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阴胎
作者:拔娘娘
主角:宝柱陈富贵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9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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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喂阴胎》,是由作者“拔娘娘”精心打造的,书中的关键角色是宝柱陈富贵,详情介绍:陈富贵那老东西,如今看我更是不同。我这身子,生了“宝柱”后,胸脯愈发鼓胀丰腴,像熟透多汁的蜜桃,腰肢却收得快,裹在名贵绸……

章节预览

铜镜里我的倒影颈后,突然探出一张惨白的纸脸,心口一团刺目暗红!

我用女婴冒充‘龙种’,骗来了泼天富贵和陈家少奶奶的尊荣。

可自从喝了那坛埋在老槐树下的‘还阳酒’,府里就夜夜飘着没有脸的纸囡囡!

她们盯着我怀里的‘宝柱’,哼着阴冷的童谣.……直到那天,

我看见三岁的‘儿子’蹲在槐树下,

用银剪子熟练地剪出一个——心口带血、酷似他爹的纸人!我才明白,我亲自用奶喂大的,

是来索命的债主!1纸囡囡索命那东西又来了!惨白,巴掌大,心口一团刺目的暗红污渍,

像个拙劣的丧葬纸扎。它就贴在冰冷的铜镜背面,无声无息。我刚摘下新得的翡翠耳坠,

镜面里映着我精心描画的眉眼和半敞寝衣下起伏的曲线——下一瞬,

那张没有五官的纸脸就猛地从我的倒影颈后“探”了出来!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

尖叫卡在喉咙里,浑身汗毛倒竖,想逃,脚却像钉在地上。那纸人……它没有动,

就那么“贴”在镜子里,黑洞洞本该是脸的位置,“看”着我。

空气里弥漫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泥土混合着腐败槐树叶的腥气。怀里的宝柱,

在我僵硬的臂弯里扭动了一下。我下意识低头,正对上她睁开的眼。那双黑漆漆的瞳仁里,

没有孩童的懵懂,倒映着铜镜的微光,也倒映着镜中那个惨白的、心口带红的影子。

她的小嘴,无声地咧开一个冰冷的弧度。“咯咯……”一声极轻、极冷的笑,

不知是从她喉咙里,还是从镜子里传来。又是它!是那个心口带红渍的纸人女童!

它在看着宝柱!它和宝柱……我猛地抱紧孩子,像抱住最后一根浮木,

却感觉怀里的身躯透着一股不祥的阴冷。这泼天的富贵,这雕梁画栋的陈家宅院,

底下埋的究竟是什么?!曾经,醉红楼里,只要我的水蛇腰一扭,眼波儿一流转,

多少男人捧着金山银山只为买我片刻温存。而今,我成了酆水村首富陈富贵的柳姨娘,

是他老来得“子”的大功臣。像陈富贵那样的老色鬼,当初在醉红楼见了我,眼珠子都直了,

迷恋我这身皮囊,迷恋我在红绡帐里化成一滩春水的本事。我吊着他,哄着他,

终于让他用一顶小轿把我抬进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陈家。我原以为,只要抓住他的心,

用这身子和手段,再给他生个“儿子”(呵!),这泼天的富贵和后半辈子的尊荣就稳了!

我甚至不惜…………不惜买通稳婆王婆子,演了一出天衣无缝的戏!我早算准了时辰,

拼死拼活把生熬到了后半夜。屋里只留了绝对可靠的王婆子和她的哑巴徒弟,

蜡烛故意拨得只剩豆大一点光,昏黄跳动着,人脸都看不清。那死丫头片子刚滑出来,

身上还带着血和黏糊糊的胎脂,皱巴巴一团,腿间光溜溜的——是个再清楚不过的赔钱货!

我心都凉了半截,但更知道成败在此一举!我忍着撕裂的剧痛和眩晕,用尽最后的力气,

死死攥住王婆子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她肉里,声音嘶哑:“按…按说好的!快!

”就在这几息之间!王婆子手快得像鬼!

她带来的、那个据说刚足月就夭折的男婴胞衣(胎盘和胎膜),还带着新鲜的血腥气,

被她麻利地裹在那小丫头刚擦干净的下身!那胞衣皱缩的形状,在昏暗的光线下,

加上王婆子粗糙手指的快速**,竟真伪装出了几分男婴才有的“把儿”雏形!

