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摘星伯爵写的小说巧手破局:王爷的追杀令,主角是陆归谢镜辞阿弩,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是用一种极其特殊的机关锁制成的,它本身,就是开启靖王府地下武库的唯一钥匙。这无疑是对赵孤栦权威与基业的双重挑衅,也是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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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雨,总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腥气,像极了王府深处,
那用来擦拭刀锋的绸缎上残留的血。我奉命来到这里,是为了请一个人,
一个据说能让枯木开花、顽石点头的女人。她的名字叫谢镜辞,
前朝“天下第一巧手”谢氏的最后一缕血脉。王爷说,天下是个大棋盘,而她,
是能撬动乾坤的那枚小小棋子。可棋子,从来没有自己选择落在哪里的权力。1江南春日,
烟雨濛濛,我与陆归在一家临河的茶楼里相对而坐。桌上的碧螺春已经换了第三道水,
茶色渐淡,正如江南这看似温婉的表象下,早已被权力浸泡得褪了色的世道人心。
他有些不耐烦地用手指叩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打破了满室的静谧。“沈不言,
王爷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前朝的工匠,竟把我们俩都从京城调了过来。”我端起茶杯,
吹开浮叶,目光落在窗外烟波浩渺的江面上,语气平淡无波。“王爷要的不是工匠,
是一枚能号令三军的虎符,一枚足以以假乱真的虎符。”陆归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他显然对此事的凶险有着本能的嗅觉。“伪造虎符,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她谢镜辞凭什么敢接这趟浑水。”我放下茶盏,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响,
像是一声冷冷的警告。“她敢不敢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要她敢。”陆"可我听说,
谢氏一门,个个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我们的任务,
就是把碎掉的玉,重新拼起来,再让她心甘情愿地为王爷所用。”陆归冷哼一声,
暴躁的性子让他对这种弯弯绕绕的差事充满了抵触。“‘请’不动又如何,
难不成真要绑了她去京城不成。”我从袖中取出靖王赵孤栦的密信,
信纸上那力透纸背的字迹,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偏执与狠戾。“王爷的信上只说了‘请’,
但没说用什么方式请,也没说请不动的后果。”这句话让陆归沉默了,他知道我的意思,
我们是靖王府的缇骑,是王爷手中最锋利的刀,刀的使命就是斩断一切阻碍,从不问缘由。
我回想起靖王在书房单独召见我时的眼神,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仿佛谢镜辞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他志在必得的稀世珍宝。此事,
绝非伪造一枚虎符那么简单。陆归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如果她真的宁死不从呢?”我站起身,将一枚银锭压在茶碗下,声音冷得像江南的冬雨。
“那她付出的代价,将远远超过一个工匠的性命。”我们走出茶楼,
雨丝斜斜地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江南笼罩其中。穿过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
一座简陋的竹篱小院出现在眼前,院门虚掩,似乎在等待着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
我知道,一场决定无数人命运的“邀请”,即将从这里开始。2谢镜辞的工坊,
简陋得不像话,与她“天下第一巧手”的名号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反差。
屋内除了一张巨大的梨木工作台和满墙的工具,再无他物,唯有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鲁班锁,
结构繁复,精巧绝伦,无声地昭示着主人的不凡。她就坐在工作台前,荆钗布裙,素面朝天,
正专心致志地打磨着手中的一件黄杨木雕。阳光透过窗棂,
在她纤长的手指和那把锋利的刻刀上,镀上了一层温润的光晕。面对我们的闯入,
她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神色平静得仿佛我们只是两粒拂过她鬓角的尘埃,
那种深入骨髓的镇定与疏离,比任何声色俱厉的抗拒都更具压迫感。我没有拐弯抹角,
直接走上前,将一口沉甸甸的木匣放在了她的工作台上。“谢姑娘,我们是靖王府的人,
奉王爷之命,特来请姑娘入京,共襄盛举。”木匣打开,
千两黄金的光芒瞬间照亮了这间略显昏暗的工坊,也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这是王爷的“诚意”,也是一种**裸的羞辱。谢镜辞手中的刻刀终于停顿了片刻,
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节奏,只是那力道,似乎比刚才重了几分。
我看到她握着刻刀的指甲因为过于用力而泛出青白色,这个微小的细节,
暴露了她看似平静的湖面下,早已是波涛汹涌。黄金的诱惑,王权的胁迫,家族的传承,
心中的道义,此刻想必正在她的脑海中激烈地交战。良久,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木雕和刻刀,
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脸。她的眼睛很亮,像两颗浸在寒潭里的星子,清澈,
却也冰冷。“这笔交易,我接了。”她笑了,说道,“请二位明日再来,
我需要准备些称手的工具。”她的爽快出乎我和陆归的意料,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一丝疑虑。但我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就在踏出工坊门槛的那一刻,我的眼角余光瞥见了墙角的火盆,
里面有一角未曾烧尽的图纸灰烬,上面隐约可见几笔繁复的线条,
与她刚才那份近乎屈辱的顺从形成了极其诡异的对比。一股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萦绕不散。
“一个弱女子罢了,能翻出什么风浪,沈不言,我看你是越来越多疑了。
