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作品《地府投胎办:卷王重生配畜道》,是月韵青茗的代表之作。主人公周扒皮卷十郎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周扒皮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求生欲爆棚。“行!”卷十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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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正餐上桌!周扒皮的豪宅惊魂夜!
牛头那毛茸茸的大蹄子拍在俺魂体上,跟挨了一记熊掌似的。
“卷老弟!宣传科那几个老哥,早憋坏了!就等你这句话!”牛头铜铃大眼闪着兴奋的光,“走!哥带路!咱给他们整点‘硬菜’!”
地府宣传科。
跟投胎办那破落户样儿截然不同。
门脸儿气派!
鎏金的牌匾——“地府舆情引导与精神文明建设中心”。
推门进去。
嚯!
乌烟瘴气!
几个穿着花里胡哨戏服、脸上画着油彩的老鬼,正围着一口咕嘟冒泡的大锅。
锅里煮的不是汤。
是…五颜六色的阴气!
跟熬彩虹糖浆似的,还“噼啪”炸着小火花。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香烛混合劣质香水的怪味儿。
“老崔!老谢!老范!老魏!别熬你们那‘彩虹屁’了!来活儿了!大活儿!”牛头扯着破锣嗓子吼。
四个老鬼齐刷刷回头。
眼神儿…跟饿了三天的黄鼠狼看见肥鸡似的。
绿油油!
“牛哥!卷小哥!啥活儿?!整谁?!”领头那个,穿着判官袍,顶着个高帽子,一脸褶子笑成菊花,正是宣传科头子——崔老七。生前是唱傩戏的,死后专攻“阴间氛围营造”。
俺把周扒皮的情况和阎王爷的意思一说。
重点强调:“危险等级高!畜道怨念快压不住了!咱得加把劲儿,让他‘清醒清醒’!”
崔老七一拍大腿:“明白!不就是让那阳间卷王感受下‘畜道の温暖’吗?包在哥几个身上!”他搓着手,眼冒精光,“吓唬人…啊不,引导迷途魂灵,我们是专业的!说吧,想要啥效果?是‘午夜凶铃’还是‘鬼影实录’?‘咒怨’风格咱也能整!就是成本高点,得加冥币…”
“不用那么复杂!”俺赶紧摆手,“咱主打一个…润物细无声!直击灵魂!专治不服!”
俺压低声音,把计划一说。
核心就两点:
1.强化“畜道元素”!驴叫!磨盘!草料味儿!怎么膈应怎么来!
2.利用他的“卷王焦虑”!你不是爱工作吗?不是爱看数据吗?俺让你看个够!看崩溃为止!
崔老七听完,小眼睛眯成缝,油彩脸笑得更猥琐了:“高!实在是高!卷小哥深谙攻心为上!哥几个懂了!瞧好吧您呐!”
他转身,一脚踹翻那锅“彩虹屁”。
“兄弟们!抄家伙!上硬菜!”
几个老鬼嗷嗷叫着,翻箱倒柜。
掏出些…奇形怪状的家什:
褪色的招魂幡、漏音的破唢呐、会闪七彩跑马灯的骨铃铛、一包散发着可疑气味的“畜道怨念浓缩粉”…
还有个…迷你投影仪?还是地府魔改版,插着几根黑驴毛当天线!
“走着!”崔老七意气风发,把迷你投影仪往咯吱窝一夹,“目标:阳间,海市,周扒皮大豪斯!给他整点…高科技阴间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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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间。
夜。
周扒皮(周耀祖)的顶楼宫殿。
自打那晚“驴总惊魂”后。
这地方。
就跟被下了降头似的。
周扒皮已经快神经了。
看啥都像驴。
听啥都像磨盘响。
喝口水都觉得有股子草料渣子味儿。
董事会那封质询邮件,跟催命符似的悬在头上。
他不敢关灯。
不敢睡觉。
生怕一闭眼,那个穿破马甲的“卷十郎”又钻出来,拿着“畜道VIP”宣传册和滴血的生死簿,阴恻恻地喊他“驴总”。
此刻。
他瘫在能躺八个模特的大沙发上。
昂贵的真皮,被他冷汗浸得湿漉漉。
手里攥着个平板。
屏幕上是公司股价。
一片惨绿!
