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宅绣花声
作者:佚名
主角:婉娘林晚秋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9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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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宅绣花声》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婉娘林晚秋在佚名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婉娘林晚秋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章节预览

第一章旧绣林晚秋第一次见到那幅绣品,是在奶奶的樟木箱底。

那天是奶奶的七十八岁生日,老人突然说要整理旧物,让她帮忙把阁楼角落的木箱搬下来。

箱子上了铜锁,锁孔里积满了灰,奶奶用钥匙拧了半天,才“咔哒”一声打开。

一股混合着樟脑和陈旧绸缎的气味涌出来,像是打开了一段尘封的时光。

箱子里铺着褪色的蓝印花布,下面压着几件老式旗袍,领口袖口绣着精致的缠枝莲。最底下,

裹着一幅用宣纸包着的绣品。林晚秋轻轻展开,深褐色的缎面上,

一片朦胧的竹林在月光下舒展,竹叶的脉络用银灰丝线勾勒,风过叶动的姿态栩栩如生。

竹林深处,一个女子的半张侧脸隐在光影里,鬓边簪着支白玉簪,衣袂被风掀起一角,

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线头,连衣料褶皱里的阴影都用深浅不一的丝线绣了出来。

“这是你太姥姥留下的,”奶奶坐在藤椅上,手指轻轻抚摸着绣品边缘,“她叫苏婉娘,

当年是镇上最有名的绣娘。”林晚秋学的是美术史,对传统刺绣颇有研究。

她能看出这绣品用的是“盘金绣”技法,金线藏在丝线底下,

让图案在不同光线下呈现出细微的光泽变化。可当她的指尖触到女子衣袖时,

一阵凉意顺着指尖爬上来,像是摸到了深秋未化的积雪。“太姥姥……是怎么走的?

”她注意到奶奶的声音有些发颤。“民国二十六年,绣楼着了场大火,

”奶奶的眼神飘向窗外的老槐树,“火灭了之后,什么都没剩下,

就找到这半幅没绣完的‘月下竹林’。”那天晚上,林晚秋把绣品铺在书桌上,

打算用相机拍下来存档。台灯暖黄的光洒在缎面上,她调焦时忽然发现,

绣布上女子的眼睛似乎眨了一下。明明是用墨色丝线绣的瞳仁,此刻竟像含着水汽,

幽幽地望着镜头。她吓了一跳,相机差点摔在地上。再定睛细看,绣品还是那幅绣品,

女子的侧脸恬静依旧,仿佛刚才的瞬间只是光线造成的错觉。深夜十二点,

窗外的槐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林晚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得有什么声音在耳边萦绕。起初以为是风声,

后来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是“嗒、嗒、嗒”的声响,像是有人用绣花针轻轻敲击绸缎。

她壮着胆子打开台灯,声音突然停了。书桌方向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那幅“月下竹林”不知何时从相框里滑了出来,平摊在桌面上。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绣布上,林晚秋忽然发现,竹林深处的青石板路上,

多了一串细小的脚印。脚印用银灰色丝线绣成,针脚新鲜得发亮,和陈旧的缎面格格不入,

像是有人刚刚光着脚从那里走过。第二章绣楼残影第二天一早,

林晚秋带着绣品去了巷尾的“老张裁缝铺”。张婆婆做了一辈子针线活,见过不少老绣品。

她戴上老花镜,捧着绣品看了足足半个钟头,突然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留魂绣’啊!

