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女婿可吃香了
作者:佚名
主角:陈默王金花赵德柱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22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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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女婿可吃香了》是佚名最新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陈默王金花赵德柱身世神秘,具备异于常人的能力,他们展开了一段离奇又激烈的旅程。这本小说紧张刺激,引人入胜,将读者带入一个充满奇幻和冒险的世界。这条流水线像一条永不知疲倦的钢铁巨蟒,在头顶惨白灯管的照射下,缓慢而沉重地向前蠕动,发出单调、令人昏昏欲睡的机械摩擦声。……。

章节预览

焊枪的尖啸在耳边嗡嗡作响,像一群愤怒的马蜂。

灼热的锡丝在电路板上熔开一个微小的焊点,腾起一缕刺鼻的青烟。陈默熟练地移开烙铁头,

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来,在布满细小烫伤痕迹的手背上砸开一朵浑浊的花。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被厚重帆布手套裹着的手指,那动作微小得几乎没人注意,

像一只习惯了被踩踏的蚂蚁。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助焊剂、机油和汗液混合的、属于工厂特有的沉闷气味。

这条流水线像一条永不知疲倦的钢铁巨蟒,在头顶惨白灯管的照射下,

缓慢而沉重地向前蠕动,发出单调、令人昏昏欲睡的机械摩擦声。“废物!就知道吃软饭!

三年了,连个屁都憋不出来!”旁边工位的老李头,

一个头发花白、眼神浑浊得像隔夜茶渣的老工人,

正盯着他那个屏幕裂得像蜘蛛网一样的旧手机,咧着缺了两颗门牙的嘴,看得津津有味。

手机里正传出极具煽动力的台词,声音大得足以压过流水线的噪音,

在陈默耳边炸开:“恭迎殿主回归!三年之期已到,请殿主重掌刑天殿,号令天下!

”那声音激昂、霸道,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戏剧张力。

陈默握着焊枪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三年。这个数字像一根冰冷的针,

精准地刺入他早已麻木的神经末梢。他低头,

目光落在左手无名指上那个黯淡无光的铝圈——所谓的婚戒,在流水线昏暗的光线下,

廉价得像个讽刺的笑话。他下意识地用带着厚厚劳保手套的指尖,

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内侧。尖锐的刺痛感传来,真实得不容置疑。不是梦。

下班铃的尖啸撕裂了工厂浑浊的空气,带着一种近乎救赎的意味。

陈默随着沉默的人流涌出巨大的铁门,像一滴水融入浑浊的河。

夏夜的闷热裹挟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黏腻地附着在皮肤上。他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

蹬上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里都响的破旧自行车,链条发出不堪重负的**,

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颠簸前行。推开那扇油漆剥落的铁门,

一股熟悉又令人窒息的气息扑面而来——浓郁的廉价香水味、隔夜饭菜的馊味,

还有一种无处不在的、被压抑的怨气。客厅里灯火通明,电视里正放着一部狗血家庭伦理剧,

音量开得震天响。他那穿着真丝睡衣、体态丰腴的丈母娘王金花,正歪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

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对着电视里的苦情女主角指指点点,唾沫横飞。“啧啧,这傻闺女,

要是我,早大耳刮子抽死那没用的男人了!窝囊废,活着都浪费粮食!

”她尖利的声音穿透电视的嘈杂。陈默的视线扫过客厅。沙发另一端,

连襟赵德柱正跷着二郎腿,手指间夹着根烟,

手腕上那块崭新的、亮得晃眼的“劳力士”水鬼表随着他的动作,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

他斜眼瞥了陈默一下,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随即转过头,

对着老丈人李国强眉飞色舞地吹嘘:“爸,您是不知道,今天王总请客那地方,啧啧,

光一个包厢费就顶某些人干一年的!那才叫生活!”李国强是个瘦小的老头,

脸上总带着一种长期被压迫的木讷。他坐在一张小马扎上,面前放着一杯寡淡的茶水,

闻言也只是含糊地“嗯嗯”了两声,目光躲闪,不敢看陈默,

也不敢看自己那趾高气扬的女婿。陈默像一抹无声的影子,径直走向厨房。厨房的灯光昏黄,

映照出灶台上唯一剩下的饭菜:一小碗已经坨了的面条,

上面可怜兮兮地盖着几片蔫黄的菜叶。他默默地端起碗,冰凉的碗壁贴着掌心。

刚扒拉了一口冷面条,王金花那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就追了过来:“哟,

我们家的‘大功臣’回来啦?怎么,厂里那点活就把你累成这死狗样了?还知道回来吃饭啊?

