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归沪上掌棋局
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
主角:沈砚沈明山林兆明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8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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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碑超高的短篇言情小说《重归沪上掌棋局》,沈砚沈明山林兆明是剧情发展离不开的关键角色,无错版剧情描述:‘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真去了他们家,住他们的房,花他们的钱,往后他们说什么,咱们好驳回吗?”他顿了顿,瞥见父亲指尖动了……

章节预览

上一世,沈砚随父亲投奔远亲,在沪上的名利场里活得像株菟丝花,被伪善的“表兄”算计,

家产尽失,连父亲的病都没能好好治。弥留之际满是不甘,

睁眼竟回到父亲决定投奔远亲的前一夜。这一次,

沈砚按住父亲收拾行李的手——沪上的水浑?他有前世的血泪教训当罗盘;亲戚的算计?

他先布好局让对方自食恶果;旁人的轻视?他站稳脚跟,也勘透人心。凭着重活一世的先知,

他从人人可轻慢的“外乡人”,一步步成沪上圈里没人敢小觑的角色,

那些踩过他、害过他的,且等着看他如何把当年的屈辱,全酿成翻盘的快意!

第一章重来在抉择关口前煤油灯的光昏黄摇曳,

映得沈砚眼前的木桌边缘都泛着模糊的光晕。他盯着自己按在旧皮箱上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掌心却在发烫——不是因为屋里闷热,

是因为那股从心底翻涌上来的、几乎要将人掀翻的惊悸与狂喜。不过片刻前,

他还躺在租借医院那硬邦邦的病床上,肺腑间像堵着浸了水的棉絮,

每吸一口气都带着铁锈味的疼。弥留时眼前晃的,

全是沪上那些冷脸:远房表兄林兆明搂着新娶的姨太太,站在自家被抵出去的老宅门口笑,

说“沈砚啊,不是我不帮,是你们父子本就不是这地界的人”;还有父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

眼尾泛红,反复念“早知道……早知道不投这门亲就好了”。可眼下,

他分明坐在老家那间带雕花窗棂的堂屋里,桌上摆着父亲刚算好的盘缠,皮箱敞着口,

里面是几件浆洗得发白的长衫——这是父亲要收拾行李,

准备带着他投奔沪上林远亲家的前一夜。“砚儿,怎么了?”父亲沈明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带着几分疲惫,还有对前路的茫然,“这箱子扣不上?我来试试。”沈砚猛地回神,

抬眼看向父亲。记忆里父亲后来被沪上的糟心事熬得背驼了大半,鬓角全白,

眼下却还带着几分中年人的硬朗,只是眼角细纹里藏着愁绪。他喉头一哽,忙别开脸,

借着低头按皮箱的动作压下眼眶的热意,哑着嗓子道:“爹,别收拾了。

”沈明山愣了下:“怎么不收拾?明日一早就要赶火车,去晚了,怕林亲家那边不好安排。

”他叹口气,伸手拍了拍沈砚的肩,“我知道你不乐意挪窝,可家里这铺子实在撑不下去了,

你娘走得早,我就剩你一个。林亲家在沪上是体面人,咱们去了,总能有口饭吃,

你也能寻个正经营生。”这些话,上一世父亲也说过。那时他才十七,

被“沪上体面人”几个字哄着,又心疼父亲为了铺子愁得睡不着,只当是去寻条好出路,

乖乖跟着上了火车。直到后来被林家人当软柿子捏,看着父亲因为没钱治咳疾,

咳得整宿整宿不能睡,才知道那所谓的“有口饭吃”,是要把骨头都熬碎了换的。

沈砚按住皮箱的手又紧了紧,指尖掐进掌心,那点疼让他更清醒。他抬头看向父亲,

眼神里没了往日的怯懦,只剩沉沉的笃定:“爹,林家不能去。

”沈明山皱起眉:“胡说什么?除了林家,咱们在沪上再没旁的亲戚了。”“没亲戚,

就不去投亲。”沈砚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楚,“沪上水浑,林家看着热络,

心里的算盘未必干净。上一世……”他顿了顿,把“上一世我们被坑得家破人亡”咽了回去,

换了句沉实的话,“我总觉得不踏实。爹,咱们自己去沪上,租个小房子,您懂药材,

我会记账,咱们找个小铺面做些小生意,总比看人脸色强。”他说话时,

目光直直迎着父亲的眼,里面没有半分少年人的冲动,倒有股经历过世事的稳。

沈明山被他看得愣了愣,张了张嘴,竟一时没说出反驳的话。煤油灯芯“噼啪”跳了一下,

映得沈砚眼底亮得惊人。这一世,他不再是那株任人摆布的菟丝花。沪上那滩浑水,

他要亲自蹚进去,那些欠了他们父子的,他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第二章这一回,不投那门亲沈明山盯着儿子看了半晌,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伸手探了探沈砚的额头,温温的没发烧,才松了点劲,却还是沉声道:“砚儿,