她徒弟立刻用早就备好的、吸水性极强的厚软棉布,又快又紧地裹好襁褓,

只露出一张憋得通红的小脸。我惨叫声刚落,

王婆子就抱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肉团”冲了出去,脸上堆着狂喜,

声音洪亮得能震塌房梁:“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位小少爷!带把儿的!陈家后继有人了!

祖宗保佑啊!”陈富贵冲进来时,看到的是什么?我像条离水的鱼,头发糊在煞白的脸上,

进气少出气多,眼一闭“死”过去的鬼样子。王婆子那老货,

怀里死死搂着个裹得跟粽子似的肉团子,就露个皱巴巴、憋得发紫的小脑瓜,

哼唧声比猫崽还弱。最绝的是她那双老手!那厚墩墩的襁褓底下,

愣是被她鸡爪子似的手指头,硬生生顶起一个鼓囊囊、还洇着黑红血渍的包!她托着那地方,

团血糊糊、黏答答的玩意儿——刚剥下来、还带着热乎气的男胎胞衣——从布缝里挤出一角!

“老爷您瞧!您快瞧啊!”王婆子嗓子劈了叉,唾沫星子喷老远,

把那团血污的胞衣角拼命往陈富贵醉醺醺的眼皮子底下杵,“带把儿的!祖宗开眼!您摸摸!

您摸摸这宝贝!”陈富贵眼珠子瞪得血红,酒气混着狂喜从每个毛孔里往外喷!

他哪见过刚落地的男娃?更别说细看那裹得死紧、还沾着污血的襁褓!

乡下人认死了胞衣显形就是天意!再加上那老虔婆赌命似的嚎丧,

我这边“拼死”挣命的惨相……这老色鬼才喉咙里“嗬嗬”怪响,想伸手去碰那团“宝贝”,

手抖得像得了鸡爪疯,又怕自己一身酒气浊了龙种。

最后只敢用那根戴着大金戒指的粗手指头,哆嗦着、远远地虚点了点那洇血的鼓包,

咧开一口黄牙,爆出一串炸雷似的狂笑:“好!好哇!带把儿的!老子有后了!赏!管事的!

给这老虔婆抓一把…不!抓两把银元!外头伺候的,通通有赏!老子要摆酒!

摆他娘的三天流水席!!我就知道那道士是有点东西的!”2还阳酒之谜“什么道士?

有点东西?有什么东西?”我心中纳闷道。我瘫在黏湿的产褥上,闭着眼,

听着那能把房梁灰震下来的笑声,听着铜钱银元叮铃哐啷砸进王婆子怀里的动静,

心里头跟三九天的井水一样,冰得透透的。这富贵桥,算是拿命搭上了。不知何处,

飘来细细的、不成调的童声哼唱,

断断续续钻进耳朵:“纸囡囡……纸囡囡……树下眠……土里藏……”我猛地一哆嗦,

把怀里的“宝柱”抱得更紧。孩子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哭起来,声音尖利得划破死寂。

陈富贵那老东西,如今看我更是不同。我这身子,生了“宝柱”后,胸脯愈发鼓胀丰腴,

像熟透多汁的蜜桃,腰肢却收得快,裹在名贵绸缎里,走动时臀波摇曳生姿,

连府里那些眼高于顶的管事婆子,私下里都嚼舌根说我“骚得滴出水来,

活脱脱个吸男人精血的妖精”。这话传到耳朵里,我不怒反笑。妖精?能吸住陈富贵的精血,

让他对我言听计从,那便是我的本事!我深谙如何利用这具身子。有时,午后日头暖和,

我会抱着“宝柱”到后花园的凉亭里坐坐。

特意选那靠近下人走动、护院巡守、甚至偶尔有管事或外面男人经过的路径。

我知道那些男人的眼睛往哪儿瞟。当他们恭敬地低着头喊“少奶奶”时,

那眼神却像长了钩子,顺着我微微敞开的衣襟领口往里钻,

黏在我因奶水充盈而愈发饱满鼓胀、呼之欲出的胸脯上。

尤其是当我“不经意”地解开两颗盘扣,撩起衣襟给“宝柱”喂奶的时候。

阳光透过稀疏的花架洒下来,暖融融的。我侧身坐着,姿势拿捏得恰到好处。

既不会太过放浪,又能让远处或侧面经过的人,隐约瞥见那一片腻白滑腻的肌肤弧度。

我故意将动作放得缓慢而慵懒。我垂下眼睫,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极轻的、满足的叹息,

