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小说《重生后白月光成为了我的迷妹》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綦夜”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顾承泽苏晚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声音嘶哑干裂,像砂纸摩擦,却带着我前所未有的凶狠。顾承泽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担忧瞬间凝固了,然后又迅速被一层薄薄的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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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重生在被丈夫抽骨髓而死之前。手术台上他温柔的哄我:“晚晚,
薇薇需要你的骨髓治病,你身体好,忍一忍就行。”但他不知道,
长久的抽血已经让我的身体极速衰败,这次抽骨髓会直接要了我的命。
我直接拔了针管:“离婚,你俩原地锁死。”三年后,科技峰会上,
我投资的科技公司市值千亿。沦为保安的前夫拦住我问道:“当初你离开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在他身后,他曾经的白月光冲过来,眼睛发亮地递上笔记本。“苏总!能给我签个名吗?
我是您的头号粉丝!”---不锈钢台面的冷光,像手术刀锋利的刀刃,
狠狠地刺进我的瞳孔。意识浮沉的刹那,我想起了记忆里最后的画面——那是我的血,
被冰冷的管子贪婪地抽走,一点一滴的吸走了我所有的温度。
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顾承泽那虚伪到令人作呕的温柔低语,一遍又遍的说:“晚晚,
薇薇身体不好,需要你的骨髓,你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呵,
好到让我直接没了。心脏猛地一缩,真实的、带着痛感的跳动驱散了那濒死的窒息感。
我猛吸了一口气,消毒水冰冷的刺鼻气味骤然灌入,激得我剧烈咳嗽起来。真实的空气!
不是幻觉!我挣扎着坐起,冰冷的金属台面贴着仅隔着单薄病号服的皮肤,激得我一个哆嗦。
不是梦。那彻骨的冰冷,被大量抽血后的虚弱,
还有顾承泽那张在白色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润如玉、实则毒如蛇蝎的脸……都异常的清晰。
我抬起手,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左手无名指的根部,一圈浅淡的戒痕还未完全消退,
像一道丑陋的封印,标记着我愚蠢的上半生。目光扫过周围,冰冷的铁柜,惨白的墙壁,
空气里凝固的死寂……这里是医院?我怎么会在这里?
混乱的记忆碎片尖锐地碰撞:顾承泽虚假的深情面目,
林薇那张永远苍白柔弱、仿佛风一吹就倒的脸,
那些穿着白大褂、如同只知道执行命令的机器人般围在我床边的医生……他们抽走了我的血,
一次又一次,最后是骨髓……剧烈的疼痛之后,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回来了?
回到了这场漫长酷刑开始之前?“吱呀——”门被推开,走廊里惨白的光线泄进来,
勾勒出一个人影。那张脸,即使逆着光,我也能在一万张面孔中瞬间认出——顾承泽。
他走了进来,脚步刻意放得很轻,脸上挂着我曾无比迷恋、如今只觉得毛骨悚然的温柔笑容。
他手里甚至还拿着一小束包装精致的粉色玫瑰,娇嫩的花瓣在这地方显得格外讽刺。“晚晚?
你醒了?”他快步走近,声音刻意压得又低又柔,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吓死我了,
护士说你晕倒了,转到这里观察。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他伸出手,
探向我的额头。指尖即将碰到皮肤的瞬间,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前世那冰冷的管子刺入身体的恐惧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混合着被欺骗、被利用、最终被榨干丢弃的恨意,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别碰我!
”声音嘶哑干裂,像砂纸摩擦,却带着我前所未有的凶狠。顾承泽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担忧瞬间凝固了,然后又迅速被一层薄薄的错愕和不易察觉的不耐烦所覆盖。“晚晚?
”他蹙眉,语气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委屈,“你怎么了?别害怕,我在这里陪着你呢。
”“陪着我?”我几乎要笑出声,胸腔里冰冷的恨意在翻涌。我的目光死死钉在他脸上,
一字一句,清晰得像冰锥砸落:“顾承泽,收起你这副令人作呕的嘴脸。我看着恶心。
”他的脸色变了,那层温润如玉的伪装被撕开了缝隙,露出底下真实的阴沉。“苏晚,
你发什么疯?我好心来看你,你……”“看我?”我打断他,
视线精准地落在他身后跟进来的那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身上。
那医生正推着一个装着采血用具的小车。“还是来看看看血库能不能继续为你的林薇供血?
”我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冰棱,直刺向顾承泽。“或者...这已经满足不了你们了,
这次的目标是我的骨髓?”顾承泽的脸色瞬间煞白,瞳孔骤然收缩,
震惊和被人戳破隐秘的慌乱清晰无比地在他眼中炸开。他身后的医生也明显的僵了一下,
下意识想把推车往后藏。“你……你在胡说什么?”顾承泽的声音失去了惯有的从容,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愠怒,“薇薇她只是……”“只是身体弱?只是需要我的帮助?
”我替他把那套虚伪的说辞说完,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冰冷的恨意。“顾承泽,你和她,
真是天生一对的吸血虫。一个披着深情的皮囊,一个顶着无辜的脸,
心安理得地趴在我身上吸血,直到把我吸干榨尽,就丢到一旁等死!”我的声音不大,
却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激起了波澜。顾承泽像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脸上血色尽褪,震惊、恐惧以及被揭穿伪装的难堪交织在一起,扭曲了他的俊脸。
他死死盯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他曾视为玩物的女人。
“你……你怎么会……”他语无伦次,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怎么会知道?
