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烬:重生不做笼中雀
作者:爱吃柚子蜂蜜水的恩重
主角:沈清辞萧彻苏怜月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21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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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小说《宫墙烬:重生不做笼中雀》是作者“爱吃柚子蜂蜜水的恩重 ”诚意出品的一部作品,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沈清辞萧彻苏怜月之间的爱情故事,强强对碰的剧情属实吸睛,概述为:我自醒来后便一直在淑景宫看书,青禾和殿内的宫人都能作证,何曾去过长春宫?”李德全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前世的淑……

章节预览

1寒殿重生冷,是沈清辞意识回笼时唯一的感知。不是毒酒穿肠的灼痛,

也不是冷宫地砖渗进骨髓的阴寒,而是初春时节未褪尽的料峭凉意。她费力地睁开眼,

模糊的光影里,雕花木梁上积着薄薄一层灰,墙角蛛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霉味与草药混合的气息。“娘娘!您醒了?

”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喜在耳边炸开,沈清辞僵硬地转动脖颈,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小宫女青禾正红着眼眶望着她,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身上的青绿色宫装虽洗得发白,

却浆洗得干净挺括。这是……两年前的青禾?沈清辞猛地坐起身,胸口传来一阵钝痛,

她下意识抚上心口,那里没有被匕首刺穿的窟窿,也没有毒酒灼烧后的溃烂。

她掀开被子看向自己的手,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没有前世临死前那般枯槁青紫。

“现在是……哪一年?”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久未开嗓的古琴。青禾连忙递过一杯温水,

小心翼翼地扶她靠在软枕上:“娘娘,现在是永安三年三月啊。您前几日淋了雨发了高热,

昏睡了三天,可把奴婢吓坏了。”永安三年……沈清辞握着茶杯的手指骤然收紧,

杯沿的凉意刺得她指尖发麻。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被封为淑妃的第三年,

回到了她人生悲剧尚未滑向深渊的节点。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带着血腥味与绝望的寒意将她淹没。十年前,她是丞相府嫡女沈清辞,

与当时还是四皇子的萧彻一见倾心。为了助他在波谲云诡的夺嫡之争中胜出,

她倾尽沈家之力,为他筹谋献策,甚至不惜以身为饵,替他挡下致命一箭,落下病根。

他曾握着她的手,在桃花树下许诺:“清辞,待我君临天下,必以皇后之位相待,

此生唯你一人。”可当他真的登上九五之尊,她等来的却是封妃的圣旨,

以及他身边那个柔弱可人的苏怜月。苏怜月是她父亲远亲的女儿,自幼父母双亡,

被接进相府教养,她待她如亲妹,将她带入宫中,却没想到引狼入室。

萧彻登基次年便染上眼疾,视力日渐衰退,最终双目失明。从那时起,他的世界只剩下黑暗,

也只剩下了苏怜月的声音。苏怜月总是在他耳边哭诉,说她沈清辞善妒成性,苛待宫人,

甚至暗中诅咒他眼疾难愈。他信了。他剥夺了她协理六宫的权力,

将她晋封皇后的圣旨压在箱底,一次次在她被苏怜月陷害时,

不分青红皂白地斥责她、冷落她。她宫中的宫人被杖毙,父亲被构陷下狱,

沈家满门抄斩……而她,被打入冷宫,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接到了他亲手赐下的毒酒。

“沈清辞,你心肠歹毒,害朕亲人,伤朕挚爱,留你不得。”他冰冷的声音隔着宫门传来,

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她望着漫天飞雪,饮下毒酒,感受着烈火般的痛苦灼烧五脏六腑,

直到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看到苏怜月依偎在他身边,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娘娘?

