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云笺精心创作的《前任失忆后喊我去看眼科》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以主角许淮谨小林的成长为线索,通过独特的叙述方式和令人难以预料的剧情,带领读者探索了人性、命运和自由意志的复杂关系。我望着雨中空荡荡的街道,苦笑着摇头。2雨过天晴。“叮铃”——门铃清脆响起。我头也不抬:“欢迎光——”抬眼就看见许淮谨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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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不见,前男友西装革履人模狗样。我热情挥手,他礼貌微笑:“你是?”好家伙,
失忆梗玩到我头上了?我当场掏出手机翻出我俩的亲密照:“现在想起来了吗,许先生?
”他盯着照片沉默三秒:“P得不错。”1“下一位!”我在奶茶店柜台后机械地喊着,
手里还擦着刚打翻的珍珠奶茶。今天生意太好,我已经连续工作六小时,
连刘海都被汗水黏在脑门上。“一杯芝士草莓,多糖。”这声音让我手指一抖,
抬头就撞进一双熟悉的桃花眼里。面前的男人西装笔挺,领带松散地挂着,
修长的手指在柜台上有节奏地轻叩。“许淮谨?!”我的声音在奶茶店里炸开,
连背景音乐都盖不住。五年了,当年出车祸被送去国外治疗的男朋友,
现在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点奶茶,还点了他最讨厌的草莓味!他微微皱眉:“你是?
”“我是你大爷!”我脱口而出,立刻捂住嘴。糟糕,我赶紧调整表情:“咳,
我是说…我是程暖啊!”许淮谨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抱歉,我不认识叫程暖的人。
”??!我一把扯下胸牌拍在柜台上,“那这个呢?”那是我们大学情侣卡,
照片上他搂着我做鬼脸。他盯着照片看了三秒,突然笑了:“P得不错。”“P你个头!
这是大二在游乐园拍的!”我气得声音都劈叉了,“你还说旋转木马太幼稚,
结果玩得比我还嗨…”许淮谨淡淡扫了我一眼:“我想你认错人了。
”我强忍着把奶茶泼到他脸上的冲动,默默做好递给他。许淮谨接过时,我们指尖短暂相触,
他像被烫到般迅速缩回手。“谢谢。”他语气疏离,“建议您抽空去看看眼科。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哈?”“建议您去看看脑科!”我立刻怼回去,
胸口堵着一团火,烧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我盯着他挺拔的背影,
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五年了,我为他流过的眼泪都能填满太平洋,
结果这**居然给我演失忆?“暖暖,那人谁啊?”小林八卦地凑过来,“长得跟明星似的。
”“我'英年早逝'的前男友。”我恶狠狠擦着柜台。“啊?”小林瞪大眼睛,
“那他怎么一副不认识你的样子?”这正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我盯着门口他消失的方向,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牌上那张照片。“要么是失忆了…”我喃喃自语。
“要么就是装不认识你呗!”小林斩钉截铁地说,“暖暖,这你能忍?”“那我能怎么办?
”我泄气地趴在柜台上,“总不能把他绑去做脑部CT吧?”窗外突然下起雨,
雨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让我恍惚。像极了五年前那个夜晚。许淮谨举着伞在教学楼下等我,
白衬衫被雨水打湿了一半。却把外套裹得严严实实递给我,里面藏着杯热奶茶。
跟现在西装革履的精英派头简直判若两人。“至少人还活着。”小林安慰道。
我望着雨中空荡荡的街道,苦笑着摇头。2雨过天晴。“叮铃”——门铃清脆响起。
我头也不抬:“欢迎光——”抬眼就看见许淮谨那张俊脸,差点咬到舌头。
他今天换了件深蓝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我假装没认出他:“先生要点什么?”连续七天,
许淮谨雷打不动地出现在我的奶茶店。第一天,我冷笑:“哟,这不是许总?”他:“嗯。
”第二天,我挑眉:“又来?”他:“嗯。”第三天,我翻白眼:“您不怕得糖尿病?
”他:“嗯。”第七天,我已经懒得嘲讽了。这男人到底想干嘛?失忆了还天天来打卡?