绿得他心慌!
绿得他眼冒金星!
底下评论区更是没法看:
“周总萎了?”
“说好的狼性呢?直播打哈欠是几个意思?”
“一天睡两小时?我看是吹牛逼两小时吧!”
“垃圾公司!垃圾老板!退钱!”
“……”
“废物!一群废物!”周扒皮把平板狠狠砸在厚地毯上,“老子…老子只是…状态不好!调整!对!调整一下就好!”
他烦躁地抓了抓油腻的头发。
想喝杯酒壮胆。
刚拿起水晶杯。
“滴答…”
“滴答…滴答…”
水声?
哪来的水声?
他猛地抬头!
瞳孔骤缩!
只见那造价不菲、光可鉴人的开放式厨房中央岛台上…
那个意大利进口的、带智能感应的…水龙头!
它!
自己开了!
流出来的…
不是水!
是…粘稠的、暗红色的…
血?!
还特么带着一股子…铁锈混着…牲口棚的腥臊味儿?!
“啊——!”周扒皮一声惨叫,从沙发上弹起来,连滚带爬后退!
“噗噜噜…”
那“血”流到雪白的大理石台面上,还冒了几个泡…
空气里那股子牲口棚味儿更浓了!
幻觉!
一定是幻觉!
周扒皮疯狂揉眼睛。
再睁开。
水龙头关得好好的。
台面干干净净。
啥也没有。
只有他剧烈的心跳声,在死寂的豪宅里“咚咚”作响。
“呼…呼…”他喘着粗气,靠着冰冷的墙,“吓死老子了…肯定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他哆哆嗦嗦想去捡地上的平板,看看股价有没有回升一点。
刚弯下腰。
“嗡——!”
他裤兜里的手机!
自己响了!
不是**!
是…一声高亢、嘹亮、充满委屈和愤怒的…
驴叫!
“啊——呃!啊——呃!啊——呃——!!!”
穿透力极强!
在空旷的豪宅里回荡!
震得水晶吊灯都在晃悠!
“**!”周扒皮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刚捡起来的平板又掉了。
他手忙脚乱掏出手机。
屏幕是黑的!
根本没电话!
但那驴叫声…还在响!好像是从手机内部发出来的!
他疯狂按关机键!
没用!
“啊——呃!啊——呃!”叫得更欢了!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调调?!
“砰!”周扒皮直接把手机砸墙上!
世界…暂时清净了。
他瘫坐在地,后背全是冷汗,心脏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谁?!到底是谁在搞我?!出来!给老子出来!”他对着空气嘶吼,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没人回应。
只有死寂。
和…一股若有若无、越来越清晰的…干草混合着新鲜驴粪蛋子的…
“畜道の芬芳”!
他连滚带爬冲到电脑前。
开机!
必须干点正事!必须用工作麻痹自己!看邮件!看报表!
电脑嗡嗡启动。
桌面刚亮。
“唰!”
屏幕猛地一黑!
紧接着!
一个巨大的、缓缓旋转的…
石头磨盘!
投影在了屏幕上!
磨盘粗糙,沉重。
上面还用猩红的、滴着血的字体写着:
“永动牌·福报磨”
“驴总专享!24小时超长待机!”
背景音?
是无数头驴此起彼伏、绝望而疲惫的…
“啊——呃…啊——呃…”的叫声!
立体环绕声!
跟特么地府合唱团似的!
“啊——!!!”周扒皮彻底崩溃了!一拳砸在屏幕上!
屏幕花了。
磨盘虚影晃了晃。
没消失!
反而更清晰了!
磨盘旁边,还慢慢浮现一行小字:
【驴力资源工时统计】
【LV-007号:今日拉磨圈数:12580/25000状态:濒临猝死】
【温馨提示:驴总,您的VIP工位(驴棚单间)已消毒,GPS项圈充电完毕,随时恭候!】
“不!不——!”周扒皮抱着头,缩在昂贵的真皮老板椅里,发出野兽般的哀嚎,“滚!都给我滚!我不是驴总!我不是!”
