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心做药引?他不知我是白月光姐
作者:江越那的尔晴
主角:萧烬婉清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23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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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小说《剜心做药引?他不知我是白月光姐》,以萧烬婉清为主角的故事。作者江越那的尔晴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冰冷的石板地面寒气直透脚心。正中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萧烬。他穿着家常的墨色锦袍,……

章节预览

>他把我从乱葬岗捡回来那天,说会护我一辈子。>十年相伴,我成了他的将军夫人。

>直到他白月光“死而复生”,一纸休书扔在我脸上:“你该让位了。

”>我抱着包袱离开那日,撞见他抱着咳血的姑娘冲进府门。>那姑娘腕间红玉镯,

与他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一模一样。>后来他亲自剜我心做药引,救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剑锋刺入时,我忽然认出姑娘肩头的胎记——>她是我幼年被拐的孪生妹妹。

>血染红玉佩那刻,我对他无声说:“好好待她。”>而他永远不会知道,

自己亲手杀死了妻子的亲姐姐。---雪,下得毫无征兆,又大得惊人。

冰冷的纸片砸在脸上,比碎雪更刺骨。我低头,那纸上的墨迹新得发亮,一个“休”字,

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底生疼。他亲手写的,字迹我认得,十年了,他的每一笔每一划,

都曾是我心尖上滚烫的蜜糖。此刻,却成了穿心的寒冰。“沈月见,

”萧烬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沉冷得像冻透的石头,没有一丝往昔的温度,“收拾你的东西,

立刻离开将军府。”他站在廊下,高大的身影隔开了暖阁里透出的融融灯火,

只给我一片沉重的、令人窒息的阴影。他甚至吝啬于多看我一眼,目光径直越过了我的头顶,

投向庭院深处,仿佛我只是挡了路的尘埃。我攥紧了那张轻飘飘的纸,指节绷得发白,

几乎要将它捏碎在掌心。十年……整整十年。从乱葬岗腐臭的尸骸堆里被他拽出来那一刻起,

我这条命,这颗心,就全系在了他身上。他沾满血污的手拂开我脸上的污泥,

声音嘶哑却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别怕,以后,我护着你。”那声音,

曾是支撑我在无数个噩梦惊醒的夜里,唯一的光。十年生死相依,从北境苦寒的战场,

到京城煊赫的将军府。我替他挡过冷箭,衣不解带守着他高烧不退,

看着他一步步从尸山血海里挣出功名,成了权倾朝野的镇北大将军。

他也曾郑重地将那枚温润的红玉镯套进我手腕,说:“月见,这府里,

以后你是唯一的女主人。”誓言犹在耳,红玉镯的温润触感仿佛还留在腕间皮肤上,

却早已被眼前这张冰冷的休书取代。他护了我十年,如今,却要亲手将我扫地出门,

为他那个“死而复生”的白月光腾位置。“好。”喉咙里堵得厉害,

我用力咽下那团灼热的酸楚,只挤出一个沙哑的字眼。再多的质问和眼泪,在铁石心肠面前,

不过是自取其辱。我挺直了早已僵硬的脊背,转身走向那个住了十年的院子。每一步,

都像踩在冰锥上,寒气从脚底直窜上来,冻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我的东西少得可怜。

几件半旧的衣裳,几本翻毛了边的杂记,一个装着几枚普通银簪和碎银子的木匣。最底下,

压着一个小小的布包,里面是半块质地温润的白玉佩,上面雕刻着半朵莲花的纹样。

这是我被拐前,身上唯一的旧物,是我寻找失散家人的唯一渺茫线索。

指尖在那半朵莲花上摩挲了片刻,冰凉的触感反而让我麻木的心稍微定了一下。

我将它小心地贴身藏好,最后看了一眼这间曾经充满烟火暖意的屋子,

然后抱起那个轻飘飘的包袱,一步步走向府外那片茫茫大雪。

厚重的朱漆府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吱呀”声,

隔绝了里面我曾视为归宿的一切温暖。风雪立刻劈头盖脸地打来,吹得我几乎站立不稳。

我紧了紧身上单薄的夹袄,茫然地站在台阶下,望着眼前被大雪覆盖的长街。天地苍茫,

竟不知该往何处去。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碎了雪夜的死寂。

一辆马车如同离弦之箭,猛地冲到了将军府门前,尚未停稳,

车帘已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粗暴地掀开!是萧烬!他几乎是撞开车门跳了下来,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寒风。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人。那人裹在厚实的银狐裘里,

