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改归来,送他上路
作者:溺爱逻辑
主角:沈聿安乔清意宋语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8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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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励志小说《劳改归来,送他上路》是一部短篇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溺爱逻辑通过主角沈聿安乔清意宋语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脸色一白,猛地站起来:「宋语,你怎么回来了?」我姨妈看见我,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热情地拉过我:「语啊,快来,你表妹和……

章节预览

#我和沈聿安是红星大院里人人羡慕的一对,恢复高考后,我考上首都的大学,

他答应等我结婚,可我回家那天,却看到了他和别人的结婚证。他说,只是为了恩情,

帮她办个城镇户口,他说,他爱的是我,但不能不管那个姑娘的死活。可后来,

那姑娘偷了车间的零件被发现,沈聿安怕影响自己的提干名额,亲手将我扭送到保卫科。

他以为我会在西北农场的劳改里烂掉,结果我回来了,而且活得好好的。

1毕业前的最后一次探亲假,我立刻坐了三天两夜的绿皮火车回到红星厂,我和沈聿安约好,

等我一回来,就去领证,可我推开他家门,看到的却是我的表妹乔清意穿着我的确良白衬衫,

低头羞涩地对我笑,我姨妈,正拉着沈聿安妈的手,一口一个「亲家母」,沈聿安的妈,

厂长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抓着乔清意的手拍了又拍,「还是我们清意贴心,不像有的姑娘,

读了大学心就野了,几年都不着家。」我不明所以,脚底升起一股寒气。沈聿安看见我,

脸色一白,猛地站起来:「宋语,你怎么回来了?」我姨妈看见我,脸上的笑僵了一下,

随即又热情地拉过我:「语啊,快来,你表妹和**夫刚从民政局回来,天大的喜事!」

妹夫?我脑子「嗡」的一声。我看向沈聿安,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倒是乔清意,怯生生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红本本,递到我面前。「表姐,你看……」结婚证上,

沈聿安的名字旁边,是乔清意的名字。照片上,两人并肩而立,

乔清意那张与我七分相似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沈聿安把我拉到大院的梧桐树下。「宋语,你听我解释!」他抓住我的手,眼眶通红,

「你还记得我爸那年生重病,厂里发不出工资,全家快活不下去的时候吗?是清意她妈,

从牙缝里省出钱偷偷塞给了我们家。这份恩情,我不能不报啊!」「清意她爸前年摔断了腿,

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她一个农村户口,找不到好工作。我……我就是想帮她一把,

跟她假结婚,让她能转成城镇户口,进厂当个正式工。等政策一落实,我马上就跟她离婚!」

「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宋语,你信我!」他声音哽咽,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气笑了,

这个我爱了十年,说要娶我的男人,他曾为了给我买一张去首都的火车票,

卖了自己最爱的永久牌自行车。他曾为了让我过年能穿上新毛衣,熬了几个通宵给我织。

他曾说过,这辈子非我不娶。现在他拿着和别人领的红本本,让我相信他爱的是我?

「那为什么要瞒着我?」我哑着嗓子问。「我怕你多想……怕你生气……」他死死抱着我,

「宋语,我发誓,就是一张纸的事,我对她绝对没有别的心思!」他身后,

乔清意也追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表姐,都怪我……是我求聿安哥的,你别怪他!」

她「扑通」一声就要给我跪下,「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要是容不下我,我就回乡下,

我这就去死!」我心一软,扶住了她。我姨妈也抹着眼泪:「语啊,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吧。」所有人都看着我,他们的目光像一张网,把我困在原地。

最终,我点了头。2乔清意顺利进了厂,分在三车间当学徒,她嘴甜,手脚也勤快,

很快就得了车间主任的喜欢,厂长夫人更是把她当亲闺女,

隔三差五就让沈聿安给她送肉送布票,还把原来给我留的房间,收拾出来给她住,

我成了这个大院里的笑话。「大学生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乡下丫头撬了墙角。」「听说啊,