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青禾担忧地看着她。沈清辞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恨意与悲恸,眼底的温情被彻骨的寒意取代。她放下茶杯,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青禾,今日宫中可有宴席?”“有的娘娘,”青禾点头,

“皇后娘娘在长春宫设了赏花宴,巳时便开始了,方才皇后宫里的姐姐还来问过您的身子呢。

”赏花宴……沈清辞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记得,就是这场宴席,

苏怜月“不小心”摔下长春宫的台阶,脚踝扭伤,却哭着告诉赶来的萧彻,

是她沈清辞因嫉妒故意推搡。前世的她听闻消息,心急火燎地赶去解释,

却因情绪激动言辞急切,反而坐实了“心虚”的罪名,被萧彻禁足于淑景宫半月,

也让他对苏怜月的“柔弱可怜”更加怜惜。“不去。”沈清辞淡淡道,“取我的医书来,

再备个暖炉,今日就在殿内看书。”青禾虽疑惑,却还是依言取来医书。

沈清辞翻开泛黄的书页,目光落在关于眼疾治疗的章节上,眼神晦暗不明。萧彻的眼疾,

前世她遍寻名医也未能治愈,可现在想来,苏怜月日日在他身边伺候,送去的汤药、点心,

真的没有问题吗?窗外传来隐约的丝竹之声,伴随着宫女太监走动的脚步声,

淑景宫却安静得像一座孤岛。沈清辞一页页翻看着医书,

指尖在“慢性毒素”“视神经损伤”等字眼上划过,唇角的冷笑愈发清晰。萧彻,苏怜月,

你们欠我的,欠沈家的,这一世,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这宫墙之内的爱恨情仇,

该由我亲手改写了。2初次交锋暖炉里的银丝炭烧得正旺,映得沈清辞的侧脸暖融融的,

可她眼底的寒意却未减分毫。她将医书翻到最后一页,仔细记下几味药材的特性,

这才合上书卷,端起青禾刚沏好的菊花茶浅啜一口。菊花茶清苦的滋味在舌尖蔓延,

正如此刻她的心境。前世的她,总想着用温情融化萧彻心中的坚冰,用退让换得一丝怜悯,

可最终换来的却是家破人亡、饮鸩而亡的结局。这一世,

她不会再做那个任人宰割的痴傻女子。“娘娘,您都看了一个时辰的书了,要不要歇会儿?

”青禾轻声问道,为她续上热水。沈清辞摇摇头,目光望向窗外:“再等等。”话音刚落,

殿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略显尖细的嗓音:“淑妃娘娘在吗?皇后娘娘有请!

”沈清辞放下茶杯,果然来了。她抬眼看向门口,

只见皇后宫中的掌事太监李德全正站在殿外,脸上带着几分为难的神色。“李公公何事?

”沈清辞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李德全搓着手走进来,躬身道:“回淑妃娘娘,

方才苏才人在长春宫台阶下摔了,伤了脚踝,据伺候的宫女说,

当时正好看到您往长春宫方向去了……皇后娘娘和皇上都在,请您过去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来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说辞。沈清辞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诧异:“苏才人摔了?这可真是不巧。不过李公公怕是听错了,

我自醒来后便一直在淑景宫看书,青禾和殿内的宫人都能作证,何曾去过长春宫?

”李德全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前世的淑妃娘娘听闻此事,早已急得面无人色,

恨不得立刻冲过去解释,可今日的她,却如此镇定自若。“这……”李德全有些犹豫,

“可苏才人那边……”“苏才人那边如何,自有皇上和皇后娘娘做主,”沈清辞打断他,

语气陡然转冷,“但谁若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也得看看我沈清辞答应不答应。李公公,

劳烦你回去禀报皇上和皇后,就说我稍后便到。另外,请皇上即刻下令彻查此事,

调沿途侍卫、宫人问话,务必查清苏才人摔倒的真相,免得平白污了我的名声,

扰了宫宴的兴致。”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让李德全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是,奴才这就去禀报!”看着李德全匆匆离去的背影,

青禾担忧地说:“娘娘,这样会不会得罪皇上和皇后啊?