“您的芝士草莓。”我往柜台一推。许淮谨伸手来接——“啪!
”整杯奶茶直接翻在他高定西装上,粉色的液体顺着他的领带往下滴。店里瞬间安静。
sisveryexpensive…maybewecan…”完蛋了完蛋了,
我在说什么鬼英文!这种时候装什么ABC啊!许淮谨面无表情:“这件西装,三万八。
”我瞬间石化:“……”“领带,六千。”他继续报数,“衬衫,四千五。
”我的手指开始发抖:“那个…许总…要不我…”“送去干洗?”他挑眉。
我疯狂点头:“对对对!我认识一家特别好的干洗店!老板是我二舅!”许淮谨后退半步,
脱下外套看了看,轻轻叹了口气:“算了。”说着,他直接把衣服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哎!”我急了,“这么贵的衣服……”“穿着不舒服。”他淡淡地说,
目光扫过我慌乱的表情,“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噎住:“……”他整理着衬衫袖口,
状似无意地问:“以前也经常这样?”“什么?”“毛手毛脚。”我张了张嘴,
话在舌尖上转了三圈,最后变成一声:“啊?”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玻璃门关上时,
带进一阵冷风。小林凑过来:“暖暖,你这前任……”“神经病。”我盯着垃圾桶里的西装,
小声嘀咕,“好好的衣服说扔就扔。”我盯着垃圾桶里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咬了咬下唇。
弯腰捡起那件沾满奶茶渍的外套,我小心翼翼地抖了抖。“暖暖你要干嘛?”小林瞪大眼睛。
“还能干嘛?”我叹了口气,“总不能真让他损失四万块吧?”3我拎着干洗好的西装袋,
站在许氏集团大厦前仰头望了望。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晃得我眼睛发酸。
“**有预约吗?”前台**姐笑容甜美。“我找许淮谨。”我把干洗单拍在台面上,
“来送衣服。”电梯直达顶层时,我手心已经沁出汗来。门开的瞬间,
一个穿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差点和我撞个满怀。“程**?
”许淮谨的助理小王瞪大眼睛“真的是你!许总他…”“王助理。
”冷得像冰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许淮谨站在办公室门口,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份文件,
指节发白。“谁允许你带人上来的?”他的目光像刀锋般扫过小王,最后落在我身上,
“你干什么来了?”我举起防尘袋:“你的西装。”“扔在前台就行。”他转身就要关门,
“谁让你上来的?”“许淮谨!”我快步上前抵住门,“你助理都记得我,你装什么?
”许淮谨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装?”他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松了松领带,
“程**倒是说说,我装什么了?”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噎住,
攥着防尘袋的手指微微发抖。“既然程**口口声声说我们认识,”他一步步逼近,
声音冷得像冰,“那不如你来告诉我——”办公室的空调突然发出轻微的嗡鸣。
“我们为什么分手?”他停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为什么这五年来,
我跟你没有任何联系?”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为什么我在病床上醒来的时候,
你彻底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过女朋友一样?”4“为什么手机里、家里、办公室里,
找不到任何关于你的痕迹?!”许淮谨的质问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我深吸一口气,
硬是挤出一个笑容。“许总,”我歪着头看他,“你是不是昨晚应酬喝多了?
怎么开始演起苦情剧男主角了?”他的表情明显僵住了。
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我就是送个干洗,您这审犯人似的呢。”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
许淮谨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程暖,”他声音沙哑,“你…”手指悄悄掐进掌心,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满不在乎:“衣服送到了,我先走了啊。”转身时,
我听见许淮谨急促的呼吸声,但他终究没再拦我。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在墙上,
终于卸下那副没心没肺的表情。“……”忍不住蹲下来,我把脸埋进臂弯里无声地哭泣。
五年了。我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可是看到他这样质问我的时候,心还是疼得像被撕开一样。
电梯下行的几十秒里,我的思绪突然飘回五年前。那天许母穿着考究的套装,
站在医院走廊里,手里捏着一沓检查报告。“程**,”她声音很轻,
“医生说淮谨的情况很危险,需要立即转去国外治疗。”我盯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
只能看到他插满管子的轮廓。“任何情绪波动都可能导致病情恶化。”许母把报告递给我,
“包括…你。”纸张在我手里簌簌作响,那些医学术语化作利刃。“什么意思?”“意思是,
”许母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该消失。”电梯“叮”的一声惊醒了我。
原来有些决定,就算过去很久,想起来还是会疼得发抖。走出大厦时,一阵冷风迎面吹来,
我下意识裹紧了外套。五年前那场车祸后,我发了上百条消息,打了无数个电话,
却只等到一个冰冷的“对方已注销”提示。“真是…”我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
又无力地放下,“连句再见都不说就玩消失,现在倒来质问我为什么消失?
