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时间里囚徒
作者:墨染青竹
主角:林小满张野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8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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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时间里囚徒》是小编最近入坑的一部佳作,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为 林小满张野,作者“墨染青竹”是很多网友喜欢的大神级别作者,大大创作的内容值得细细品读:闷得他喘不过气。他猛地坐起身,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在桌面上投下整齐的光斑,……

章节预览

1卡顿的午夜凌晨三点十七分。

“滴答......滴答.....咔哒”...老式座钟的滴答声突然卡住,

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了齿轮。那声突兀的停顿在寂静的卧室里炸开,显得格外渗人,

就像根生锈的针,刺破林小满混沌的梦境。她猛地从床上弹起,心脏撞得肋骨生疼,

咚.咚.咚.心脏不受控的狂跳着,额前的碎发被冷汗黏在皮肤上,更是让她大口的喘气。

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格外锋利,透过窗帘缝隙斜切进来,在地板上割出一道惨白的光带。

那光带边缘泛着冷蓝,像手术刀划开的伤口,摸了摸狂跳的心脏,她转过目光,

看向放在书桌的《失眠诊断报告》。瞳孔猛缩,心脏跳得更快了些。

忍不住用手猛压住心脏的位置,好像下一秒心脏就会跳出来一样,

咚...咚...咚.....那本书昨晚明明被她倒扣在第78页。她清楚地记得,

临睡前还摩挲过那页的插图,一只睁着的眼睛,瞳孔里布满细密的裂纹。诡异而恒心可现在,

它正摊开在桌面上,书脊朝上,暴露的页码是刺眼的42。纸张边缘微微颤动,

像是刚被翻动过。林小满的呼吸瞬间凝固。她盯着书脊处的磨损痕迹,

那道月牙形的缺口是上周摔在地上时磕的,此刻却像是在缓慢蠕动,

缺口边缘的纸纤维正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生长,仿佛有只虫在里面钻动。

这种怪事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周。起初只是微不足道的异常。第一天早上,

她发现咖啡杯的把手从朝左变成了朝右,

杯沿还留着一圈不属于她的口红印——她从不涂口红。第二天,

衣柜里那件蓝白条纹衬衫的纽扣全部换了位置,原本左扣右扣的排列变成了右扣左扣,

针脚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缝的。第三天,冰箱里的牛奶凭空少了半盒,

盒壁上印着的生产日期变成了2025年6月13日——那是明天的日期。直到昨夜,

她在浴室镜子里看到了那个“自己”。当时她正屏住呼吸卸妆,镜中的人影却突然眨了眨眼。

睫毛煽动的弧度清晰可见,甚至带起了一小团雾气。林小满浑身僵住,

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不属于她的、僵硬的微笑。

她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不知道做如何反应。现在,她盯着书桌上的《失眠诊断报告》,

第42页的内容正映入眼帘。那是一篇关于“镜像认知障碍”的论文,

配图是一张模糊的老照片: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围着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影姿势各异,却没有一个和镜外的人完全重合。照片下方有行手写批注,

墨迹已经发灰:“它们在学”。“咔哒。”又一声响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刺耳。

座钟的齿轮像是终于挣脱了束缚,重新开始转动。但那滴答声变了调,

原本平稳的节奏里多了一丝拖沓,像是有人在暗处用指甲刮擦着钟摆。林小满蜷缩回被子里,

指尖冰凉地摸索着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刺目的光映出她苍白的脸,

眼下的乌青比昨天更深了。

相册里最新的监控截图停留在凌晨两点零三分——那是她昨晚临睡前,

鬼使神差地在卧室角落装的针孔摄像头拍下的。画面里,

“她”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灰色睡衣,正一丝不苟地将书架上的书按颜色重新排列。

