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榴莲味替身
作者:摩羯的杰
主角:苏晚晚顾烬寒榴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9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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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榴莲味替身》是摩羯的杰在原创的现代言情类型小说, 苏晚晚顾烬寒榴是《总裁的榴莲味替身》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顾烬寒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手里那个轻飘飘的相框,此刻却重逾千斤,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章节预览

机会来得猝不及防。

几天后,顾烬寒因一个极其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不得不提前返回公司。林秘书作为他最得力的助手,自然全程陪同。别墅里瞬间只剩下苏晚晚和几个沉默寡言、只负责清洁的佣人。

巨大的空间显得更加空旷死寂。苏晚晚的心跳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她知道,三楼书房是绝对的禁区。但那里,一定有她想要的东西!城西项目的文件,内部通讯记录,任何可能指向父亲车祸真相的蛛丝马迹!

强烈的恨意和对真相的渴望压倒了恐惧。她像一只在黑暗中蛰伏已久的猫,悄无声息地溜上了三楼。厚重的雕花木门紧闭着,但万幸,或许是因为顾烬寒走得匆忙,或许是他潜意识里认为没人敢违抗他的命令,书房的门…竟然只是虚掩着!

苏晚晚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闪身而入,又迅速将门在身后掩好。

书房很大,是极致的冷硬商务风。巨大的红木书桌,占据一整面墙的书柜,里面塞满了厚重的精装书和文件夹。空气里弥漫着顾烬寒身上特有的雪松冷香,混合着纸张和皮革的味道,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压迫感。

苏晚晚的目光迅速扫过书桌。上面很整洁,只有几份摊开的文件和一台处于休眠状态的电脑。她不敢轻易动电脑,怕留下痕迹。她的目标,是那些可能存放机密文件的柜子。

书桌侧面,有一个嵌入墙壁的深灰色金属保险柜,厚重冰冷,闪烁着金属的寒光。苏晚晚的心沉了沉,这种级别的保险柜,她根本不可能打开。

她不甘心地转向旁边一个带锁的深色文件柜。她尝试着拉了拉柜门,纹丝不动。抽屉也是锁着的。挫败感像冰冷的潮水涌上心头。难道就这么放弃?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书桌底下,靠近墙角的地面。那里似乎有一小块微微的反光,像是…钥匙?

苏晚晚的心猛地一跳!她几乎是扑了过去,跪在地毯上,伸手探向那个角落。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她把它勾了出来——真的是一把黄铜色的、造型古朴的钥匙!

是文件柜的钥匙吗?还是……她带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将钥匙**了那个深灰色保险柜的锁孔。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惊雷在苏晚晚耳边炸响的解锁声!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巨大的恐惧和一丝狂喜交织着冲击着她的大脑。顾烬寒…他竟然会把保险柜的钥匙掉在书桌下?!这简直不可思议!

管不了那么多了!苏晚晚颤抖着手,用力拉开了沉重的保险柜门。

里面没有成堆的金条或钞票,只有几份厚厚的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以及……一个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静静地放在最上层。

苏晚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城西项目的文件?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刚触碰到最上面那份文件的边缘,目光却被首饰盒旁边,一个随意塞在文件缝隙里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旧物吸引了。

那是一个……手工**的、已经有些褪色变形的硬纸相框?边缘甚至有些毛糙。

这太不符合顾烬寒的风格了!什么东西值得他如此随意又如此珍重地放在保险柜里?

强烈的好奇心压过了对文件的渴望。她鬼使神差地,先拿起了那个旧相框。

相框里夹着的,并不是预想中的、属于宋泠的精致艺术照。而是一张明显**的照片,像素不高,有些模糊,背景是……一个喧闹的中学操场?

照片的主角,是一个穿着蓝白校服、坐在篮球场边台阶上的少年。他侧着脸,轮廓在夕阳的光晕里显得有些模糊,但那份清冷疏离的气质却透过模糊的像素清晰地传递出来。他微低着头,似乎在看手里的书,额前的碎发垂落,遮住了小半眉眼。

苏晚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那个少年……那个穿着校服的侧影……分明是少年时期的顾烬寒!

一股巨大的、荒谬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的思维堤坝!顾烬寒的保险柜里,为什么会有他中学时的照片?还是**的?

