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儿石头的大智慧写的《重生八零:纯情妻子的双面人生》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名声比什么都重要,特别是对我这种在厂里有职务的人来说。“你先进来,有话好好说。”我沉着脸,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拉进屋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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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那见人就脸红的妻子周秀云,在午夜时分,竟穿着一身火红的丝绸肚兜,
夹着根烟,媚眼如丝地跨坐在我腰上。“呦,这就是上头给我分的男人?听说你在战场上,
有个‘活阎王’的名号?”我浑身僵硬,这个女人不是我的妻子!她不但风情万种,
还知道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代号!更要命的是,白天她对我百依百顺,柔情似水,
一到晚上,就变成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妖精,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撩拨我,折磨我,
让我欲罢不能,也让我……恐惧到了极点。01我媳妇周秀云疯了,
就在我们新婚的第一个月。白天,她是我从战场上回来后,组织介绍的对象。
一个在纺织厂上班,见谁都细声细语,脸皮薄得跟窗户纸一样的姑娘。可一到晚上,
她就像被什么东西附了身,变成了另一个人。今晚,我从厂里的澡堂回来,推开门,
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昏黄的路灯光,勉强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人影。“秀云?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的、甜腻的香烟味。
我摸索着拉开电灯,昏暗的灯泡闪了两下,照亮了屋内的景象。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周秀云就坐在我们那张硬板婚床上,身上只穿了件大红色的丝绸肚兜,衬得她皮肤白得发光。
她手里夹着一根“大前门”,姿态娴熟地吞云吐雾,那双平日里清澈得像小鹿一样的眼睛,
此刻正半眯着,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媚意,直勾勾地看着我。“回来了?
”她的声音不再是白天的软糯,而是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像猫爪子一样在我心上挠。
我脑子嗡的一声,第一反应是家里进了贼,或者是什么不正经的女人。可那张脸,
分明就是我的妻子周秀云!“你……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我声音发紧,
快步走过去想把床上的军大衣给她披上。她却轻巧地一闪,躲开了我的手,然后站起身,
一步步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我的心跳上。她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
将一口烟雾,缓缓吐在我的脸上。“急什么,”她痴痴地笑,“漫漫长夜,
我们有的是时间玩。”我被她这副模样惊得连连后退,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周秀云!
你清醒一点!我是陈建军!”她伸出纤长的手指,点在我的嘴唇上,嘘了一声。“我知道你,
陈建军。钢铁厂最年轻的车间副主任,上过战场,杀过人,代号‘活阎王’,对不对?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活阎王”这个代号,是我在南边丛林里,战友们私下叫的。
除了我们那个班的弟兄,绝不可能有外人知道!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包括组织,
包括秀云!她到底是谁?看着我惊骇的表情,她似乎很满意,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她身上的烟草味和一种陌生的香气混合在一起,钻进我的鼻子,让我头皮发麻。
“你不是周秀云,你到底是谁?”我抓住她的手腕,用了几分力气。她吃痛地皱了皱眉,
却没有挣扎,反而顺势贴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你弄疼我了,阎王哥哥。
白天那个胆小鬼是周秀云,晚上嘛……你可以叫我红梅。”红梅?我脑中飞速搜索,
我们两家亲戚里,根本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你别装神弄鬼!”我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你再这样,我送你去公社卫生院了!”“咯咯咯……”她笑得花枝乱颤,
胸前那片雪白晃得我眼晕,“你舍得吗?白天那个木头桩子有什么好?你看我,不好吗?
