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的短篇言情题材小说《重生七零,开局截胡高冷兵哥哥》是“文文九九”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顾长风林晚云陈建军,小说故事简述是:林晚云更是时时刻刻用那双红肿的眼睛瞪着我,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陈建军倒是来找过我几次,每次都被我挡在了门外。他从……
章节预览
重生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当着全村人的面,撕烂了渣男那张伪善的脸。紧接着,
我扭头望向了那个本该成为我姐夫的男人——顾长风。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
肩章在阳光下闪着金光,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冽。前世,
我就是被他这副“活阎王”的样子吓跑,最终选择了一个油嘴滑舌的知青,
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凄惨下场。可我死后才知道,是这个“活阎王”亲手为我收敛了骸骨,
并用一生守护了我的家人。这一世,去他的知青,老娘要嫁,就嫁军官!
我要让他那双只会握枪的手,为我洗衣做饭,让他那冰冷的唇,只对我吐露爱意。
01“林晚意,你疯了!?”尖锐的叫骂声在我耳边炸开,我猛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死死拽住手腕,而周围,围满了指指点点的村民。是他,陈建军。
那个毁了我一辈子的渣男。我记得这个场景。1978年的夏天,我为了和他私奔,
不惜与家人决裂,像个傻子一样在村口等他。而今天,也正是我那当兵的未婚夫——顾长风,
从部队回来,准备和我商议结婚事宜的日子。前世的我,当着顾长风的面,跟着陈建军跑了。
我像一个战利品,被陈建军炫耀,最后被他榨干价值,和他的白月光一起,
将我推入冰冷的河中。而顾长风,这个被我抛弃的男人,却在我死后,以“姐夫”的身份,
替我报了仇,照顾了我父母一辈子。“林晚意,你发什么呆?快跟我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陈建军压低了声音,眼神里满是焦急和不耐。来不及?我心中冷笑,猛地甩开他的手,
力气大到他一个踉跄。“走?陈建军,我们去哪儿?”我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愣住了,似乎没料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我会是这个反应。“晚意,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吗?
我们去南方,去过我们的好日子!”“好日子?”我嗤笑一声,目光越过他,望向不远处。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路口,车门打开,一条笔直的大长腿迈了出来。紧接着,
一个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的男人下了车。是他,顾长风。即使隔着一段距离,
我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势,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他变了,
比我记忆中那个沉默的男人,更多了几分杀伐果断的凌厉。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陈建军,”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所谓的‘好日子’,就是让我抛弃父母,背上私奔的骂名,然后你好拿着我家的钱,
去跟你的老相好双宿双飞吗?”“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陈建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眼神慌乱。我没再理他,而是提着裙摆,踩着脚下滚烫的土地,一步一步,
朝着那个让我悔恨了一辈子的男人走去。我的养姐林晚云,那个总是温柔善良的女人,
此刻正站在顾长风身边,看到我走过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担忧的模样:“晚意,你别冲动,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好好说。”回家?
前世,就是你们这对我最“亲”的姐姐和最“爱”的男人,联手把我推向了深渊。
我没有看她,我的眼里,只有顾长风。我走到他面前,仰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里面没有一丝波澜,冷得像寒冬的潭水。我知道,他现在厌恶我。可我不在乎。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我踮起脚尖,伸出手,
轻轻拽住了他胸前的纽扣,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又带着无尽的坚定,说:“顾长风,陈建军我不要了,我要你。”02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死死地盯着我们,连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
顾长风的身体僵住了,他垂下眼帘,视线落在我拽着他纽扣的手上。那双手,白皙纤细,
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烫得他心口发麻。“林晚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像是淬了冰。“我知道。”我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
手指不但没松,反而更紧了些,“我说,我,林晚意,要嫁给你,顾长风。”“姐姐,
”我转头,看向脸色煞白的林晚云,笑得天真又残忍,“这男人,你让给我,好不好?
”林晚云的身体晃了晃,眼眶瞬间就红了,委屈得像是能滴出水来。“晚意,
你怎么能这么说……顾营长他……他是上面介绍给我的对象……”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成功激起了周围人的保护欲。“林晚意,你还要不要脸了?抢自己姐姐的男人!”“就是,
放着陈知青那么好的男人不要,非要扒着顾营长,也不看看人家理不理你!
