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作者:司姜
主角:林溪司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9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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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短篇言情文,主角林溪司业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司姜”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依旧是深色的外套,围着一条看起来就很暖和的深灰色围巾,衬得他侧脸愈发干净。他正抬头看着古镇入口那块斑驳的石牌坊,眼神专注…………

章节预览

1、惊鸿一瞥十月底的山城,晨雾如一层湿漉漉的灰纱,笼罩着机场路。林溪裹紧风衣,

拖着塞满导游旗、扩音器和团员名单的沉重行李箱,疲惫地钻进机场大巴。

车厢里混杂着旅途劳顿的气息,咖啡的余苦、皮革座椅的微腥,

还有冷气也驱不散的、来自四面八方人体散发的温热。她找到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子,

把自己和箱子一起塞进去,头抵着冰凉的车窗,闭上酸涩的眼睛。又一个七天行程结束,

嗓子哑了,脚底板像踩着烧红的铁板,只想快点回到自己那间出租屋的床上,睡到天荒地老。

大巴启动,引擎发出沉闷的低吼,碾过湿滑的路面。车身轻微摇晃着,像一只疲惫的巨兽。

窗外的景物在浓雾中模糊地倒退,高架桥巨大的灰色水泥支柱,

远处高楼顶端隐没在云霭里的模糊轮廓,还有路边湿漉漉、颜色深沉的常绿植物。

林溪昏昏沉沉,意识在浅眠的边缘漂浮。不知过了多久,大巴驶过一个弯道,车身倾斜。

一道穿过稀薄云层的微弱天光,恰好斜斜地射入车窗,像舞台的聚光灯,

短暂而精准地落在她身旁的空位。一个男人,就在这束光的笼罩下,无声无息地坐了下来。

位置紧挨着她。林溪下意识地侧过头。光描摹着他的侧影。他穿着质地柔软的深灰色毛衣,

侧脸线条清隽干净,下颌线清晰而内敛。鼻梁很挺,薄唇微抿,透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安静。

他没有看手机,没有看窗外,只是微微垂着眼帘,目光落在自己交叠放在膝上的双手上,

仿佛周围喧嚣的车厢、弥漫的倦怠都与他无关。那是一种沉入水底般的静谧(mì),

隔绝了所有嘈杂。他放在腿上的是一本硬壳书,深蓝色的封面,

书名烫金的小字在光下闪烁:《时间简史》。他手指修长,指节分明,轻轻地搭在书脊上。

林溪的心脏,毫无预兆地、重重地撞了一下胸膛,像一面沉寂已久的鼓被猝然擂响。

那声响如此清晰,几乎盖过了大巴的引擎声。一股陌生的、带着微小电流的热流,

瞬间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冲散了所有的疲惫和昏沉。她猛地睁开眼,睡意全无,

身体下意识地坐直了一些,原本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臂也悄悄收了回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不受控制地升温,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

胶着在那片被天光眷顾的侧脸上,无法移开分毫。

她甚至能看清他低垂的眼睫在眼下投下的一小片扇形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怦...怦...怦...”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越来越大,盖过了车厢里所有的声音。

她像个初次登台的演员,面对唯一的观众,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一个无比清晰又无比荒谬的念头在尖叫:认识他!必须认识他!错过这一眼,

或许就是一生。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大巴碾过减速带,车身猛地一颠。

林溪像是被这颠簸惊醒了,一个蹩脚到连自己都觉得脸红的借口,

未经大脑许可就冲出了喉咙。“呃...不好意思...”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干,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伸手指了指自己座椅侧面的调节钮,又指了指他那边,

“这个...椅背往后靠的按钮...好像不太好用?我...我调不动。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慌乱地在他座椅和自己指尖之间游移,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老天,这借口蠢透了!一个天天带团、在旅游大巴上摸爬滚打的导游,说自己不会调椅背?

