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陳墨瞳”的最新原创作品,短篇言情小说《骨肉为引》,讲述主角周诚张婉林辉身边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文笔不俗,精彩剧情不容错过!主要讲述的是:让所有投资者血本无归。一个周六的家庭午餐上,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唉,我们主任最近真是春风得意,他投资的那个『细胞再生』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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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丈夫和亲人的联手算计之下,他们吸干我最后一丝价值,庆祝新生。可我,
却在他们最得意的那一刻,从地狱归来。这一次,我不仅要活着,
还要将他们亲手打造成我复仇之路上最完美的艺术品。【1】「周诚,她真的……死了吗?」
母亲张婉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雀跃,像毒蛇吐信,钻进我涣散的意识里。
我躺在冰冷的楼梯脚下,后脑的剧痛和温热的血流,都在提醒我生命正在飞速流逝。
视线已经模糊,只能看到天花板上那盏昂贵的水晶灯,折射出扭曲的光影,
如同我这荒诞可笑的一生。「妈,你放心。我亲手推的,滚了十几级台阶,
后脑勺磕在『镇宅石』上,神仙也活不了。」我名义上的丈夫,周诚,
那个平日里对我温柔体贴、情深意切的男人,此刻的语气,却冷得像手术刀。「镇宅石」?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偏了偏头。那块我从小看到大,
被母亲称为能保佑家宅平安的墨玉色石头,此刻正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血液,
石身泛起诡异的暗红色幽光。「太好了,太好了!」母亲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狂喜,
「林默这个祭品总算完成了她的使命。我们林家,又能再兴旺二十年!阿辉,
你公司下个季度的投资,稳了!」「还是妈有远见。」我那备受宠爱的弟弟林辉,
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姐这些年真是没白养,为我铺好了路。周诚,你也是,
娶了我姐这个『药罐子』,辛苦你了,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一家人,
不说两家话。」周诚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我从未听过的凉薄与算计。药罐子?祭品?
原来,我从小到大的体弱多病,我事业上升期莫名的意外,我一次次为家庭做出的牺牲,
都不是偶然。我不是他们的家人,我只是他们用来换取富贵安康的……祭品。
我的灵魂仿佛被这巨大的恶意钉在了原地,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
围在我的尸体旁,像一群分食血肉的秃鹫,兴高采烈地规划着没有我的、光明灿烂的未来。
恨意像黑色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意识。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那块「镇宅石」上的红光猛地大盛,瞬间将我吞噬。……「小默,小默?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周诚温柔的呼唤在耳边响起,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手。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周诚那张英俊而充满关切的脸。他身后,是我家熟悉的客厅,
窗外阳光正好,一切都温暖得不像话。我低头,看见自己完好无损地坐在沙发上。对面,
母亲张婉正拿着手帕,虚弱地捂着嘴咳嗽,满脸病容。弟弟林辉则坐在一旁,焦急地看着我。
「姐,你别吓我们啊。」林辉皱着眉,「妈身体都这样了,你就答应了吧。
不就是一份工作吗?哪有家人的健康重要?」这场景……好熟悉。我环顾四周,
目光最终落在了墙上的日历上。十年前的今天。就是这一天,我答应了他们,
放弃了我热爱的、刚刚有所成就的骨骼标本师工作,回家当起了全职保姆,照顾「病重」
的母亲,和扶持「创业艰难」的弟弟。就是从这一天起,我的人生被彻底锁死,
一步步走向那个冰冷的楼梯。我重生了。重生在悲剧开始的节点。「小默,
我知道你舍不得你的工作。」周诚握紧我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可是,
阿姨的身体最重要。你放心,以后我养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一辈子?
我看着他虚伪的眼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前世,他也是这么说的。然后,
亲手将我推下了楼梯。母亲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心肝都咳出来。
林辉立刻紧张地拍着她的背,同时用谴责的目光射向我:「姐!你还在犹豫什么?