”说着,她那只没被我抓住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胸口画圈。我像被火烫到一样,
猛地甩开她的手。她也不恼,只是靠在门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陈建民,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对不对?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说完,她转身,摇曳着纤细的腰肢,重新坐回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让我看看,我们厂里的英雄,到底有多厉害。”我站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门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像是鬼哭。屋里这个自称“红梅”的女人,
眼神比外面的寒风更让我冰冷。白天那个对我言听计从、温柔贤淑的妻子,
和眼前这个妖冶入骨、洞悉我一切秘密的女人,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还是说,我娶回家的,
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02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一阵饭菜的香气弄醒的。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和衣睡在床边的椅子上。床上,周秀云已经叠好了被子,换上了一身朴素的蓝布工装,
正系着围裙在小屋的炉子边忙活。她听到动静,回头看我,脸上带着一贯的温柔和羞怯。
“建军,你醒啦?昨晚怎么在椅子上睡了,着凉了没有?我煮了小米粥,你快趁热喝点。
”她的眼神清澈干净,语气关切,完完全全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周秀云。
昨晚那个抽烟的、妖媚的“红梅”,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
可我喉咙里的干涩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烟味提醒我,那一切都是真的。“秀云,”我站起来,
走到她身边,盯着她的眼睛问,“你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脸颊泛红,低下头小声说:“昨晚……昨晚不是你加班,回来晚了吗?我看你累,就先睡了。
”她不记得了。她一点都不记得了。我的心沉了下去。这比她装神弄鬼更可怕。
吃早饭的时候,我试探着问她:“你会抽烟吗?”她被呛得咳了起来,连连摆手,
脸都红透了,“建军,你瞎说什么呢,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碰那种东西。
”我又问:“那你认识一个叫‘红梅’的人吗?”她茫然地摇摇头:“不认识啊,
是我们厂的吗?”看着她纯然无辜的样子,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都在暗中观察她。白天的周秀云,勤劳、善良、温柔,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是所有人都羡慕的贤内助。可每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她就会准时“变身”。
她会换上那件鲜红的肚兜,有时候是旗袍,用我从没见过的姿态,或慵懒,
或妖媚地坐在灯下。她抽烟,喝酒,嘴里说着些大胆露骨的话,
甚至会哼一些我从未听过的靡靡之音。她叫我“阎王哥哥”,跟我聊战场上的事,
甚至能精准地说出我左肩上那道伤疤的来历。而我,从最开始的惊骇,到后来的麻木,
甚至……有了一丝诡异的期待。我承认,和白天那个相敬如宾的周秀云比起来,
“红梅”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她像一团火,
点燃了我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深埋在骨子里的压抑和死寂。这种想法让我唾弃自己。
我是个军人,是个干部,怎么能被这种“妖邪”之事迷惑!这天晚上,我决定把事情弄清楚。
“红梅”照例出现,她今天心情似乎很好,手里拿着个苹果,用一把小刀,
一圈一圈地削着皮,苹果皮连绵不断,像一条红色的蛇。“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缠着我媳妇?”我沉声问,手里紧紧攥着一串从乡下老和尚那里求来的开光佛珠。
她“噗嗤”一声笑了,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媚眼一挑,“小陈主任,
搞封建迷信可要不得啊。我就是你媳妇,你媳妇就是我,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胡说!
”我厉声喝道,“秀云她温柔善良,跟你完全不一样!”“温柔善良?
”“红梅”的眼神冷了下来,她收起笑容,把玩着手里那把锋利的小刀,
“那是因为有我替她挡下了所有的恶意和肮脏。陈建军,
你真以为这个世界对一个无父无母的漂亮孤女,会那么温柔吗?”她的话像一把锥子,
狠狠扎在我心上。秀云是孤儿,这是我知道的。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出事了,
她是在亲戚家吃百家饭长大的。“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她凑过来,
冰凉的刀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战栗,“你看到的,都是我想让你看到的。
你娶了她,就得接受全部的我。不然……”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威胁:“我会带着她,
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砰砰砰”的剧烈敲门声,
以及我岳母那尖利的嗓音:“开门!周秀云!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给我开门!”我愣住了。
秀云的父母不是早就……那门外这个自称是她妈的女人,又是谁?
03门外的女人还在发疯似的砸门,嘴里骂骂咧咧,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周秀云你个小白眼狼!以为嫁了人翅膀就硬了?我告诉你,只要我活一天,
你就得给我养老!赶紧开门,不然我嚷得全楼道都知道你是个不孝女!
”我看向身边的“红梅”,她的脸上血色尽褪,平日里的媚态和嚣张荡然无存,
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恨意。她握着小刀的手,在微微发抖。“她不是我妈。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来不及细想,走过去拉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干瘦女人,颧骨高耸,三角眼,一脸刻薄相。她一见我,
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撒起泼来,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我的天爷啊!
没天理了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嫁了干部就不要我这个当妈的了!女婿啊,
你可得给我评评理啊!”楼道里已经有邻居探出了头,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在八十年代,
名声比什么都重要,特别是对我这种在厂里有职务的人来说。“你先进来,有话好好说。
”我沉着脸,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拉进屋里,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那女人进屋后,
哭声戛然而止。她一双精明的三角眼飞快地打量着我们家,
最后落在穿着清凉的“红梅”身上,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贪婪。“哟,我说怎么不开门呢,
原来是在家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周秀云,你可真给你死去的爹妈长脸!
”“红梅”气得浑身发抖,举起手里的小刀就要冲过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拦腰抱住她,
将她往里屋推,同时低声喝道:“别冲动!她这是故意激你!”“红梅”在我怀里剧烈挣扎,
眼睛赤红,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我用了在部队里学的擒拿手法,才勉强控制住她,
将她推进卧室,锁上了门。客厅里,那女人已经自来熟地坐下,端起桌上的搪瓷缸子喝水。
“你是谁?秀云的父母早就过世了。”我盯着她,冷冷地问。她翻了个白眼,
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户籍证明,拍在桌上。“谁说她父母死了?她爸是死了,
她妈我可还活得好好的!我是她后妈,养了她十几年,现在她出息了,该轮到她孝敬我了!
