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作家何所似山阴编写的《世子妃她有自己的白月光》,是一部古代言情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薛策贺清漪阮宣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是贺清漪的情敌,是他们最看不起的笑话。我强忍着怒火朝他们走去。“薛策!”他们顿时安静下来。薛策有些不耐烦地瞥向我:“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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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是薛策的世子妃,他以为我的情诗为他而作。我的生辰宴上,
他当着宾客们的面将我贬得一文不值。“贺清令就算当了世子妃又如何?她心思龌龊,
写出那些不知廉耻的东西,一想到她对我一直怀有这种心思,我便觉得恶心。
”我手中的酒水晃了一下,面色难堪。只因我真正爱的男人就在我身后。
后来我拿出和离书递给薛策。他却只当我在耍小脾气。“你从小就心仪于我,
不过就是想得到我的宠爱,可惜这种手段太过低贱。”我正欲给他几巴掌自证清白,
他的太子表哥却一脸阴沉地威胁道:“卿卿心悦的一直是孤,你算什么东西?
赶紧签完了给孤滚!”1.我在年少时曾有过一个白月光。他如月高洁,谦谦君子。
我曾为他著诗百首,情谊朦胧于笔尖流转,铭记于一张张沾染香气的信笺。
直到我与薛策成亲,我将这些信笺封存起来。成婚三载,薛策趁我回娘家奔丧,
擅自翻遍了我的屋子,发现了记载我少女心事的信笺。他将这些信笺摆在我面前,
静静观赏着我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身躯,然后对我笑道:“贺清令,我今日才知,
你对我如此情根深种。”我听完这句话,原本惊怒纷乱的心突然只剩下恶心。
但我也懒得辩解,随便他怎么误会,只要不影响我的名声就好。
薛策用手指在那一沓信笺上点了点,嘴角的笑意味不明。“以前我以为你是为了攀炎附势,
才恬不知耻地跟我成亲。难怪不论我怎么羞辱你你都无动于衷,原来竟只是为了伴我身侧。
”“你倒是如愿以偿了,可我欠清漪的要如何偿还?”2.贺清漪,我的姐姐,
也是薛策喜欢的人。可薛策的母亲齐王妃看不上贺清漪,觉得贺清漪的母亲是青楼女子,
贺清漪也只是庶出,配不上薛策这个齐王世子。于是齐王妃便上门求亲让我嫁给薛策,
转头又跟薛策道:“我已经去贺家提亲了,你安心在家等着娶妻就是。
”我对薛策和贺清漪的事一无所知,只当是父母之命,况且齐王府门第如此之高,
我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直到新婚过后清晨,他满脸震怒地呵斥我:“为何是你?!清漪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昨天夜里处处透着古怪,下人早早熄灯,
薛策一言不发便将我扑在身下……那一声声缠绵悱恻的“清清”,原来叫的是我的姐姐。
薛策不听劝解,认为是我抢了贺清漪的婚事,闹了一个早上。事后齐王和齐王妃对他施压,
他不得不忍气吞声地接受。尽管如此,他私下对我态度十分恶劣,时常刁难刻薄于我。
我从无怨言,处处温柔体贴,赚足了美名和同情。薛策的风光也不过就是仗着齐王府的出身,
将来就算继承亲王之位,也就是个混吃等死的闲散王爷。只要齐王夫妇对我好,
他们能给我的远比薛策多得多。至于薛策那些刁难……反正齐王妃事后都会给足补偿,
也就无所谓了。薛策见我如此宽宏大量,只觉得我是个伪善的女人,变本加厉地针对我。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我写给心上人的诗。他竟然会以为都是给他写的,
而我对他的忍让和伪装出来的温柔,都被他解读为是我对他的爱意。他坚定地认为,
是我对他爱入疯魔,才抢了姐姐的姻缘。我看着他眼底满是轻蔑与嘲讽,
只觉得这人真是没有自知之明。我相貌绝佳,颇有才情,家世比不上齐王府但也算显赫,
