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班花突然说脚太热出汗了，要我当众给她洗脚丫。我拒绝了。

竹马陆见州却带着全班男生按住我：｢小沫，别这么小气，苏曼娇生惯养的，你就帮帮她。

｣｢反正你从小就爱照顾人，多照顾一个也没什么。｣在所有人的哄笑声中，

我被强行按跪在地上。苏曼得意地把汗津津的脚伸到我面前。那股恶臭让我当场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而陆见州却说：｢不就是开个玩笑吗？

你至于这么矫情？｣我沉默地收拾好行李，在开学前转学去了千里之外的北方。陆见州疯了。

｢沈小沫，你不是最听我话吗？为什么这次不原谅我？｣｢嗯。｣01那天下午的军训场，

像个巨大的蒸笼。刚结束最后一个项目考核，教官宣布解散，

所有人都瘫软在树荫下大口喘气。就在这时，坐在我旁边的苏曼突然娇滴滴地叫了起来。

「啊，好热啊，我的脚都被汗水泡得发白了。」她故意大声说着，一边脱下军训鞋袜，

露出了她的脚。即使隔着一米，我都能闻到那股浓烈的酸臭味。

像是在高温下捂了一整天的湿袜子，混合着某种腐败的气息。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往旁边挪了挪。「谁能帮我打盆水来洗洗脚啊？人家真的好难受。」苏曼环视一圈，

目光最后落在了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沈小沫，你去帮我打盆水来吧。」

语气里带着理所当然的命令。我愣了下，下意识拒绝：「食堂那边有水龙头，你自己去洗吧。

」话音刚落，苏曼的脸色立刻变了。眼眶瞬间红了，泪花在眼里打转，

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周围的男生都不由自主地看了过来。「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

觉得我配不上见州哥哥对不对？」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只是想洗个脚而已，你都不愿意帮忙。」陆见州正好走过来。看到苏曼眼泪汪汪的样子，

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怎么了？」苏曼委屈地指着我，

声音更加哽咽：「见州哥哥，我就是想让小沫帮我打盆水洗脚，她不愿意……」

陆见州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有失望，有不满，还有一种我说不清的陌生。「小沫，

举手之劳而已，别这么小气。」我觉得荒谬，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陆见州，

她自己有手有脚，为什么要我帮她洗脚？」「不是让你帮她洗，就是打盆水而已。」

陆见州不耐烦地说，语气里的偏袒显而易见。苏曼这时候更委屈了，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其实……其实我是想让小沫帮我洗一下的。」她低着头，

声音细若蚊蝇，却足够让所有人听清。「我从小就没做过这种粗活，刚才军训脚都磨出泡了，

自己弯腰会很疼。」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液一下子涌上头顶，

手指不自觉地握成拳。「你要我给你洗脚？苏曼，你在开玩笑吗？」周围的男生都围了过来，

像看热闹一样。不知道谁起的头：「沈小沫，别这么不近人情啊，苏曼确实娇生惯养的。」

「就是啊，你不是号称最会照顾人吗？怎么这点小忙都不肯帮？」「人家苏曼这么漂亮，

你该不会是嫉妒吧？」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存在。

一个理所应当照顾所有人的工具人。02陆见州突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小沫，你就帮苏曼洗一下吧。」「反正你从小就爱照顾人，

多照顾一个也没什么。」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打在我脸上。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从小到大，陆见州从来没有强迫我做过任何事。哪怕是我最不愿意的事，他也会耐心地哄我，

直到我自己愿意。可现在，他竟然要我给别人洗脚？给苏曼洗脚？「我不要。」

我站起来就想走，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陆见州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我吃痛：「别闹了，就洗个脚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语气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大家都是同学，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班上其他男生也开始起哄，声音越来越大。「沈小沫，别这么矫情啊。」

「给美女洗脚是你的荣幸。」「快点吧，大家都等着看呢。」那些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像一群苍蝇。我想挣脱陆见州的手，但他握得很紧，紧到我的手腕都开始发麻。「放开我！」

我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苏曼这时候假惺惺地说：「算了见州哥哥，小沫不愿意就算了。

