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为了让我掉眼泪,死对头他急了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沈清洲苏七绝,内容丰富,故事简介:过程极其痛苦,是江湖上最歹毒的手段。沈清洲的身体晃了晃,显然已经撑到了极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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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医苏七绝,死对头是名满天下的正道大侠。他身中奇毒,跑来求我,
解药却需要一味药引——我的眼泪。我对着他那张苍白的俊脸,想尽了世间伤心事,
一滴泪也挤不出来。他看着我,轻轻叹了口气,突然吻了上来。我一惊,
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1.沈清洲找到我的时候,离死只差半口气。
他站在我活人谷的入口,一身白衣被血浸透了大半,平日里清冷如霜的俊脸此刻白得像纸,
只有嘴唇还残留着一丝血色,衬得整个人有种摇摇欲坠的破碎感。“苏七绝。”他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正坐在谷口的千年榕树上,翘着二郎腿,啃着刚摘的野果,
闻言,慢悠悠地吐出果核,冲他粲然一笑。“哟,
这不是我们名满天下、斩妖除魔的沈大侠吗?”我故意拉长了语调,“怎么,
今天不忙着替天行道,有空来我这邪魔外道的窝里串门了?”他没理会我的嘲讽,
只是看着我,墨色的瞳孔里映着我的影子。“我中毒了。”“看得出来。
”我从树上轻巧地跳下来,走到他面前,绕着他转了一圈,啧啧有声,“这脸色,这气味,
是相思断吧?谁这么看得起你,给你下这种好东西?”相思断,顾名思义,是天下至毒之一。
中毒者不会立刻死去,而是会在七七四十九天内,受尽相思之苦,心脉寸寸断裂而亡。
过程极其痛苦,是江湖上最歹毒的手段。沈清洲的身体晃了晃,显然已经撑到了极限。“你,
能解吗?”“能啊。”我笑得更开心了,“这天底下,就没有我苏七绝解不了的毒。
不过嘛……”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胸口,“我为什么要救你?”我跟沈清洲,
是天生的对头。我是鬼医,行事乖张,亦正亦邪,救人还是杀人全凭喜好。
他是名门正派的领军人物,少年成名,武功高绝,平生最恨的就是我们这种歪门邪道。
过去五年,他追着我除魔卫道不下十次。我用毒,他用剑。我俩从南疆打到北漠,
虽说谁也没占到便宜,但这梁子,是结得死死的。现在他落了难,跑到我面前求救,
我没当场给他补一刀,已经算我慈悲为怀了。“你要什么?”他看着我,眼神很平静,
“金银珠宝,武功秘籍,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你。”“我不要那些俗物。”我凑近他,
几乎贴上他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笑着说:“我要你……求我。
”“求我,苏七绝,救救你。”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或者至少会给我一个冷眼。毕竟,
沈清洲的骄傲,是刻在骨子里的。然而,他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在我错愕的目光中,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那长而密的睫毛,像蝶翼一样轻轻颤抖。“苏七绝,
”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声音低不可闻,“求你,救我。”说完这两个字,
他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地向我倒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他。温热的身体倒在我怀里,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清冽的竹香。我看着他昏迷过去后依旧紧蹙的眉头,心里骂了一句。
“**的……没劲。”2.我把沈清洲拖回了我的竹屋,扔在了我的药床上。解相思断,
不难,方子我现成的。龙胆草,凤尾花,麒麟竭……这些珍稀药材我都有。唯独差一味药引。
我的小药童,阿宝,一边帮我捣药,一边好奇地问:“师父,还差什么呀?
”我翻着我的医书,头也不抬地说:“女子的眼泪。”“眼泪?”阿宝瞪大了眼睛,
“谁的眼泪都行吗?”“当然不行。”我瞥了他一眼,“必须是下毒者心爱之人的眼泪。
这毒叫相思断,就是要用至情至性的眼泪来解。”“那下毒的人是谁啊?”“我怎么知道。
”这就麻烦了。我总不能满世界去帮沈清洲找那个下毒者的心上人吧?我可没那么闲。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目光落在了医书的另一行小字上。“或,以鬼医之泪,可代之。
”鬼医,指的就是我这一脉的传人。我们这一脉,体质特殊,
眼泪天生就具有至纯的净化之力,能解百毒。但问题是……我,苏七绝,长这么大,
就没哭过。我师父死的时候,是笑着死的,他说他这辈子坑蒙拐骗,活得够本了,让我别哭,
丢人。我养的小狗被山里的野狼叼走了,我提着刀把那一窝狼全给端了,给它报了仇,
没空哭。我天生就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师父,要不……你试试?