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这个酒囊饭袋?跟蠢人没有沟通的欲望。我拿走那些信笺,转身离开。
薛策还以为我是太过伤心,依旧叫嚣着想往我心口上戳刀子:“贺清令,
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清漪说得对,你就是个阴暗狠辣的毒妇,你的爱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我自然不会跟这个蠢货计较。步调不变转头走向王妃的正院,让王妃管教薛策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肯花钱安抚我啊!3.从王妃那里满载而归,我满意地让人把东西搬进我的私库。
“世子妃。”我刚把那些信笺藏好出来,便看见皇后宫中的崔公公对我行礼。
他乐呵呵地对我道:“皇后娘娘近日身体不适,特让奴才来寻您进宫陪她说说话。”我了然,
转头吩咐了一些事宜,又带着崔公公一起去向王妃禀明。一个时辰后总算到了皇后宫中。
皇后确实身体有恙,偶感风寒,上一次她生病也是我来侍疾,给了我不少赏赐,赚得美名,
而且宫中清静,没有蠢货作妖,我巴不得来这。我照常慰问一番,等到皇后喝完药睡下,
跟着婢女来到偏殿。刚推门进去,一只手伸了过来将我扯进怀里,紧紧抱着。
浓郁的龙涎香瞬间灌满我的鼻腔。一愣神,阮宣的吻便落了下来。“总算来了。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喟叹。如获至宝般在我的颈侧轻蹭,叫人忍不住腿软。
“怎么又借着皇后娘娘的名头叫我进宫?”我气息乱了几分,想推却推不开他,
最后只能无奈地靠在他怀里。阮宣轻笑一声,用下巴蹭了下我的发顶。“想你了,
你总是不愿意来见孤,此前难得见一面竟如襄王一梦,转瞬即逝。”堂堂太子,
此刻竟显得几分委屈,仿若幽怨的人夫。“你难道不想孤吗?”说着,
他抓着我的手摁在胸口。掌心之下他灼热的心脏怦怦跳动,透过坚硬的胸肌和柔软的布料,
**着我的脉搏,诉说着他热烈的思念。我的脸忍不住微红,
也不知道这个人哪儿学来的这些。人人都道他是如莲君子,只有我知道,
他对待我虽然看起来温柔,实则赤诚,还有点……重欲。“卿卿可还满意?
”手掌下的胸膛突然跳动两下。我呆愣愣地看着他,顺势捏了一把。
下一秒便被他抵在门上按住后脑勺,亲得喘不过气。
看着这张往日谦和平静的脸逐渐为我染上欲望,仿佛堕仙。我忍不住轻抚着他的脸颊,
情不自禁地想。人间有此绝色,薛策那个蠢货为什么会以为那些诗是写给他的?
4.不过以薛策的作风,如果我真的告诉他真相,他也不会信。对他来说,
我无论如何也配不上阮宣这样的天之骄子。他只会一边嘲讽我自不量力,
一边觉得我是在嘴硬。然后把我当作谈资讲给旁人听。像是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
阮宣轻咬了下我的嘴唇,如愿从我口中听到婉转嘤咛。一波波浪潮向我席卷而来,
最后将我彻底扯入如梦绵长的爱欲之中,沉溺,飘荡,再不见天日。再次醒来,天**晚。
阮宣坐在案边翻看卷宗,金色的余晖映照他低垂沉静的面容,仿若神祇。见我醒来,
他起身坐在床沿,轻轻搂住我,温柔而不可抗拒。“长公主府上今晚有一场宴席,你想去吗?
”我在他怀里安静地靠了一会,抬头问:“薛策去吗?”阮宣微微收拢了抱着我的手臂,
语气淡然。“管他做什么?孤和你去。”我轻笑一声。“你怎么连这个醋都吃?我只是觉得,
难得的舒心日子,不想再看见他扰得我厌烦。”和薛策成婚后,他总是做出一些事来挑衅我。
今天不是为某某花魁一掷千金,就是带着哪个外室招摇过市。今夜长公主府的宴席,
不出所料,薛策又该带着他最新的红颜知己出席了。我这个正室过去平白被人笑话,
惹得一身骚。阮宣轻抚着我的后背,带着几分安抚。“好,不去,我在这陪你。
”我有些无奈笑道:“人家长公主特意邀请你了,你不去合适吗?”“母后有疾,
孤作为太子,理当在榻前尽孝。”“况且,若非是你,孤此前也不会参加那些宴席。
”我微一愣神,回想起过去外出总能偶遇他,每次遇到难堪的场面,他也总能及时出现,
轻描淡写地为我排忧解难,保全我的自尊。原来……不是巧合。从很早很早之前,
他就在向**近。阮宣突然开口叫了我的名字。“清令。”“你何时与他和离?