」她说着，眼眶又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自己想办法吧，虽然脚真的很疼……」

她故意把脚抬起来，露出脚底几个水泡。那些水泡有些已经破了，混着汗水和污垢，

看起来触目惊心。陆见州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转头看着我，眼神里的失望让我心口一窒。

「小沫，你真的要这么不近人情吗？」然后，他朝其他男生使了个眼色：「帮个忙。」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几个男生就围了上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按住我的肩膀。

有人抓住我的胳膊，有人按住我的肩膀，还有人推着我的后背。「放开我！你们干什么！」

我拼命挣扎，但寡不敌众。那些手像铁钳一样，把我死死固定住。然后，他们开始往下压。

我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弯曲，整个人被强行按跪在地上。膝盖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放开我！陆见州，你让他们放开我！」我转头看向陆见州，

希望他能阻止这一切。但他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

只有不耐烦。有人端来了一盆水，哗啦一声放在我面前。水花溅起，打湿了我的裤子。

苏曼得意地走过来，在我面前的小凳子上坐下。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的得意和恶意毫不掩饰。「小沫，麻烦你了哦。」她慢悠悠地把脚伸进水盆里。

水立刻变得浑浊。那一刻，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是那种在高温下捂了一整天的汗脚味，

混合着腐臭的气息，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酸腐味。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喉咙里涌起一阵酸水。

「快点啊，别磨蹭。」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的手被强行按进了水盆。

触碰到苏曼脚上黏腻的汗水时，那种恶心的触感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滑腻，黏稠，

还带着温热。像是触碰到了什么腐烂的东西。我再也忍不住了。胃里的东西疯狂上涌，

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耳边的哄笑声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眼前一黑，

我直接晕了过去。03再醒来时，我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天花板的白炽灯刺得我眼睛生疼。

陆见州坐在旁边，看到我醒了，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

医生说你是中暑加上情绪激动才晕倒的。」他伸手想摸我的额头，语气里带着关心。

就像从前每次我生病时那样。我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那种被人按在地上的屈辱感。膝盖跪地时的疼痛。

那股令人作呕的恶臭。还有周围人的哄笑声。每一个细节都像刀子一样，

一下一下割在我心上。「小沫，你还好吗？」陆见州伸手想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整个人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往后缩。那个瞬间，我看到他的手，

就想起刚才他拉着我不让我走的画面。想起他冷漠地看着别人按住我。

想起他说的那句「多照顾一个也没什么」。「别碰我。」我的声音在颤抖，

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惧。陆见州愣了下，手僵在半空：「小沫，你……」「我说别碰我！

」我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医生闻声赶来，看到我的状态，

立刻让陆见州出去。「同学，你先出去，病人需要休息。」陆见州还想说什么，

但看到我蜷缩成一团的样子，最终还是离开了。医生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表情越来越严肃。

「同学，你可能有应激反应，建议去看心理医生。」她递给我一张转诊单，

上面写着心理科的地址。「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发展成创伤后应激障碍。」

我接过转诊单，手还在微微发抖。躺回病床上，我蜷缩成一团，浑身发抖。只要一闭上眼睛，

就能闻到那股恶臭。那种恶心的感觉，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像是烙印，怎么都抹不掉。

晚上，室友来看我。乔星星气愤地说：「太过分了！那群男生怎么能这样！」

她的眼睛都红了，拳头握得死紧。「我们去找老师投诉吧，这明明就是霸凌！」我摇摇头，

声音疲惫：「没用的，他们会说只是开玩笑。」「可是……」「星星，我想静静。」

室友们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担心和愤怒。但看我的状态，只好先离开了。深夜，

我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嗡嗡声。每次想要入睡，

鼻腔里就会出现那股恶臭。那种黏腻的触感还残留在手上。我爬起来，跑到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把手伸到水流下。用力地搓，搓到皮都快破了。肥皂用了一遍又一遍。

