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的一篇短篇言情文章《午夜那声咱爸前妻哭声撞破浴室门》,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林薇帕子,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兔窝窝,文章详情:抢过手机贴在耳边,声音里的睡意瞬间蒸发:"怎么回事?浇菜了......"他的话被女人的哭嚎切断:"我哪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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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十一点的来电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时,浴室的水声正撞在瓷砖上,发出闷闷的响。
我刚把晾好的睡衣叠进衣柜,指尖还沾着洗衣液的清香,转身去接的瞬间,
屏幕上跳动的号码陌生得很,归属地显示是邻市。"喂?"我的声音被水声吞掉一半,
听筒里突然炸开一阵哭腔,像有人踩着碎玻璃在喊。
"咱爸腿摔断了......"女人的抽噎裹着风声,"我......我不知道该咋办,
你能不能来一趟?"我捏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塑料壳子硌得掌心生疼。咱爸?
这两个字像根生锈的钉子,猝不及防钉进太阳穴。结婚三年,
我只在老公他奶过寿时见过他前妻一面,她抱着个怯生生的小男孩站在老屋墙角,
穿件灰扑扑的羽绒服,领口磨出的毛边像没梳顺的头发。"你说......谁摔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浴室的水声不知何时停了,老公大概正抓着浴巾往门口走。
"还能有谁......就是爸啊!"她的声音劈了叉,混着什么东西倒地的闷响,
"我刚到院门口,就看见他趴在台阶底下,
左腿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老公带着一身水汽出来,头发上的水珠滴在锁骨窝里。他看见我举着手机的样子,
眉峰皱了皱:"谁啊,大半夜的?"我朝他晃了晃手机,嘴皮子像粘住了似的张不开。
他几步跨过来,温热的手掌擦过我手背时,听筒里的哭声突然拔高了八度:"建国!
你总算接了......爸他......"老公的肩膀猛地一僵。我看见他喉结滚了滚,
抢过手机贴在耳边,声音里的睡意瞬间蒸发:"怎么回事?
浇菜了......"他的话被女人的哭嚎切断:"我哪知道啊......他说想孙子了,
我带孩子来看看......刚进院就瞧见他......""打120了吗?
"老公的声音劈了,浴巾松垮垮挂在腰上,水珠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淌,"别碰他!
我现在就过去,你在那儿等着!"电话挂断的忙音像根针,扎得空气都缩紧了。
他转身就往卧室冲,床头柜被带倒的台灯"哐当"砸在地上,暖光灯泡在地毯上滚了两圈,
灭了。"裤子穿反了。"我捡起台灯时,他正把两条腿往一条裤管里塞,
膝盖撞到床脚也没吭声。他手忙脚乱扯掉裤子重穿,皮带扣"啪"地抽在肚子上。"太晚了,
你在家待着。"他抓过毛衣往头上套,领口卡在耳朵上,"有情况我给你打电话。
"我捏着那件他刚脱下的湿浴巾,布料沉甸甸的还在滴水。"我跟你一起去。"话出口时,
连自己都吃了一惊——去年在老屋院子里,他前妻看我的眼神像淬了冰,
此刻我却想站在他身边。他套外套的动作顿了顿,镜片后的眼睛在昏暗中亮了亮。"不用。
"他把钥匙串塞进裤兜,金属碰撞声格外刺耳,"你路不熟,去了也是添乱。
"防盗门"砰"地撞上时,墙上的挂钟刚好敲了十一下半。我盯着秒针一圈圈转,
突然想起上周六,公公来我们家送新摘的黄瓜,临走时偷偷塞给我个红布包,
里面是对银镯子。"前两年给建国他娘打的,"老爷子耳朵背,嗓门却亮,"她没戴过,
你收着。"手机在掌心发烫,我点开通讯录里"老公"的号码,指尖悬在拨号键上。
窗外的月光斜斜切进来,在地板上割出道惨白的痕,像老家院子里那道绊倒公公的台阶。
厨房的水龙头没关紧,水滴"嗒嗒"砸在不锈钢池里。我走过去拧死阀门,
看见窗台上放着半袋没吃完的桃酥——上周公公带来的,说"他娘以前最爱吃"。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手一抖差点掉进水池。屏幕上跳出"老公"两个字,
背景图还是去年拍的婚纱照,他搂着我笑得一脸傻气。"爸上救护车了,
"他的声音混着救护车的鸣笛,"林薇跟车走,我开车随后到,
你......""我煮点粥带过去吧。"我打断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
"医院的饭怕是不合口。"听筒里沉默了两秒,然后传来他闷闷的一声"好"。挂了电话,
