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小说《星辰之下,前夫跪求复婚》是作者“佑佑寨主 ”诚意出品的一部作品,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程暖陆明翰苏媛之间的爱情故事,强强对碰的剧情属实吸睛,概述为:钢笔在文件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签了这个,你衣帽间那些爱马仕、卡地亚,可就全得还给我。”他顿了顿,抬眼时镜片后的目光像在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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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程暖站在陆氏集团楼下的梧桐树下,
第180分钟的风卷着深秋的冷意钻进领口时,
她终于看清蛋糕盒上凝结的水珠——不是霜,是奶油融化后渗出的甜腻汁液,
顺着纸盒边缘滴在米色羊绒大衣上,洇出星星点点的黄渍,
像极了她昨夜为裱花熬夜留下的黑眼圈。她低头摸了摸蛋糕盒里的草莓慕斯。
陆明翰总嘲笑她做甜点时像个偷糖的小孩,却忘了她是因为芒果过敏,
每次都要特意换成草莓。就像他忘了今天是纪念日,忘了三年前在民政局门口,
他把婚戒套在她手上时说“以后每年都要吃你做的蛋糕”,此刻正搂着苏媛从旋转门里出来,
臂弯里的女人穿着香槟色真丝长裙,裙摆扫过她小腿时,凉得像条吐着信子的蛇。
苏媛颈间的钻石项链晃得人眼晕。程暖闭着眼都能数出那鸽子蛋钻石的切割面——37个,
和三年前陆明翰跪在她面前求婚时的那枚一模一样。上个月她发现首饰盒空了,
陆明翰正对着电脑处理文件,头也没抬地说“应酬时弄丢了,回头再给你买更好的”。
原来“更好的”,是戴在另一个女人脖子上。“明翰,纪念日快乐。
”程暖把蛋糕往前递了递,手指冻得发僵,蛋糕盒在风里摇摇晃晃。
她看见自己的影子落在陆明翰锃亮的牛津鞋上,渺小得像粒尘埃。
陆明翰皱眉的弧度像用圆规量过,指尖还在苏媛腰侧画着圈:“谁让你来的?
”他的声音透过寒风传过来,带着会议室里惯有的不耐烦,仿佛她手里捧着的不是蛋糕,
是催债单。“今天是我们——”“程暖。”他突然加重语气,尾音淬着冰碴子,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周围已经有人放慢脚步,手机镜头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像在拍一场精心编排的闹剧。苏媛突然踮脚在陆明翰脸颊印下轻吻,
转头时红唇弯成月牙:“暖暖,好久不见呀。我刚从巴黎看秀回来,明翰顺路接我而已,
你别多想。”她抬手拢头发时,项链晃得更欢,“这链子是明翰赔我的,
说上次借我的那条不小心弄坏了,真不好意思呢。”原来不是觉得幼稚,只是舍不得给她买。
就像他知道她大学时拿过国际设计新人奖,却总在朋友面前说“我太太嘛,
在家煮煮咖啡就好”;就像他清楚她的绘图工具是德国进口的专业款,
却在她熬夜改稿时讽刺“画那些破图能当饭吃?”回家的路上,蛋糕盒上的丝带松了,
草莓奶油蹭在真皮座椅上,像块丑陋的疤。程暖把自己摔进客厅沙发时,手机震得像要炸开。
林晓雨发来的九宫格照片里,陆明翰半跪在卧室地毯上,
正给苏媛试穿那双JimmyChoo,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脚踝搭在他膝头,
趾甲油是程暖最讨厌的正红色。最后一张是苏媛的朋友圈截图,配文“谢谢明翰的惊喜,
尺码刚刚好”,发布时间是上周三——她生日那天,陆明翰说在公司开紧急会议。【他妈的!
我现在就去掀了陆明翰的办公室!】林晓雨的消息紧跟着进来,【暖暖你说句话,
我现在带人过去!】程暖盯着照片里陆明翰专注的侧脸,突然想起三年前他也是这样半跪,
给她套上婚戒时说:“暖暖,以后你的脚只能我来碰。”她摸了摸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
冰凉的金属硌得指骨生疼。这三年婚姻,她像个拙劣的演员,守着他画的大饼演独角戏,
连道具都是借来的。"太太,陆总说今晚不回来了。"管家低着头递过手机,
她突然想起今早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程**,
您长期服用的“维生素”...实际上是避孕药。"玻璃窗映出她惨白的脸。
三年前那场商业联姻,陆家用一场精心设计的车祸逼她就范。
父亲航运集团的命脉被陆家掐着,她不得不嫁给了这个心里装着白月光的男人。
第二天程暖把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窗外飘起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鹅毛似的落在落地窗上,
瞬间化成水痕。总裁办公室的暖气烧得像春天,她却觉得指尖冷得快要裂开,
连握着笔的力气都没有。“想清楚了?”陆明翰连眼皮都没抬,
钢笔在文件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签了这个,你衣帽间那些爱马仕、卡地亚,
可就全得还给我。”他顿了顿,抬眼时镜片后的目光像在评估一件滞销品,
“包括你爸送你的那套江景公寓,婚后加了我名字,按规矩也得分一半”。程暖忽然笑出声,
原来他记得这么清楚。记得她所有奢侈品的牌子,记得房产的产权比例,
却不记得她芒果过敏,不记得她母亲的忌日,
甚至不记得她大学毕业设计拿了金奖——那套“蝶变”系列首饰,后来被博物馆收藏,
他当时还笑着说“早知道你这么能赚,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只要工作室那套德国进口的绘图工具。”她摘下婚戒放在桌上,
铂金圈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其他的,包括你这个人,都留给苏媛慢慢分。
”她站起身时带倒了椅子,金属腿擦过地板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哦对了,
江景公寓是我爸婚前全款买的,房产证上只有我名字,你可以去查”。陆明翰终于抬头,
眉头拧成川字:“又提苏媛?我说过我们只是工作关系。”他把钢笔重重拍在桌上,“程暖,
你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离了陆家你能活?你那些设计稿,没有陆氏的资源,谁会看一眼?