只露出一张苍白到透明的侧脸,乌黑的长发无力地垂落,随着萧烬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似乎在昏迷中,又似乎极其痛苦,身体微微蜷缩着。

萧烬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焦灼与恐慌,那张面对千军万马也冷硬如铁的面孔,

此刻竟脆弱得不堪一击。他抱着怀中人,像捧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脚步踉跄着冲向府门,

嘶声大吼:“开门!快开门!叫府医!快!”声音里的惊惶穿透风雪,直刺我的耳膜。

就在他抱着那女子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一阵猛烈的风卷起雪沫,

也掀开了女子身上银狐裘的一角。一只纤细的手腕无力地垂落出来。我的目光,

死死地钉在了那只手腕上。一只红玉镯子,在漫天素白和府门口昏黄的灯笼光下,

刺目地圈在那里。玉色温润,红得如同凝固的鲜血,镯身没有任何繁复的雕饰,

只有一种古朴厚重的光晕流转其上。一模一样。与我被萧烬休弃后,

赌气摘下、狠狠摔在他书案上的那只……他当年亲手为我戴上的定情信物,一模一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随即是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冰冷的空气呛入肺腑,激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弯下腰,眼前阵阵发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从不曾为我费心挑选过什么,那红玉镯,恐怕本就是为她准备的,

我不过是……一个可悲的替代品,在她“死”后,暂时填补他心头的空缺。如今正主归来,

我这赝品,自然要被彻底丢弃。府门在我面前再次轰然打开,又沉重地关上,

将里面所有的慌乱、焦急和她腕上那抹刺眼的红,连同萧烬的身影,一并吞没。只留下我,

孤零零地站在漫天风雪里,心口那个被他亲手凿开的空洞,灌满了北风,冷得彻骨,

痛得麻木。雪片落在脸上,融化成冰冷的水迹,蜿蜒而下。那晚之后,

我像一粒被风吹散的尘埃,飘零在京城最阴暗的角落。

用仅有的碎银子租了间城南大杂院最便宜、最透风的屋子。白日里,

我去码头帮人浆洗堆积如山的粗布衣裳,冰水刺骨,很快双手就冻得红肿溃烂;夜里,

便去城西最混乱的酒肆后巷,收拾那些醉鬼留下的狼藉。粗粝的活计磨损着身体,

也磨损着记忆,只有心口那个洞,依旧空落落地灌着风。偶尔,关于镇北将军府的零星消息,

还是会像细小的冰渣,猝不及防地刺入耳中。“听说了吗?将军府里那位贵客,

身子骨弱得很,三天两头咯血,将军都快急疯了!”“可不是,

满京城的贵重药材流水似的往府里送,宫里的太医都请了好几拨了……”“啧,

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当年对那位将军夫人,

也没见这般上心过……”浆洗池边妇人们的闲言碎语,像钝刀子割肉。

我用力搓着手中粗糙的布料,指腹被磨破,血丝混着脏污的泡沫晕开,

也盖不住心口一阵阵尖锐的抽痛。萧烬的焦灼,萧烬的珍视……这些原本属于我的情感,

如今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了另一个人身上。那个戴着和我一样红玉镯的女子。

酒肆后巷的泔水桶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腐气。我麻木地将沉重的木桶拖到角落,直起腰时,

