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闺梦断
作者:今日美式
主角:沈钰昭宁让青儿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8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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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春闺梦断》是一本非常催泪的古代言情作品,沈钰昭宁让青儿两位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虐心虐肺,作者“今日美式”创作的内容篇幅很短,适合一口气读完,详情为:送去了城外的飞云骑大营。飞云骑,是我母后留给我的一支亲兵。母后去世后,父皇感念旧情,并未将这支军队收回,而是交由母后的心……

章节预览

01大婚之夜,合卺酒冰冷地置于案上,红烛泪落,积成一滩扭曲的蜡油。我端坐于榻上,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从黎明到深夜,等着我的驸马——新科状元,大将军沈巍之子,沈钰。

满城皆言,我与他是天作之合。我是父皇最宠爱的昭宁公主,他是京城最出色的儿郎。终于,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携着深夜的寒气。我心头一喜,盖头下的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听着那沉稳的脚步声一步步向我走近。他没有按礼节用玉如意,而是直接伸手,

一把掀开了我的盖头。我抬起含羞带怯的眼,撞进一双淬了冰的眸子里。那是我从未见过的,

属于沈钰的眼神。没有传闻中的温润如玉,只有刺骨的憎恶与冰冷的嘲弄。“公主殿下,

”他开口,声音比这夜色还凉,“满意你看到的吗?”我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恨意。“用我沈家的兵权,换你一个公主的头衔,

这笔买卖,皇家做得不亏。”“沈钰,你……”我浑身发冷,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凝固。

“别叫我的名字,你不配。”他俯下身,俊美的脸庞在我眼前放大,

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娶你,是我此生最大的耻辱。”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口。“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才问出这三个字,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为什么?”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去问你的父皇,

问他为了这所谓的江山永固,都做了些什么!”他猛地直起身,看我的眼神,

如同在看一件肮脏的物件。“从今日起,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他决绝地转身,

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你要去哪?”我慌乱地起身,繁复的嫁衣险些将我绊倒。

他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去我该去的地方。至于你,”他顿了顿,

声音里带着残忍的快意,“就守着这公主府,守着你的金丝笼,直到老死吧。

”门被重重甩上,震落了满室的寂静。我跌坐在地,满身的绫罗绸缎,此刻却像千万根针,

扎得我体无完肤。红烛仍在燃烧,映着我惨白的脸,像一场盛大而荒凉的笑话。

我的新婚之夜,我的驸马,弃我而去。02一夜之间,昭宁公主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父皇震怒,召沈钰入宫,却被他一句“臣不敢辱没公主金枝玉叶”堵得哑口无言。

沈家手握重兵,父皇终究是投鼠忌器。这场难堪的闹剧,最终以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方式收场。

父皇下旨,称我“德行有亏,需静心思过”,将我……迁入掖庭宫。掖庭宫,名为宫,

实为冷宫。那是安置犯错的宫人、失宠的妃嫔的地方,阴冷,破败,被人遗忘。

我从金尊玉贵的公主,一夜之间,变成了冷宫的罪人。迁宫那日,没有仪仗,

只有一顶青色小轿,和几个面无表情的太监。我昔日繁华的公主府,人去楼空,

那些见风使舵的奴才,早已作鸟兽散。只有一个我自幼的贴身侍女,青儿,

哭着喊着要随我同去,被侍卫死死拦住。我坐在轿中,掀开帘子的一角,

最后看了一眼那块“公主府”的牌匾。阳光下,那三个字刺眼得让我几乎流下泪来。

掖庭宫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腐朽和绝望的气息。我被安置在一个偏僻的院落,蛛网遍布,

荒草丛生。分给我的饭菜,是馊的。发给我的被褥,是破旧潮湿的。这里的宫人,

早已学会了拜高踩低。他们知道我是一个被抛弃的公主,一个有名无实的驸马都不要的女人。

欺辱,无声无息地开始。起初,我哭,我闹,我砸东西,我用公主的身份命令他们。换来的,

却是更彻底的漠视,和暗地里的嘲笑。“还当自己是公主呢?”“连驸马都不要的破鞋罢了。

”那些窃窃私语,像蚂蚁一样,啃噬着我最后的尊严。我开始发烧,病得人事不知。

没有人请太医,没有人给我一口热水。我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意识昏沉,

只有一个念头:我就要这样死了吗?死在这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的时候,一碗温热的米粥,递到了我的嘴边。我艰难地睁开眼,