可还是觉得不干净。那种恶心的触感，怎么都洗不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

眼眶深陷，像个游魂。这就是陆见州眼里那个「爱照顾人」的我吗？04第二天早上，

陆见州来找我。他带了早餐，是我最喜欢的小笼包。以前每次我生气，他都会买这个来哄我。

「小沫，昨天的事……对不起。」他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语气里带着少见的愧疚。

「我没想到你反应会这么大，我只是觉得帮同学一个小忙而已。」我看着他，

第一次觉得这么陌生。这个从幼儿园就认识的人，这个陪我走过十几年的人。

原来我从来都不了解他。「小忙？」我的声音很轻，轻得像在自言自语，

「让我给别人洗脚是小忙？」「你们按住我，强迫我跪在地上，这是小忙？」每说一个字，

我的心就疼一分。陆见州皱眉，语气里带着不解：「不就是洗个脚吗？你至于这么矫情？」

矫情。这个词像一根针，准确地扎进我心里最疼的地方。「苏曼她确实比较娇气，

但她家境不好，我们应该多包容。」他继续说着，完全没注意到我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我冷笑，笑声里满是自嘲：「家境不好就可以让别人给她洗脚？」「那我家境也不是很好，

怎么没人给我洗脚？」「你不一样，你从小就独立。」陆见州理所当然地说。

他的语气那么自然，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你不是最喜欢帮助别人吗？

怎么这次这么计较？」我盯着他看了很久。久到他都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存在。独立，所以不需要被照顾。善良，所以理应帮助所有人。

包括给别人洗脚。包括被按在地上羞辱。「陆见州，我们认识多久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可怕。「十五年啊，从幼儿园开始。」他不明所以地回答。「那你了解我吗？」

「当然了解，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这四个字像个笑话。

我苦笑：「最好的朋友，会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最好的朋友，会让我当众受辱？」

「最好的朋友，会在我被人按在地上的时候，冷眼旁观？」每一个问题都像一记重锤，

砸在我们之间。陆见州不耐烦了，眉头皱得更紧：「沈小沫，你够了吧。」

「不就是个玩笑吗？苏曼都说了不用你道歉。」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看着他，心彻底凉了。凉得像掉进了冰窟。

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在他眼里，我的尊严不值一提。只要苏曼开心，

我受什么委屈都无所谓。「陆见州。」我叫他的全名，「我们结束了。」

他愣了一下：「什么结束了？」「所有的一切。」我闭上眼睛，「友情，

或者你以为的其他什么。」「都结束了。」05从那天起，我开始做噩梦。

每一个夜晚都是煎熬。梦里，我被无数双手按在地上。那些手像铁钳，像枷锁，

让我动弹不得。苏曼的脚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那股恶臭充斥着整个空间，浓得化不开。

我想逃，却怎么都逃不掉。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每次惊醒，都是一身冷汗。

床单都被汗水打湿了。白天，我不敢去食堂。看到人多的地方就想逃。心跳会突然加速，

手心会不停出汗。闻到任何异味都会干呕。哪怕是正常的饭菜味道，都会让我反胃。

连正常的上课都变得困难。坐在教室里，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我，都在嘲笑我。

室友发现了我的异常。「小沫，你最近都没怎么吃东西。」乔星星担心地看着我。

「再这样下去，你会垮掉的。」她硬拉着我去看心理医生。医生是个温和的中年女性，

听完我的叙述后，表情凝重。「这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状。」她在病历本上写着，

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格外清晰。「这种情况需要脱离创伤环境，接受系统治疗。」

「如果继续待在这个环境里，症状可能会加重。」我拿着诊断书，手微微颤抖。

创伤后应激障碍。原来我病了。因为那个所谓的「玩笑」。当晚，我打电话给妈妈。

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她。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然后，

我听到了妈妈的哭声。「我的女儿怎么会遭受这种事……」她的声音在颤抖，

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心疼。「妈妈这就去办转学手续，咱们不在那里读了。」「去北方，

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有了妈妈的支持，我心里踏实了些。至少，

还有人站在我这边。还有人觉得我不是在无理取闹。陆见州还在不停地给我发消息。【小沫，

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别生气了好不好？我请你吃饭赔罪。】【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沈小沫，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不就是洗个脚吗？至于吗？】我一条都没回。

每看一条，心就凉一分。他还是不懂。永远都不会懂。在我心里，陆见州已经死了。

死在他带人按住我的那一刻。死在他说「不就是个玩笑」的那一刻。06转学手续办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