”陆归在我身后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他一贯的轻慢。我没有回答,
只是回头望了一眼那座被竹林掩映的小院,那扇紧闭的门,像一只沉默的眼睛,
正冷冷地注视着我们。看似顺利完成的任务背后,那抹微笑之下,
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3官道旁的驿站,总是人来人往,鱼龙混杂。我和陆归刚坐下,
就感觉到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从角落里投了过来。那是两个年轻人,一个叫青雀,
一个叫黄鼬,看打扮是江湖人,但眼神里的稚嫩和慌乱,却暴露了他们蹩脚刺客的身份。
黄鼬的脸色有些发白,端着茶碗的手微微颤抖,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勾当。“青雀哥,要不,
咱们还是算了吧,那可是靖王府的人,万一失手了。”青雀压低了声音,
眼中却闪烁着被欲望点燃的兴奋光芒。“怕什么,富贵险中求,只要干了这一票,
太子殿下许诺的荣华富贵就都是我们的了。”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些许白色的粉末。“这是‘见血封喉’,无色无味,只要混在酒里,神不知鬼不觉,
保证他们活不过今晚。”黄鼬看着那包毒药,像是看到了催命的符咒,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偷偷打量着我和陆归,见我们只是寻常官差打扮,并未佩戴缇骑的腰牌,心中稍安,
却仍是惴惴不安。“可是,他们看起来不像什么大人物啊,会不会是搞错了。”“错不了,
太子的人亲口说的,靖王派了两个心腹密使来江南办差,算算时辰,今晚必定会在此处落脚。
”青雀将毒药重新包好,拍了拍黄鼬的肩膀,语气充满了蛊惑。“想想金銮殿上的龙椅,
想想封妻荫子的荣耀,黄鼬,这是我们一步登天的唯一机会。
”巨大的诱惑终于战胜了内心的恐惧,黄鼬咬了咬牙,重重地点了点头。青雀见状,
满意地笑了,他招来驿卒,要了一壶上好的竹叶青,借口天气寒凉需要烫酒,
便端着酒壶去了后厨。片刻之后,他亲自端着那壶淬了剧毒的酒,满脸堆笑地朝我们走来,
打破了驿站内短暂的平静。驿站里的其他客商依旧在高谈阔论,
丝毫没有察觉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杀气。只有我,在青雀将酒壶放到桌上的那一瞬间,
眼神微微一变。4“这位兄台,看你们一路风尘仆仆,想必是辛苦了,不如共饮一杯,
解解乏如何。”青雀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
我没有看那壶酒,而是抬起头,微笑着看向他,那笑容想必让他感到了刺骨的寒意。“好啊,
只是不知道这杯酒,我们喝了,还有没有命走出这家驿站。”我的话音刚落,
青雀和黄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知道,事情败露了。陆归反应极快,
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只待我一声令下,便要血溅当场。但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就在青雀下意识地想从袖中拔出匕首的瞬间,我动了。我的动作快如闪电,
左手如铁钳般扣住了他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他的腕骨应声而断,
匕首“噹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我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银针,
闪电般刺入了他的哑穴,让他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陆归与我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制住青雀的同时,他已经一脚踹在了黄鼬的膝盖窝。黄鼬惨叫一声,双膝一软,
重重地跪倒在地,被陆归用刀鞘死死地抵住了后心,动弹不得。整个过程兔起鹘落,
不过眨眼之间,驿站内的其他客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两个不可一世的刺客,
就已经变成了待宰的羔羊。我将那根刚刚从青雀袖中毒囊里取出的银针,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针尖上淬着的,正是他自己的“见血封喉”。“回去告诉太子,我们是靖王府的缇骑,
下次想杀人,记得派些聪明点的来。”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般敲在青雀和黄鼬的心上,
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抖如筛糠。我松开手,将那壶毒酒缓缓倒在地上,
青绿色的酒液渗入泥地,发出“滋滋”的轻响,冒起一缕青烟。“滚吧,别脏了王爷的地界。
”两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驿站,消失在夜色之中。危机解除,
我和陆归像没事人一样,重新坐下,继续吃着那盘早已冷掉的酱牛肉。杀戮和阴谋,
对我们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只是我们当时都不知道,这场小小的闹剧,
不过是一道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谢镜辞已经在竹林深处,为我们精心准备好了。
5靖王府的书房,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赵孤栦坐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紫檀木大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手中把玩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琉璃盏,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人去楼空,
还盗走了密账,沈不言,这就是你给本王带回来的‘诚意’?”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恐怖气息,让跪在地上的我和陆归都感到了一阵心悸。谢镜辞跑了,
就在我们离开的第二天夜里,不仅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盗走了赵孤栦藏在密室中的一本秘账。那本秘账上,
详细记录了他多年来与北狄私通的所有罪证,一旦公之于众,别说争夺皇位,
就是他现在的王位,也将岌岌可危。更致命的是,那本秘账的封皮,
是用一种极其特殊的机关锁制成的,它本身,就是开启靖王府地下武库的唯一钥匙。
这无疑是对赵孤栦权威与基业的双重挑衅,也是最狠毒的背叛。“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