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婚后,世子爷他真香了!
作者:雪凌小主
主角:顾昭沈南乔沈清漪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20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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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凌小主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古代言情小说《换婚后,世子爷他真香了!》,主角顾昭沈南乔沈清漪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看着沈南乔坐在床沿,红盖头还没掀。他沉默片刻,拿起一旁的秤杆,走到她面前。秤杆挑起红盖头,一张清丽的脸庞露了出来。眉如远……。

章节预览

一次狩猎,未来姐夫惊马摔成重伤,姐姐听说会残废,果断悔婚,准备另攀高枝,

嫡母心疼女儿,父亲也不想伤了两家和气,遂决定换庶女来嫁,结果到头来发现,

这一切只是一个玩笑。1惊马遭换婚深秋,郊外皇家围场,冷风簌簌,

猎场上的儿郎们却都满头大汗,难得陪陛下出来狩猎,大家很是兴奋。两侧的旌旗呼呼作响。

“阿昭,等等我,你跑这么快做什么?又不是谁先进猎场,谁就第一了,你这技术,

不用着急吧?!”扶苏在顾昭后面一边喊一边紧追不舍,让一个大夫骑马,已经很受罪了,

还跑这么快,不道德啊!顾昭回头一笑,调侃道:“扶苏,你这文弱书生,跟不上可别怪我!

”天气渐冷,扶苏本不想出门的,但耐不住顾昭拿药材诱惑他啊!说什么,围场的深山里,

珍贵药材到处都是,这诱惑谁受得住,屁颠屁颠就跟来了。“你赶紧的,晚了,

好猎物都被抢光了!”天凉了,他还想多猎几只毛色好的白狐呢,

好给母亲和清漪各做一个斗篷。沈清漪,沈家嫡女,是他的未婚妻。难得能出来狩猎,

他想着为她带回些什么。想到她穿上白狐斗篷的温婉模样,顾昭心中便涌起一股暖意。

顾昭脚下用力,马儿如离弦之箭般飞驰。忽然,前方林中传来一声低吼,惊得马儿猛然扬蹄,

他不及防备,瞬间被甩出马背,重重摔在地上,痛得几乎失去知觉。顾昭强忍剧痛,

眼前一片模糊,耳畔却清晰地传来扶苏惊恐的呼喊。”先别动,我来检查!“扶苏飞奔而至,

脸色苍白,颤抖着扶起顾昭,摁摁这里,捏捏那里,确认顾昭只是左腿骨折后才稍松一口气。

没有摔残就好,只是接下来,要休养一段时间了。扶苏赶紧撕下衣摆,替顾昭简单包扎,

心中暗自庆幸只是骨折。”头,扶苏,我头好痛!”“刚刚检查了,后脑破了一道小口子,

血已止住,没有大事,跑这么急摔下来,肯定疼,你先把这颗药吃了,缓一缓,

但需尽快回府。”安排人处理后面的事,扶苏先行陪顾昭回京。扶苏是神医谷弟子,

这点伤对他来说不是问题,抓药,熬药,施针,一通忙活,顾昭的伤势逐渐稳定。

也不那么痛了,终于有点精神了。作为靖远侯府世子,自上月入了户部,

他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皇帝信重,差事压得密,连喘口气的功夫都得挤。“你这就是累得,

精神不济,要是平时,惊马算什么!要我说,你就装的严重点,好好歇一歇,

太过锋芒毕露不是好事!”,扶苏又狡黠的一笑,“话说,

你这也是为了给你那未婚妻猎得白狐才参加狩猎的。你干脆吓吓她,说的严重点,

让她好好心疼心疼你,说不定还能借着探望你的机会,好好培养培养你们未婚夫妻的感情。

”顾昭心想这主意倒不错,随又摇摇头,“罢了,撒谎毕竟不好。”“这有什么,

你本来就伤了,只是说的严重点罢了,看看你那个未婚妻会不会心疼的死去活来。

”扶苏一扬眉,小弟子乖乖点头,退出去办事去了。没多久,

靖安侯世子坠马一事就传的沸沸扬扬,消息传回沈府时,沈家嫡女沈清漪正绣着花,手一抖,

针扎破了指尖,鲜红血珠渗出。她脸色骤变,急匆匆起身,

吩咐丫鬟赶紧去打听伤情到底如何。此刻正厅,沈父沈母也听到了消息,正在商议,

按照礼数,作为亲家应该立刻上门探望。沈母忧心忡忡,沈父则沉稳些,吩咐备车,

准备亲自前往靖远侯府慰问。沈母一把拉住沈父,“听说伤得很厉害,这要是残了,废了,

咱闺女这一辈子......”“那能咋办,两家定好的婚,还能退了不行,

总不能见人家伤了立马退婚,你不要脸面,我沈家还要呢!”沈父甩袖离去。沈母商户出身,

眼里只有利益,当初若不是被她耍了心机,怎会娶她进门,沈父想想就气愤。

若是何氏是自己正妻,沈氏一门早就风光无限,何至于此。越想越气,脚下走得越快,

顾昭那孩子,一表人才,是自己心里最认可的女婿,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还没出花门,