”陈建军也反应了过来,冲上来想拉我,脸上满是受伤和愤怒:“晚意!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她!是不是林晚云在你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
”他倒是会倒打一耙。我懒得跟他废话,只是专注地看着顾长风。我知道,这里的关键,
从来不是这些跳梁小丑,而是他。顾长风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没有推开我,
也没有回应我,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审视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我心脏怦怦直跳,
手心都冒出了汗。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像前世一样,对我失望透顶,然后掉头就走。就在这时,
我爸妈终于从人群后面挤了进来。“晚意!”我爸气得满脸通红,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我没有躲。但那一巴掌,并没有落下来。顾长风出手了。他快如闪电地抓住了我爸的手腕,
力道沉稳,不容置疑。“叔叔,有话好好说。”他的声音低沉,
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反抗的威严。我爸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顾长风松开手,
脱下了自己的军装外套,动作流畅地披在了我的肩上。夏日的阳光很烈,但他的外套,
带着他清冽好闻的气息,和一丝他身体的温度,将我整个人包裹了起来。“这里人多,
我们回家说。”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淡淡地丢下这句话,然后转身,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可我知道,
我赌赢了第一步。他没有当众拒绝我,还为我解了围。我拉了拉身上的外套,
那上面有他独特的标记——袖口内侧绣着一个小小的“风”字,这是前世我死后,
整理他的遗物时才发现的秘密。我坐上了吉普车的后座,
无视了身后陈建军和林晚云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车子发动,卷起一阵尘土。透过后视镜,
我看到林晚云柔弱地倒在了陈建军的怀里,而陈建军,正用一种怨毒的眼神,
死死地盯着我们远去的方向。一场好戏,才刚刚开始。而车内,驾驶座上的顾长风,
右手食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方向盘。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这是他思考时,
或者内心不平静时的习惯。他在为我,乱了心神。03回到家,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我爸一言不发,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旱烟。我妈则拉着林晚云的手,
不停地抹眼泪,嘴里念叨着:“我们林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林晚云低着头,
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梨花带雨,时不时用一种夹杂着委屈和怨恨的眼神瞥我一眼。
好像我才是那个抢了她东西的恶人。可她忘了,顾长风最初是部队领导看我爸是战斗英雄,
才特意介绍给我的。是她在我面前吹风,说顾长风这种人又冷又硬,嫁过去肯定要守活寡,
又把陈建军夸得天花乱坠,我才鬼迷心窍,把这门亲事“让”给了她。
顾长风坐在另一条长凳上,腰杆挺得笔直,像一棵沉默的青松。他一进屋就没说过话,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偶尔会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说吧,林晚意,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爸终于掐灭了烟头,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爸,我想怎么样,
刚才在村口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我要嫁给顾长风。”“你混账!
”我爸气得又想动手。“叔叔,”顾长风再次开口,声音不大,
却成功让我爸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我想单独和林晚意同志谈谈。”我妈愣住了,
拉着林晚云的手也停了下来。林晚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顾长风:“长风哥,
你……”顾长风没有理她,只是站起身,对我抬了抬下巴:“后院说。”说完,
他便迈开长腿,率先走了出去。我心里一阵狂喜,面上却不显,只是默默地跟了上去。
后院种着一架葡萄藤,夏日的午后,阳光透过叶子的缝隙洒下来,斑驳陆离。
顾长风背对着我,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我所有的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终于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疲惫。“因为我不想再错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轻声说。
他转过身,目光如炬:“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鼓起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以前眼瞎,看上了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现在我眼睛好了,
想选个真正值得的男人。比如,能保家卫国的战斗英雄。”这记马屁,显然拍得他很受用。
他紧绷的下颚线似乎柔和了一点点。“顾营长,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特别不正常?