是沈聿安在宋语上大学的时候,就跟她表妹好上了。」我堵着耳朵,

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毕业论文上,我对自己说,再等等,等我拿到毕业证,一切都会好起来,

沈聿安还是会每天来找我,给我带食堂的肉包子,或者偷偷从供销社买的麦乳精,「宋语,

再等等我,等我提干当上副科长,就和她离。」他一遍遍地保证,眼里满是愧疚,我信了。

直到那天,车间丢了一批核心的轴承零件,那批零件是给首都军工厂的**,丢了,

整个厂都要受处分,保卫科的人查了几天,最后在乔清意的床底下,找到了那包零件,

全厂批斗大会。乔清意被两个保卫科的人押在台上,哭得撕心裂肺,「不是我!不是我偷的!

」她指着台下的我,声音尖利,「是表姐!是她嫉妒我嫁给了聿安哥,嫉妒我能进厂当工人!

她让我去偷的,她说要把零件卖到黑市,毁了我,再毁了聿安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我身上,像刀子一样,我气得浑身发抖:「乔清意,你胡说八道!

」「我没有!」乔清意哭着喊,「她说,只要我照做,她就让聿安哥跟我离婚,

不然……不然她就去举报聿安哥,说他搞破鞋!」「你!」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我姨妈冲上台,抱着乔清意痛哭:「我的傻女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为了个男人,

你怎么能做这种犯法的事啊!」母女俩一唱一和,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厂长,

也就是沈聿安的父亲,铁青着脸站起来,一拍桌子,「沈聿安!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看向沈聿安。他站在我身边,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我抓住他的胳膊,

指望他能为我说一句话。只要他说一句「不是宋语干的」,我就信他。可他只是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陌生,。然后,他缓缓挣开我的手,一步步走上台。

他拿过话筒,声音在整个会场回响。「爸,同志们,这件事……是我的错。」

「是我没有处理好个人感情问题,才让宋语同志因妒生恨,思想滑坡,

犯下了这样严重的错误。」「我……我检举,是宋语指使乔清意的。」他说完,

会场一片哗然,我站在原地,像被雷劈中了。3保卫科的人朝我走来。我看着台上的沈聿安。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被两个男人架着胳膊,

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人群。路过我姨妈身边时,她拉着乔清意,

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宋语,别怪姨妈心狠,要怪就怪你挡了我们清意的路。」

乔清意躲在她身后,朝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我被关进了保卫科的小黑屋。三天后,

处理结果下来了。「宋语,因妒生恨,恶意破坏生产,思想品德败坏,经厂委会决定,

送往西北大青山农场,劳动改造三年。」宣读处理决定的人,是沈聿安。

他穿着崭新的干部服,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我被送走那天,他因为「大义灭亲,立场坚定」

,被提拔成了厂办副科长。我坐在开往西北的卡车上,风沙吹得我睁不开眼。我没哭。

从沈聿安在台上说出那句话开始,我的眼泪就流干了。大青山农场的冬天,

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每天要干十六个小时的活,搬石头,挖土方,

手上的冻疮烂了又好,好了又烂。和我同住的女人告诉我,进了这里的人,十个有九个,

都再没能走出去。**着心里那股恨,活了下来。我对自己说,宋语,你得活着。

你得活着回去,看那对狗男女的下场。三年后。1986年,改革的春风吹遍大地。我,

林南,以港商的身份,回到了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我开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

停在了红星机械厂的大门口。曾经气派的大门,如今锈迹斑斑,墙上「抓革命,促生产」

的红漆标语也已褪色剥落。厂子快不行了。这是我回来之前就打听到的。因为经营不善,

管理混乱,加上几次技术改革失败,红星厂已经连续亏损两年,工人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

沈聿安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虽然靠着他爹的关系爬到了副厂长的位置,但厂子没效益,