苏才人现在正得宠……”“得宠又如何?”沈清辞站起身,理了理衣袖,

“做错事的又不是我,怕什么?青禾,替我更衣,咱们去会会他们。”长春宫内,

丝竹之声早已停歇,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萧彻坐在主位上,

一身明黄色龙袍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只是那双曾经深邃的眼眸此刻蒙着一层白翳,

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他的手正被一个穿着粉色宫装的女子握着,那女子正是苏怜月。

苏怜月半靠在萧彻怀里,眉头紧蹙,脸色苍白,一只脚踝红肿得老高,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时不时抽噎两声,眼角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看得人心生怜惜。“皇上,您别怪姐姐,

”苏怜月哽咽着说,“许是姐姐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看到我和皇上亲近,

一时失了分寸……”“胡说!”萧彻眉头紧锁,声音带着怒意,“她身为淑妃,

理应端庄大度,怎能因私怨伤人?等她来了,朕定要问个清楚!”苏怜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嘴上却还在“求情”:“皇上,姐姐她本性不坏的,您别生这么大的气,

伤了身子可怎么办……”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太监的唱喏:“淑妃娘娘到——”沈清辞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进殿内,

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绣玉兰花的宫装,妆容淡雅,神色平静,与殿内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她走到殿中,规规矩矩地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坐在一旁,

面色温和,眼底却带着审视:“清辞来了?你可知道怜月出事了?”沈清辞起身,

目光越过萧彻,落在苏怜月红肿的脚踝上,淡淡开口:“方才听闻苏才人摔了,

臣妾心中也很是担忧。只是不知,为何要请臣妾来此?难道有人说,是臣妾伤了苏才人?

”苏怜月闻言,眼泪掉得更凶了:“姐姐,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怕皇上担心……”“既然不是,那便是有人误会了。

”沈清辞收回目光,直视着萧彻,“皇上,臣妾今日一直待在淑景宫看书,

青禾和殿内所有宫人都可以作证。臣妾倒是想问问苏才人,好好的为何会在台阶下摔倒?

长春宫的台阶向来打扫得干净,也无积水,总不会平白无故就摔了吧?”她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丝嘲讽:“莫不是有人想借着摔倒,栽赃陷害他人,以此博取皇上的怜惜?

”“你胡说!”苏怜月激动地喊道,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哎哟”一声又跌回萧彻怀里,

“姐姐,你怎能这么说我?我对皇上的心是真心的,怎会用这种手段?

”萧彻感受到怀里女子的颤抖,心中的怜惜更甚,对沈清辞的不满也愈发强烈:“清辞!

怜月受伤,你不关心也就罢了,怎能如此言语刻薄地指责她?”“皇上此言差矣。

”沈清辞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尽管那双眼睛看不见她,“臣妾并非刻薄,

只是不想平白背了黑锅。皇上眼盲心不盲,总该明白‘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的道理。

既然有人指证臣妾,那便彻查便是,何必在此猜测?若真是臣妾所为,

臣妾甘愿受罚;若不是,还请皇上还臣妾一个清白。”她的声音清亮而坚定,没有丝毫慌乱,

与往日那个总是柔声细语、生怕惹他不快的沈清辞判若两人。萧彻握着苏怜月的手微微一顿,

黑暗中,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与自己相伴多年的女子如此陌生。皇后见状,

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是误会。清辞也不是故意的,怜月你也别多想。

既然清辞说有证人,那就去查查吧,也好还大家一个清白。

”沈清辞微微颔首:“谢皇后娘娘明鉴。”苏怜月看着沈清辞镇定的模样,心中隐隐不安。

她原本以为沈清辞会像以前一样慌乱解释,只要自己再哭哭啼啼地说几句模棱两可的话,

就能让皇上更加厌弃她,可没想到,沈清辞竟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还提出要彻查此事。

她偷偷看了一眼萧彻的脸色,只见他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怜月心中一紧,连忙又挤出几滴眼泪:“皇上,既然姐姐坚持要查,那就查吧,

我相信姐姐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别因为我,

伤了皇上和姐姐的和气……”萧彻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李德全,传朕旨意,

立刻彻查苏才人摔倒一事,沿途侍卫、宫人全部问话,不得有误!”“是!

