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他闯入我房间
作者:甜9先生
主角:顾时砚梅花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8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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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9先生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凌晨三点,他闯入我房间》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凌晨三点,他闯入我房间》简介:他的瞳孔是深褐色的,里面映着我的影子,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怕我?”他问,声音比刚才低了些,像浸在温水里……

章节预览

【双男主】凌晨两点五十七分,我的美工刀在纸上划出第三道歪歪扭扭的口子。

王总的语音消息像催命符,在手机里炸响:“陆星眠你死了吗?客户明天就要定稿,

你这设计稿比屎还难看!”我盯着屏幕上被打满红叉的旗袍设计图,手指冻得发僵。

出租屋的空调早就坏了,十二月的冷风从窗缝钻进来,刮在脸上像小刀子。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是妈妈发来的微信:“眠眠,你爸的手术费还差五千,

能不能……”我咬着牙打字:“妈,下周发工资就给你转。”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

后颈突然掠过一阵温热的呼吸。不是我的。我猛地回头,美工刀“哐当”掉在地上。

床的另一半陷下去一个浅浅的弧度,一个男人正侧躺着看我。

深灰色的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腕骨上,

一颗墨色的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额前碎发垂下来,

扫过挺直的鼻梁,偏偏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盛着北平城的雪。“你是谁?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顺手摸过桌上的台灯底座。男人坐起身,西装领口松开两颗扣子,

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他的动作很慢,带着种旧时代的从容,开口时声音像磨过砂纸,

沙沙的却不刺耳:“在下顾时砚。”我握紧台灯底座,指节泛白:“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家!”他挑眉,目光扫过我冻得发红的手指,

落在桌面上那张被改得面目全非的设计稿上:“民国九年生人,误入此地,并非有意叨扰。

”民国九年?1920年?我盯着他腕骨上的痣,突然想起爷爷讲过的故事。

小时候在老家阁楼,他指着一张泛黄的照片说:“你曾爷爷也有颗这样的痣,

民国那时候可俊了。”“你胡说什么!”我抓起手机想报警,屏幕却突然自动亮起。

备忘录界面不知何时被打开,一行苍劲有力的字迹正在缓缓浮现:“你画的盘扣太死板,

该像江南的桥,得有弧度才好看。”这是他刚刚盯着设计稿时,嘴唇动过却没出声的话。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猛地往下跌。顾时砚看着我发白的脸,突然倾身靠近。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旧时代的斯文,

可我还是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烟草混着雪松香,像老电影里的场景突然活了过来。

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我能看清他睫毛上沾着的细碎月光,

近到他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垂,带着点微热的温度。“你……”我往后缩,

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瓷砖的寒意顺着衬衫渗进来,却压不住浑身突然窜起的热意。

他停在离我鼻尖五厘米的地方,那双深褐色的眼睛里映着我的影子,

像在看一件稀奇的玩意儿。“手凉成这样,”他的目光落在我冻得发僵的手上,

指尖缓缓抬起来,停在我手背上方三毫米处,“你们时代的人,都不懂照顾自己?

”那指尖没有碰到我,可我却觉得那处皮肤像被火烧一样烫。他的体温透过空气渗过来,

带着种诡异的吸引力,让我想躲,又该死的挪不开脚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声音哑得厉害,后颈的汗毛全竖了起来。他突然低笑出声,那笑声很轻,

像羽毛搔过心尖。他往后退了些,重新靠回床沿,指尖把玩着西装袖口的纽扣:“放心,

我伤不了你。”“这里是时空的一道缝,”他抬眼时,月光刚好落在他的痣上,

“每天凌晨三点到四点,我能看见你。”我正想反驳,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王总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弹出来:“废物!客户说再看不到新稿就解约!

”“明早八点前交不出东西,你就卷铺盖滚蛋!”“别忘了你还欠着公司违约金,

敢跑就等着收律师函!”我盯着屏幕上的字,手指抖得连手机都快握不住。

这半年来的委屈突然涌上来,王总剽窃我的设计稿,扣我的工资,现在还要把我往死里逼。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它掉下来。“被欺负成这样?

”顾时砚的声音突然冷了些,“为什么不反抗?”我转过头,看见他正皱着眉看我,

眼神里的情绪很复杂,像愤怒,又像惋惜。“反抗?”我笑出了声,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我一个月薪三千的设计师,反抗得过老板吗?我爸还在医院等着救命钱,我反抗得起吗?