你太姥姥的手艺,当年在十里八乡都是数一数二的。”张婆婆今年八十八岁,

小时候见过苏婉娘。她说婉娘是苏州人,跟着逃难的父母来到镇上,

十八岁那年开了家“婉绣阁”。她的绣品活灵活现,尤其是人物,

眉眼间总带着股说不出的灵气,有人说她的针能“绣魂”,把人的精气神都绣进布帛里。

“可惜了,那么好的姑娘,”张婆婆叹了口气,“二十五岁那年定了亲,

男方是镇上的教书先生周景明,温文尔雅的。谁知道成亲前三天,绣楼就失火了。

”林晚秋追问:“好好的怎么会失火?”“说是走水,可谁信啊!”张婆婆压低声音,

往四周看了看,“周先生有个表妹叫李兰,也喜欢他,明里暗里跟婉娘过不去。

婉娘出事前一天,还有人看见李兰在绣楼附近鬼鬼祟祟的。”林晚秋的心沉了下去。

她想起昨晚的脚印,难道太姥姥的魂魄真的留在了绣品里?回到家,她把绣品锁进了衣柜。

可当天夜里,她就做了个清晰的噩梦。梦里她站在一座雕花木楼前,

朱红的大门上挂着“婉绣阁”的牌匾,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嗒嗒”的绣花声。她推开门,

看见一个穿月白旗袍的女子背对着她坐在窗前,手里的绣花针在布上穿梭,

乌黑的长发垂在肩上,正是绣品里的婉娘。“你来了。”婉娘的声音很轻,像风吹过绸缎。

林晚秋想说话,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婉娘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五官,

只有一片空白的缎面,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两个字:“救我”。她尖叫着惊醒,

冷汗把睡衣都湿透了。衣柜的锁不知何时被打开了,那幅绣品正平放在床头柜上,

竹林深处的脚印又多了几串,一直延伸到绣布边缘,像是要从布上走下来。

第三章绣花针痕接下来的几天,怪事越来越频繁。林晚秋总在半夜听见绣花声,

有时在客厅,有时在阳台,甚至在她耳边响起,“嗒嗒”声密集得像下雨。

她买了桃木挂件挂在门上,又在床头放了剪刀,可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夜里的声音更清晰了。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的指尖开始出现细小的针孔。起初只有一两个,后来越来越多,

密密麻麻地分布在指腹和指节上,像是被绣花针扎过,一碰就隐隐作痛。奶奶看见后,

急得直掉眼泪:“是婉娘找来了,她一定有冤屈没处说啊!”奶奶翻出一个铁皮饼干盒,

里面装着几张泛黄的老照片。其中一张是苏婉娘的单人照,黑白照片里的女子穿着高领旗袍,

眉眼温婉,手里拿着一幅卷起来的绣品,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她的眼睛很亮,像含着水光,

和绣品上的女子一模一样。“这是婉娘唯一的照片,”奶奶用手帕擦着照片,

“她出事前一天,还送了我一幅‘并蒂莲’,说等她成亲时,让我她她当伴娘。

”林晚秋盯着照片,忽然发现婉娘的旗袍袖口有个不起眼的墨点,形状像颗米粒。

她急忙找出那幅“月下竹林”,果然在婉娘的衣袖上发现了同样的墨点,位置丝毫不差,

像是故意绣上去的标记。当晚,绣花声再次响起时,林晚秋不再害怕。她把绣品铺在桌上,

对着空气说:“太姥姥,你是不是有话要告诉我?如果有冤屈,你就告诉我,我帮你。

”绣花声停了。月光透过窗户照在绣布上,缎面突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光。

竹林里的竹叶开始微微晃动,像是真的有风穿林而过。婉娘的身影慢慢清晰起来,

这次她的脸上有了五官,正是照片里的模样,只是眼眶通红,像是在哭。“帮我找到那根针,

”婉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害我的那根针……藏在……”话音未落,

绣品突然冒出一缕黑烟,婉娘的身影扭曲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她痛苦地挣扎着,

最后化作一缕青烟钻进布中。衣柜门“砰”地一声关上,锁自动扣上了。林晚秋愣在原地,

心脏“砰砰”直跳。她明白,婉娘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而那根针,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第四章灰烬里的线索林晚秋决定去当年绣楼的旧址看看。奶奶说绣楼在巷尾的老槐树下,