”李德全连忙应声退下。沈清辞看着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萧彻,苏怜月,

这只是开始。前世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点一点,慢慢讨回来。

3撕破伪装长春宫的风波因萧彻下令彻查而暂时平息,沈清辞虽未被苛责,

却也成了宫人们私下议论的对象。有人说淑妃娘娘失了圣心,

连皇上都不信她了;也有人说苏才人手段高明,轻轻松松就让淑妃吃了瘪。淑景宫内,

青禾正为沈清辞梳理着长发,听到外面传来的流言,气得脸色发红:“娘娘,

这些人真是瞎了眼!明明是苏才人自己摔倒想栽赃您,他们却说是您失了圣心!

”沈清辞拿着一本棋谱看得入神,闻言淡淡一笑:“嘴长在别人身上,

他们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何必在意?”“可……”青禾还是愤愤不平,

“皇上这次虽然下令彻查了,可对您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

刚才还让人把苏才人接回她自己的宫殿,派了好几个太医去伺候呢!”“他向来如此。

”沈清辞翻过一页棋谱,语气平静无波,“自从他眼盲后,便只信苏怜月一人的话了。

不过没关系,我本就没指望他能立刻相信我。”她要的不是萧彻的信任,

而是要一步步撕破苏怜月的伪装,让他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前世的她,

就是因为太急于证明自己,太渴望得到他的信任,才会一次次落入苏怜月的圈套。这一世,

她有的是耐心。“对了娘娘,”青禾像是想起了什么,

“方才靖王殿下派人送来了一些江南的新茶,说是听闻您身子不适,

特意让人从江南快马送来的。”靖王萧景渊,萧彻的亲弟弟,

也是前世唯一一个在她被打入冷宫后,还敢偷偷给她送御寒衣物、为她向萧彻求情的人。

可惜,他最终也因“勾结废妃”的罪名被削去王爵,流放边疆,客死他乡。

沈清辞心中微动:“替我谢过靖王殿下,改日我再亲自登门道谢。”“是。”接下来的几日,

沈清辞过得十分平静。她不再像以前一样频繁地去萧彻的养心殿请安,

也不再想方设法地讨他欢心,而是将精力都放在了两件事上:一是调养身体,

前世的旧疾加上心死的绝望,让她的身体早已亏空,

这一世她要好好调理;二是暗中联络那些前世被苏怜月和她背后势力排挤打压的忠良之臣,

为自己积攒力量。她知道,仅凭她一人之力,很难撼动苏怜月在萧彻心中的地位,

更难扳倒她背后的势力。她必须步步为营,暗中布局。几日后的一个清晨,

淑景宫的门被急促地敲响。青禾开门一看,是苏怜月宫中的宫女,那宫女神色慌张,

一见青禾便哭道:“青禾姐姐,不好了!我们才人宫里的一支凤凰金钗不见了,

那是皇上赐给才人的定情信物啊!”青禾皱眉:“你们才人宫里的东西丢了,

来找我们娘娘做什么?”“是……是我们在宫门口捡到了这个!

”那宫女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递到青禾面前,“这是淑妃娘娘宫里的玉佩吧?

我们怀疑……怀疑是淑妃娘娘宫里的人偷了金钗,不小心掉了玉佩!”青禾一看那玉佩,

顿时气得发抖:“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玉佩确实是我们娘娘的,可早就不见了!

分明是你们故意栽赃陷害!”两人的争吵声惊动了殿内的沈清辞。她走出来,

目光落在那宫女手中的玉佩上,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玉佩是萧彻早年送给她的,

确实在不久前丢失了,没想到竟被苏怜月拿去做了栽赃的工具。“哦?