这话可不能随口说。林家是你娘那边的远亲,当年你外祖父还受过他们家恩惠,

怎么就不干净了?”沈砚知道父亲认旧情,也明白上一世父亲之所以铁了心要投亲,

一半是为了家里的生计,一半是念着那点旧恩。他不能说前世的惨事——说出来,

父亲多半只当他是梦魇糊涂了。他定了定神,换了个说法:“爹,您想啊,

林家在沪上是体面人,咱们呢?铺子倒了,盘缠就这几两银子,去了就是攀高枝。您常说,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真去了他们家,住他们的房,花他们的钱,往后他们说什么,

咱们好驳回吗?”他顿了顿,瞥见父亲指尖动了动,知道这话听进了几分,

又接着道:“前几日我去街口送信,撞见林表兄林兆明托人捎东西回乡下,

您猜他托人带什么?——是给邻村王掌柜的信,说要把他家那处临街的铺面压价收了,

还说‘王老头老实,好拿捏’。”这话半真半假,王掌柜的事是真的,

前世林兆明确实用阴招吞了人家的铺子,只是沈砚那会儿还没机会撞见。但他说得笃定,

眼神里带着少年人少见的冷静:“林表兄对同乡都这般,咱们去了,真能指望他真心帮衬?

怕不是把咱们当‘好拿捏’的人看呢。”沈明山捏着旱烟杆的手停在半空,没再往嘴里送。

他想起前几日托人打听林家近况,那人含糊说过一句“林老爷近年身体不大好,

家里事多是林少爷管着,那年轻人……活络得很”。当时没往心里去,此刻被沈砚一提醒,

心里竟真泛起了嘀咕。“可……不去林家,咱们去沪上落脚,难啊。”他叹口气,

声音低了些,“我虽懂药材,可沪上的药材行规矩多,咱们是外乡人,没人脉,谁肯要咱们?

”“没人脉就慢慢攒,规矩多就慢慢学。”沈砚伸手把敞着的皮箱合上,

扣上铜锁时“咔嗒”一声,倒像是把前世的犹豫也锁了进去,“爹,咱们带的盘缠省着点花,

够租个小院子住俩月。这俩月我去街上看看,您也去药材市场转转,总能找到机会。

就算刚开始挣得少,至少腰杆是直的,不用看别人脸色过日子,您说呢?”他说着,

抬头看父亲,眼里的光比刚才更亮了些。沈明山望着儿子,

忽然觉得他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只会闷头读书的少年,说话有条理,

眼神里有主意,连带着他心里那点茫然,竟也淡了几分。窗外的月光透进雕花窗棂,

落在皮箱的铜锁上,泛着冷白的光。沈明山把旱烟杆往桌角一磕,烟灰簌簌落在地上:“成,

听你的。不去林家了。”沈砚心里猛地一松,像是卸下了千斤担子。他知道,这一步踏出去,

往后的路就和前世彻底不一样了。沪上那盘棋,这一世该由他来落子了。第三章初立门户,

先挡软刀子三日后的沪上,雨后的空气里还浸着潮气。

沈砚跟着父亲把最后一个包袱搬进小弄堂的租屋时,额角已渗了层薄汗。

这屋子是他前几日寻到的,两间朝南的小平房,带个巴掌大的院子,月租不算贵,

离药材市场却近,算是眼下最妥当的去处。沈明山正弯腰抹着窗台上的灰,

门外忽然传来几声轻叩,伴着个略显尖细的嗓音:“请问,是沈明山沈先生家吗?