我打开米缸舀米时,看见缸底沉着个小布包——是公公上周来,说"新米贵,
这个陈米熬粥香",非要倒进来的。电饭煲开始冒热气时,我翻出衣柜最底层的厚外套。
去年冬天,公公就是穿着这件军绿色大衣来的,袖口磨破了还舍不得扔,
说"这是建国他爷留的"。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电饭煲"嘀"地响了一声,大概是保温了。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亮起,又在身后熄灭,像被风吹灭的烛火。
小区门口的出租车打着双闪,司机探出头问"去哪儿",我报出老公说的医院名字,
突然想起林薇电话里的风声——老家院子的风,这个点应该正卷着落叶,
往公公摔断腿的台阶底下钻吧。第二章:保温桶里的陈米香出租车在医院急诊楼前停下时,
消毒水的味道顺着车窗缝钻进来,呛得人鼻腔发紧。我拎着保温桶往里面跑,
走廊里的白炽灯亮得晃眼,穿蓝大褂的护士推着担架车从我身边经过,
轮子碾过地砖的声音像在啃骨头。服务台的护士查了登记本,说"王老爷子刚进手术室",
手指往走廊尽头指了指。我顺着她指的方向走,看见老公蹲在消防通道门口,
指间夹着支快燃尽的烟,火星烫到手指才猛地甩掉。"你怎么来了?"他站起来时,
膝盖"咔吧"响了一声,眼里的红血丝比车灯还亮。我把保温桶往他怀里塞:"刚熬的粥,
凉了可以热一下。"桶壁还温乎着,陈米特有的醇厚香气从缝隙里钻出来。
他捏着桶的手指动了动,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往楼梯间拽。防火门"砰"地关上,
隔绝了走廊里的嘈杂,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林薇在里面。""我知道。
"楼梯间的声控灯灭了,黑暗里能听见他急促的呼吸,"爸手术呢,谁来都一样。
"他没再说话,只是攥着我的手紧了紧。楼梯扶手积着层薄灰,
我摸到他掌心的硬茧——那是以前在工地搬砖磨的,他总说"这双手能给你挣个安稳家"。
手术室的灯灭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医生摘着口罩说"左腿胫骨骨折,不算太糟",
老公的后背瞬间塌下去,像被抽走了骨头。林薇抱着孩子站在走廊另一头,
小男孩揉着眼睛问"爷爷是不是睡着了",她的指甲掐进孩子的肩膀,没应声。
护工把公公推回病房时,我掀开保温桶盖子,往白瓷碗里盛粥。陈米熬得糯糯的,
上面浮着层米油,是公公教我的法子——"水开了再下米,火不能太急"。"我来吧。
"林薇突然走过来,伸手想接碗。她的袖口沾着块褐色的污渍,
大概是昨晚抬公公时蹭的泥土。我往旁边侧了侧身,碗沿差点碰到她的手:"我来就行,
你看孩子吧。"她的手僵在半空,眼里的冰碴子又浮了上来。老公刚好走进来,看见这架势,
赶紧打圆场:"让她来吧,她熬粥比我强。"我把碗递过去,指尖擦过她的,凉得像块冰。
林薇一勺一勺往公公嘴里喂粥,动作算不上熟练,却没洒出来。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鬓角,
我才发现她也有白头发了,比我的还多几根。"爸上周给我打电话,说想喝你熬的粥。
"老公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哑,"说你最知道他爱喝稠的还是稀的。"林薇喂粥的手顿了顿,
米油滴在公公的被单上,洇出个小黄点。"他就那样。"她的声音很轻,
"以前总嫌我熬得太烂。"小男孩跑到病床边,指着公公露在外面的手:"妈妈,
爷爷手上有个疤。"我凑过去看,公公的虎口处有块月牙形的疤,像枚褪色的印章。
"那是年轻时候开拖拉机,被链条划的。"老公摸着那疤,"小时候我总说这是爷爷的勋章。
"林薇突然别过脸去,肩膀轻轻抖了抖。我想起去年在老屋,她抱着孩子站在墙角,
老公他奶拉着我的手说"建国以前总护着她,有次为了给她抢电影票,跟人打了一架"。
护工进来换吊瓶,说"家属轮流守着吧,病人需要静养"。林薇抱起孩子:"我带孩子回去,
下午再来。""我送你们。"老公说着就要跟出去。"不用。"林薇的声音硬邦邦的,
"你在这儿守着爸吧,我认识路。"她走的时候,孩子手里还攥着半块桃酥,
是我早上从家里带来的。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看见孩子把桃酥往嘴里塞,
林薇拍了拍他的背,动作跟我给我家侄子喂东西时一模一样。"她不容易。"老公突然说,
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离婚那年,孩子才一岁,她一个人带大的。
"我往公公嘴里喂了口水,棉签沾过的嘴唇干裂得像树皮。"我知道。"我说着,
想起刚才林薇袖口的污渍,和她给孩子擦鼻涕时用的那块洗得发白的手帕。中午出去买饭,
路过医院的小花坛,看见林薇蹲在石凳旁,给孩子系松开的鞋带。小男孩举着朵蒲公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