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慕南嫣眼底恨意，萧凛忽然平静下来：“我可以死，你一剑杀了我吧。这次，刺准一点。”

话刚落，慕南嫣忽得重重吻下来，咬牙切齿在耳畔炸开：“你不要我，我就偏不如你所愿！”

池水扑腾一声。

慕南嫣整个人没进水池，一手握住——

萧凛浑身一僵，想将人从双腿间推开。

可药效涌来，他最终也失去理智，彻底陷在了情欲下。

一夜缠绵不休。

再醒来时，萧凛身侧的慕南嫣正目光复杂看着他，难得温柔问：“萧凛，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做恶事到底有没有苦衷？”

萧凛凝着女人眼中的深幽，心底最柔软处又隐隐作痛。

但他却依旧嘴硬：“慕南嫣，你到底想问什么？我不过就是利用你飞升，棋差一招而已。”

“怎么？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难道还喜欢我？你要真喜欢我为什么不死了成全我飞升呢？”

慕南嫣气得眼睛都红了，掐起萧凛的脖子就狠狠把他甩了出去。

萧凛被关入了地牢。

他还没缓过来，慕南嫣又怒气冲冲来质问：“你在灵根上做了什么手脚，傅褚为什么突然呕血不止？”

萧凛一怔。

他如今一个废人，还能动什么手脚？

萧凛讥讽看她：“你恨我干脆一剑杀了我，傅褚在我这排不上号，你别总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周遭温度骤降。

慕南嫣站在那，死死咬住后槽牙：“还狡辩？”

“你恶毒伪善，怎会甘心看着你从前的侍从过得比你好？我真想把你心剜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看你是不是不会痛！”

剜心？

百年前为了救慕南嫣，他早就剜过心了。

萧凛压下心涩，再次挑衅：“你如果认定是我害了傅褚，更应该一剑杀了我替他报仇，还磨蹭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我昨天让你太舒服，你舍不得杀我了？”

慕南嫣的双手攥的越来越紧，眼睫却颤动起来。

“萧凛，你究竟有没有心？”

萧凛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浅浅一笑：“真巧，对我最好的师兄被我杀死前，也问了这句话。”

“这样，你已是仙盟盟主，在审判前放了我，我以后一定真心对你，好不好？”

慕南嫣目光一点点冰冷下来。

“萧凛，你死有余辜。”

萧凛被慕南嫣带到了傅褚床边。

慕南嫣指节捏的咔咔响：“既然你害得傅褚吐血，那就剜了你的心头血给傅褚，给他补充精力。”

萧凛还没说话，这时，床上的傅褚假惺惺开口：“南嫣，还是算了吧。”

“百年前，我为了帮你从魔修手里脱困，才剜心救你，那真的很痛，萧凛不一定受得了……”

同时，系统在萧凛脑海诧异：【宿主，我就说你当初虐慕南嫣就直接虐，不要做多余的事，你看你辛辛苦苦救了她，结果都成了傅褚的功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