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净身出户后状元郎全家追悔莫及
作者:曾不讳
主角:沈辞舟柳玉容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23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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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作者曾不讳写的小说我净身出户后状元郎全家追悔莫及,主角是沈辞舟柳玉容,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想必是遇到了什么麻烦。3.沈家确实遇到了麻烦。当朝太后寿辰将至,百官都要献上寿礼。……

章节预览

我是家里的童养媳,未婚夫金榜题名后对我说:“其实你配不上我。

”而此时的我正为他缝补官袍上的破洞。他继续对我说道:“虽然你照顾我多年,

可你真的比不上丞相家的千金。说白了,你就是个粗鄙的村妇。”就连我的养母婆婆,

也赞同。“你对我很好,洗衣做饭无微不至,但我儿现在是状元郎,

带你出去只会让我沦为笑柄,丞相家的千金不一样,她和我儿才是郎才女貌。

”没想这么多年真心换来这样的结果。所以,**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当天我就收拾了包袱,离开了这个家。全家都坐在院子里看着我,没有一个起身。

“就因为少爷那几句话?”“对。”……1.婆婆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她稳稳坐着,

话里全是施舍。“阿檀,你这又是闹什么脾气?”“辞舟是你未来的夫君,

他说你两句是为了你好。丞相家的千金是何等人物,你学着点,日后也能给辞舟长脸。

”事情的起因简单得可笑。沈辞舟中了状元,圣上赐宴琼林。他平步青云,

成了京中炙手可热的新贵。前夜的宴会上,我不过是见他饮酒过了量,上前劝了一句。

恰好被丞相家的千金柳玉容看见了。她掩唇一笑,对着身旁的人说:“沈状元前程似锦,

怎的身边跟了个管头管脚的乡下丫头。”沈辞舟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回来后,

便有了开头那番话。我将几件换洗衣物叠好,放进一个小小的包袱里。这宅子里的一切,

从桌椅到帘幔,都是我亲手打理的。可属于我的,只有这几件旧衣裳。沈辞舟站在门边,

眉头紧锁。“你非要这样?”“一个村妇,离了我沈家,你能在京城活过三天?”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院中。婆婆叹了口气:“行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辞舟马上要和丞相家议亲了,

家里正是忙的时候,你这一走,谁来操持?”“等柳**进了门,你安安分分待在后院,

当个妾室,我们沈家也亏待不了你。”原来,他们连我的后路都想好了。当妾。

我抬头看着他们。看着这个我侍奉了十年的男人,和他那个我孝顺了十年的母亲。

心里那点残存的温情,终于没了。“不了吧。”“我走了,才是皆大欢喜。”我转身就要走。

沈辞舟喝道:“站住!”他几步上前,拦在我面前,“阿檀,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回去,

把东西放好,给母亲磕头认个错,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别不识抬举。

”我看着他笑了。“沈辞舟,你是不是忘了,我爹娘当年,是拿了三百两银子,

才把我托付给你们家的。”“那三百两,够在乡下买十亩良田,

够你们家从茅草屋换成青砖瓦房,够你一路从村塾读到京城。”“我不是你家的奴婢,

是你们家用三百两银子请回来的祖宗。”“现在,祖宗不想伺候了。”我说完,绕开他,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沈家大门。身后传来婆婆的尖叫和瓷器碎裂的声音。沈辞舟没有追出来。

他大概觉得,我用不了三天,就会哭着求着回去。毕竟,我一个无依无靠的乡下女子,

在这繁华京城,又能做什么呢?2.我没有离开京城。

反而在城南最偏僻的织锦巷租了个小院子。这里住的都是些手艺人,

靠着给大户人家做些针线活计为生。院子很小,但打扫得干净。房东是个和善的老婆婆,

见我一个年轻姑娘家独自生活,时常会送些自己种的菜过来。我把带来的那点碎银子,

大半付了房租,剩下的买了些米粮和最便宜的丝线。日子清苦,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踏实。

我从小就跟着外祖母学刺绣,外祖母曾是宫里的绣娘,一手苏绣出神入化。后来家道中落,

才回了乡下。到了沈家后,我以为这辈子这手艺都用不上了。每日围着灶台和沈辞舟打转,

几乎忘了自己还能做点别的。现在正好,可以重操旧业。我绣了一方最简单的兰花帕子,

拿到巷口最大的布庄去寄卖。掌柜的看了看,有些犹豫。“姑娘,你这绣工是好,

可如今京城里时兴的是金银线交错的繁复花样,你这个……太素了。”我只是笑了笑。

“掌柜的,您就先放着,若是一个月卖不出去,我再来取回。”掌柜的勉强同意了。三天后,

我再去布庄,那方帕子已经卖掉了。掌柜的见到我,连忙迎了上来。“姑娘!你可算来了!