男人闻声,缓缓转过头来。正面的冲击力比侧影更甚。他的眼眸是一种非常深的褐色,

近乎墨黑,目光沉静,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古井。他看了林溪一眼,那眼神很平和,

没有丝毫被打扰的不悦,但也看不出任何波澜。他只是微微颔首,声音低沉悦耳,

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平稳:“这个型号的按钮是有点紧。”他微微倾身,伸出手指,

干净利落地在林溪座椅侧面一个不起眼的小卡扣上轻轻一拨,再按住调节钮往下一压。“喏,

这样就可以了。”他的手指离她的手臂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林溪甚至能感觉到他动作带起的微弱气流拂过自己皮肤。一股清冽干净的皂角香气,

混合着淡淡的纸张油墨味,若有若无地飘过来。她的心又漏跳了一拍,脑子飞速运转,

必须在对话结束前抓住点什么!“谢谢!太谢谢了!”她赶紧往后靠了靠,做出尝试的样子,

掩饰着快要失控的心跳,“唉,跑了一天团,腰都快断了,能靠后点舒服多了。

”她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抱怨得合情合理,像个普通疲惫的旅人。

“你是...刚下飞机?还是来接人?”她小心翼翼地抛出问题,

目光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盼。“刚下飞机。”他简洁地回答,目光重新落回膝上的书,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似乎没有继续交谈的意图。

那安静的姿态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林溪的心沉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失落感涌上来。不行!

不能就这么结束!她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孤注一掷地,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勇气,

声音比刚才更亮了一些,甚至有点刻意装出来的爽朗:“哎呀,真巧,我刚带完一个团,

也是累得够呛。对了,我叫林溪,森林的林,溪水的溪,是做导游的。你呢?怎么称呼?

”她一边说,一边从自己那个塞得鼓鼓囊囊的帆布包里,手忙脚乱地翻找着。名片夹呢?

该死,塞到哪里去了?她感觉自己像个笨拙的小丑。

她的急切和慌乱似乎终于引起了他多一点点的注意。他再次抬眼,

那双深褐色的眼眸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不可察的情绪,像是微风吹过湖面的一丝涟漪,

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沉默了几秒,目光在她略显狼狈翻找的动作上停留了一瞬,然后才开口,

声音依旧平稳:“司业。公司的司,作业的业。”“司业...好名字!

”林溪的心像是被那两个字轻轻烫了一下,赶紧抓住这来之不易的回应,

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带着点如释重负的傻气,“人如其名,喜欢作业喜欢书哈!

”她终于从一堆导游旗杆和揉皱的行程单底下摸出了名片夹,抽出一张略微有些折角的名片,

双手递过去,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凉,“喏,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要是来山城玩,

或者朋友家人想来,需要导游或者攻略什么的,尽管找我!保证安排得妥妥帖帖,不踩坑!

”司业看着她递过来的名片,又抬眼看了看她脸上那混合着期待、紧张和一丝恳求的笑容。

他的眼神在林溪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似乎能穿透她强装的镇定,看到她心底翻腾的波澜。

几秒钟的沉默,对林溪而言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他几不可闻地轻轻叹了口气,

那叹息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他伸手接过了那张名片,

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林溪微凉的指尖,那触感让她像被细小的电流击中,猛地缩回手。

“谢谢。”他低声道,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他低头看了看名片,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

屏幕解锁的光芒映亮了他沉静的脸。“方便的话?”他抬眼询问,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方便!当然方便!”林溪的心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充满,几乎是抢着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语速快得像机关枪,“138XXXXXXXX,微信同号!

”她紧紧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按,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她的心跳。

直到看到他把号码存好,备注好“导游林溪”,然后发送了一个微信好友申请。

屏幕上跳出那个带着红色小“1”的验证消息提示时,

林溪感觉窗外的浓雾似乎都瞬间散开了,有阳光穿透云层,暖暖地照进了心底。

她赶紧通过验证,

看着那个简单的黑色头像(似乎是一片深色的、望不到底的星空)出现在自己的好友列表里,

忍不住偷偷抿嘴笑了起来,像藏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大巴继续在雾中穿行,

窗外的景色依旧模糊,但林溪的世界,

却因为旁边这个安静的男人和他手机里那个新添加的联系人,

骤然变得清晰、明亮、充满了无限的可能。2、“偶遇”初冬的山城,

寒气带着湿漉漉的触感,无声无息地渗入骨髓。嘉陵江的水位低了些,露出褐色的滩涂,

江风卷着细碎的沙粒和枯叶,刮在脸上有些生疼。林溪裹紧了厚厚的羊绒围巾,

站在熙熙攘攘的磁器口古镇入口处,缩着脖子跺着脚,

目光像雷达一样在涌动的游客人潮中紧张地扫视。手机屏幕被她按亮又熄灭,反反复复,

微信置顶的对话框里,是她昨晚精心“铺垫”过的消息:【林溪】:司业,

你上次说周末想去磁器口逛逛?正好我明天调休!