我还以为你死外边了呢!”她趿拉着拖鞋走进厨房,

脸上那层厚厚的粉底也掩盖不住刻薄的神色。

她一眼瞥见窗台上那盆陈默从厂里捡回来的、半死不活的仙人掌,眉头一拧,

像是找到了新的宣泄口。“这什么破烂玩意儿!脏兮兮的,放这儿碍眼!”她骂骂咧咧,

顺手抄起旁边一个洗脚盆——盆沿还湿漉漉的,里面残留着浑浊的洗脚水——哗啦一下,

毫不留情地泼在那盆小小的、长着几根倔强尖刺的仙人掌上。浑浊的水顺着花盆边缘流下,

在窗台上积了一小滩污迹。陈默端着碗的手紧了紧,指关节微微发白。

他盯着那盆被污水浇透、显得更加可怜巴巴的仙人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更加用力地往嘴里塞着冰冷的、毫无滋味的面条。

每一口都像在吞咽冰渣和砂砾。厨房昏黄的灯光落在他低垂的眉眼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深夜。客厅的喧嚣早已沉寂,整栋别墅陷入一种虚假的宁静。

陈默悄无声息地溜出自己那个狭窄得像个储藏室的房间。他没有开灯,像一只熟悉地形的猫,

熟练地避开楼梯上可能发出声响的位置,摸黑来到别墅后面那个堆放杂物的小仓库。

仓库里堆满了蒙尘的旧家具、淘汰的家电和废弃的纸箱,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灰尘味。

角落一张破旧的折叠桌,上面放着一台屏幕裂痕累累、外壳发黄的笔记本电脑,

是他从二手市场淘换来的宝贝。他插上电源,按下开机键,

老旧风扇立刻发出拖拉机般的轰鸣。他飞快地插上一个黑色U盘,

跳出一个设计简陋的LOGO——一个线条粗犷、面目狰狞、仿佛顶天立地的古代战神头颅,

下方是同样粗犷的两个字:刑天。他点开一个设计软件,

屏幕上赫然出现一个造型奇特、充满未来金属感的……**草图。他皱着眉,

手指在油腻的键盘上敲打,修改着某个部位的曲线参数,

嘴里还念念有词:“…震动频率还得再优化…材质触感…啧,

的头部弧度还是不够符合人体工学…”就在他全神贯注于自己那“惊天动地”的设计大业时,

仓库那扇虚掩着的门缝外,黑暗中,

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屏幕上那个狰狞的“刑天”LOGO,

以及他专注得近乎肃穆的侧脸。那目光里充满了惊疑、难以置信,

以及一种被巨大发现冲击后的狂热。王金花肥胖的身躯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那声惊呼冲出来。她悄无声息地缩回黑暗中,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条刺眼的光带。陈默揉着因熬夜而酸涩的眼睛,打着哈欠走出房间,

准备迎接新一天的“炼狱模式”。然而,预想中的冷嘲热讽并未降临。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极其浓郁的香味,混杂着各种滋补药材的气息。

王金花系着一条崭新的围裙,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热情得近乎谄媚,

与她平时刻薄的嘴脸判若两人。她端着一个青花瓷大汤碗,

小心翼翼地、几乎是蹑手蹑脚地走到陈默面前,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哎哟,

我的好女婿,起来啦?昨晚…睡得还好吧?”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翼翼,“来来来,快尝尝妈给你熬的汤!上好的老母鸡,

加了人参、鹿茸、冬虫夏草…大补!专门给你补补身子!