看到了青儿哭得红肿的脸。“公主,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

竟打通了关节,混进了这掖庭宫当差。她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用来打点管事的太监,

只为能留在我身边,照顾我。“公主,活下去。”青儿握着我瘦骨嶙峋的手,

泪水滴在我的手背上,“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我看着她,眼泪无声地滑落。是啊,

我不能死。我死了,就正中某些人的下怀。沈钰会安心,那些看我笑话的人会开心,

而真心待我的人,会伤心。我挣扎着坐起来,一口一口,将那碗米粥咽了下去。

那是我三魂七魄都快散尽之后,吃到的第一口暖食。从那天起,我不再哭闹,

不再提及自己公主的身份。我开始沉默,开始观察。我看着管事太监如何克扣用度,

看着宫女们如何拉帮结派,看着那些失宠的妃嫔如何在绝望中麻木,或是在麻木中疯狂。

这里,是皇宫最阴暗的角落,也是人性最**的舞台。我开始跟着青儿,学着自己洗衣,

自己打扫,学着如何在管事太监面前伏低做小,只为换一碗干净的饭菜。我的手,

曾经只会抚琴作画,如今却生满了冻疮和老茧。我的心,曾经只装着风花雪月和儿女情长,

如今却只剩下两个字——活着。03掖庭宫的日子,像一潭死水,没有波澜,

只有日复一日的消磨。一年,两年。京城里,大概已经没有人记得,曾经有过一位昭宁公主。

而沈钰,我的驸马,却声名鹊起。他北上击退蛮族,西征平定叛乱,战功赫赫,官至大将军,

与他父亲沈巍并驾齐驱,风头无两。朝堂之上,人人都赞他少年英雄,国之栋梁。偶尔,

会有一些零星的消息,通过那些来掖庭宫倒夜香的粗使太监,传进我的耳朵。“听说了吗?

沈大将军至今未娶侧室,也无通房,府里干净得不像话。”“那可不是,

多少王公贵族想把女儿塞给他,都被拒了。”“你说,他是不是还惦记着冷宫里那位?

”“惦记?别逗了。当初闹得那么难看,谁不知道他厌恶那位公主。我看啊,是心里有人了。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他娶谁,爱谁,与我何干?我和他之间,

只剩下那一张薄薄的婚书,和一个天大的笑话。这两年,我变了很多。

我不再是那个娇滴滴的公主,我的眼神变得沉静,甚至有些冷。我学会了察言观色,

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我用青儿偷偷带进来的,我当掉所有首饰换来的银钱,

不动声色地收买了几个在掖庭宫里有些门路的小太监。我需要消息。

我不能像个瞎子、聋子一样,被困死在这里。我不仅要知道宫外的风声,更要知道宫里的。

尤其是,关于我那几个“好兄弟”——太子,和几位王爷的消息。父皇的身体,

一日不如一日了。这是我最大的筹码。一个被遗忘的公主,才是最没有威胁的。

而一个没有威胁的人,往往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开始拼凑那些零碎的信息。

太子结党营私,二王爷暗中招兵买马,四王爷与后宫宠妃勾结……一张巨大的,

名为“权力”的网,在皇宫上空悄然张开。而我,就在这张网最不起眼的角落,

冷冷地注视着每一个结,每一条线。这天,

我正在院子里晾晒一些草药——这是我跟掖庭宫里一位被打入冷宫的老太医学的,

可以用来换些钱物。一个我收买的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殿……殿下,

”他结结巴巴地说,“沈……沈将军来了。”我晾晒草药的手,顿了一下。两年了。

他终于想起,他还有一位被他亲手送进冷宫的妻子。我转过身,看着院门口。

沈钰就站在那里,穿着一身玄色的常服,身姿挺拔如松。两年不见,他褪去了青涩,

眉眼间多了几分军旅生涯的杀伐之气,更显深沉冷峻。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落在我这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上,落在我这双粗糙的手上。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你……”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过得……还好吗?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托将军的福,还活着。”我的冷淡,

显然让他始料未及。他皱了皱眉,向前走了几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似乎想解释什么。“那将军是哪个意思?”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曾让我心动,

也曾让我心死的眼睛,“是来看看我死了没有?还是来欣赏一下你亲手造就的杰作?

