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持何以乐撰写的小说《囚月:师尊替身他不干了》,主角是墨烬月璃,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巨大的愧疚、悔恨、震惊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月璃彻底淹没!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双手死死捂住嘴巴,才没有发出崩溃的尖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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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灵前囚影玄天宗,清寒殿。空气中弥漫着冰魄草燃烧后特有的冷冽香气,
混合着未散的血腥气。殿中央,
奉着一块碎裂成蛛网状的玉牌——那是玄天宗前任宗主、天下剑道魁首凌虚仙尊的本命仙牌。
牌碎,人陨。牌位下方,跪着一个身影。墨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单薄的肩背上,
一身破烂的魔族制式黑衣几乎被暗红的血痂浸透。他双手被缚仙索反剪在身后,
脖颈上扣着刻满符文的禁魔环,锁链的另一端深深嵌入冰冷的灵玉石地面。他是墨烬,
一个在仙魔边境被俘虏的魔族少年战俘。此刻,他被强迫跪在这里,跪在凌虚仙尊的灵前。
“跪直了!”一个冰冷清脆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墨烬微微动了一下僵硬的脊背,牵扯到胸腹间未愈的裂伤,剧痛让他闷哼一声,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他依言挺直了腰背,下颌却倔强地微扬着,
露出线条冷硬的侧脸轮廓。脚步声停在身侧。月璃,凌虚仙尊唯一的亲传弟子,
玄天宗如今最耀眼的小师妹,也是将他囚禁在此处的人。她穿着一身素白的孝服,
乌发间只簪着一朵小小的白花,清丽绝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尾带着一抹不正常的红。她走到灵牌前,纤长的手指颤抖着抚过那些狰狞的裂痕,
仿佛想将它们拼凑回去。殿内死寂,只有烛火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月璃的目光,
却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地偏移,最终凝固在墨烬被迫扬起的侧脸上。那眉骨,那鼻梁,
那抿紧的薄唇……太像了。像到每一次看到,都像有一把烧红的钝刀在她心口反复碾磨。
尤其是此刻,他跪在这里,倔强的姿态,竟与记忆中师尊年少时执拗的模样隐隐重叠。
一股巨大的悲恸和绝望瞬间攫住了月璃。师尊的音容笑貌,
那清冷如月、却待她如珠如宝的身影,被眼前这张酷似的脸残忍地撕扯出来。
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无声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滴,
两滴……墨烬的感官因伤痛和禁魔环的压制而有些迟钝,但那细微的水滴声,
在极致的寂静中却异常清晰。他微微侧过头,
眼角的余光恰好捕捉到那滚烫的泪珠从月璃精致的下颌坠落。他怔住了。
天用最刻薄的语言羞辱他、用最严苛的标准逼迫他模仿凌虚剑法、将他尊严踩在脚下的女人,
此刻却在对着他的侧脸流泪?为谁而流?为他?这个荒谬的念头刚升起就被他狠狠碾碎。
怎么可能?自然是为了灵牌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尊。
一股混杂着屈辱、愤怒和一丝连他自己都唾弃的莫名刺痛,狠狠撞进墨烬的心底。
他猛地转回头,不再看那刺眼的泪水,只是将背脊挺得更直,
仿佛这样就能抵御这无孔不入的羞辱。月璃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身体猛地一僵,
迅速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再转身时,已恢复了那副拒人千里的冰冷模样。
只是微红的眼眶和眼底未散的脆弱水光,泄露了方才的失控。“看什么?
”她的声音比殿内的寒气更冷,“你这双污浊的眼睛,也配直视师尊灵位?给我跪好,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她拂袖而去,素白的衣袂带起一阵冷风,
消失在殿外浓郁的夜色里。沉重的殿门缓缓合拢,将最后一丝天光隔绝。
墨烬独自跪在冰冷的灵堂中,对着碎裂的仙牌和满殿凄清的烛火。
侧脸仿佛还残留着那两道泪痕的灼热感,提醒着他刚才那一幕并非幻觉。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极其嘲讽、却又极其苍凉的笑。原来,他连做一个合格的影子都不配,
只能沦为祭奠亡魂的、被眼泪浸透的祭品。第二章:剑伤与药香墨烬的“职责”,
远不止跪灵。清寒殿后山,一处被结界封锁的偏僻断崖,是他每日的“修罗场”。“起手式!
腰沉,肩松,腕平!你练的是凌虚九式,不是魔族的野路子劈砍!