”“孤可以帮你。”“孤只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可以吗?”5.他的目光温和,
却直透我的眼底。像是信徒在向神明祈求着垂怜。一如……我们最初的那夜。
他也是这样深切地注视着我,缓缓吻住了我的唇。绵密的吻,细语低喃着我的小名。
一声声卿卿像是和风细雨,浸润了我被世俗摧压的心田。身份地位的差距,让我只能仰望他,
一纸婚约,将我锁在那个腐坏的王府,世俗的成见,让我不得不忍受薛策的侮辱,
承受薛策犯下的错带来的一切非议。我没有退路,没有归属,只有一个放在心上白色的身影,
还有我自己。“殿下……若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只剩我们两人该多好。
”我微笑着伸手轻抚他的脸颊,一滴泪从眼角滚落。阮宣抱着我,身上的体温透过肌理,
无声温暖着我。他道:“卿卿,和离吧。和我在一起,好吗?”我将脸埋入他怀中,
眼泪滚烫,浸湿他的胸膛。少女时期心心念念的朗月入怀,像是圆了一场虚幻的梦。
绝望和爱慕在我心中翻涌,仿佛致命的毒药,令我甘愿抛下一切,沉醉一晌。
事后的清醒最让人难以面对。我嫁入王府是实打实的高嫁,
家中的弟弟还有父母都是受过王府提携恩惠的,我不可能和薛策和离。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看得开,会因为家人不站在我这边,劝我委曲求全而伤心难过。
又一次宴席上,我被众人的话架起来,在王妃的注视中被不断敬酒,
如行尸走肉一样喝得烂醉,他们这才放过我。去厢房休憩的路上,我遇到薛策和贺清漪,
他们将我贬得一文不值,说我被人灌得烂醉,衣衫不整,跟勾栏里的妓子有什么两样。
晚风袭来,风中夹杂着他们的恶语,想起如此狼狈身无一物的自己,我冷冷看着他们。
为什么不直接将他们推进池子,杀了他们呢?毕竟我喝醉了,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意外,
我就能顺理成章地从这件事里脱身。一阵龙涎香忽然钻进我的鼻腔。
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我忍不住怔神。整个世界突然只剩下他。
过了好久他转身看向我,目光温和,带着几分怜惜。“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莫名地,
很多委屈涌上心头。我的眼睫轻颤着,声音压抑着哽咽。“有人,跟我敬酒,我不能,
拂了他们的面子。”他皱起眉头。“谁?”我牵动嘴角,露出一个难堪的笑脸。“很多人。
”他没再问,只是看着我,漆黑的眸子里有很多情绪在翻涌。“贺清令,孤会为你讨回公道。
”霎时,眼泪决堤般涌出眼眶。“多谢殿下。”他抬手,似乎是想摸我的头顶,
最后却又收回手,在袖中攥紧拳。隐忍而克制。那一瞬间,我有如心至福灵,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可以劳烦殿下送我去厢房吗?我有些不安。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是薛策的世子妃。”那是他最后的警告。后果他来包揽,
只要我想。我慢慢走上前,借着酒劲搂住他。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大胆。或许是酒劲上头,
或许是被那些痛苦压抑太久。但我想,更多的原因,都藏在我为他写下的那些诗句里。
6.我迟迟没有回应,反而在走神。阮宣有些失落。却也只是摸了摸我的头。“没事,
你再考虑一下吧。”“可是卿卿,我等不了太久,
如果你迟迟下不定决心……”他就只能亲自动手铲除薛策这个祸害。我心神不定,
默默摇了摇头。“我该去陪皇后娘娘用晚膳了。”阮宣看着我,良久才叹了口气,
认命地松开了我,为我更衣。“卿卿,我是认真的,只要你想,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也只是肉体凡胎,也会因为心爱的人伤心。”“不要总是离我那么远,
我希望你可以依赖我,相信我。”“如果你一直逃避我的感情,我也是会难过失望的。
”我有些慌乱地垂眸。我害怕看到他难过和失落的眼神。可下一秒,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我的脸捧起。他的额头与我轻触。“卿卿,不要害怕,
就算我真的很难过,我也只会心疼你。”“不论如何,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的心忽然安定下来。回抱着他,享受片刻的温存。洗漱完毕后,他便离开了。
我也来到皇后身边。她的病已经好了很多。看向我的目光带着些许担忧与心疼。我有些迷惑,
却仍面带笑容上前寒暄慰问。过了一会才试探道:“娘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臣妇虽然没什么才学,却也想为您稍作宽解。”她叹了口气,握住我的手,拍了拍我的手背。
“本宫看你平日贤良懂事,心境也还算开明。怎么就喜欢上薛策这种人了呢?”我懵了。
皇后眼中的怜惜更甚。“京城都传遍了,那些你为他所作的诗。”“句句情真意切,
无人不动容。”“本宫原以为你们只是媒妁之言,没承想你对他如此情根深种。
”我听着皇后的话,眼前气得一阵阵发黑。7.薛策竟然将我的诗全都散播了出去!