后来烧成了一片空地,这些年镇上盖新房,那块地就成了堆放杂物的角落。

她按照奶奶说的位置找过去,果然在巷尾发现一片荒地。几堵断墙立在杂草里,

墙根处还残留着烧焦的木头渣和碎砖块。林晚秋蹲在地上仔细翻找,

手指被碎石划破也没察觉。阳光照在地上,杂草的影子在她脚边晃动,

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拉扯她的裤脚。突然,指尖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她扒开泥土,

发现是一枚生锈的铜制发簪,簪头刻着朵梅花,花瓣边缘已经有些磨损,

但能看出工艺很精致。这枚发簪,和照片里苏婉娘插在鬓边的那支一模一样。

林晚秋把发簪擦干净,发现簪子的缝隙里卡着几缕黑色的丝线,像是被火烧过。

她小心翼翼地把丝线抽出来,竟从里面掉出一根细小的钢针。针身很细,已经有些弯曲,

针尖却依然锋利,针尾刻着一个模糊的“兰”字。“兰?”林晚秋心里一动,

想起张婆婆说的李兰。她拿着发簪和钢针回到家,把它们放在绣品旁边。当晚,她刚躺下,

就听见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从客厅一直走到卧室门口。脚步声很轻,像是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林晚秋打开灯,看见那幅绣品正悬浮在半空中,缎面舒展开来,竹林里的红光越来越亮。

婉娘的身影从绣布中走了出来,这次她不再模糊,穿着月白旗袍,手里拿着那根钢针,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落在地上变成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就是这根针,”婉娘指着钢针,

声音里充满了怨恨,“李兰嫉妒我和景明哥的婚事,趁我在绣嫁妆时,

偷偷在我的丝线里藏了这根针。那根针上涂了煤油,她故意撞了我一下,针尖扎进绸缎,

火星点燃了煤油……”婉娘的声音越来越激动,绣品上的竹林开始剧烈晃动,竹叶纷纷飘落,

露出后面一片燃烧的火海。林晚秋仿佛能闻到烧焦的味道,看到火光中婉娘绝望的眼神。

“我被困在火里时,手里还攥着这根针,”婉娘的眼泪滴在钢针上,

“我的魂魄就跟着针和绣品留了下来,日夜被火烧的痛苦折磨,

求告无门……”林晚秋这才明白,那些夜半的绣花声,其实是婉娘在诉说痛苦;指尖的针孔,

是她在传递求救的信号。“李兰后来怎么样了?”林晚秋问。

婉娘的眼神变得冰冷:“她顶替了我的位置,嫁给了景明哥。可她心里有鬼,

不到三年就疯了,整天说看见我拿着绣花针找她,最后在一个雨夜掉进河里淹死了。

”冤屈说清的瞬间,婉娘身上的红光渐渐散去。她看着林晚秋,眼神变得温和:“谢谢你,

孩子,终于有人肯听我说了。”她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化作点点光尘,融进绣品里。

那幅“月下竹林”瞬间变得鲜活起来,竹叶上的露珠闪着光,

婉娘的身影在竹林深处回眸一笑,然后慢慢消失,只留下一片宁静的月色。

第五章未尽的绣程第二天一早,林晚秋发现绣品上的竹林恢复了平静,

那些新增的脚印和红光都不见了。缎面泛着温润的光泽,像是被岁月好好滋养过,

摸上去不再冰冷,反而带着一丝暖意。她指尖的针孔也消失了,像是从未出现过。

奶奶看到绣品,长长地舒了口气:“婉娘这是安息了,她终于可以放下了。

”奶奶把那根钢针和发簪用红布包好,埋在了巷尾的老槐树下。“让她回到原来的地方,

也算落叶归根了。”埋完后,奶奶对着槐树拜了三拜,眼眶红红的。林晚秋把绣品装裱起来,

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阳光洒在缎面上,竹林里仿佛有风吹过,竹叶轻轻晃动,

发出细碎的声响。有时她会盯着绣品发呆,总觉得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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