你们才人宫里丢了金钗,却在宫门口捡到了我的玉佩?”沈清辞语气冰冷地问道。

那宫女见沈清辞出来,连忙跪下:“回淑妃娘娘,是真的!我们已经禀报给皇上了,

皇上让您……让您把宫里的人都叫出来问话!”沈清辞冷笑一声:“问话就不必了。

既然你们怀疑是我宫里的人偷了金钗,那我便陪你们去苏才人宫里看看,

说不定金钗自己就出来了呢?”说罢,她不等那宫女反应,

便带着青禾和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径直往苏怜月的宫殿走去。那宫女被沈清辞的气势震慑,

只能慌忙跟在后面。苏怜月的宫殿名为“怜星阁”,此刻正乱作一团。苏怜月坐在床边,

捂着心口低声啜泣,几个宫女太监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萧彻坐在她身边,

脸色阴沉得可怕,显然是动了真怒。“皇上,臣妾来了。”沈清辞走进殿内,

语气平静地行礼。萧彻听到她的声音,眉头皱得更紧:“清辞,怜月的凤凰金钗丢了,

她宫里的人在你宫门口捡到了你的玉佩,你还有什么话说?”“皇上,”沈清辞抬眼看向他,

“臣妾无话可说,只请求皇上允许臣妾搜查怜星阁。”“你要搜查我的宫殿?

”苏怜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猛地抬起头,泪水涟涟,“姐姐,你怎能如此不信任我?

那金钗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你不帮我寻找也就罢了,还要来搜查我的宫殿,

是觉得我会藏起金钗陷害你吗?”“是不是陷害,搜过便知。”沈清辞语气坚定,

“若金钗不在你宫中,那便是臣妾宫中的人偷了,

臣妾甘愿领罚;可若是在你宫中搜出了金钗,那便是有人故意栽赃,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萧彻沉默了片刻,黑暗中,他能感受到沈清辞身上那股不容置疑的决心。他心中虽不悦,

却也知道沈清辞向来不屑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便沉声道:“准了。”苏怜月脸色一白,

眼神慌乱地看向身边的宫女,那宫女也急得满头大汗。沈清辞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唇角的冷笑更深。她对青禾使了个眼色,青禾立刻带着太监们开始搜查。怜星阁不大,

里里外外搜查得十分仔细。苏怜月坐立不安,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目光紧紧盯着青禾等人的动作。萧彻虽看不见,却能感受到殿内紧张的气氛,

以及苏怜月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娘娘,找到了!”就在这时,青禾的声音从床底传来。

她弯腰从床底拖出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一支金光闪闪的凤凰金钗!

“这……这不是我的金钗吗?”苏怜月失声尖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沈清辞走上前,

拿起锦盒,目光锐利地看向苏怜月:“苏才人,这金钗为何会在你的床底?

难道是它自己跑进去的?”“不是我!我不知道!”苏怜月疯狂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是你们故意放在那里的!”“陷害?”沈清辞冷笑一声,

从锦盒底部抽出几张折叠的纸条,“那这些呢?也是我们故意放在这里的吗?

”她将纸条递给萧彻身边的太监,太监接过纸条,朗声念了起来。

纸条上的内容竟是苏怜月与外臣的通信,信中不仅抱怨萧彻眼盲无能,

还隐晦地提及要与外臣里应外合,干预朝政!“什么?!”萧彻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

“这不可能!怜月不会做这种事!”“皇上,”沈清辞语气冰冷,“证据确凿,

您还要自欺欺人吗?苏怜月不仅栽赃陷害臣妾,还勾结外臣,意图不轨,其心可诛!

”苏怜月吓得瘫软在地,语无伦次地哭喊:“皇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伪造的!

是沈清辞陷害我!”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皇兄,此事恐非空穴来风。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靖王萧景渊走了进来。他身着一件宝蓝色锦袍,面容俊朗,眼神锐利。

“臣弟方才在宫门外听闻此事,特意赶来看看。苏才人行为不端,勾结外臣乃是大罪,

当交由刑部彻查,以正视听。”萧景渊是萧彻最信任的弟弟,他的话无疑给了萧彻沉重一击。

萧彻握着苏怜月的手缓缓松开,黑暗中,

他第一次对这个一直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子产生了怀疑。沈清辞朝萧景渊微微颔首,

眼底闪过一丝感激。前世萧景渊为她而死,这一世,他又在关键时刻帮了她。这份恩情,

她记在心里。萧彻沉默了许久,最终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将苏怜月禁足于怜星阁,

任何人不得探视!此事交由刑部和靖王共同彻查,务必查**相!”“皇上!不要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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