难道你真想看着妈出事吗?你的心怎么这么狠!」他们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
和十年前一模一样。前世的我,就是被这亲情和爱情的双重枷锁捆绑,
心甘情愿地献祭了自己。但现在,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我看着他们,
忽然发现了一些前世从未注意到的东西。一缕缕比发丝还细的、灰黑色的气流,
正从我的心脏位置延伸出去,分别连接着他们三个人。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
都仿佛有某种无形的能量,顺着这些气流被他们抽走。母亲的每一次咳嗽,
她身上的那根气流就会变得更粗壮,而我则会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疲惫。
周诚深情款款地看着我时,他身上的气流正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林辉对我怒目而视时,
他那根气流则像一条鞭子,狠狠地抽了我一下,让我心口发闷。原来……这就是真相。
我不仅是他们口中的祭品,更是他们赖以为生的能量源。他们虚伪的关爱和指责,
都是为了更高效地从我身上汲取养分。我看着他们,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微笑。「好啊。」
在他们惊喜的目光中,我说出了和前世截然不同的话。「我不辞职。」
【2】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母亲的咳嗽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病弱之外的、锐利的审视。林辉脸上的焦急变成了错愕,
随即转为愤怒。周诚握着我的手也下意识地收紧,指节捏得我有些发疼。「小默,
你……你说什么?」周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他试图用温柔的表象来掩盖内心的波澜。「我说,我不辞职。」我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道,
同时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他的体温,让我感到生理性的恶心。
我将目光转向我那「病重」的母亲,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与孝顺:「妈,我仔细想过了。
我这份工作虽然辛苦,但薪水高,而且我们单位和好几家大医院都有合作。我留在单位,
才能接触到最好的医疗资源,为您找到最顶尖的专家。这比我回家给您端茶倒水,
要有价值得多。」我甚至主动拿起桌上的水杯,递到她面前,语气恳切:「您放心,
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您的病。」张婉被我这番滴水不漏的话噎住了。她不能反驳,
因为我的理由听起来是如此地为她着想。她只能接过水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突然失控的玩偶。「姐!你怎么变得这么自私!」林辉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什么狗屁专家!妈需要的是陪伴!
你就是舍不得你那份破工作!天天跟一堆死人骨头打交道,有什么前途!」死人骨头?
我心中冷笑。正是这些「死人骨头」,教会了我什么是真相,什么是永恒。
它们远比活着的你们要干净、要诚实。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而是转向周诚,
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受伤:「周诚,你也觉得我自私吗?
我只是想用我的专业能力,为这个家做得更多。难道,在你心里,我也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吗?
」我把皮球踢给了他。周诚的表情管理堪称一流。他立刻松开紧锁的眉头,
重新换上那副深情的面具,伸手揽住我的肩膀,柔声安抚道:「怎么会呢?小默,你别误会,
阿辉也是太担心阿姨了。我当然知道你是好意。只是……我们都怕你太辛苦。」他一边说着,
一边不动声色地对我施加压力,手臂的力量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一种禁锢。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根连接着我和他的灰色气流,在他触碰到我的时候,猛地闪烁了一下,
一股暖流从我身上涌向他,而我则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原来如此。
身体接触能加速能量的掠夺。前世那些无时无刻的拥抱、牵手,那些看似亲昵的举动,
全都是不见血的刀子。我心中杀意翻腾,面上却只是顺从地靠在他怀里,
露出一副被说服的模样:「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这样吧,
我保证工作之余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妈妈,给她找医生,找最好的药。我发誓,
绝对不会因为工作耽误妈妈的病情。这样……总可以了吧?」我以退为进,把姿态放得极低,
让他们找不到任何可以攻击的借口。果然,林辉虽然还是一脸不忿,却也说不出什么了。
张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探究让我不寒而栗。她一定是在怀疑,
为什么一向温顺听话的「祭品」突然长出了獠牙。她缓缓开口,声音依旧虚弱,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好了,都别吵了。既然小默都这么说了,就先这样吧。
咳咳……我累了,要回房休息。」林辉立刻殷勤地扶着她起身。经过我身边时,
张婉的脚步顿了顿,她那冰冷干燥的手看似无意地在我手臂上抚过。「小默,
你是个……好孩子。」那一瞬间,我感到一股强烈的、被抽空的虚弱感袭来,
比刚才周诚的拥抱要强烈十倍。我身上的灰色气流剧烈地波动,疯狂地涌向她。我明白了。
她才是这个家的核心,是这场掠夺的主导者。看着她被林辉扶着上楼的背影,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别急。这一世,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孩子」。
我会用我的专业,把你们一个个,都变成最完美的……骨骼标本。【3】回到我的工作室,
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这里是我的王国。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化学试剂的混合气味,
一排排架子上,整齐地陈列着各种动物和人类的骨骼标本,它们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安静而圣洁。我的工作,是骨骼标本师。简单来说,就是将腐化的血肉剔除,
让骨骼以最纯粹、最真实的方式重现。这是一份需要极致耐心和精湛技术的工作,
也是我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家的唯一途径。前世的我,放弃了这里,
选择投入那个虚伪的牢笼。这一世,这里将是我复仇的起点,我的兵工厂。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着手处理手头的一具法医送来的无名骸骨。我需要尽快找回状态,更重要的是,
我需要验证一个猜想。戴上乳胶手套,我拿起剔骨刀,动作熟练而精准。
刀尖在骨骼与残留的软组织之间游走,发出细微而悦耳的声响。我的心,
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平静。在家里,我能看到那些掠夺我能量的灰色气流。那么,
在我最熟悉、精神最集中的领域,我又能看到什么?我闭上眼,
将全部精神力集中在手中的这块椎骨上。渐渐地,一幕幕模糊的画面,像老旧的电影胶片,
在我脑海中闪现。一个男人,
在雨夜的巷子里奔跑……他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他倒在泥水里,
身体渐渐冰冷……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我看到的,是这具骸骨生前的最后记忆。
这是……重生的附加能力吗?不仅能看到能量的流动,还能读取骨骼中残留的信息?