眼前一阵发黑,扶住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不知是饿的,累的,

还是心口那空荡荡的疼积累到了极限。昏暗中,

耳边又响起白日里听到的只言片语:“……说是名医开了方子,药引子邪门得很,

要至亲之人的心头热血做引……啧啧,这哪儿找去?”当时只觉荒诞,

此刻却像不详的谶语,在心头蒙上一层阴翳。我甩甩头,试图驱散这莫名的寒意。

日子在麻木的劳碌中滑过。直到那天,几个穿着镇北将军府侍卫服色的人,

如狼似虎地闯进我浆洗的院子。为首的那个,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

我记得他,叫赵横,是萧烬身边最得力也最冷酷的一条鹰犬。“沈月见?

”赵横的目光像冰冷的铁钳,牢牢锁住我,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审视。我心头猛地一沉,

一股冰冷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全身。浆洗池边的妇人们吓得噤若寒蝉,纷纷躲开。“将军有令,

”赵横的声音平板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跟我们走一趟。”没有解释,没有缘由。

不容我挣扎,两个侍卫已经粗暴地扭住了我的胳膊,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将我塞进了一辆简陋的青布马车。车厢颠簸,车帘低垂,隔绝了外面熟悉又陌生的街景。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悄然缠紧了心脏。他们想做什么?萧烬……他还要对我做什么?

马车并未驶向将军府的正门,而是在一条偏僻的后巷停下。我被粗暴地推搡下车,

押进了一处阴冷潮湿的偏院。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药味,苦涩得令人窒息。

院中守卫森严,气氛压抑得如同坟墓。我被推进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

冰冷的石板地面寒气直透脚心。正中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萧烬。他穿着家常的墨色锦袍,

面容在昏暗中显得异常冷峻,眼窝深陷,下颌绷紧,

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疲惫和一种……近乎偏执的焦躁。他抬起眼,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旧情,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审视一件工具般的冰冷,

以及一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的决绝。“沈月见,”他的声音沙哑,

像砂纸磨过粗粝的木头,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分量,砸在我早已冰冷的心上,

“婉清……她需要一味药引。”我的心跳,在那一刻,诡异地漏跳了一拍。

酒肆后巷听到的流言,像一道惨白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混沌的恐惧。他看着我,

那眼神深不见底,像结了冰的寒潭,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狼狈——冻疮遍布的双手,

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沾满灰尘和疲惫的脸。他薄唇开合,

吐出的话语比屋外的寒风更凛冽:“名医开了方子,需用至亲之人的心头热血为引,

煎煮成药。”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精准地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至亲之人?

心头热血?荒谬!可笑!一股冰冷的怒意猛地冲上头顶,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至亲?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毁灭的荒唐感,“萧烬!

我是谁?我是你从乱葬岗捡回来的孤女!我的至亲在哪儿?坟头草都枯了几茬了!

你要救你的心上人,何必找这等荒唐借口来折辱我?!”愤怒烧灼着我的喉咙,

声音尖锐得刺耳,“你不如直接说,要我沈月见这条贱命!”我死死地盯着他,

想从他眼中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动摇,一丝因这荒诞要求而产生的迟疑。没有。一丝都没有。

他依旧坐在那里,像一尊冰雕成的神祇,眉宇间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疲惫,

和为达目的不惜碾碎一切的冷酷。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中投下更沉重的阴影,

一步步向我逼近。“是不是借口,不重要。”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平静,

“重要的是,你的心,或许有用。”或许……有用?这三个字,轻飘飘的,

却比任何刀剑都锋利,瞬间将我所有的愤怒、质问、仅存的幻想,彻底斩断、碾碎!

原来在他眼里,我这条命,这颗心,存在的价值,仅仅在于一个“或许”。

为了那个叫婉清的女子万分之一的生机,他就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掉我的一切。

巨大的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愤怒。我踉跄着后退一步,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刺骨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衣衫渗入骨髓。

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仿佛被抽空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空洞。看着他逼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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