”沈砚心头微沉——这声音,他认得。是林家的管家老周,上一世他们刚到沪上时,

就是这人带着林兆明“热情”来接,转头就把他们引去了林家偏院,明着是安顿,

实则是把“沈家父子投奔而来”的消息散了个遍,让他们往后在人前总矮三分。

他抢先迎出去,果然见老周站在巷口,穿着件半旧的绸衫,手里拎着个食盒,

脸上堆着笑:“果然是沈先生到了。我家老爷前几日听人说您来沪上了,

还纳闷怎么没去家里,特意让我来看看,是不是没寻着地方落脚?”说话间,

老周的眼已扫过这窄小的院子,嘴角那点笑意藏着几分打量,像是在说“果然没好去处”。

沈明山听见动静也走了出来,刚要开口客气,沈砚已往前站了半步,

笑着接过话:“劳周管家跑一趟。我们来之前托朋友寻好了住处,想着林家是体面人家,

怕贸然打扰唐突,就没敢去叨扰。”他这话答得滴水不漏,既没说“不投亲”,

又堵死了老周“接去林家”的话头。老周愣了下,显然没料到这少年会这般应对,

顿了顿才又道:“这话说的,都是亲戚,哪有什么唐突?我家少爷也念叨呢,

说沈先生懂药材,沪上药材行多,正想引荐几个朋友给您认识,也好有个照应。

”这就是来递软刀子了。上一世林兆明也说过“引荐朋友”,

实则是把他们带去些杂七杂八的场合,让沈明山陪着喝酒应酬,

末了却连个正经活计的影子都没见着,反倒耗光了他们本就不多的盘缠。沈砚依旧笑着,

语气却稳:“多谢表兄费心。我爹刚到沪上,身子还没歇顺,应酬的事不急。

倒是我们带了些老家的笋干,是我娘生前晒的法子,想着给林老爷和表兄尝尝鲜,

改日我们收拾妥了,亲自送去府上,也算谢过林家记挂。”他提“娘生前晒的”,

是拿旧情堵老周的嘴;说“亲自送去”,

是表明他们不愿让老周把“沈家要去谢恩”的消息提前散出去。老周是个精的,

听出这话里的分寸,脸上的笑淡了些,却不好再说什么,

只把食盒递过来:“这是我家太太让带的点心,沈先生和小少爷尝尝。那我就先回了,

您二位可别忘了来家里坐坐。”送走老周,沈明山才看向儿子:“你这般回绝,

会不会得罪林家?”沈砚把食盒放在桌上,没开,只道:“爹,这就是他们的软刀子。

若顺着他去了,往后就总被他们牵着走。咱们现在虽立脚未稳,

却得先把腰杆挺直——咱们是来沪上讨生活的,不是来攀附谁的。”他说着,

拿起墙角的扫帚扫起院子里的落叶,雨后的阳光透过云层落在他身上,

竟让人觉得这少年单薄的身影,比昨日又稳了几分。第四章表兄的假意,

早看穿了老周走后的第三日傍晚,沈砚正帮着父亲整理从老家带来的药材样本,

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着朗爽的笑:“沈伯父,砚表弟,可算寻着你们了!

”沈砚手里的动作一顿,抬眼便见林兆明站在门口。他穿件月白纺绸长衫,袖口随意卷着,

手里摇着把乌木折扇,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热络,跟前世初见面时一模一样——单看这模样,

谁都会觉得是个体面又热心的世家子弟。沈明山忙迎上去:“兆明?你怎么来了?

”“我听老周说你们住这儿,昨儿忙店里的事没腾开空,今日一得闲就赶过来了。

”林兆明跨步进院,目光扫过狭小的屋子,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随即又舒展开,

语气带着关切,“伯父怎么寻了这么个地方?窄狭不说,离热闹地界也远。

我家西跨院还空着两间房,收拾得干净,你们搬过去住多方便,彼此也有个照应。

”这话听着恳切,沈砚却在心里冷笑。

上一世他们就是被这“方便照应”哄去了林家——西跨院看着清净,实则离主院远,

院里的仆役都瞧着主家脸色行事,对他们父子要么怠慢,要么暗地里使绊子。

林兆明嘴上说“照应”,却从不让他们接触林家的正经生意,

只偶尔喊沈明山去陪些无关紧要的客人,转头就对外说“沈家表弟初来,

我多带着他见见人”,把人情做足了,实惠半点没给。沈明山刚要开口推辞,

沈砚先笑着接了话:“多谢表兄好意。我们刚搬来,东西都归置妥了,再折腾反倒麻烦。

再说这儿离药材市场近,我爹每日去看行情也方便,挺好的。”林兆明脸上的笑淡了些,

却没再坚持,转而看向桌上的药材样本:“伯父还带着这些?是想做药材生意?”“瞎看呢。

”沈明山叹口气,“来了沪上总得寻个营生,我就懂这点皮毛,先摸摸行情。”“这可巧了!