他疯狂地点击鼠标,想关掉这该死的画面。
没用!
想拔电源!
手抖得根本摸不到插头!
那“濒临猝死”的LV-007号驴的工时统计,数字还在缓慢而坚定地…上涨!
12581…12582…
伴随着每跳一个数字。
就有一声更加凄厉的驴叫在房间里炸响!
“啊——呃!!!”
就在周扒皮精神防线即将全面崩盘之际。
“叮咚!”
门铃?
这个点?谁会来?
周扒皮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冲向门口,也顾不得看猫眼,一把拉开了沉重的防盗门。
门外。
不是救星。
是…噩梦PLUS!
站着三个人。
全是公司董事会的实权大佬!
为首的王董,面沉似水,眼神跟刀子似的刮在周扒皮身上。
后面跟着的李总和张总,一个抱着胳膊冷笑,一个眼神躲闪。
三人身后,还停着辆没熄火的黑色轿车,司机一脸凝重。
“周耀祖。”王董开口,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
周扒皮这才意识到自己啥德行:睡衣皱巴巴沾着汗,头发像鸡窝,脸色惨白,眼窝深陷,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惊惶和…牲口棚味儿?
“王…王董…李总…张总…你们…你们怎么来了?”他声音干涩嘶哑。
“不来?”李总嗤笑一声,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怼到周扒皮眼前,“等着看你继续在直播里丢人现眼?把公司股价彻底砸穿地心?!”
视频里,正是白天周扒皮直播打哈欠、口误连连的集锦剪辑,配着嘲讽的弹幕和悲催的股价走势图。
“狼性?我看你是懒病入膏肓!”张总补刀。
“不是…我…我是被人搞了!有人害我!”周扒皮语无伦次,指着屋里,“水龙头流血!手机驴叫!电脑上…电脑上有磨盘!还有驴在拉磨!濒临猝死!他们要抓我去当驴!当驴总啊!”
三位大佬:“……”
看他的眼神。
从冰冷。
变成了…
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还是病得不轻那种。
王董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忍耐:“周耀祖,我们不是来听你讲鬼故事的。”他拿出一份文件,“董事会紧急决议。你因‘严重精神状况问题’及‘不当言论引发巨大负面舆情,对公司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即刻起,无限期停职!接受调查和治疗!”
他把文件拍在周扒皮胸口。
“最后奉劝你一句。”王董盯着周扒皮那惊恐涣散的眼睛,“找个好医生!治治脑子!再这样下去…”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和怜悯,“…你就真该去…该去的地方了!”
说完。
三位大佬转身就走。
黑色轿车绝尘而去。
留下周扒皮一个人。
抱着那份冰冷的停职文件。
站在敞开的、灌满阴风的豪宅门口。
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
屋里的电脑屏幕上。
那头“濒临猝死”的LV-007号驴的拉磨圈数…
跳到了14999。
离目标25000…
还差特么一万圈!
一声更加绝望、更加悠长的驴叫。
“啊————呃!!!”
穿透豪宅。
在冰冷的夜空中…
久久回荡。
周扒皮浑身一颤。
文件“啪嗒”掉在地上。
他慢慢转过身。
看着那如同催命符般的磨盘投影和驴叫计时器。
看着空荡荡、弥漫着“畜道芬芳”的豪宅。
看着地上摔裂的平板屏幕上,那一片刺眼的、代表他商业帝国崩塌的惨绿…
一股冰冷的、绝望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终于。
彻底。
淹没了他。
他靠着门框。
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一点点。
滑坐到冰冷昂贵的地砖上。
眼神空洞。
嘴里无意识地喃喃:
“不当驴…不能当驴…卷十郎…卷十郎你在哪…我改…我什么都改…”
就在这时。
他耳边。
那个熟悉的、带着点戏谑和阴冷的、魂牵梦萦的声音。
又响起来了。
如同鬼魅低语。
直接钻进他脑子里:
“哟?周总?哦不…前周总?这大半夜的…坐地上…凉快呢?”
“改?现在想改了?”
“行啊!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
“俺给你指条…活驴…哦不,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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