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胳膊转动时甚至能看到不自然的折角。

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影子,在监控里晃了整整两小时,

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复刻她前一天做过的事——包括她对着窗台发呆的三分钟,

以及不小心碰掉笔筒的瞬间。最让她毛骨悚然的是,监控里的“她”没有影子。

即使在台灯直射下,地板上也只有书和家具的阴影,唯独没有那个“人”的轮廓。

手机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像接触不良。紧接着,“叮咚——”门铃响了。

凌晨三点十七分的门铃,比座钟的卡顿声、比镜中人的眨眼、比监控里的影子,

都更令人毛骨悚然。那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板,带着金属的震颤,在死寂的楼道里回荡。

林小满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撞击着耳膜,

和座钟的滴答声、门外的余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韵律。她颤抖着爬下床,

蹑手蹑脚地挪到门边,透过猫眼朝外望去。楼道里空无一人。声控灯不知何时亮着,

惨白的光线照亮了积灰的楼梯转角,墙上的“安全出口”指示牌泛着幽绿的光。但没有人,

没有任何活物的迹象。就在她松了口气的瞬间,声控灯突然开始闪烁。

亮——暗——亮——暗。光线变化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定格在熄灭的瞬间。

浓稠的黑暗像潮水般涌来,将门外的一切吞噬。楼道里只剩下楼梯扶手处,

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道划痕,像指甲用力划过木头,边缘还沾着暗红的碎屑。与此同时,

镇中心的方向传来一声闷响。“咚——”那声音沉闷而悠长,像是老旧机械彻底卡住的哀鸣,

带着铁锈摩擦的刺耳尾音。林小满后颈的汗毛瞬间竖起——镇中心的钟楼,

报时齿轮早在十年前就锈死了,别说凌晨三点十七分,就算是正午十二点,

也绝不会发出半点声响。她猛地回头,看向书桌。《失眠诊断报告》不知何时合上了,

书脊朝上,42这个数字像是烙印般刻在封面上。而座钟的滴答声,

不知何时已经和钟楼的余响融为一体,变成了清晰的倒计时。

滴——答——滴——答..........还有多久?

2第47次循环张野在刺耳的闹钟声中惊醒,胸腔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滚烫的棉絮,

闷得他喘不过气。他猛地坐起身,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在桌面上投下整齐的光斑,

像一道道切割开的伤口。他盯着日历上圈住的日期——6月13日。第47次。

办公桌上的黑咖啡还冒着热气,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沿着杯身缓缓滑落,

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和前46次循环开始时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张野捏着太阳穴站起身,金属警徽在制服口袋里硌得生疼。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潮湿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镇中心钟楼方向飘来的铁锈味。楼下的香樟树纹丝不动,

树叶上的露珠还停留在昨天的位置,连阳光折射的角度都没有变。“张队?

”门口传来年轻的声音,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张野转过身,

看到新来的实习生小李果然捧着卷宗站在门口,白衬衫的领口系得一丝不苟,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的表情和前46次循环里的每一次都毫无二致。

“城南公园发现无名男尸,初步判断是药物过量。”小李将卷宗递过来,

指尖在封面的“绝密”印章上停顿了半秒,像是在确认什么。张野接过卷宗时,

指尖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牛皮纸封面的温度、卷宗的厚度、甚至小李递过来时手腕转动的角度,

都和记忆里的46次分毫不差。只有他知道,这不是第一次。第1次循环时,

他以为只是普通的吸毒过量案。死者是个年轻男人,穿着廉价的运动服,

口袋里只有半包烟和一张皱巴巴的彩票。法医鉴定结果是**中毒,现场没有打斗痕迹,

一切都指向意外过量。第12次循环,他在死者口袋的夹层里发现了半张小学合影。

照片已经泛黄,边缘磨损严重,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照片中间的两个男孩——一个是他自己,

另一个是失踪了十五年的发小,苏哲。第28次循环,他终于确认了死者的身份。苏哲,

那个在他十二岁那年突然搬家、从此杳无音信的发小,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停尸间里,

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恐惧。而现在,第47次循环,张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案发现场附近会多出一个穿红裙的女人,她会在警戒线外停留七分二十三秒,

然后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她的红裙颜色很艳,像凝固的血,

裙摆处沾着的草屑和城南公园湖边的野草完全一致。“死者家属联系上了吗?