”她把那碗热气腾腾、汤色浓稠发黑的汤不由分说地塞到陈默手里。

陈默端着那碗温度烫手的汤,整个人都懵了。

他低头看看碗里漂浮着的、形状可疑的药材根须,

又抬头看看丈母娘那张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的脸,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汤…不会有毒吧?他下意识地又想掐自己大腿。“妈…您这是…?”陈默的声音干涩,

带着浓重的困惑。王金花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要贴到他脸上,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光芒:“好女婿,你跟妈说实话…”她深吸一口气,

仿佛要宣布一个惊天秘密,“你…你是不是就是那个…那个…刑天殿主?”“噗——咳咳咳!

”陈默刚试探性地喝了一小口那味道极其古怪的汤,闻言猛地喷了出来,呛得惊天动地。

他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王金花,“妈…您…您说什么?”“哎呀,你看你,还装!

”王金花嗔怪地拍了他一下,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妈都知道了!昨晚上…我都看见了!

”她挤眉弄眼,一副“我懂你”的表情,“那个…那个标志!还有你那深沉的样子…啧啧,

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你妈我这双火眼金睛!我就说嘛,我女婿这气质,这气度,

一看就不是凡人!以前那些…那都是考验,对吧?微服私访?体验生活?”她越说越兴奋,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陈默脸上,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一种被巨大馅饼砸中的狂喜。

陈默端着那碗十全大补汤,汤的热气熏着他的脸,

丈母娘那灼热得几乎要把他点燃的目光更让他如芒在背。呛咳的余震还在胸腔里回荡,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下“刑天殿主”四个字在疯狂盘旋。荒谬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几乎要冲破喉咙变成大笑。他死死咬住自己的腮帮子,一股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硬生生把那不合时宜的笑意憋了回去。他垂下眼,看着碗里黑乎乎、漂浮着不明根须的汤药,

一个念头像闪电般劈开混沌: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时,

脸上的茫然和困倦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历经沧桑的疲惫,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上位者的疏离。他微微蹙起眉头,眼神变得深邃悠远,

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墙壁,望向了某个常人无法理解的远方。“妈,”他开口,

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仿佛每个字都重若千钧,“您…终究还是看到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包含了无尽的无奈和一丝被道破秘密的沉重,

“本想…再瞒些时日。这红尘烟火,俗世纷扰,也是一种修行。”王金花倒抽一口冷气,

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双手激动地绞在一起,身体因为狂喜而微微发颤:“真…真的?!

我的老天爷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兴奋得语无伦次,原地转了个圈,仿佛中了头彩,

“女婿!我的好女婿!不,殿主大人!您…您受苦了!您放心!从今往后,这个家,

就是您最坚实的后盾!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她拍着胸脯,豪气干云,

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金光闪闪的未来。陈默内心的小人早已笑得满地打滚,

表面却依旧维持着那份高深莫测的沉重。他放下那碗可疑的汤,背着手,

缓缓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投向花园里那片被丈母娘斥为“浪费地方”的草坪。

阳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个略显单薄却莫名挺拔的剪影。“修行之地,需清静。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园中凡俗之气太重,花草匠气,格局促狭,

有碍灵机流转。”他抬起手,随意地指向窗外,“此园需重塑。移去凡花俗草,植苍松翠柏,

引活水成溪,叠奇石为山。另于东南角,起一静思亭,需用百年老檀,檐角悬惊鸟铃,

铃下系玄色流苏。此乃聚气养神之基。”王金花听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灵机流转”、“聚气养神”,每个字都像裹着金粉砸进她耳朵里。她不懂,

但她大受震撼!这绝对是高人风范啊!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改!必须改!

就按殿主您说的办!我这就联系最好的园林公司!百年老檀!惊鸟铃!玄色流苏!

一样都不能少!”她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已经开始翻找通讯录。“还有,

”陈默没有回头,声音依旧平淡,“此宅门户格局,亦需调整。主卧…浊气沉积,久居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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