(后面跟着一个可爱的猫咪探头表情包)【司业】:嗯,计划去看看。【林溪】:哇,

那说不定能碰上呢!我明天也约了朋友在那边喝茶!(一个兴奋转圈的表情)【司业】:好。

一个“好”字,成了她今天所有行动的最高指令。她特意跟同事换了班,

编了个“家里有事”的借口,一大早就从温暖的被窝里挣扎出来,顶着寒风,

提前半小时就守在了这里。冷风钻进衣领,她打了个寒颤,心里却像揣着一团小火苗,

烧得她脸颊微微发烫。她不停地调整着围巾的位置,又拿出小镜子假装补妆,

实则眼睛的余光片刻不停地扫视着入口方向。每一次看到身形相似的男人出现,

她的心都会猛地提起,随即又因不是他而轻轻落下,带起一阵小小的失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她冻得手指都有些发麻,

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时间或者地点时,那个清隽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入口的石阶上。

依旧是深色的外套,围着一条看起来就很暖和的深灰色围巾,衬得他侧脸愈发干净。

他正抬头看着古镇入口那块斑驳的石牌坊,眼神专注,仿佛在研究上面的刻字。

林溪的心脏瞬间像被注入了强心剂,砰砰砰地狂跳起来。她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

努力压下快要溢出来的雀跃,装作刚到的样子,脸上堆起一个极其“自然”的惊喜笑容,

快步迎了上去。“司业?这么巧!”她的声音刻意拔高了几分,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

“你也刚到吗?”司业闻声转过头,看到是她,眼神里似乎并无意外,

依旧是那种沉静的、波澜不惊的目光。他微微颔首:“嗯,刚到。

”他的目光在她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尖上停留了一瞬,又看了看她身后,“你朋友呢?”“啊?

”林溪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大脑飞速运转,“哦!她啊!

”她抬手随意地指了一下古镇深处人最多、最嘈杂的方向,语速飞快,“她急性子,

说里面那家网红麻花店排队人少,先冲进去了!让我在这儿等她...真是的,

也不怕走散了!”她抱怨着,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实可信,

手指却不自觉地绞紧了围巾的流苏。“嗯。”司业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他移开目光,

望向古镇内狭窄的青石板路和两旁鳞次栉比的吊脚楼、店铺。“一起走走?”他忽然开口,

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是客套还是邀请。“好啊好啊!”林溪几乎是立刻点头,

生怕他反悔似的,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无比,刚才的慌乱被巨大的欣喜取代,

“反正我朋友一时半会儿也挤不出来,我们先逛逛呗!我知道有家老茶馆,豆花特别地道,

就在前面不远!”她热情地走到他身侧,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个真正的导游一样,

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你看这石板路,别看现在磨得光滑,

以前可都是挑夫们一脚一脚踩出来的...那边那个‘龙隐门’,

传说啊...”司业安静地听着,偶尔在她停顿的间隙,

发出一个简单的“嗯”或“哦”表示他在听。

他的目光更多时候是投向那些古老的建筑、斑驳的墙面、悬挂的灯笼,

或是某个蹲在路边专注地编着竹篾手工艺品的老人。他走得不快,步调平稳,

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观察里。林溪的心,随着他的沉默,一点点从云端往下落。

她精心准备的有趣话题,像投入深潭的小石子,只激起一圈微不可见的涟漪,便消失无踪。

她努力捕捉着他眼神里的任何一丝变化,试图找到一点兴趣的痕迹,却总是徒劳。

那深褐色的眼眸,像蒙着一层看不透的雾。失落感像冰冷的藤蔓,悄悄缠上心头,

但她很快又打起精神。没关系,慢慢来!她这样告诉自己。路过一个卖糖葫芦的小摊,

晶莹剔透的糖壳包裹着红艳艳的山楂,在阴沉的冬日里显得格外诱人。“呀!糖葫芦!

”林溪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新的话题突破口,“好久没吃了!老板,来两串!

”她不等司业反应,已经飞快地付了钱,挑了两串最大最红的,转身递了一串给他,

笑容明媚,“尝尝?磁器口的糖葫芦可有名了!”司业看着递到面前的糖葫芦,

又看了看林溪充满期待的脸,眼神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像平静的水面投入了一颗小石子,

荡开一丝极淡的涟漪,但转瞬即逝。他没有立刻去接,只是沉默了两秒。

林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笑容几乎要挂不住。就在她以为会被拒绝时,他伸出手,接了过去,

低声道:“谢谢。”“不客气!”林溪松了一口气,笑容重新变得真实,

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自己那串。咔嚓!脆甜的糖壳在齿间碎裂,混合着山楂的微酸,

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幸福的滋味。她满足地眯起眼,含糊不清地说:“唔...好甜!