就碰到急匆匆来的闺女,以为她是知道了未婚夫伤事,特来跟着一起去探望,

忙安慰她:“别急,咱们这就去看他,伤势定会好转......”“爹,

我早派人打听到确切消息了,顾昭他废了,呜呜,女儿不要嫁给一个残废,会被人笑死的!

爹,我要退婚!我不能毁了一辈子!您就成全我吧,求您了!”沈清漪泪如雨下,沈父愣住,

心中五味杂陈,这个女儿,终究还是被她母亲教坏了,很会趋利避害,眼里竟无一丝真情。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顾昭若真残了,我们更不能放弃,

这才是沈家女的风范。”“谁爱嫁谁嫁,反正我不嫁!“沈清漪咆哮着,眼中满是不甘。

沈母听到动静赶紧跑来,一把拉住女儿,急切道:“清漪,别闹!乖乖听话,先回去,

交给母亲。”看到母亲使眼色,沈清漪稍微冷静下了,不能毁了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形象,

让父亲厌了自己,以后还得指望父亲,谁让她不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呢!想到那个沈南乔,

她恨得牙根痒,明明自己才是嫡女,就因为父亲不喜欢母亲,连带着对她也不喜,

反而偏爱那个死丫头!对啊,沈府可不止她一个女儿,父亲怕丢了沈府颜面,

那把婚约换给沈南乔,对外就说有婚约的是她不就完了,喊来丫鬟悄悄附耳吩咐一句,

让她去找母亲,那丫鬟迅速离去,沈清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其实沈母本就是这么打算的。

“老爷,漪儿还小,不懂事,您别生气。既然她铁了心要退婚,不如就将婚约转给乔儿,

把乔儿记在我名下,也算是嫡女身份,嫁妆我给她在漪儿的基础上再添两成,这样一来,

乔儿也算高嫁,同时也保住了沈家的颜面。”沈母柔声劝道,眼中却透着一丝算计。

自从何氏死后,老爷就发话,不准她插手沈南乔的婚事,正好事赶到这儿,

那就让她嫁给一个残废,还能成全漪儿。沈父沉默片刻,

以小女儿的庶出身份确实不好找高门,顾昭就算有点残废,但家世显赫,人品也好,

南乔嫁去也不算辱没。更何况,顾昭那小子深得帝心,陛下可不会让他真的残了,再说了,

他身边还有一个神医弟子,他俩恨不得穿一条裤子,能不救他?哼!无知的妇人!想明白后,

他装作勉为其难又有些愧疚的样子,“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

只是委屈了南乔,南乔温婉贤淑,定能理解家族大局。你只记得,别亏待了乔儿!

”“是是是!妾身一定好好待乔儿,绝不让乔儿受半点委屈。老爷放心,乔儿出嫁那天,

定风光无限,不辱沈府门楣。”沈母连连应诺,心中暗喜,终于如愿以偿。消息传回漪澜院,

沈清漪也松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沈父在去侯府的马车上,

一直思索该怎么提换婚一事,很快就到了侯府门前。门房一看是沈家老爷,赶紧去通报,

并把人迎了进去。听到下人来报,来的只有沈父,侯夫人脸色很是难看,冷哼一声,

昭儿伤这么重,作为未婚妻都不来探望探望,沈母这个未来岳母也没来关心一下孩子,

还真是不知礼数。便借口不在家,让人直接领去了顾昭的院子。沈父步入顾昭房内,

面带忧色,顾昭看得出他是真的疼惜自己,以往的关怀也并非作假。

只是听完沈父一番关爱之言后,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顾昭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顾昭轻声问道:“伯父有话直说,昭儿承受的住,是不是清漪她嫌弃我伤残,想和侯府退婚?