”我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撑着台面,缓缓下地。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
有些虚弱,却带着新生的力量。“因为,我就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顾承泽,你的好日子,
要到头了。”我不再看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目光转向那个僵直原地的医生,
声音斩钉截铁:“拔掉。”医生似乎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看着我。“我说,拔掉!
”我提高了音量,带着不容置疑,手指向自己手臂上那根尚未连接的预留针接口。
那是为了方便随时抽取我的血液而准备的。医生下意识地看向顾承泽,寻求指示。
顾承泽此刻从巨大的震惊中回神,脸上是被忤逆后的愤怒:“苏晚!你敢!
薇薇她……”“她需要我的骨髓?需要我的血?”我猛地向前一步,直视着他,
眼中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焚烧,“那就让她去死!或者,让你身后的顾家,
用金山银山去给她买!从今往后,我苏晚的血,一滴都不会再给她!”我抬手,
自己抓住那根预留针的接口,狠狠一拽!皮肤被拉扯的刺痛传来,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快意。
预留针被粗暴地扯掉,一小缕血丝渗了出来,在惨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我随手抹去,
将那染血的针像丢弃垃圾一样扔在顾承泽脚边,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顾承泽,
”我看着他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声音寒风,“通知你的律师。拟离婚协议。立刻,
马上。”我挺直脊背,不再看他们一眼,赤着脚,一步一步,朝着门口那片光亮走去。
每一步,都在踏碎前世的枷锁;每一步,都在迈向新生的自由。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三天后,顾家老宅那奢华的客厅里,气氛降到了冰点。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冰冷的光,
映照着昂贵的地毯和家具,却驱不散空气里弥漫的硝烟味。顾承泽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
脸色铁青。他身旁坐着他的母亲,顾家那位永远妆容精致的顾夫人,
此刻正用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审视上下打量着我,仿佛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瑕疵品。“苏晚,
你想清楚了?”顾母保养得宜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
“离开顾家,离开承泽,你还能有什么?你那点嫁妆,够你活几天的?还是你觉得,
就凭你这张脸,能找到比我们承泽更好的?”她嗤笑一声,
眼神扫过我身上洗得有些发白的旧裙子——这是我婚前带来的。顾承泽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紧盯着我,眼神有些复杂,还有着未消的愤怒,
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被忤逆的不甘。“晚晚,别闹了。我知道你还在生气,
那天的事……是我不好。”他试图放软语气,带着他惯用的、迷惑人心的深情,“薇薇那边,
我们可以再想其他办法,不一定非要……”“顾承泽,”我平静地打断他,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将面前那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往他那边推了推,“签字吧。
”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他。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茶几上,身体前倾,低吼道:“苏晚!
你到底想怎么样?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你拿什么生活?靠你那点可怜的设计稿费?
还是指望你那个早就把你当水泼出去的娘家接济你?”顾母在一旁适时地添油加醋,
语气尖酸刻薄:“就是。我们家承泽供你吃供你穿的,你这个养尊处优不知感恩的东西!
现在翅膀硬了想自己飞?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面对他们的咆哮和羞辱,
我心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前世,就是这些话语以及顾承泽虚假的温柔,
像无形的枷锁,将我牢牢困死在这金丝笼里。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
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放在离婚协议书上。“我的要求很简单。
”我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们耳朵里,“签了字,我们两清。否则……”我顿了顿,
手指点了点那个文件袋,“我不介意把这些东西,送给林**‘欣赏’一下。或者,
直接交给顾氏董事会那些一直看你们不顺眼的叔伯们?”顾承泽和顾母的声音戛然而止。
顾母狐疑地盯着文件袋,又看向顾承泽。顾承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眼神死死盯着那个文件袋。“你……你什么意思?”他声音有些发紧。“没什么意思。
”我微微勾起唇角,那是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只是觉得林薇**应该很有兴趣知道,
她这位‘情深义重’的顾大少爷,除了她这个‘真爱’外,在外面还有多少位‘红颜知己’?
那些甜言蜜语、转账记录、甚至……某些酒店的开房记录,整理起来其实还挺费功夫的。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顾承泽额角暴起的青筋和顾母骤然瞪大的眼睛。“哦,对了,
”我像是忽然想起,补充道,“还有顾少去年挪用公司‘晨曦计划’的专项资金,
去填补你**窟窿的证据。虽然金额不大,也就八百万,但不知道捅到董事会那边,
会不会影响顾少您‘年轻有为’的继承人形象?毕竟,老爷子最恨的就是堵伯了,对吧?
”顾母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承泽!
你……”顾承泽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仿佛要将我千刀万剐。“苏晚……你调查我?什么时候……”“重要吗?”我迎着他的目光,
寸步不让,“签,还是不签?”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顾母急促的喘息声。
古董座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每一秒都仿佛敲在顾承泽紧绷的神经上。他死死攥着拳头,
指节捏得发白,胸膛剧烈起伏。最终,那滔天的怒火和恐惧,在他眼中化为一片阴鸷的灰败。
他拿起起茶几上的钢笔,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笔杆,看也不看协议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