一想到现在全京城都觉得我喜欢死了薛策那个蠢货,我就恶心。更让我气愤的是,
我还不能澄清,否则就是不守妇道,千夫所指。最坏的结果,
有人猜出来诗里写的人不是薛策,而是……薛策这个败事有余的蠢货!我按捺住内心的愤怒,
跟皇后说想回府拿点东西。皇后大约是看我可怜,立刻就同意了。我找到了薛策。
他正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喝酒。戏台上舞姬姿态蹁跹,丝竹乱耳。而他众星拱月,
众座起哄劝酒,好不热闹。薛策仰起头,高声念着:“自见君如故,即知此身误。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知君仙骨无寒暑,千载相逢犹旦暮。”“愿作尘寰一粒雪,
辗转世间为君临。”“一盏酒,一身月,一眼流连妾心全。”席上爆发阵阵哄笑。
这群酒囊饭袋把我的诗当成了乐子。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在他们心里只有薛策真正爱慕的贺清漪才是他们的自己人。而我,是薛策的仆人,
是贺清漪的情敌,是他们最看不起的笑话。我强忍着怒火朝他们走去。“薛策!
”他们顿时安静下来。薛策有些不耐烦地瞥向我:“你不是在宫里侍疾吗?跑这来干什么?
”明知故问的狗东西!“你为何要将我的诗传出去!”他不屑道:“几首酸诗而已,
反正是写给我的,我想念给谁就念给谁。”我被恶心到了,
和他有一丝一毫的关系都让我恶心。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分不清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难堪。
他嘴角勾起轻佻的弧度。冷眼注视着我,表情恶劣。仿佛我是一条落水狗,供他观赏。
我恍然间想起,曾经有一次他当着权贵的面,说我不知廉耻,抢自己妹妹的夫婿。
我想要分辩,却被王妃堵话堵得死死的。席上那些人看我的目光,我至今仍记得。
他却不依不饶。“不要脸的事都让你做了,还怕别人说吗?”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的表情,
观赏着我的狼狈。8.愤怒到极致会让人变得冷静。薛策不耐烦地挥手让人将我赶出去。
“赶紧去宫里侍奉皇后,平白在这添乱。”他的语气仿佛我是一个碍事的婢女。
周围的人看向我的目光满是讥讽。我冷眼注视着他,想着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死去。
只要他死了,我再找人去封口,就不会有人再提起那些诗。我就安全了。
就在我快要想入疯魔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薛世子,你过了。”是阮宣。
他怎么来了?虽然心乱如麻,但他的到来莫名让我有了一丝心安。太子亲临,众人跪拜。
他坐到上座,让他们起身。温润的面容难掩他作为储君的威严,反而更添一丝高贵的神性。
他冷眼看着薛策:“以强凌弱,不尊正妻,这就是你们薛家的教养?”薛策的脸色难堪。
这些年,齐王身为异姓王,一直饱受皇室猜忌。薛策这个齐王世子面对未来储君,
自是要夹紧尾巴做人,否则一顶藐视皇家威严,存有异心的帽子扣下来,
齐王九族可以直接玩完了。“太子见笑了,实则是贺清令此人厚颜**,强占亲妹妹的姻缘,
欺瞒臣与她成亲,可谓是歹毒至极。”一想到我为了他做了那么多罔顾人伦的丑事。
在王府忍气吞声,心甘情愿帮他理烂摊子。他心中突然有了底气。甚至还有几分得意。
他斜睨我一眼,嫌恶道:“我也不愿意念出那么些肮脏的东西,她心思龌龊,都在那些诗里,
一想到她对臣一直怀有这种心思,臣便觉得恶心。”我脑子里紧绷的弦陡然断裂。
众人似是可怜似是嘲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阮宣的脸色陡然阴沉。
我目光冷厉地给了薛策一巴掌。他的骂声还未出口,盛满的酒杯就砸在了他脸上。
酒水糊了他一脸,眼睛和嗓子**辣的,他又怒又惧。“贺清令!你这个疯子!