”“前儿个吏部侍郎家的夫人来逛,一眼就相中了你的帕子,说是从没见过这么雅致的绣样,

当场就买下了。”“她还问,你这儿能不能定量做一批扇面?”我心里有了底。

京城的贵妇们,见惯了金堆玉砌的奢华,我这返璞归真的素雅,反而成了一股清流。

我接下了这单生意。每日天不亮就起床,点着油灯在窗下飞针走线。一个月后,我交了货,

拿到了二十两银子的报酬。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手,赚到这么多钱。我没有乱花,

而是去采买了更多上好的丝线和布料。我的名声,渐渐在城南的贵妇圈子里传开了。

人人都知道,织锦巷里有个手艺绝佳的绣娘,她的绣品雅致脱俗,千金难求。

我不再需要去布庄寄卖,订单越来越多。我给自己取了个号,叫“织素”。意思是织尽素华,

回归本真。这天,我正在赶制一张屏风,房东婆婆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阿檀,不好了,

你家……沈家来人了!”我停下手中的针。算算日子,我离开沈家,已经**个月了。

他们终于想起我了?来的是沈家的管家,一脸的焦急。“阿檀姑娘,您快跟我回去吧。

家里现在乱成一锅粥了。”“老夫人病了,少爷他又……他又和柳**闹了别扭,

这几天饭都没好好吃。”我静静地听着,冷漠回应:“他吃不下饭,与我何干?

”管家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从前那个对沈辞舟言听计从的阿檀会说出这样的话。“姑娘,

您就别赌气了。少爷心里是有您的,他那天也是被气昏了头。您回去服个软,

这事儿不就过去了吗?”我拿起针,继续绣我的屏风。“你回去告诉他,我不是在赌气。

”“我只是,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管家还想再劝,我直接下了逐客令。“我这里忙,

就不留您喝茶了。”管家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了。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没想到第二天,婆婆亲自找上了门。她没有像管家一样直接闯进来,而是站在院门口,

哭着冲里面喊道。“阿檀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你就不能回去看看我吗?”“辞舟他为了你,都跟丞相家退亲了!”我心头一跳。退亲?

怎么可能。沈辞舟把功名前程看得比命都重,怎么会为了我,放弃丞相府这棵大树。

婆婆见我动容,立刻添油加醋。“是真的!那柳**,娇生惯养,哪里懂得照顾人。

辞舟不过是让她炖个汤,她就甩脸子,还说我们沈家把她当丫鬟使唤。”“辞舟一气之下,

就说这亲事不作数了。”“阿檀,他心里还是念着你的好啊。你快跟我回去吧,啊?

”她说着就要来拉我的手。我退后一步,避开了。“他退不退亲,是他的事。

”“我回不去了。”婆婆立刻变了语气。“林阿檀!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了?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辞舟愿意要你,是你的福气!

”“你再这么拿乔,小心福气被你作没了!”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觉得有些好笑。

“我的福气,我自己挣,不劳您费心。”说完,我关上了院门,将她的咒骂隔绝在外。

**在门板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沈辞舟退亲,我不信。但他们这么急着找我回去,

想必是遇到了什么麻烦。3.沈家确实遇到了麻烦。当朝太后寿辰将至,百官都要献上寿礼。

这不仅仅是贺寿,更是彰显家底和品位的机会,谁也不敢怠慢。沈辞舟作为新晋状元,

自然也要准备一份拿得出手的礼物。他思来想去,觉得金银俗气,珠宝又不够特别。

恰好丞相柳大人提点他,说太后不好奢华,偏爱些雅致精巧的物件。还说最近京中贵妇圈里,

正流行一种“织素”绣品,若是能求得一幅,定能讨得太后欢心。沈辞舟大喜,

立刻派人去打听。一打听才知道,这“织素”绣坊的主人,脾气古怪,一月只接三单,

订单已经排到了明年。而且她的绣品,只赠有缘人千金不卖。沈辞舟碰了一鼻子灰。

他哪里受过这种气,堂堂状元郎竟被一个小小绣娘拒之门外。婆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有缘人,我看就是想借机抬价!”“辞舟,你把官凭亮出来,