”张野一边套警服一边问,刻意让声音保持平稳。他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像要挣脱束缚。“联系上了,他姐姐苏晴说下午过来认尸。”小李翻着记录册,

笔尖在纸面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对了张队,

现场附近有个老太太说看到个戴帽子的男人,但是今天去核实的时候,

邻居说那老太太三年前就去世了。”张野的脚步顿住了。新的证人。

和前46次循环里出现的那些“证人”一样——穿中山装的老头,

说看到死者和一个戴口罩的人争执,但查遍周边监控,

从未有过这样一个老头;背书包的学生,声称在公园后门捡到死者的笔记本,

但那学生早在一年前就转学离开;推婴儿车的女人,描述得绘声绘色,

却在警方准备二次询问时,被发现已经“失踪”了五年。他们像幽灵一样出现,

带着拼图的碎片,却在他靠近真相时彻底消失,只留下越来越多的疑团。

“那个老太太……”张野的声音有些干涩,“她说看到戴帽子的男人长什么样了吗?

”“没看清,说是帽檐压得很低,只看到右手手腕上有个疤痕,月牙形的。”小李合上册子,

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奇怪的是,她说那男人当时正对着公园的柳树说话,

好像在跟谁吵架,但周围明明没人。”月牙形疤痕。张野的手指猛地攥紧,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右手手腕内侧也有一个同样的疤痕,

那是十二岁那年和苏哲一起爬树时摔的。两个交错的月牙,像未完成的拼图,

是他们当年“歃血为盟”的证明。“走,去现场。”张野抓起警帽,转身朝外走去。

警靴踩在走廊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在空荡的楼道里反复折射,

像是有人在身后跟着他。他没有回头。他知道,回头也看不到什么。就像前46次循环里,

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但每次回头,身后只有空荡荡的走廊,

和窗户投下的、不断拉长的影子。城南公园的警戒线已经拉起,

黄色的带子在清晨的风里微微晃动,上面“禁止入内”的字样被露水打湿,有些模糊不清。

法医正在收拾工具,看到张野过来,摘下口罩点了点头:“张队,初步检查和之前判断一致,

静脉注射过量,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没有挣扎痕迹,

死者像是自愿的。”“像是?”张野捕捉到了这个词。“嗯,”法医皱了皱眉,

“眼球结膜有出血点,瞳孔放大不均匀,这不太符合常规的药物过量症状。

而且……”他压低声音,“死者的指甲缝里有少量镜子碎片,很薄,

像是从穿衣镜上刮下来的。”镜子碎片。张野的心沉了下去。第35次循环时,

他曾剖开苏哲的尸体,胃里只有半消化的安眠药,没有任何异物。这是新的线索,

第47次循环独有的线索。他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发现尸体的草丛。青草上还沾着露水,

几只蚂蚁在搬运着什么,一切都和记忆里的场景重合。但当他的目光扫过旁边的柳树时,

突然顿住了。树干上有几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人用指甲用力抓过,

边缘还残留着暗红的印记。而在划痕下方,

不知何时多了一行用石子刻的小字:“它们在镜子里看”。字迹很深,

刻痕里嵌着细小的木屑,像是刚刻上去不久。张野站起身,看向公园深处。

那里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林尽头是废弃的少年宫。第17次循环时,

他在少年宫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面破碎的穿衣镜,镜框上缠着半根红色的丝线。“张队?

”小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安,“那边……好像有个人。

”张野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警戒线外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穿红裙的女人。她的头发很长,

披散在肩上,遮住了大半张脸。红裙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扎眼,裙摆铺在长椅上,

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就是她。张野看了眼手表,上午八点零五分。按照前几次循环的规律,

她会在这里坐七分二十三秒,然后起身,沿着公园的围墙走到第三个转角处,消失。

他迈步想走过去,却被小李拉住了:“张队,法医说死者口袋里还有个东西,之前没注意到。

”小李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张折叠的纸条。张野打开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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