠近收藏馆的资格都没有。半夜被渴醒,想去厨房找水喝。路过书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