”他面目狰狞地怒吼着,像是要活吃了我。我却久违地感受到了畅快,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9.一时意气固然畅快,等我走出大门,先前的屈辱如潮水回流。
薛策的所作所为固然让我气愤。但那些诗都是写给阮宣的,他是我在懵懂时就心悦之人。
被薛策当着他的面揭露我的心事,我依旧感到羞愧。“卿卿!”冰凉的手被拉住,
肌肤相接处像是被灼烧。我抬眼看向他。他的目光触及我微红的眼眶时,突然愣住了。
“先进马车吧,孤来接你回宫。”他这么说着,不容抗拒地将我牵走。随着鸾铃响动,
车轮复转。阮宣牵着我的手没有松开。我心绪纷杂,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开口。
“他这件事做得太过,孤会让父皇给他一个教训。”我微微一怔,垂眸低声道:“多谢殿下。
”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你为何难过?”他的目光直直落在我脸上,
似乎要将我的所有表情看透。“如果是因为他做的蠢事,你可能会怕,会愤怒,但我不明白,
你为什么难过。”他的手在颤抖。“贺清令,你真的对薛策……如此深情?
”我感觉自己好像疯了,不是我精神出了问题,那就是阮宣疯了。
我仿佛便秘一样的神情显然让阮宣误会了什么。他松开了我的手,嘴角些微的弧度几分自嘲,
温润的凤眸低垂,满是失落。“竟然如此……难怪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始终不愿和离,
原来你在闺中就已经对他……还为他写了那么多情真意切的诗……”“贺清令,那我算什么?
”他盯着我的眼,眼尾泛起红意。那双平和温柔的眸子里染上水色。
尽管他心里的委屈快要将他吞没,但他依旧将选择权交给了我。那样带着祈求的破碎的眼神,
仿佛只要我哄他一句,他就肯完全地相信我。莫名其妙地,原先的那些羞愤被抹去了。
我现在只想将他搂进怀里,好好安慰。10.这么想着,我也这么做了。怀中的人身体一僵。
过了好久才缓缓回抱住我。“算了,你不愿和离就不离了,只要你别离开我,
不和离也没什么。”我:“……”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听语气感觉更严重了是怎么回事。
“阮宣,那些诗不是写给薛策的。”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他的声音带着苦涩,
像是要碎掉了。“可以告诉我,是写给谁的吗?”我有些好笑,
他莫不是以为我还有别的心悦之人?我摸了摸他的后背,
柔声道:“当然是……”马车突然停下。一阵声音传进来。“世子妃,
王妃说今日是贺夫人的生辰,您作为女儿理应在场,皇后那边已经同意了,
特意让小的来请您回去。”我下意识蹙眉。母亲的生辰宴应该是明天,
今晚就是家中几个未出嫁的姊妹和兄弟陪着吃顿饭而已。王妃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我这么久不说话,马车外的人试探着唤了一声。“世子妃?”阮宣的脸色阴沉,
他刚想开口赶走马车外的人,却被我扯住了衣袖。我冲他摇摇头,
对外面的人道:“既然是请我回去,可有备马车?我所乘的马车是宫中之物,不好作为私用。
”“还有,王府的贺礼可带来了?”那人立刻道:“世子妃放心,王妃都备好了。
”“那便好。”阮宣的脸色很差,拉着我的手,低声问:“就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