她的指尖因为震惊而剧烈颤抖,几乎拿不稳那个轻飘飘的相框。就在相框差点脱手的瞬间,她下意识地翻转了它。

相框的背面,没有签名,没有日期。

只有一行行密密麻麻、用各种颜色的笔、不同力道写下的、充满了少女心事的小字。字迹从最初的青涩笨拙,到后来的娟秀流畅,跨越了漫长的时光:

>“今天他又在球场边看书了,好帅。阳光落在他头发上,像金子。”

>“他好像不喜欢说话?还是没人敢跟他说话?隔壁班的班花给他递水,他看都没看就走了,好酷!”

>“数学竞赛他又是第一!名字贴在公告栏最上面,我偷**了照片(模糊版)。”

>“他好像喜欢吃校门口那家店的榴莲糖?每次路过都买…味道好怪,但他喜欢就好。”

>“顾烬寒,你的名字真好听。像冬天结冰的湖面,又冷又好看。”

>“毕业了。顾烬寒,祝你前程似锦。希望…以后还能再见。”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苏晚晚僵在原地,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死死地盯着那些熟悉的字迹,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尘封的记忆深处!

这些字……这些充满花痴气息的碎碎念……分明是她自己的笔迹!是她整个中学时代,像个最虔诚的信徒,在日记本里、在课本角落里、在无数张草稿纸上,一遍遍刻下的,关于那个永远在人群之外、如同高岭之花般存在的少年顾烬寒的心事!

怎么会在这里?在她签下替身契约、成为他缅怀另一个女人的工具的顾烬寒的保险柜里?!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足以打败她所有认知的冲击,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她踉跄着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书柜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照片和相框从她脱力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轻响,掉在厚厚的地毯上。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顾烬寒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室外的冷冽气息。他显然是匆匆赶回来的,额发微乱,呼吸还有些不稳。当他看清书房内的景象时,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清晰无比的、名为“惊愕”和“慌乱”的表情。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被打开的保险柜门上,随即猛地定格在地毯上那个散开的旧相框,以及苏晚晚煞白如纸、写满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脸上。

空气死寂得可怕。书房里昂贵的雪茄和皮革香气,与苏晚晚身上顽固的榴莲味无声地对峙着,却掩盖不住那瞬间弥漫开的、足以让人窒息的惊涛骇浪。

顾烬寒的目光死死地锁住苏晚晚,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起苏晚晚从未见过的、极其复杂汹涌的情绪——震惊、秘密被撞破的狼狈、一丝无措,还有某种深埋已久、此刻却被强行撕开的、浓烈得化不开的……痛楚?

他几步跨到苏晚晚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一把捡起地上的相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看着照片背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又猛地抬眼看向苏晚晚,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失控的、破碎的质问:

“为什么……不说?!”

那声音不再是平日的冰冷命令,而是像被砂砾狠狠磨过,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痛楚和……愤怒?

苏晚晚被他眼中那翻腾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激烈情绪逼得又退了一步,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书柜。巨大的信息冲击和眼前顾烬寒前所未有的失态,让她的思维彻底陷入混乱的漩涡。

“说…说什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干涩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顾总…您要我…说什么?”

她看着他手里紧攥的相框,看着照片里那个穿着校服的、她曾仰望了整个青春的冷漠少年,又想起秦薇口中那个叫宋泠的榴莲味白月光,想起自己这三年来像个笑话一样喷洒着榴莲香水扮演着另一个人……

荒谬!可笑!可悲!

一股混杂着被愚弄的愤怒、被揭开隐秘伤疤的羞耻以及长久以来压抑的委屈和绝望的情绪,如同火山般猛地爆发出来!

“说我中学时像个傻子一样偷偷喜欢你?!”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破音和浓重的哭腔,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说我把你的名字写满了一整个青春?!说我觉得你吃榴莲糖的样子都帅得要命?!”

她指着顾烬寒手里那个相框,又指着自己身上那挥之不去的榴莲味,笑得比哭还难看,充满了自嘲和悲愤:

“顾总,您觉得…这很有趣吗?!您把我找来做您白月光的替身,让我每天像个移动的榴莲炸弹一样提醒自己是个赝品!现在又拿着我当年写满蠢话的**照片来质问我为什么不说?!”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说什么?!说我就是当年那个躲在角落里、卑微地仰望着你的苏晚晚?!”她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吼出那句在心里盘旋了无数遍的话,带着泣血的决绝:

“顾总!替身要有替身的觉悟!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吼完最后一句,巨大的悲伤和虚脱感瞬间攫住了她。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书柜缓缓滑坐到地毯上,蜷缩成一团,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声在死寂的书房里低低回荡。