”他沉默了,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我的抽泣声,还有窗外呼啸的风声。不知过了多久,

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备忘录里多出一行新的字:“明晚三点,带块热毛巾来。

”我猛地抬头,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就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可那句“带块热毛巾来”,还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窗外的风更紧了,

吹得窗户“哐哐”作响。我看着桌上被划烂的设计稿,看着手机里王总的威胁,

看着备忘录里那行陌生的字迹,突然握紧了拳头。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说的时空缝隙,是真的吗?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会不会是……我唯一的机会?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王总发来的最后通牒:“六点前必须看到初稿,否则后果自负。

”我深吸一口气,抹掉脸上的眼泪,重新捡起地上的美工刀。不管顾时砚是谁,至少现在,

我得先熬过这个该死的夜晚。只是我没发现,当我重新拿起画笔时,

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点温热的触感,像有人用指腹轻轻碰过那里。而那处皮肤的温度,

整整一夜都没降下来。凌晨两点五十五分,我把热毛巾裹在保温杯外,手指还在发颤。

王总今天把我堵在茶水间,肥腻的手指戳着我额头:“客户要的民国风设计,

你交的什么玩意儿?”“我看你是不想干了,”他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明天再拿不出新东西,就去人事部签离职单!”办公室里的人都假装没看见,

只有实习生小周偷偷塞给我一颗糖,包装纸上印着的小熊已经被捏皱了。现在我盯着保温杯,

水汽在玻璃上凝成水珠,像极了早上没忍住掉的眼泪。三点整,后颈的温热准时漫上来。

顾时砚坐在床沿,西装换成了深色长衫,袖口绣着暗纹。他看见我手里的保温杯,

挑眉:“倒真听话。”我把裹着毛巾的杯子递过去,指尖离他的手掌还有两厘米时,

杯子突然轻了半分——像是被什么接住了。“你们时代的东西,倒比铜炉方便。

”他捧着杯子的姿势很古怪,像捧着易碎的瓷器,“我那边的雪,下了三天还没停。

”我盯着他长衫领口露出的锁骨,昨天被他呼吸扫过的耳垂又开始发烫。“王总又欺负你了?

”他突然问。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早上的事。难道他能看见我白天发生的事?

“他要剽窃我的设计稿。”我咬着牙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个民国风系列,

是我熬了三个月才想出来的。”顾时砚沉默着转动保温杯,

水汽模糊了他的眉眼:“拿你的设计稿来。”我把平板递过去,他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划过那些被王总打叉的地方:“这里,领口该加两道盘扣,像锁住月光的样子。

”“还有这里,”他点了点裙摆的位置,“要绣半朵梅花,留着一半给看的人想。

”他说话时,呼吸偶尔会扫过我的手背,我像触电似的往回缩,平板差点掉在地上。

他突然停下手,抬眼看我。距离太近了,我能数清他睫毛上沾着的细小光点,像揉碎的星星。

他的瞳孔是深褐色的,里面映着我的影子,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怕我?”他问,

声音比刚才低了些,像浸在温水里的丝绸。我猛地往后退,后腰撞在书桌的棱角上,

疼得嘶嘶吸气。他却没有靠近,只是重新低下头,

用指尖在屏幕上画着什么:“明天把改好的稿子给我看看。”那天之后,

我们的见面多了些别的内容。他教我认民国时的纹样,说哪种云纹代表吉祥,

哪种水纹藏着思念。他的指尖总离我的手背很近,近到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却又始终差着那么一点点。有次我打哈欠,他突然伸手停在我下巴前,

腕骨上的痣在灯光下格外清晰:“嘴边有墨渍。”我仰头时,正好撞见他的目光。

那眼神很深,像藏着一整个冬天的雪,又像燃着一簇小小的火。我的心跳突然乱了节拍,

连呼吸都忘了。他却很快收回手,转身看向窗外:“你们时代的月亮,比北平的亮。

”王总的刁难变本加厉。他不仅扣了我的年终奖,

还在全公司大会上把我的设计稿批得一文不值:“这种垃圾东西,

也就陆星眠这种废物能画出来!”“我看你还是趁早滚回乡下,别在城里丢人现眼!

”我攥着拳头站在台上,台下的同事要么低头玩手机,要么捂着嘴偷笑。小周想替我说话,

被旁边的老员工拉住了。回到出租屋时,我浑身都在抖。打开门就看见爷爷寄来的包裹,

里面是他整理的老物件,说让我留个念想。箱子最底下压着个褪色的铁皮盒,打开的瞬间,

我突然僵住了。里面是一沓泛黄的信纸,还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军装,

眉眼凌厉,腕骨处的痣像用墨笔点上去的,和顾时砚分毫不差。他身边站着个穿旗袍的女人,

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极了我奶奶年轻时的样子。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字:“顾时砚,

吾夫,民国二十六年冬,离家未归。”我的手指突然变得冰凉,像摸到了一块冰。

民国二十六年,是1937年。爷爷说过,曾祖母当年怀着重孕,

家族世交却在一个雪夜突然离开,从此再也没回来。曾祖母等了他一辈子,

临死前还攥着一张男人的照片。所以,顾时砚……是我的家族世交?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吹得台灯剧烈摇晃。墙上的时钟指向两点五十九分。

我盯着那张照片,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个每天凌晨三点出现在我床上的男人,

那个教我画旗袍纹样、用呼吸烫得我耳垂发红的男人,竟然是……我的家族世交?

床头柜上的保温杯突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毛巾散开,里面的水洒了一地。

三点整的钟声敲响时,我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回头的瞬间,

我看见顾时砚站在月光里,长衫的下摆被风吹得轻轻晃动。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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