”我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像戏文里唱的,被什么东西附了身,
一下子就‘觉醒了’?”我故意用上了后世的网络热梗,想看看他的反应。他果然皱起了眉,
显然没听懂什么是“觉醒”,但他get到了我的意思。“你确实和传闻里不太一样。
”他沉声说。“传闻里,我是不是一个为了爱情不管不顾的恋爱脑?”我自嘲地笑了笑,
“那都是我姐姐告诉你的吧?”顾长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顾长风,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决定下点猛药,“不出三天,陈建军的真面目就会暴露。
如果我赢了,你和我处对象。如果我输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他沉默了。
我知道他在犹豫。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像他这样骄傲的男人,被人当众“逼婚”,
面子上肯定过不去。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他面前。
那是一颗大白兔奶糖。“我爸说,你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会吃一颗糖。”我轻声说,
“甜的东西,能缓解紧张。虽然我不觉得你会紧张,但……就当是我提前给你庆祝凯旋。
”这是前世,他牺牲后,战友告诉我的。他们说,顾营长不爱笑,也不爱说话,每次大战前,
就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吃颗糖。顾长风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那颗糖,
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惊涛骇浪。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连他自己家人都未必知道的习惯,
我是怎么知道的。04接下来的两天,家里是低气压的中心。我爸妈不跟我说话,
林晚云更是时时刻刻用那双红肿的眼睛瞪着我,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陈建军倒是来找过我几次,每次都被我挡在了门外。他从一开始的痛心疾首,
变成了后来的气急败坏,甚至在门口大骂我是个嫌贫爱富的女人。我毫不在意,
甚至还有心情在院子里哼着小曲儿,给我妈的那些宝贝花浇水。我知道,暴风雨前的宁静,
总是格外磨人。林晚云大概是觉得顾长风那边没戏了,又开始和陈建军走得近了起来。
两人经常在村里的那棵大榕树下“偶遇”,一个哭哭啼啼,一个义愤填膺,演给谁看,
不言而喻。村里的流言蜚语也愈演愈烈,说我林晚意水性杨花,攀上高枝就踹了糟糠。
我妈气得病倒了,躺在床上一天没吃饭。我端着一碗刚煮好的鸡蛋面,走进房间。“你出去!
我没你这个女儿!”她背对着我,声音虚弱又固执。我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
轻声说:“妈,你先吃点东西。等吃完了,我给你看一场好戏。”她没有理我。我也不再劝,
只是静静地等着。到了第三天,也就是我和顾长风打赌的最后期限。一大早,
村里的大喇叭就响了,让所有人都去村委会开会,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我扶着病怏怏的妈妈,带着看好戏的林晚云,一起来到了村委会大院。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
村长旁边,站着几个穿着公安制服的同志,气氛严肃。陈建军也在,
他正一脸关切地陪在林晚云身边,两人看起来,倒真像是一对苦命鸳鸯。
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顾长风。他今天没有穿军装,
只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一条深色长裤,却依然鹤立鸡群。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
最后落在了我身上,深邃的眸子里,情绪不明。我对他微微一笑,充满了自信。
村长清了清嗓子,拿起大喇叭:“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我们村的知青,陈建军同志,涉嫌……”村长的话还没说完,
陈建军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他转身就想跑。可他快,有人比他更快。一道黑影闪过,
顾长风不知何时已经移动到了他的身后,一个干脆利落的擒拿,
直接将陈建军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动作快到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放开我!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冤枉的!”陈建军像条死狗一样挣扎着。一个公安同志走上前,
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高声念道:“陈建军,你利用下乡知青的身份,
窃取红星农具厂的改良图纸,试图贩卖给对家工厂,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轰!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红星农具厂是我爸的老战友开的,上个月刚研究出一款新式犁,
能大大提高耕种效率,正准备投入生产。我爸妈惊得目瞪口呆。林晚云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连连后退:“不……不可能的……建军哥他不是这样的人……”“不是这样的人?
”我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姐姐,你天天跟他待在一起,你会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还是说,这件事,你也有份?”“我没有!你别胡说!”林晚云尖叫起来。“是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笔记本,递给公安同志,“这是陈建军的日记,
里面详细记录了他窃取图纸的全过程,还有……他是如何一步步欺骗我,
又如何跟我姐姐暗通款曲,计划着拿到图纸就远走高飞的。”这本日记,是我重生回来那天,
趁陈建军不注意,从他包里“拿”的。前世,直到我死,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东西存在。
陈建军彻底瘫软了下去,而林晚云,在看到日记本的那一刻,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闹剧,终于收场。在所有人的震惊和哗然中,我穿过人群,再次走到了顾长风的面前。
他刚刚制服完犯人,额角渗出了一层薄汗,胸膛微微起伏,浑身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顾营长,”我仰着头,笑靥如花,“我赢了。”05陈建军被公安带走了,
林晚云也因为**过度,加上心虚,一病不起。我家的天,一下子就晴了。
我爸妈看我的眼神,从愤怒变成了震惊,再从震惊变成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