她像一只被彻底剥开硬壳的蜗牛,露出了最柔软也最鲜血淋漓的内里。那些被她深埋的、属于苏晚晚的、卑微又炽热的少女情怀,那些在替身生涯中被反复践踏的尊严,还有对父亲车祸真相的恐惧和愤怒……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轰然坍塌,将她彻底淹没。

顾烬寒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手里那个轻飘飘的相框,此刻却重逾千斤,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苏晚晚崩溃的哭喊,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上。

替身…觉悟…白月光…宋泠…榴莲味……

一个巨大的、荒谬的、令人窒息的误会,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哭得浑身颤抖的苏晚晚,看着她身上那刺眼的、他亲手强加给她的榴莲气息,再低头看着照片背面那些密密麻麻、充满鲜活少女心事的字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拧紧,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不是的……”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宋泠她……”

他艰难地开口,试图解释,却被苏晚晚猛地抬起的头打断。

那双被泪水浸泡得通红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彻底的绝望,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向他。

“不是什么?!不是您的白月光?!不是您心尖上的人?!”苏晚晚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尖锐,“那这榴莲味算什么?!这满柜子不合身的衣服算什么?!您让我像个傻瓜一样对着镜子站岗又算什么?!”

她扶着书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上泪痕交错,眼神却像燃尽的灰烬,只剩下冰冷的死寂。

“顾总,戏弄我这样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替身,很有趣吗?”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神空洞,“看我在您面前演着深情的戏码,看我被您那些‘特殊要求’折磨得狼狈不堪,看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以为父亲的车祸都是您的阴谋……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阴谋?”顾烬寒的眉头狠狠拧起,捕捉到她话语里的关键信息,“什么阴谋?”

“装什么糊涂?!”苏晚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彻底激怒的疯狂,“秦薇都告诉我了!城西收购!钉子户!我爸的车祸时间点那么‘巧’!顾烬寒!你敢说这一切跟你没关系?!”

顾烬寒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冰蓝色的眸子里掀起惊涛骇浪般的震怒:“秦薇?!”

“是!就是您那位能干的秦总监!”苏晚晚惨笑,“她说您找我来,不过是因为我这张脸有那么一丁点像宋泠,又正好我爸出了‘意外’,方便您顺水推舟,既解决了麻烦,又找了个廉价的替身!一举两得!”

她看着顾烬寒骤变的脸色,以为是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希冀也彻底熄灭。

“够了!真的够了!”她用力擦掉脸上的泪水,眼神决绝,“契约我会继续履行,直到我爸康复。钱,我一分不少地还您!至于其他的……”

她的目光扫过那个被顾烬寒攥得变形的相框,眼中最后一点光亮也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疏离。

“顾总,我们之间,除了那份冰冷的契约,什么都不是。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更不会是!”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挺直了那单薄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脊背,一步一步,踉跄而却异常坚定地,走出了这个让她窒息的书房,走出了顾烬寒凝固的视线。

沉重的关门声,如同丧钟,在顾烬寒耳边轰然敲响。

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浓烈的雪松冷香和残留的榴莲气息混合着,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怪诞味道。

顾烬寒僵立在原地,像一尊瞬间被风化的石像。手里那个承载着少女心事的旧相框,边缘硌得他掌心生疼。苏晚晚崩溃的控诉、冰冷的眼神、决绝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利刃,反复凌迟着他的心脏。

宋泠……白月光……替身……榴莲味……

一个巨大的、因他偏执和沉默而造成的、足以摧毁一切的误会,**裸地摊开在他面前。

他猛地一拳砸在坚硬的红木书桌上!沉闷的巨响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指关节瞬间破皮渗血,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林哲瀚!”他对着空气,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哑的低吼。

锦园彻底变成了一个无声的战场。苏晚晚将自己彻底封闭在二楼那个榴莲味的房间里,除了必要的进食和配合林秘书那越来越沉默的“气味检查”,她几乎足不出户。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眼神空洞,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顾烬寒没有再试图靠近她。他变得比以往更加沉默,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别墅里的佣人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三天后,苏晚晚接到了医院的好消息——父亲苏建国终于脱离危险期,可以转到普通病房进行后续康复治疗了!巨大的喜悦如同强心剂,让她灰败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她迫不及待地收拾了简单的衣物,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锦园,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留下。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此刻闻起来都格外亲切。看着病床上虽然虚弱但精神明显好转的父亲,听着母亲絮絮叨叨说着医生嘱咐的注意事项,苏晚晚紧紧握着父亲粗糙的手,眼泪无声地滑落。还好…爸爸还在。这三年地狱般的替身生涯,至少换来了这个结果。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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