”我拿起那张纸,上面的关系写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叫赵桂芬,确实是秀云户籍上的母亲。
“你来干什么?”“干什么?当然是来享福的!”赵桂芬理直气壮地说,“我打听过了,
你现在是副主任,一个月工资七八十块吧?秀云在纺织厂也有一份工作。
你们俩口子一个月一百多,住这么好的楼房,我就搬来跟你们一起住,给我养老送终,
不过分吧?”我简直被这女人的**气笑了。“我们这里住不下。”“怎么住不下?
你们睡床,我打地铺就行,我不挑。”她一副赖定了的表情,“我告诉你陈建军,
今天你要是不认我这个丈母娘,我就去你们厂领导那里闹,说你们小两口虐待老人!
”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我正跟她理论,卧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了。“红梅”走了出来。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件周秀云的蓝色工装,只是扣子乱七八糟地扣着,
头发也有些散乱。她的眼神不再是刚才的疯狂,而是一种冰冷的、看死人一样的平静。
她走到赵桂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要钱?”她问。赵桂芬被她的气势镇住了一下,
随即又挺起胸膛:“对!我养你那么大,要点钱怎么了?”“好,”红梅点点头,
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那是我们准备用来买电风扇的钱,大概有一百多块。
她把信封扔在赵桂芬脸上,钱撒了一地。“拿着这些钱,滚。”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从今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她停顿了一下,
俯下身,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那把小刀,用刀背轻轻拍了拍赵桂芬的脸。“否则,
我不介意让你跟你那个死鬼男人,在底下团聚。”赵桂芬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看着红梅的眼神,像是见了鬼。她手忙脚乱地把地上的钱捡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连头都不敢回。屋子里终于安静了。“红梅”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晃了晃,
跌坐在椅子上,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
第一次用一种平视的、不带任何偏见的目光看着她。“谢谢。”我说。她抬起头,
复杂的眼神落在我脸上。那里面有疲惫,有悲伤,还有一丝……脆弱。“陈建军,
你现在还觉得,白天那个‘周秀云’,能应付得来这种场面吗?”我沉默了。确实,
如果是白天的秀云,面对赵桂芬这种泼妇,恐怕只会吓得缩在角落里哭。
“她到底……对秀云做过什么?”我忍不住问。“红梅”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她转过头,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很久很久,才轻声说:“她做过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那一刻,
我突然明白了“红梅”存在的意义。她不是妖邪,她……是周秀云的铠甲。
04赵桂芬的出现,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周秀云尘封的过去。第二天,周秀云醒来后,
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她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却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地干活。
我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里一阵阵抽痛。我决定去她长大的地方看看。我跟单位请了假,
骑着二八大杠,凭着档案上记录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叫“周家村”的地方。村子很破败,
跟我想象的差不多。我向村口晒太阳的老人打听周秀云,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一个叼着烟袋的老大爷告诉我,秀云的亲爹周铁柱是个老实巴交的煤矿工,
在她七八岁的时候,矿上出事,人就没了。她亲妈受不了打击,没多久也跟着去了。后来,
村里做主,让周铁柱的堂弟,也就是赵桂芬的男人周铁根收养了秀云。“那孩子,命苦啊。
”老大爷叹了口气,“铁根两口子,就不是个东西!把秀云当牲口使唤,不给饭吃,
还天天打骂。后来铁根也得病死了,那赵桂芬就更变本加厉了!”另一个大娘压低声音,
神秘兮兮地对我说:“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别往外传。秀云那孩子,好像有个双胞胎妹妹,
叫红梅。当年她爹妈出事的时候,那小丫头也一起没了。有人说,
是被赵桂芬给磋磨死的……”双胞胎妹妹?红梅?我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跟老乡道了谢,心里乱成一团麻。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我推开门,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红梅”坐在窗边,没有抽烟,
只是静静地看着月亮。“我今天,去周家村了。”我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回头。“他们说,秀云有个双胞胎妹妹,也叫红梅。
”我一步步向她走去,“他们说,她很早就……不在了。”“红梅”终于回过头,
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媚态,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哀伤。月光照在她脸上,我看见,
有两行清泪,正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没有不在。”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就是她。”我彻底怔住了。“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周红梅,还活着。
”她站起来,直视着我的眼睛,“当年死的,是我的姐姐,周秀云。”这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