不信她敢不给你这个面子。”沈辞舟也觉得有理。他亲自带着人,去了织锦巷。

结果连绣坊的门都没进去。守门的丫头说:“我家主人说了,状元郎的缘分,我们结不起。

”沈辞舟的脸都气绿了。他这才知道,这个“织素”是真的有骨气。

眼看太后寿辰一天天临近,他急得嘴上都起了泡。柳玉容看他这副模样,心里也有些不耐烦。

她倒不是真的喜欢沈辞舟,不过是觉得他年轻有为,结一门亲事,对两家都有好处。

可现在看来,这个状元郎,似乎也不怎么中用,连个寿礼都搞不定。她想了想,

对沈辞舟说:“我听闻,这个‘织素’,其实就是个乡下来的女子,没什么背景。

许是她不知道你的身份,你不如……亲自去拜访一次,以示诚意。

”她这是在给沈辞舟台阶下。沈辞舟无法,只得备了厚礼,硬着头皮第三次前往织锦巷。

这一次,他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织素”。当绣坊的屏风被拉开,

他看到坐在绣架前的女子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抬起头,看向他问道:“沈大人,

有何贵干?”他身后的婆婆,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手里的礼盒“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你……你……”她指着我,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放下手中的绣绷,

站起身对他们福了一福。“民女织素,见过沈大人,沈老夫人。”“不知二位大驾光光临,

有何指教?”沈辞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大概是想起了自己当初说的那些话。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费尽心机想巴结的“织素大师”,竟然就是被他赶出家门的阿檀。

婆婆终于缓过神来,她几步冲上前,想要抓我的手。“阿檀!你……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个?

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轻轻避开她的手。“老夫人说笑了。我不过是乡下人,

会点粗浅的针线活罢了,哪里登得上大雅之堂。”我把他们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婆婆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沈辞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到底是经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阿檀,我们……我们谈谈。

”他示意下人把门关上,屏退了左右。绣坊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气氛有些尴尬。

4.沈辞舟率先开了口:“阿檀,过去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话伤你。

你回来吧,只要你回来,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正妻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若是在三个月前,听到这番话,我或许会感动得落泪。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沈大人,

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现在有自己的营生,过得很好,为什么要回去?”婆婆急了,

“阿檀!你怎么跟辞舟说话呢?他都低头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一个女人家,

抛头露面地做生意,像什么样子!传出去,我们沈家的脸往哪儿搁?

”我对她说道:“我姓林,不姓沈。”“我的脸面,是我自己的,与你们沈家,

没有半分关系。”婆婆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沈辞舟的脸色也愈发难看。

他耐着性子继续说:“阿檀,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太后寿辰的贺礼,你能不能……帮我一次?

”“只要你肯出手,以后,我保证,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他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

原来不是良心发现,也不是旧情难忘,只是有求于我。我端起桌上的茶,吹了吹。“沈大人,

我的规矩,想必您也打听过了。”“一月三单,概不赊欠。这个月的订单,已经满了。

”沈辞舟的拳头在袖中收紧。“阿檀,你非要这么绝情吗?”“我们十几年的情分,

难道就比不上一件绣品?”我冷笑道。“情分?”“在我为你缝补官袍,

你却嫌我粗鄙的时候,情分就没了。”“在我为你操持家务,

你母亲却盘算着让我给你当妾的时候,情分就没了。”“在你为了巴结权贵,

将我弃之如履的时候,情分,早就被你们亲手斩断了。”我的话字字诛心,

沈辞舟听后踉跄着后退一步,像是承受不住这番话的重量。婆婆见状,心疼得不行,

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骂。“你这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们沈家养了你十年,

供你吃供你穿,没有我们,你早就饿死在乡下了!现在翅膀硬了,就反过来咬我们一口?

”“我告诉你,林阿檀,今天这寿礼,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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