”月璃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鞭子,狠狠抽在墨烬身上。
他手中握着一柄通体雪白、样式古朴的长剑——正是凌虚仙尊曾经的佩剑“霜华”的仿制品。
冰冷的剑柄硌着他的掌心,剑身流转的仙灵之气与他体内的魔元格格不入,
每一次挥动都像在与无形的枷锁搏斗,沉重无比。“第三式,‘流风回雪’!
剑势要连绵不绝,如风过无痕,雪落无声!看看你这是什么?拖泥带水,僵硬如尸!
”月璃毫不留情地斥骂着。墨烬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按照记忆中的剑谱动作挥剑。
他本也是用剑的好手,在魔族年轻一代中声名鹊起。但凌虚剑法至清至正,
与他修习的魔道功法本源相冲。每一次剑气运转,
都像有无数细小的冰针在他破损的经脉中穿刺搅动。更可怕的是胸腹间那道深可见骨的旧伤。
那是被仙门法宝“离火鉴”所伤,蕴含的灼热仙力日夜侵蚀着他的魔体,如同附骨之疽。
此刻,随着他强行催动剑势,那沉寂的灼痛骤然爆发!“呃——!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从喉间溢出,墨烬的动作瞬间变形,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脸色惨白如纸,握着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废物!
”月璃厉声喝斥,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失望与怒火,“连师尊剑法的皮毛都学不会!你这张脸,
真是最大的讽刺和浪费!”她的话像淬毒的针,精准地扎进墨烬最痛的地方。他猛地抬头,
猩红的眸子里翻涌着暴戾的魔气和刻骨的恨意,死死盯住月璃,
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将她撕碎。月璃被他眼中的凶光慑得心头一悸,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随即是更深的恼怒:“怎么?不服气?别忘了你的身份!一个卑贱的战俘,
能让你模仿师尊的剑道,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给我继续练!练不好,
今天就别想吃饭!”她拂袖转身,不再看他痛苦扭曲的脸,只留下冰冷决绝的背影。
烈日当空,墨烬如同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囚徒,在剧痛和屈辱的双重折磨下,
一遍又一遍地挥动着那把不属于他的剑。汗水混合着伤口裂开渗出的血水,
在脚下汇聚成一小滩污浊。……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清寒殿偏殿的柴房,是墨烬的囚笼。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草药苦涩的气息。墨烬蜷缩在角落冰冷的草堆上,
意识在剧痛和虚脱的边缘浮沉。胸前的伤口在白天强行练剑后再次崩裂,
暗红的血渗透了粗糙的布料,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灼痛。轻微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带着一丝犹豫,最终还是推开了门。月璃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白玉小碗,
碗中是散发着柔和清香的碧绿色药膏。她换下了白日冰冷的孝服,只穿着一件素色的常服,
在昏黄的油灯下,那张白天写满刻薄与愤怒的脸,此刻竟显得有些柔和,甚至……脆弱。
她走到墨烬身边,蹲下身。浓重的血腥味让她皱了皱眉,
眼底深处飞快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忍着点。”她的声音很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完全不同于白天的尖利。她小心翼翼地解开墨烬被血浸透的衣襟,
露出那道狰狞翻卷、边缘泛着诡异红光的伤口。指尖沾了冰凉的药膏,
带着一丝微弱的仙灵之力,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那药膏甫一接触伤口,
一股清凉之意便瞬间压下了灼烧般的剧痛,甚至带来一丝细微的麻痒,
仿佛在缓慢修复受损的肌理。墨烬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瞬。他闭着眼,
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带着薄茧却异常轻柔的指尖,在他最脆弱的伤口处小心翼翼地移动。
鼻尖萦绕着清冷的药香,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如初雪般的冷香。这极致的反差,
让墨烬的心绪陷入巨大的混乱和荒谬感中。
白天那个用言语将他尊严凌迟、逼他生不如死的女人,夜晚却化身最温柔的医者,为他疗伤?
是愧疚?还是……仅仅为了保住这个酷似她师尊的“道具”,让他能继续承受明天的折磨?
就在他心神激荡之际,涂抹药膏的指尖似乎不经意地滑过他心口附近一处敏感的旧伤。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墨烬身体猛地一颤,
喉间溢出一声极其低微、带着压抑的闷哼。月璃涂抹药膏的动作骤然顿住!昏暗的光线下,
她清晰地看到墨烬那苍白皮肤上瞬间泛起的一层薄红,
以及他紧闭的睫毛如蝶翼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空气仿佛凝固了。月璃的手指僵在半空,
指尖还残留着药膏的滑腻和他肌肤微热的触感。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猛地冲上她的脸颊,
让她感到一阵慌乱和羞耻。她在做什么?她竟然对这个囚徒、这个替身……“啪嗒!