仿佛哺乳是世上最惬意的事。怀里的“宝柱”贪婪地吮吸着,发出咕哝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那些暗处的目光,黏腻地爬过我的皮肤,在我的胸口流连不去。

他们的呼吸会有一瞬间的停滞,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脚步也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我,

却又舍不得移开眼。这种隐秘的、被无数男人垂涎觊觎的感觉,像毒药,让我既得意又兴奋。

这具身子,连同这“母亲”的身份,都是我玩弄人心、巩固地位的筹码。陈富贵撞见过一次。

他刚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酒气,远远就看到凉亭里的光景,

也看到了那几个假装洒扫实则偷瞄的护院。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大步流星冲过来,一脚踹翻了离得最近的一个水桶,溅了那护院一身,

怒骂道:“狗眼往哪看?少奶奶也是你们这些腌臜东西能看的?滚!都给我滚远点!再看,

老子剜了你们的眼珠子泡酒!”那几个下人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故作惊慌地掩好衣襟,抱着“宝柱”站起来,眼圈微微泛红,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依赖:“老爷……您吓着宝柱了……”陈富贵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揉碎。他带着酒臭的嘴凑到我耳边,声音粗嘎,

充满了独占欲:“莺儿……你是我的!你这身子,都是我的!

”他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狠狠掐揉着我刚才暴露在外的柔软,

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我伏在他怀里,

脸埋在他散发着汗味和酒气的衣襟上,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看吧,都看见了吧。

让那些男人眼馋,让陈富贵这老东西更紧张我、更离不开我!这具身子,

都是我玩弄人心、巩固地位的筹码。只是……这心里总像揣了只兔子,尤其是夜深人静,

或者独自抱着“宝柱”在凉亭时。后花园离那棵老歪脖子槐树不算太远。风一吹,

呜呜咽咽的声音飘过来,像无数冤魂在哭,

……“爹娘盼……盼儿郎……红绸盖脸莫声张……”陈富贵说那就是他埋“还阳酒”的地方,

为了求子,花了大价钱。有一次,宝柱停下了吮吸,她那张胖乎乎的小脸,

缓缓从我胸前抬了起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我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

宝柱的嘴唇动了动,咧开一个诡异的、不属于孩童的弧度。没有声音。可我却听见了。

一个声音,不是从他嘴里发出的,而是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那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尖细,

阴冷,带着纸张摩擦般的干涩。“娘……你的奶……真甜啊……”我惊魂未定,

强作镇定想将宝柱放回摇篮。就在我俯身放下的刹那,宝柱原本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

黑漆漆的瞳孔没有焦距,却精准地“锁”在我因惊吓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宝柱的小嘴没有张开,但我清晰地看到,自己胸前刚才被吮吸过的那片雪白肌肤上,

凭空浮现出几个细小的、深紫色的指印!那形状,分明是婴儿用力抓握留下的淤青!

可宝柱的手,正软软地搭在襁褓上!同时,

一股更浓烈的、混合着腐土和槐树叶腥气的冰冷气息,猛地从宝柱身上喷涌出来,

直冲我口鼻。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发黑,仿佛瞬间被拖入冰冷的墓穴。我踉跄后退,

撞到妆台。铜镜晃动,镜中映出我惊恐扭曲的脸,以及……摇篮里宝柱缓缓转过来的小脸。

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黑洞洞的眼睛却像两口深井,

无声地传递着一个冰冷的信息:“我看到了,我标记了。”我彻底崩溃,

第一次产生了将宝柱丢弃的疯狂念头。我从此对给宝柱喂奶产生了根深蒂固的恐惧和抗拒,

但又不得不为,每次喂奶都像一场酷刑。3槐树下的怨灵我回想,是陈富贵乐疯了,

大摆筵席,挖出了埋在老槐树下三年的“还阳酒”……的那天!就是那天!

就是那该死的酒香飘起来的时候,这些鬼东西就来了!宴席进行到**,

陈富贵请来了一个道士。道士一身八卦袍,手舞桃木剑,念念有词。

看着陈富贵把道士当作贵宾,我非常疑惑,他得意洋洋之际悄声对我道出了原委。

原来陈家三代单传,对男丁的渴望已经到了偏执癫狂的地步。陈富贵的前头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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