我强压下内心的震惊,拿起另一块肋骨。这块肋骨上有一处陈旧性骨折的痕迹。
我再次集中精神。画面浮现:一个男孩,从高高的树上摔了下来,
他的同伴们发出了惊恐的尖叫……是真的!我真的可以!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若狂。
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复仇利器!如果我能读取骨骼的记忆,那么,
我家里那块所谓的「镇宅石」,那块吸干我鲜血的罪魁祸首,它里面又隐藏着多少秘密?
我必须想办法,拿到那块石头。但不能操之过急。张婉已经对我起了疑心。
我任何反常的举动,都会让她警惕。当晚,我故意加班到很晚才回家。一进门,
就看到他们三个人坐在客厅,气氛压抑。桌上的饭菜没怎么动过,显然是在等我。
「怎么才回来?」林辉的语气很冲,「不知道妈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吗?」「抱歉,
今天单位来了个很重要的标本,耽误了。」我换上拖鞋,一脸疲惫地走过去,「妈,
您感觉怎么样?我今天咨询了我们单位合作的王教授,他是国内胸腔科的权威,
我已经把您的病历发给他了。」我把「权威」、「教授」这些词咬得很重,果然,
张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她再怎么装病,也怕我真的找来一个能戳穿她谎言的专家。
「有心了。」她淡淡地说,然后看了一眼周诚。周诚立刻会意,站起身来,
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小默,看你最近工作压力大,我特意给你挑了个礼物。」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串晶莹剔透的白水晶手链。「听说白水晶能净化磁场,缓解压力。
你天天对着那些……东西,戴着这个,能帮你挡一挡不好的气场。」他一边说,
一边亲手要给我戴上。我看着那串手链,心中一片冰冷。在前世,他送过我无数类似的东西。
玉佩、手链、吊坠……我都当做是爱的证明,贴身佩戴。现在我才明白,
这些根本不是什么礼物,而是一个个能量汲取器!我能清晰地看到,这串手链上,
缠绕着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灰色气流,像一条条饥饿的寄生虫,蠢蠢欲动。一旦戴上,
它们就会更方便、更高效地吸食我的生命力。我绝不能戴!但当着他们的面拒绝,
等于直接宣战。我脑中念头飞转,脸上露出惊喜又为难的神色:「哇,好漂亮!