”阿宝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看着床上躺着的沈清洲,他还在昏迷,但眉头紧锁,
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叹了口气。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谁让我一时心软,
把他捡回来了呢。我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开始酝酿情绪。我想了想我悲惨的童年,
从小无父无母,跟着一个不靠谱的师父浪迹天涯,吃上顿没下顿。嗯,没什么感觉,
挺**的。我又想了想我那死鬼师父,虽然不靠谱,但好歹把我养大了。他死的时候,
我还挺难过的。好像……眼眶有点酸?我赶紧凑到沈清洲面前,对着他那张脸,
使劲眨了眨眼。没有。一滴泪都没有。“师父,加油!”阿宝在一旁给我打气。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想。我想到了江湖险恶,人心叵测,
想到了那些被我救了却反咬我一口的白眼狼。有点生气,想骂人,但不想哭。我对着沈清洲,
从他的生平开始骂起。“沈清洲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追杀我?我吃你家大米了?
”“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上次在华山之巅,要不是我跑得快,
我的百年何首乌就被你给除魔卫道了!”“还有上上次,在江南,你个瞎子,
竟然帮那个**林家大**,冤枉我偷了她的破簪子!”我越骂越气,但眼睛就是干干的。
我折腾了快一个时辰,别说眼泪,连哈欠都没打一个。我彻底放弃了。“不行,哭不出来。
”我瘫在椅子上,生无可恋。就在这时,床上的人,突然动了。沈清洲,竟然醒了。
他睁开眼,幽深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他大概是听到了我刚才的深情控诉,眼神有些复杂。
“苏七绝,”他沙哑地开口,“你在干什么?”“我在救你!”我没好气地说,
“解药需要我的眼泪当药引,可我哭不出来!你说怎么办?”他沉默地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又要晕过去的时候,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带着一丝无奈,一丝宠溺,
还有一丝我听不懂的东西。然后,他撑起半个身子,朝我凑了过来。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冰凉的唇,
覆上了我的。3.我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苏七绝,纵横江湖,
撩遍天下美男,今天,竟然被我的死对头,给强吻了?!他的吻,不像他的人那么冷。
带着一丝药草的苦涩,和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他撬开我的牙关,攻城略地。我能感觉到,
他因为中毒而虚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但我更能感觉到,
他这个吻里蕴含的压抑了许久的某种情感。我忘了挣扎,也忘了呼吸。
直到肺里的空气快要耗尽,他才放开我。我们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我瞪大了眼睛,
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有星河流转。
“你……”我刚想破口大骂。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眼角滑了下来。温热的,咸湿的。
我伸手一摸。是眼泪。我竟然……哭了?不是因为伤心,也不是因为感动。是因为……震惊,
委屈,还有愤怒!我苏七绝的初吻,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给了一个要死的伪君子!
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噼里啪啦往下掉。
“哭、哭了!”阿宝在一旁惊喜地大叫,然后眼疾手快地拿着一个小玉碗,
冲过来接我的眼泪。沈清洲看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苍白的脸上,
竟然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看来,这个法子,管用。”我看着他那张欠揍的脸,
气得浑身发抖。“沈!清!洲!”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一巴掌就朝他脸上扇了过去。
但他比我快。他抓住了我的手腕,顺势一带,我整个人就跌进了他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
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我好想你。”我石化了。
他……他说什么?他想我?这又是哪一出?4.药引拿到了。沈清洲的命算是保住了。
但相思断的余毒未清,他还需要在我这里静养七七四十九天。也就是说,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都要跟这个强吻我的**,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一想到这个,
就想把他的药碗给砸了。自那天之后,我俩的关系就变得很奇怪。我单方面不理他。看见他,
我就绕道走。他跟我说话,我就当没听见。但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伤势好了一些后,
他就开始在我的谷里作威作福。今天嫌我的药圃草太乱,非要帮我除草,
结果把我一株百年份的血灵芝当成杂草给拔了。我气得三天没跟他说话。
明天看我的竹屋顶漏雨,非要上房帮我补瓦,结果一脚踩空,把我的屋顶踩出个更大的窟窿。
我罚他一个月不准吃肉。后天,他竟然想帮我洗衣服!我看着他把我的名贵丝绸衣裙,
和阿宝的脏袜子扔进一个盆里,还倒了半罐子强力去污的皂角粉,我终于忍无可忍了。
“沈清洲!你给我滚出去!”他拿着棒槌,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只是想……帮你做点事。
”“我谢谢你全家!”我把我的衣服从盆里捞出来,已经惨不忍睹了,
“你离我的东西远一点,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我气呼呼地走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阿宝偷偷跑来跟我说:“师父,
沈大侠好像……挺可怜的。”“他可怜?我才可怜!”我哼了一声。嘴上虽然这么说,
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还是多给他盛了一块东坡肉。他看到碗里的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抬起头,冲我傻笑了一下。那笑容,晃得我心里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我赶紧低下头,
扒拉碗里的饭。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苏七绝,你清醒一点!他可是你的死对头!
5.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沈清洲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而我,也渐渐习惯了,
我的谷里,多了这么一个笨手笨脚,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刷存在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