”白玉小碗被她失手打翻在地,碧绿的药膏溅落在冰冷的石地上。
月璃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站起身,后退两步,脸上瞬间又覆上了那层寒冰面具,
甚至比白天更冷,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狼狈。“没用的东西!这点伤都忍不了!
”她丢下这句冰冷的话,甚至不敢再看墨烬一眼,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出了柴房,
重重地关上了门。柴房内重新陷入黑暗和死寂。墨烬缓缓睁开眼,
猩红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复杂难辨的光芒。他低头看着胸前被涂抹了一半的药膏,
那清凉的感觉还在持续,驱散着灼痛。而心口附近那一点被触碰过的地方,
却像被烙铁烫过一样,残留着异样的灼热感,比伤口更让他心烦意乱。他抬起手,
指尖轻轻拂过那一点残留的药膏和……她指尖留下的、微不可察的颤抖痕迹。
“呵……”一声低哑的、辨不清情绪的笑,在死寂的柴房中幽幽响起,带着无尽的嘲讽,
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第三章:遗训惊雷日子在极致的冰与火中煎熬前行。
墨烬的伤在月璃夜夜偷偷送来的仙药下,表面看似愈合,内里的魔元与仙力冲突却日益加剧。
他沉默地扮演着替身的角色,眼神却一天比一天沉寂,深处藏着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直到那一天。玄天宗禁地,诛魔台。月璃奉掌门之命,
与几位师兄师姐一同押送一批新捕获的强大魔物至此,准备启动大阵将其彻底炼化。
墨烬作为“特殊战俘”,被月璃用锁链拴在身边,名义上是“观摩仙门威仪”,
实则更像一种变相的羞辱和警示。诛魔台煞气冲天,魔物的嘶吼震耳欲聋。
仙门弟子们严阵以待,催动着庞大的炼魔阵法。无数符文亮起,炽白的光柱如同天罚,
狠狠轰向阵中挣扎的魔物。就在阵法运转到最关键、能量最为狂暴的时刻,异变陡生!
阵眼处,一块铭刻着古老阵纹的基石,因承受不住过于强大的能量冲击,竟“咔嚓”一声,
裂开了一道细缝!狂暴的炼魔能量瞬间失控,如同脱缰的凶兽,化作一道毁灭性的光流,
朝着离阵眼最近、正在全力主持一个阵脚的月璃,轰然劈落!那光芒的速度太快,
蕴含的力量太恐怖!月璃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死亡的阴影已将她完全笼罩!
她瞳孔骤缩,只看到一片毁灭的白光充斥了全部视野。“师姐小心!”“师妹——!
”周围的惊呼声显得遥远而模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以超越极限的速度,
猛地撞开了她!是墨烬!他竟不顾一切地挣脱了锁链的束缚,用身体挡在了月璃面前!
“轰——!!!”足以熔金化铁的毁灭光流,结结实实地轰在了墨烬的背上!“呃啊——!
”墨烬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如同断了线的破败风筝,被狠狠击飞出去,
重重砸在远处的石壁上,又滚落在地。他后背的衣服瞬间化为飞灰,
露出焦黑一片、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口!魔气疯狂逸散,生命气息如同风中残烛,
急剧黯淡下去。“墨烬——!”月璃被撞得摔倒在地,回头看到这一幕,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淹没了她!她甚至没有思考,
身体的本能已经超越了一切理智。她连滚爬爬地扑到墨烬身边,毫不犹豫地抬起双手,
掌心爆发出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那是她苦修多年、最为精纯的本命仙元!“你不准死!
听到没有!墨烬!我不准你死!”她嘶喊着,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尖锐和恐惧,
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珍贵的本命仙元,如同决堤洪水般疯狂地灌入墨烬那濒临破碎的身体里!
金色的仙元光芒包裹住墨烬焦黑的身体,强行吊住了他最后一口气。
周围的师兄师姐都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月璃。为了一个魔族战俘,一个替身,
她竟然不惜损耗本命仙元?!月璃对周围的目光置若罔闻,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墨烬那张因痛苦而扭曲、却依旧酷似师尊的脸上。
那双猩红的眼睛无力地半睁着,似乎想要看清她此刻的模样。为什么?为什么要救他?