可是……周诚,你忘了我的工作性质了吗?」我举起我的双手,
展示给他们看:「我每天都要接触各种化学试剂,腐蚀性很强的。这么贵重的东西,
戴着上班,一天就得报废。我可舍不得。」我顿了顿,拿起手链,放在心口,
做出珍视无比的样子:「我还是把它好好收起来吧。等我们约会的时候再戴。谢谢你,老公。
」我踮起脚,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而我,则在他僵硬的表情中,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我的反击,
也该准备了。【4】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像个双面人。在家里,
我扮演着那个孝顺女儿、温柔未婚妻的角色。每天嘘寒问暖,主动承担家务,
甚至开始研究养生汤谱,变着花样地给张婉「调理身体」。当然,我所谓的「调理」,
都是些不痛不痒、绝对查不出问题的温补食材。我还时不时地向他们透露一些我从「王教授」
那里听来的、真假参半的医学知识,旁敲侧击地暗示张婉的「病」很蹊跷,
需要更精密的检查。这让她在享受我的伺候时,又不得不对我有所忌惮,
生怕我真的弄来什么顶尖医疗团队,戳穿她的西洋镜。而在工作室,
我则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疯狂地吸收着一切能为我所用的知识。
我不再局限于骨骼标本的**,而是开始系统地研究法医人类学、古代祭祀文化,
甚至是一些旁门左道的风水堪舆。我的新能力让我可以从那些古老的骸骨和器物中,
直接读取到最原始、最真实的信息,这比任何文献资料都要来得震撼。我发现,
类似于我们家那种「血亲献祭」的邪术,在历史上并非孤例。它们通常需要一个核心阵眼,
一个被选中的祭品,以及一套能放大并转移生命能量的仪式。我们家的阵眼,
无疑就是那块「镇宅石」。我,就是那个祭品。而那些仪式,
就隐藏在我从小到大的生活细节里。我房间的布局,我床头的摆件,
甚至我每年生日时必须吃的那碗长寿面,恐怕都不仅仅是祝福那么简单。
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我在周诚送我的那串白水晶手链上做的实验。我把它带到工作室,
用高倍显微镜观察,发现水晶内部有一些极其微小的、像是生物组织的纹路。
我小心翼翼地刮取了一些粉末,进行化学分析。结果显示,
这些粉末中含有微量的、属于我母亲张婉的DNA。她竟然用自己的血肉作为引子,
**了这些「法器」,好让周诚这个外人,也能名正言顺地从我身上分一杯羹。
他不是娶了我,他是入赘了一个以我为食的魔窟。我拿着那份检测报告,浑身冰冷。
我终于明白,
前世我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那次差点毁掉我右手的手术失败、那些源源不断的厄运,
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他们不是在等我自然衰亡,而是在有计划地、加速地消耗我。而周诚,
就是那把最锋利的刀。我必须反击,而且要打在他们的痛处。林辉是我最好的突破口。
他头脑简单,贪婪虚荣,是我这盘复仇棋局上,最容易被撬动的一颗棋子。
我利用未来几年的记忆,筛选出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一个由我前世上司主导的、看似前景无限的生物科技投资项目。我知道,
这个项目在前期会吸引大量热钱,但在一年后,会因为核心技术造假而轰然崩盘,
让所有投资者血本无归。一个周六的家庭午餐上,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唉,
我们主任最近真是春风得意,他投资的那个『细胞再生』项目,听说被好几家风投抢着投,
原始股的价格一天一个样。」我说得含糊,但「细胞再生」、「原始股」这几个字,
足以让林辉的耳朵竖起来。「姐,什么项目啊?你跟我仔细说说。」他立刻凑了过来,
满脸热切。我故作矜持地摆摆手:「哎呀,这些高科技的东西,我也不懂。
就是听他们开会时提了一嘴,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据说能让皮肤细胞再生,
以后大家都不用做医美了。」我越是说得轻描淡写,林辉眼里的贪婪就越是浓重。「姐,
这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啊!」他激动地搓着手,「你跟你们主任熟,能不能帮我牵个线,
我也想投点钱进去!」我面露难色:「这……不好吧?人家那是内部项目,我一个做标本的,
哪说得上话。」「你怎么这么死脑筋!」林辉急了,「你就去问问!就说是我,你亲弟弟!
不行我请他吃饭!」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周诚,突然开口了。「小默,阿辉说得对,
这确实是个机会。你可以去问问,就当是帮阿辉一个忙。大家都是一家人,
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他看着我,眼神温和,充满了鼓励。我心中冷笑。他当然会支持。
因为花的不是他的钱,而成功的果实,他却能通过我分一杯羹。我假装犹豫了很久,
最后在他们三人的轮番劝说下,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那……我试试吧。
不过成不成,我可不保证。」看着林辉和周诚兴奋地开始讨论要投多少钱,一旁的张婉,
虽然没说话,但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很好。鱼儿,上钩了。而我,
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最锋利的钩子和最滚烫的油锅。【5】计划的第一步进行得异常顺利。
我假意去向主任「打探消息」,然后带回来一些精心筛选过的、听起来无比诱人的项目资料。
林辉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彻底疯狂了。他不顾我的「劝阻」,
不仅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投了进去,还怂恿张婉拿出了家里一大笔存款,
甚至背着我向周诚借了一笔巨款。周诚表现得极为「大度」,不仅爽快地借了钱,
还对我表示只要是为了弟弟好,花多少钱都值得。他那深情款款的样子,
仿佛真的是在为这个家付出。但我知道,他借给林辉的钱,每一分都登记在册,
他是在用最小的风险,博取最大的回报。一旦项目成功,他作为「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