”林兆明眼睛一亮,折扇往掌心一拍,“我认识德昌药行的王掌柜,

他家药行在沪上算老字号了,正缺个懂行的先生帮着验货。我回头跟王掌柜提提,

就说伯父是行家,让他给个面子,先让伯父去试试?”沈砚心头一凛。

德昌药行的王掌柜他记得,是个出了名的苛刻人,而且跟林家是旧交,林兆明推荐过去,

怕不是真心帮衬,是想借王掌柜的手磋磨他们——若是沈明山没做好,

林兆明反倒能落个“我尽力帮了,是沈伯父自己不争气”的名声。他正想找话岔开,

沈明山已拱手道:“那可太谢你了,兆明。”沈砚忙接道:“表兄好意我们心领了,

只是我爹刚到沪上,对沪上药材的路数还不熟,贸然去德昌药行怕给王掌柜添乱。

不如我们先在市场上多看看,等摸透了行情,若是真有需要,再求表兄帮忙引荐,

那时也不至于出岔子,给表兄丢脸不是?”这话既给了林兆明台阶,又堵死了他的算计。

林兆明愣了愣,看着沈砚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这表弟跟上回在老家见时不一样了,

从前怯生生的,如今说话条理分明,还带着股不软不硬的劲儿。他笑了笑,没再提引荐的事,

又闲扯了几句家常,见实在没什么由头拿捏,才起身告辞:“那你们先住着,

有难处随时找我。”看着林兆明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沈砚才收回目光,对沈明山道:“爹,

林兆明的好意,咱们接不得。”沈明山点头,眼底也多了几分清明:“我知道。

只是没想到……他竟不是真心帮衬。”“早着呢,爹。”沈砚拿起桌上的当归样本,

指尖捻着叶片,“往后他的假意,还多着呢。”第五章无意提点,竟惊了老掌柜连着几日,

沈砚每日清晨都跟着父亲去药材市场转。沈明山蹲在摊位前看药材成色,

他就站在一旁听买卖双方讨价,偶尔记几笔行情价——前世他跟着父亲在林家受了闲气,

后来自己偷偷跑去过药材行当学徒,虽没做太久,却也摸透了些门道,

知道哪些药材易出猫腻,哪些时节的货最俏。这日父子俩转到市场尽头的“陈记药材铺”,

铺子里堆着半屋子晒干的陈皮,空气中飘着股陈香。沈明山是懂陈皮的,忍不住走上前翻看,

铺子里的老掌柜正蹲在柜台后拨算盘,抬头见是生面孔,只瞥了眼便又低下头。

沈砚跟着看了两眼,眉头忽然微蹙。那陈皮看着颜色深褐,像足了十年陈,可他指尖碰了碰,

又凑过去轻嗅——外皮虽有陈气,内里却带着点未散尽的青涩味,

竟是用五年陈皮加了些老陈皮的碎末熏制过的,乍看难辨,实则药效差了半截。“爹,

这陈皮……”他刚想低声提醒,就见一个穿短打的伙计引着个中年男人进来,

那男人拱手道:“陈掌柜,我是同德堂的,来取前日订的那批十年陈皮,店里等着用呢。

”陈掌柜放下算盘应道:“早给你备好咧。”说着就要让伙计去搬墙角的箱子。

沈砚心头一动——同德堂是沪上有名的药铺,若是用了这熏制的陈皮,被行家瞧出破绽,

陈记的名声怕是要坏。他想起前世陈掌柜后来因一批药材掺假闭了铺子,听说还欠了不少债,

虽与自己无关,可眼下见着,倒忍不住想多一句嘴。他往前站了半步,

对着陈掌柜拱手道:“老掌柜,晚辈多嘴。方才看您这陈皮,瞧着像是搁在潮湿地方过?

您看这皮纹里,似有若无带着点霉点,虽不明显,可若是入药,怕是得再晾晒几日才稳妥。

”这话半真半假,没提熏制的事,只拿“潮湿”当由头。陈掌柜一愣,转头看向他,

眼里带着审视:“你这小娃懂陈皮?”“家父做过几年药材生意,晚辈跟着学过些皮毛。

”沈砚没敢托大,指了指那堆陈皮边缘:“您看那几片,边缘是不是比中间软些?

若是真十年陈,干硬才对。”陈掌柜走到那堆陈皮前,捻起一片凑近了看,

又用指甲刮了刮内里,脸色渐渐变了。他猛地转头瞪向那伙计:“这陈皮是你收来的?

我不是让你盯着药农晒足日子吗?”伙计脸一白,

支支吾吾道:“是……是药农说这批货急着出手,价钱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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