”沈父叹了口气,神情复杂道:“昭儿,实不相瞒,清漪年幼无知,确实有些任性,

说心里话,是她配不上你,不懂珍惜,可是,伯父这心里,是真的想要你当我的女婿的,

你看,这婚约换成我的幺女南乔如何,乔儿是我最疼爱的孩子,她像她生母,聪明伶俐,

活得明媚,也最是善良孝顺,样貌更是上等。若你愿意,我去和你父母商议?“顾昭闻言,

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想到以前去沈府送节礼,看到的那抹靓影,

确实好颜色。当时她正跟丫鬟回后院,路过花园,见花开的漂亮,

随手摘下一朵芍药插在了丫鬟脑门的发髻上,甚是搞笑,丫鬟跺脚羞恼,她却笑得明媚,

轻声细语哄着,虽是匆匆一见,那画面至今难忘。那丫头的容貌性格确实更胜一筹,

但自己当时已经和清漪订下婚约,就开玩笑给扶苏,说自己有个漂亮的小姨子,

不如就牵个线,保个煤,两人做梁桥得了,被扶苏取笑了一番。如今想来,

命运真是捉弄人。顾昭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伯父厚爱,昭儿感激不尽,

但此事关乎终身大事,还需与父母商议后再作答复。再者,也要考虑南乔妹妹的意愿。

婚姻非儿戏,若她心有所属,昭儿断不敢强求。不如先探其心意,再做定夺。伯父以为如何?

”沈父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许,沉声道:“昭儿所言极是,婚姻大事,自当慎重。

我这就回去问问乔儿的意思,若她愿意,我再登门。”言罢,沈父起身,

步履沉重地离开了顾昭的房间,心中暗自叹息,希望南乔能理解他的苦心。沈父走后,

侯爷和侯夫人一起来到昭晖院,侯爷面带沉思,侯夫人则神色忧虑。两人对视一眼,

侯爷开口道:“昭儿,此事你如何看?他沈家怎可如此羞辱我儿,婚姻大事,关乎一生,

切不可再草率。”侯夫人轻声安慰:“昭儿,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受委屈。退婚就退婚,

想嫁入我侯府的贵女多的是,我本来也没瞧上她,那样一个商户女出身的娘,

能教出什么什么好闺女。平时连个笑看着都虚假的很。”顾昭自嘲一笑,

原来连母亲都看出来清漪的虚伪,她看重的是侯府的门第,所以才会装出一副温婉模样。

真是可笑。“话说,南乔那丫头,倒是与清漪不一样,她性子真挚,言笑晏晏,

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她若高兴,便笑得灿若朝霞,若恼了,眉头一皱,毫不掩饰。

这份坦率,反倒让人觉得亲近。是个不错的孩子。”沈母细细思量后道。

祖父在的时候定下的顾沈两家的婚约,不好贸然取消,对两家名声都不好,

但确实没有明确指明婚约对象是谁,既如此,谢她不嫁之恩,换人倒也无妨,

毕竟那样一个肆意明媚的女子,必不会像沈清漪那样不堪。再说了,经此一事,

突然感觉女人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传宗接代而已,还是趁着年轻好好当差吧,好男儿,

志在四方,何必拘泥于儿女情长。顾昭心中豁然开朗,目光坚定地望向窗外。窗外,

夕阳余晖洒满庭院,树影婆娑,鸟鸣悠扬。2重新敲定婚事三天后,两家重新交换庚帖,

沈父终于松了一口气。沈母面对侯夫人的冷脸依旧笑得温婉,

看着拄拐的顾昭心中却暗自庆幸。“婚期就定在下月初五吧,是个好日子。

”老夫人忽然开口,语气不容置疑,“阿昭有伤,正好让新媳妇进门也能照顾他。

”顾昭抬眼,对上老夫人眼里的疼惜。他知道,老太太是怕夜长梦多,

也是想尽快给他一个安稳的归宿。“好好好,亲家放心,嫁妆嫁衣这些年都是早已备好的,

定不会让乔儿受半分委屈。”沈父沈母欣然同意。“好。那就辛苦母亲操持了。

”顾昭也应了声,对着双方长辈行了礼,拄着拐杖,转身回了昭晖院。

腿上的伤似乎更疼了些,可心里那股憋闷,却奇异地散了些。沈南乔……希望你,

不是第二个沈清漪。沈府后院,一间雅致的小院里。沈南乔正坐在窗前,手里绣着一方帕子,

针脚细密,绣的是几枝兰草,清雅得很。“**,侯府那边回话了,婚期定在下月初五。

”贴身丫鬟青禾走进来,声音带着些雀跃,“夫人那边已经开始备嫁妆了,老爷说了,

定不会委屈了您。”沈南乔放下绣绷,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很暖,像春日里的暖阳,

让人看着舒服。“我知道了。”青禾看着自家**,心里叹气。谁能想到,

三天前还在院里种花草的**,转眼间就要嫁入靖远侯府了呢。大**闹着退婚,

老爷为了保全沈府脸面,竟想出换婚的主意,把**从姨娘名下记到嫡母名下,替嫡姐出嫁。

说起来是高嫁,可谁不知道,靖远侯府世子顾昭伤了腿,能不能好还两说。“**,

您真愿意?”青禾忍不住问,“听说那位世子爷……”“伤了腿而已,”沈南乔打断她,

语气里全是不在意,“好好照顾着,肯定能好起来的。”她想起父亲来找她时说的话。

那个平日里威严的五品官,红着眼圈,拉着她的手说:“乔儿,是爹对不住你。可除了侯府,

爹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婚事了。你嫡母是个不慈的,爹爹在外院,再疼你也有顾不到的地方,