”程暖点开手机里的视频——上周她母亲忌日那天,陆明翰说在纽约开紧急会议,
实际上正搂着苏媛走进本市最高档的珠宝定制中心,苏媛手里把玩的丝绒盒子,
和当年装她婚戒的那个一模一样。视频是林晓雨托**拍的,镜头扫过橱窗时,
能清晰看见里面陈列的对戒样品,标签上的价格足够买十个她的工作室。
“工作关系需要在我妈忌日那天挑婚戒?”程暖把手机推到他面前,
“还是工作关系需要你挪用陆氏项目资金,给苏媛开私人工作室?”她点开另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三年来的银行流水截图,每笔转给苏媛的钱都标注着“项目备用金”,
“陆总要不要算算,这三年你一共“借”了公司多少钱?空气像被冻住的湖面。
陆明翰突然暴起,青瓷茶杯砸在墙上,碎片溅到程暖脚边,滚烫的茶水溅在她手背上,
疼得她猛地缩回手。“你派人跟踪我?”他眼底的暴戾几乎要溢出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狼。
“陆总未免太看得起自己。”程暖从包里掏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称、给苏媛转账的金额时间、甚至和苏媛抱怨她“死板无趣不如外面的女人懂情趣”的录音,
清晰得像在耳边响起。最后一段是他和副总打电话:“程暖那边你放心,她离不开陆家的,
等拿到程家的航运渠道,再踹了她也不迟。”陆明翰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他从没把这个在家只会煮咖啡、画设计稿的妻子放在眼里,就像捏着只温顺的金丝雀,
却忘了雀儿被逼急了,也会啄出人的血来。
他不知道程暖从结婚第二年就开始备份这些证据——那天她在他车里发现张酒店发票,
时间是他说“陪客户”的晚上,从那时起,她就知道这场戏该收场了。签完字走出陆氏大厦,
程暖把协议复印件快递给公公陆志远。那位信奉“家丑不可外扬”的陆家老爷子,
最恨的就是子孙为了女人坏了门风,她太清楚这个家族的七寸在哪里。
当年陆家愿意接受她这个“小门小户”的设计师,不过是看中程家的航运资源,
如今她要亲手拆了这层遮羞布。雪越下越大,广场中央的喷泉结了层薄冰。
程暖捏着那枚三克拉的钻戒站了很久,最后手一扬,钻石划过道抛物线,
“咚”地沉进冰水里。水花溅起的瞬间,她突然觉得浑身轻松,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扔得这么干脆,不怕后悔?”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程暖转身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男人撑着把黑伞,灰色羊绒大衣裹着挺拔的身形,领针上的蓝宝石在雪光里泛着冷芒。
她认得这张脸——财经杂志封面上常客,ST集团总裁傅景琛,
那个以手腕狠厉著称的商界传奇,去年还和陆氏竞标过同一个海外项目,
最后以绝对优势胜出。“傅总也对别人的家务事感兴趣?”程暖把冻僵的手揣进大衣口袋,
指尖还残留着戒指的凉意。她知道傅景琛和陆明翰是商业对手,但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
黑伞突然往她这边倾斜了十五度,雪沫子全落在男人肩头。“恰好看到一场有趣的起义。
”傅景琛递来张烫金名片,边缘的暗纹像星轨,“听说程**是国美设计系毕业的?
我们设计部缺个主管。”程暖没接。ST设计部刚拿了红点至尊奖,
天才设计师挤破头想进,怎么会突然缺主管。“傅总调查我?”“只是好奇。
”傅景琛的目光扫过她发红的手背,那里还留着茶水烫出的红痕,
“能把陆明翰逼到摔杯子的人,值得一份offer。”他顿了顿,补充道,
“我看过你的‘蝶变’系列,很有灵气。”程暖愣住了。那套设计是她的心血,
却被陆明翰嗤之以鼻,说“华而不实”。她抬头看向傅景琛,
男人的眼神坦诚得像雪后的天空,没有同情,没有算计,只有对专业的认可。三个月后,
米兰设计周会场。程暖站在「星辰」系列展台前,
胸牌上“STSeniorDesigner”的字样被闪光灯照得发亮。
主打款项链的链条上故意留着个缺口,镶嵌的碎钻像被斩断的星光,引来各国买家的驻足。
这是她离开陆明翰后做的第一个系列,每个设计稿都改了不下二十遍,
傅景琛的批注比她的设计说明还长,最后一句是“保留缺口,这是破茧的痕迹。
”“这款的灵感来自天文星图?”意大利买家指着橱窗中央的项链,语气里满是赞叹,
“链条的张力处理得太妙了,既像束缚又像挣脱。”“不,是来自我扔掉的婚戒。
”程暖调整着展柜角度,笑容得体,“钻石代表被束缚的星辰,
而链条上的缺口象征着——”“象征着弃妇的痴心妄想!”熟悉的嗓音让程暖后背一僵。
苏媛挽着陆明翰的胳膊站在展台前,香奈儿套装上的山茶花胸针晃得人眼晕,而陆明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