”“昭宁!”他低喝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薄怒。“别这么叫我。”我冷冷地打断他,

“我当不起。在将军心里,我不是早就‘德行有亏’了吗?”我将他当年羞辱我的话,

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04沈钰的嘴唇翕动了几下,

最终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递到我面前。“这是上好的金疮药,

你的手……”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冻疮上,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没有接。“不必了。

”我淡淡地说,“大将军的药,太贵重,我怕用了会折寿。”气氛僵持住了。

他举着锦盒的手,停在半空中,收回去不是,不收也不是。

那张在战场上运筹帷幄、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狼狈的神色。“公主,

”他放缓了语气,几乎带着一丝恳求,“你一定要这样吗?”“我哪样了?”我反问,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们之间,除了憎恨和羞辱,

还有别的吗?”他沉默了。良久,他收回手,将锦盒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我……我以后会常来看你。”他低声说。我笑了,笑声在这寂静的院落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必了,沈将军。这里是掖庭宫,不是将军府的后花园,您想来就来。您日理万机,

国之栋梁,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罪人身上。”我转身,不再看他,继续整理我的草药,

仿佛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过客。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芒刺一样,久久地停留在我背上。

最终,他带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离开了。青儿从屋里出来,担忧地看着我。“公主,

您何必说那么重的话……”我停下手里的活,看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青儿,你记住。

”我轻声说,声音却异常坚定,“对有些人,你越是卑微,他越是看轻你。尊严,

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从那天起,沈钰真的开始“常”来看我。有时是三五天,

有时是十天半月。他总会带些东西来,吃的,用的,穿的。起初,我一概不收,

冷言冷语地把他顶回去。后来,我发现,我的冷漠,对他毫无作用。

他只是默默地把东西放下,站一会儿,然后离开。而我收买的那些小太监,

看他的眼神都变了。连带着,整个掖庭宫对我的态度,都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没人敢再克扣我的用度,甚至还有管事太监主动来向我示好。我明白了。

沈钰这是在用他的方式,告诉我,告诉所有人,我,昭宁公主,还是他沈钰的妻子。

他可以不在乎我,但别人,不能欺辱我。这算什么?迟来的怜悯?还是施舍?我心中冷笑,

却改变了策略。他送来的东西,我开始收了。吃的,

我分给掖庭宫里那些同样孤苦无依的老弱。穿的,我让青儿拿出去当掉,换成银子,

用来打点关系,收买人心。他送来的,是物品。我换回的,是人情,是消息,

是活下去的资本。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他来,我见。他给,我收。

但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他看着我,我却从不看他。我们就这样,在一个院子里,

沉默地共存着。直到那天,他带来了一个消息。“父皇……病危了。”他说这话时,

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我心里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是吗。

”“太子和二王爷,在朝堂上斗得很厉害。四王爷……似乎在暗中积蓄力量。”他继续说,

像是在汇报军情。我抬起眼,第一次正视他。“沈将军,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问,

“我只是一个在冷宫里等死的罪人,朝堂上的事,与我何干?”“昭宁!”他上前一步,

抓住了我的手腕,“你真的甘心吗?甘心一辈子被困死在这里?”他的手很烫,像烙铁一样,

烫得我心口一窒。我用力甩开他。“甘不甘心,又如何?”我冷笑,

“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还能翻了天不成?”他深深地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只要你想,我可以帮你。”05“帮我?”我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沈将军,你凭什么帮我?又为什么要帮我?”“凭我手中的兵权。”他答得很快,

目光灼灼,“至于为什么……”他顿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我抓不住。

“……因为你还是我的妻子。我沈钰的妻子,不该是这副模样。”他最终说。我心中冷笑。

说到底,还是为了他沈家的脸面。“多谢将军好意,我心领了。”我垂下眼眸,

掩去眼中的讥讽,“只是,我自己的事,不劳将军费心。”我拒绝了他。我不能信他。

一个在新婚之夜就能将我弃之如敝履的男人,我如何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于他?