好吃吧?”她侧头看向司业。司业也咬了一小口。他吃得很斯文,糖壳碎裂的声音很轻。

他慢慢咀嚼着,目光却有些飘远,似乎透过那红艳艳的山楂,看到了别的什么东西。

他没有回答林溪的问题,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目光重新投向远处江面上缓缓驶过的一艘驳船。那瞬间的恍惚和沉默,像一道无形的墙,

将林溪满心的喜悦和分享的欲望,温柔而坚决地挡在了外面。林溪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嘴里甜丝丝的山楂仿佛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她默默地吃着糖葫芦,

看着他沉静的侧脸,心里那个小小的声音又在问:他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总是这样若即若离?糖浆粘了一点在嘴角,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司业的目光恰好在这时收回,落在了她的嘴角。他眼神微动,几乎是下意识地,手微微抬起,

像是要去擦拭。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林溪的心猛地一跳,呼吸都屏住了。然而,

那手只抬到一半,便极其自然地改变了方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小包纸巾,

无声地递到她面前。“擦擦。”他的声音依旧平稳无波。林溪看着那包纸巾,

刚才一瞬间升腾起的巨大期待和悸动,像被针扎破的气球,“噗”地一声泄掉了,

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失落。她接过纸巾,胡乱擦了擦嘴角,低声道:“谢谢。

”刚才糖葫芦的甜味,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人继续沿着石板路往前走,

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林溪失去了继续解说的兴致,司业也恢复了惯常的沉默。

走到一个岔路口,前方是通往江边码头陡峭的石阶。“去江边看看吗?”林溪提议,

试图打破沉默。司业停下脚步,看了看那陡峭湿滑的石阶,又看了看腕表。“不了。

”他摇摇头,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时间不早,我还有点事,得先走了。

”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林溪脸上,没有歉意,也没有多余的解释。“啊?哦...好的。

”林溪猝不及防,只能愣愣地点头,心里那点好不容易重新燃起的火苗被彻底浇灭,

只余下冰冷的灰烬。她看着他转身,那深色的背影很快融入古镇涌动的人潮,消失不见,

干脆利落得没有一丝留恋。寒风卷着几片枯叶,打着旋儿从她脚边掠过。林溪站在原地,

手里还捏着那根没吃完的糖葫芦,竹签上的山楂孤零零地剩着两颗。

糖壳在冷风里迅速失去了光泽,变得黯淡。她看着司业消失的方向,

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糖葫芦,一种巨大的委屈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用力咬了一口剩下的山楂,酸涩的味道直冲鼻腔,激得她眼眶微微发热。

这精心策划的“偶遇”,像一场她自导自演的笑话。他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还是...感觉到了,却根本不在意?冰冷的江风刮过,她裹紧了围巾,

却觉得寒意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3、不能回应春寒料峭的三月,

山城的雾霭似乎比冬日更浓重了几分,湿漉漉地缠绕着城市的高楼和坡坎。

林溪坐在渝中区一家临江咖啡馆靠窗的位置,心不在焉地搅动着杯子里早已凉透的拿铁。

奶泡早已消散,棕褐色的液体表面映出她有些失神的脸。窗玻璃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

外面的世界一片模糊,只有霓虹灯的光晕在雾气中晕染开迷离的色彩。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滑动,最终停留在那个置顶的黑色星空头像上。

对话框里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她两个小时前发出的:【林溪】:周末有空吗?

听说南山植物园的早樱开得正好!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知道有条小路,人少景美!

(后面跟着一个充满期待的星星眼表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屏幕始终沉寂。

没有“正在输入...”,没有回复。焦灼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点开他的朋友圈,依旧是一片空白,只有一条冰冷的横线,像一道拒绝窥探的屏障。

她忍不住点开输入框,打了一行字“在忙吗?”,手指悬在发送键上,犹豫再三,

最终还是颓然地删掉了。再追问,就显得太不识趣了。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等待,

准备收起手机时,屏幕终于亮了一下。【司业】:抱歉,这周末有事。简短的五个字,

连一个多余的标点符号都没有。像一块冰,砸在她温热的心口上。

一股尖锐的失落瞬间攫住了她。又是这样!每一次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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