”路边的流浪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我蹲下来戳了戳它软乎乎的脑袋:“你说这人是不是很过分?”小猫嫌弃地瞥了我一眼,
扭着**走开了。我噗嗤笑出声:“连猫都嫌呢。”5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黑眼圈推开奶茶店的门。小林正和一位高个子男生有说有笑。男生穿着白T恤牛仔裤,
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暖暖姐!”男生眼睛一亮,
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我给你带了早饭!”我愣了一下才认出是小林的弟弟林阳。
半年不见,这小子又长高了不少,肩膀也宽了,笑起来露出一颗小虎牙。“这么贴心啊?
”我接过饭盒,故意逗他,“该不会下毒了吧?”林阳耳尖立刻红了:“怎么会!
我特意跟我妈学的…”“小林,你弟这是要转行当厨师啊?”我笑着打开饭盒,
香味立刻飘了出来。林阳这傻小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他那点小心思,
可惜姐姐我现在对恋爱过敏。“暖暖姐,周末新开了家游乐场…”林阳挠着头,
耳根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让让。”一个冷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下意识抬头,
许淮谨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西装笔挺,面色冷峻。他的目光在我和林阳之间扫了个来回,
眼神暗得吓人。林阳愣在原地,我赶紧拉了他一把。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昨天不是还一副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吗?“芝士草莓。”许淮谨敲了敲柜台,
目光却一直盯着我手里的饭盒,“多糖。”我点点头,转身去调奶茶。
背后那道视线灼热得几乎要把我后背烧出个洞来。“暖暖姐…”林阳小声叫我,“这人谁啊?
”“一个…”我搅着奶茶,斟酌用词,“老顾客。”许淮谨突然冷笑一声,
这声笑听得我后颈一凉。“暖暖姐…”林阳弱弱地拽我袖子,“我们周末还去游乐场吗?
”“行啊。”我随口应着,把调好的奶茶递给许淮谨。就在交接的瞬间,
我无意间对上他的眼睛。那双总是冷淡的桃花眼此刻竟然微微发红,像是强忍着什么情绪。
“许淮…”我下意识喊住他。“玩得开心。”他冷声打断,声音哑得不像话。随即转身就走,
连奶茶都没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身大步离开,玻璃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风铃叮叮当当乱作一团。“莫名其妙。”我撇撇嘴,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
6连续三天的暴雨让整座城市都浸泡在潮湿中。我站在奶茶店门口,
望着外面如注的大雨发愁。店门口的排水口被落叶和垃圾堵得严严实实,积水已经漫过门槛,
在瓷砖地面上形成一片浅浅的水洼。“暖暖,我去找物业!
”小林抓起门后的长柄伞就要往外冲。“等等!”我拽住她的衣角,
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几乎盖过我的喊声,“雨太大了,等——”话音未落,
我的视线突然被马路对面的一个身影钉住。许淮谨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那里。
笔挺的西装裤脚已经湿透了大半,深色的水渍沿着裤管向上蔓延。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
像座雕塑般凝视着这边。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在他脚边溅起细小的水花。
这家伙…该不会从早上开店就站到现在吧?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指针已经指向下午三点十五分。记得早上七点半开门时,
我就隐约看到对面梧桐树下有个熟悉的身影。“暖暖?”小林疑惑地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那不是许总吗?他怎么…”“哗啦——”一声巨响打断了小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