我有我自己的计划。父皇病危的消息,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整个皇宫都起了波澜。

太子和二王爷的争斗,已经从暗处摆到了明面上。我通过收买的眼线得知,

他们都在各自联络朝臣,调动兵马,只等父皇咽下最后一口气。

而我那个看似与世无争的四弟,则悄悄联系了禁军统领,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他们都以为自己是那个黄雀。却不知,还有一只蛰伏在暗处的蝎子,

早已备好了毒刺。我的机会,来了。我让青儿,将我藏了三年的一个锦盒,

送去了城外的飞云骑大营。飞云骑,是我母后留给我的一支亲兵。母后去世后,

父皇感念旧情,并未将这支军队收回,而是交由母后的心腹,飞将军统领。这些年,

飞将军一直驻扎在京郊,不参与任何党争。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支被闲置的军队。

只有我知道,他们的忠诚,只属于我。锦盒里,是母后的兵符,和我的亲笔信。

我只写了八个字:“清君侧,定乾坤,待我号令。”做完这一切,我开始静静地等待。

等待一个风雨欲来的夜晚。06那一夜,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宫里传来了丧钟声。父皇,

驾崩了。整个皇宫,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修罗场。我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厮杀声,

兵刃相接的脆响,和凄厉的惨叫声,被风雨裹挟着,传到这阴冷的掖庭宫。

青儿吓得脸色惨白,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我却异常平静。我走到窗边,推开窗,

任由冰冷的雨点打在我的脸上。“公主,我们……”“等。”我只说了一个字。我们在等。

等我那几个兄弟,斗个两败俱伤。等他们,把所有的底牌都掀开。厮杀声,持续了整整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雨停了,厮杀声也渐渐平息。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太监,

连滚爬爬地跑到我的院子里。“殿下!殿下!”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四……四王爷控制了皇宫!太子和二王爷,都……都被杀了!”我点了点头,

脸上没有丝毫意外。“我知道了。”“殿下,您快想想办法啊!四王爷心狠手辣,

他不会放过任何有威胁的人的!”小太监急得快哭了。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

他笑不到最后。”就在这时,院门被人一脚踹开。一群身披铠甲的禁军冲了进来,为首的,

正是我那春风得意的四弟,不,现在应该叫他陛下了。他穿着一身龙袍,虽然有些宽大,

不太合身,但那眉眼间的得意与狠戾,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我的好皇姐,

”他笑着走过来,笑容却不达眼底,“想不到吧,最后坐上这个位子的,是我。”“是吗?

”我淡淡地看着他,“龙袍加身,感觉如何?”“感觉好极了!”他张开双臂,一脸陶醉,

“从今往后,这天下,就是我的了!皇姐,你当初要是肯帮我,今天,

你就是我大齐最尊贵的长公主。可惜啊……”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惋惜的神情。

“你选错了。不过没关系,看在姐弟一场的份上,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他挥了挥手。

“来人,送皇姐上路。”几个禁军,持着刀,向我逼近。青儿尖叫着挡在我身前。我拉开她,

平静地看着我的四弟。“你就这么肯定,你赢了?”“不然呢?”他嗤笑,“现在,

整个皇宫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还有什么底牌?”我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天边,

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也就在这时,地面开始微微震动。一阵整齐而沉重的马蹄声,

由远及近,越来越响,如同奔雷。四弟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惊疑不定地看向宫外。

“怎么回事?哪来的兵马?”很快,一个禁军统领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陛下!不好了!飞……飞云骑!是飞云骑杀进来了!他们已经攻破了宫门!

”“什么?!”四弟脸色大变,“飞云骑?他们不是一直驻扎在京郊吗?是谁调动的他们?

”“是我。”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从怀中,

拿出了半块虎符。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四弟更是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兵……兵符?

怎么会在你手里?!”“这,你就得去问母后了。”我举起兵符,高声道,“飞云骑听令!

”“在!”震天的喊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数不清的飞云骑士兵,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将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身上还带着杀气和血迹,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为首的飞将军,翻身下马,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末将救驾来迟,请公主恕罪!

”我扶起他。“将军来得刚刚好。”我转过身,看着面如死灰的四弟。“现在,

你还觉得你赢了吗?”07四弟瘫软在地,面无人色。他精心策划的夺嫡大戏,

以为自己是最后的赢家,却没想到,我才是那个藏得最深的黄雀。我没有杀他,

只是将他软禁了起来。我以先帝遗诏和母后兵符为名,在飞将军和一众老臣的拥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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