他这个副厂长也就是个空架子。我走进厂区,空气里还是那股熟悉的机油味。

几个穿着油腻工服的老师傅蹲在墙角抽烟,看见我,都投来好奇的目光。「这位同志,

你找谁?」「我找沈聿安,沈副厂长。」我摘下墨镜,微笑着说。一个老师傅站起来,

拍了拍手上的灰:「我带您去。」路上,他忍不住问:「听您口音,是南边来的?」「香港。

」「哦哟!大老板啊!」老师傅眼睛一亮,「您是来跟我们厂谈生意的?」「算是吧。」

我看着周围破败的景象,心里一片冰冷。这里曾是我从小长大的家。现在,

我要亲手把它埋葬。4沈聿安的办公室里。他比三年前憔悴了不少,眼下有浓重的青黑,

头发也有些乱。他正对着一堆报表发愁,听到敲门声,不耐烦地抬头。「谁啊?」

当他看到我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钢笔「啪」地掉在地上。「南……」他张了张嘴,

那个熟悉的名字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叫不出来。我走到他对面,将一份文件放在他桌上。

「沈副厂长,我是南风集团的林南,这是我们的合作意向书。」他死死盯着我的脸,

眼神里是震惊,是狂喜,还有一丝不敢置信。「宋语……真的是你?你没死?」

他的声音在发抖。我笑了笑:「沈副厂长认错人了。我叫林南。」他猛地站起来,

绕过办公桌,想来抓我的手。「你就是宋语!我不会认错的!你到底去了哪里?

这三年……我找你找得好苦!」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沈副厂长,

如果你是这个态度,我想我们的合作没有必要谈下去了。」我转身就走。

他疯了一样从后面抱住我。「宋语!你听我解释!当年我是被逼的!我爸说,

如果我不那么做,我们全家都要被你连累!我也是为了保住名额,

将来好有能力把你从农场弄出来啊!」他温热的眼泪滴在我的脖子上,滚烫。我只觉得恶心。

我用力挣开他,反手就是一巴掌。「啪——」清脆的响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瞬间浮起五道指印。「沈聿安,」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收起你那套说辞,你不配。」我断了红星厂所有的原材料供应渠道。一夜之间,

红星厂的几家老供应商,全部跟我签了独家协议。沈聿安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我不接。

他跑到我下榻的宾馆堵我,被我的保镖拦在门外。工厂彻底停产,工人们没活干,

天天聚在办公楼下闹事。沈聿安被搞得焦头烂额。这天晚上,我约了几个技术骨干吃饭。

都是厂里的老师傅,当年看着我长大的叔伯。酒过三巡,王师傅红着眼睛说:「南……林总,

我们知道您心里有气。当年那事,是聿安那小子对不住你。」「可厂子是无辜的,

我们这些老家伙,在厂里干了一辈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倒了吧?」

我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酒。「王叔,李叔,我今天请你们来,不是来叙旧的。」

我从包里拿出几份合同。「南风集团在城东建了新厂,设备、技术都是最新的。

我缺几个信得过的老师傅,去带带徒弟,当技术顾问。」「工资,我给你们开现在的三倍。

另外,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几个老师傅都愣住了。八十年代,工资翻三倍,还分房子,

这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这……」「我只有一个要求,」我看着他们,「明天就来上班。」

第二天,红星厂仅剩的十几个技术骨干,集体辞职。红星厂,彻底成了一个空壳子。

5市里举办的招商酒会。我作为最大的投资商,被安排在主桌。沈聿安也来了。

他穿着一身不合体的西装,像个局促的乡镇干部,在人群里格格不入。他端着酒杯,

犹豫了很久,还是朝我走了过来。「林总。」他站在我面前,姿态放得很低。我抬头看他,

没说话。「我知道,当年的事是我不对。」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

「可厂里的几百号工人等着吃饭,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沈副厂长是在求我?」

我晃了晃杯里的红酒,轻笑。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知道你恨我。你要怎么报复我,

我都认。但求你,放过红星厂。」我放下酒杯,站起身。「沈聿安,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是你把我送进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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