但是你放心,昭儿是个好的,知道疼人,你嫁过去,就是正头娘子,总比在沈家强些。

”她懂。生母何氏四年前去世,嫡母视她为眼中钉,这三年守孝,她在沈府过得如履薄冰。

父亲虽疼她,却分身乏术。嫁入侯府,是父亲能给她的,最好的庇护。

更何况……她想起那位只远远见过一面的顾世子。眉目清朗,身姿挺拔,站在人群里,

自有一股沉稳气度。却又带着几分朝气,从容和温润,算是个谦谦君子。这样的人,

对她来说是高嫁了。更何况,父亲悄悄跟他说的:”昭儿那腿肯定不会废的,

你心里有数就行。”更安心了,只希望他能放下跟嫡姐的过往,真心待她。毕竟,

她已决定将未来托付于他,只愿彼此能相敬如宾,共度难关。“嫁衣拿过来了吗?”她问。

“拿来了,**要不要试试?”“不必了。”沈南乔起身,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游记,

“量身定做的,错不了。”她的从容,让青禾安了心。其实只有沈南乔自己知道,

她心里并非毫无波澜。很小的时候,生母何氏就开始教她读书写字,阿娘说,

女孩子也要多读书,明事理,别长大了看那些个《女戒》《女训》啥的,生生把自己困死。

阿娘教她做各种各样的吃食,教她唱歌,跳舞,甚至教她如何在深宅里活得自在。“乔乔,

人活一辈子,别委屈自己。”阿娘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不管到了哪里,都要好好吃饭,

好好睡觉,把日子过得像模像样。要记得,你是自由的灵魂,别被世俗束缚。无论身处哪里。

”沈南乔轻轻合上书页,目光飘向远方,阿娘说,她不是死了,而是回家了,

回生她养她的故土了,他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生存。想娘的时候,抬头看看天空,

我们在同一个太阳下,共享温暖与明亮,也在同一片星空下,呼吸着同样的静谧与微凉。

她记住了。所以哪怕要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她也打算好好过日子。更何况是见过的,

相识的。她有手有脚,会做一手好菜,会打理庭院,会哄人开心,总能把日子过出滋味来。

婚期转眼就到。沈府张灯结彩,沈父沈母亲自送她出门,顾昭是被人扶上马的,

但他依旧亲自来迎亲了,侯府也是一派喜庆,红绸挂满了门楣,灯笼从大门一直挂到内院,

远远望去,像一片红色的海洋。吉时一到,远处传来鞭炮声,一顶八抬大轿,在人群簇拥下,

缓缓驶来。轿帘落下,看不见里面的人。顾昭穿着大红喜服,被小厮扶着,下马。

他的腿还没好利索,站久了就隐隐作痛,可脊背依旧挺得笔直。“世子,

要不还是先休息会儿吧,”随从劝道。“不必。”顾昭声音平稳,“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该有的体面,不能少。”可是按照规矩,新郎该抱新娘下轿。他现在……正思忖着,

轿帘被掀开。沈南乔一身大红嫁衣,盖着红盖头,由喜娘扶着,缓缓走了下来。

她的脚步很轻,却很稳。走到顾昭面前时,停了停。顾昭能感觉到,红盖头下的目光,

落在了他微微不便的右腿上。他心里莫名一紧。下一刻,却听她轻声道:“世子爷不便,

不必拘礼。”声音清润,像山涧清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体贴。顾昭一愣,随即松了口气。

喜娘见状,赶紧打圆场:“新媳妇懂事!快,上红毯!”红毯从轿前一直铺到正厅,

沈南乔由喜娘扶着,一步步走在上面。顾昭拄着拐杖,跟在她身侧,步伐虽慢,却稳稳当当。

周围宾客的目光,有好奇,有同情,也有看热闹的。可他却忽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身边这个人,没有因为他的腿伤,露出半分嫌弃。拜堂,敬酒,闹洞房。

繁复的礼节走完,已是深夜。新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顾昭坐在椅子上,

看着沈南乔坐在床沿,红盖头还没掀。他沉默片刻,拿起一旁的秤杆,走到她面前。

秤杆挑起红盖头,一张清丽的脸庞露了出来。眉如远黛,眸若秋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不见丝毫新婚的羞怯,反而抬眸看他,眼里同样有一丝惊艳?顾昭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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