是因为这张脸吗?还是因为……别的?月璃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她只知道,
看到他倒下、生命即将熄灭的那一刻,她心底涌起的恐惧和绝望,比师尊仙牌碎裂时更甚!
“我不准你死……”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浓重的哭腔,仙元输送却更加疯狂,
“你给我撑住……”墨烬的意识在剧痛和濒死的黑暗中沉浮。
他感觉到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强行挤入他冰冷的身体,霸道地护住他破碎的心脉,
驱散着毁灭的能量。他听到了她嘶哑的、带着哭腔的喊声——“你不准死”。不是命令,
而是……恐惧?祈求?真是……荒谬啊。他扯动了一下嘴角,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墨烬被月璃强行带回了清寒殿偏殿。她不惜耗费大量仙丹灵药,
甚至再次动用了本命仙元为他续命疗伤。他伤得极重,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
月璃一直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看着他背上那狰狞恐怖的伤口,
看着他即使在昏迷中也紧蹙的眉头……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她。她害怕他就此死去。
这份害怕,甚至超越了对师尊离世的悲痛。她需要抓住什么,证明他存在的意义,
也证明自己行为的“正当性”。她跌跌撞撞地冲回了师尊凌虚仙尊生前闭关的静室。
这里的一切都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纤尘不染。
月璃的目光落在静室玉案上一个不起眼的玄铁匣子上。这是师尊闭关前郑重交给她的,
嘱咐她“待时机成熟时再打开”。她一直以为里面是宗门秘宝或修炼心得,从未想过开启。
此刻,巨大的恐慌让她顾不得许多了。她颤抖着双手,输入一丝凌虚剑诀特有的灵力。
“咔哒。”玄铁匣应声而开。里面没有珍宝,只有一枚温润的玉简。月璃拿起玉简,
将神识沉入其中。师尊凌虚仙尊那熟悉而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释然,
直接在她识海中响起:“璃儿,若你听到此训,为师应已不在人世。莫悲,
此乃为师选择之路。”“匣中之物,并非遗宝,而是……一个真相。
”“你带回的那个魔族少年,墨烬。他并非普通战俘。”“他……是三百年前,
为师于魔渊深处,以自身半副仙骨为代价,换其一线生机,重塑魔胎,送入轮回转世之人。
”“他本心赤纯,身负上古魔尊之血,却非嗜杀之辈。当年魔气失控,引来仙门围剿,
非他所愿。为师窥见天机一线,知他命途多舛,
终将重蹈上古魔尊被仙魔两道合力绞杀之覆辙……此乃‘老路’。”“仙骨换命,
是为断其魔煞宿命,予其新生之机。望你……护他周全,引其向善,
莫让他再走那万劫不复的‘老路’。”“此乃为师最后心愿,亦是……赎罪。璃儿,切记,
切记!”玉简的光芒在月璃识海中缓缓熄灭。月璃如同被九天玄雷劈中,整个人僵立在原地,
面无人色!手中的玉简“啪”地一声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魔族少年……墨烬……师尊以半副仙骨为代价换来的重生?!师尊的陨落,竟是为了……他?
!而她……她都做了什么?!她把他当成替身,肆意折辱!逼他练相冲的剑法,
加重他的伤势!在诛魔台……他为了救她,差点魂飞魄散!而她之前所做的一切,
都是在将师尊用生命换来的“新生”,亲手推向更深的炼狱!她在违背师尊用命换来的遗愿!
巨大的愧疚、悔恨、震惊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月璃彻底淹没!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双手死死捂住嘴巴,才没有发出崩溃的尖叫。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原来,
她错的如此离谱!她不仅亵渎了师尊的遗影,更亲手在伤害师尊用命守护的人!
“师尊……我……我……”她蜷缩在地上,泣不成声,身体因巨大的痛苦和悔恨而剧烈颤抖。
静室内死寂无声,只有她压抑绝望的呜咽在回荡。第四章:铸剑与刻痕墨烬在剧痛中醒来时,
发现自己趴在一张铺着柔软锦褥的床上。后背的伤口被仔细地处理过,包扎着干净的纱布,
清凉的药力源源不断地渗入,缓解着灼痛。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仙药清香。他微微侧头,
看到月璃趴在床边睡着了。她眼睑下有着浓重的青黑,脸色憔悴得可怕,即使在睡梦中,
眉头也紧紧蹙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滴未干的泪痕,还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