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如戏精心创作的《退婚后,病娇太子对我偏执成狂》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以主角谢知微赵徽的成长为线索,通过独特的叙述方式和令人难以预料的剧情,带领读者探索了人性、命运和自由意志的复杂关系。谢知微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了春桃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春桃,她陪嫁到东宫,后来为了护着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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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活命。
我决心与那个囚禁我至死的病娇太子退婚。
谁知他彻底撕碎伪装,将我死死锁在怀中,红着眼偏执低语:
「微微,想跑?」
「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是我的。」
谢知微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雕花描金的床顶,流苏精致的纱帐,还有空气里那股熟悉的、让她作呕的冷檀香。
这不是她死去时那间冰冷的、只有一扇铁窗的暗室。
「**,您醒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知微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了春桃那张稚气未脱的脸。
春桃,她陪嫁到东宫,后来为了护着她,被赵徽下令活活打死的丫鬟。
春桃见她脸色惨白,眼神空洞,担忧地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您是不是做噩梦了?」
「出了一身的冷汗。」
谢知微没有回答,她缓缓抬起自己的手。
手腕光洁如玉,没有那道狰狞的、被铁链磨烂后留下的疤痕。
她不是死了吗?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囚室里,血流尽而死。
「春桃,」
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今天……是什么日子?」
「回**,今日是永安十六年,八月十二。」
「再过三日,便是您和太子殿下的大喜之日了。」
春桃喜气洋洋地说着,丝毫没注意到自家**眼中瞬间涌起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恐惧。
八月十二。
她回来了。
回到了三日后,她就要嫁给赵徽,那个将她囚禁至死的噩梦的开端。
赵徽,当朝太子。
在外人眼中,他温润如玉,谦和有礼,是帝后眼中的骄子,是天下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只有谢知微知道,在那张完美的面具之下,藏着怎样一个偏执、疯魔的灵魂。
前世,她满心欢喜地嫁给他。
她爱他,爱到尘埃里。
可换来的,却是无尽的冷漠和猜忌。
他娶她,不过是因为谢家手握兵权,是皇帝为他铺路的一颗棋子。
后来,她那个娇纵的妹妹谢知雅看上了赵徽,几番设计陷害。
赵徽不问青红皂白,便信了谢知雅的挑拨,认定她心肠歹毒,善妒成性。
他废了她的太子妃之位,将她囚禁在东宫最偏僻的别院。
他亲手为她戴上冰冷的镣铐,日复一日地折磨她。
「微微,你为什么不乖一点呢?」
他总是用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她,说出最残忍的话,「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去,我就还像以前一样对你好。」
可他的好,就是要折断她的羽翼,将她变成一只只能仰他鼻息而活的金丝雀。
最终,她在无尽的绝望中,用一支碎裂的瓷片,结束了自己可悲的一生。
临死前,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若有来生,她再也不要遇见赵徽。
没想到,上天真的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
「**?」
春桃的声音将她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
谢知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春桃,更衣。」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要退婚。
不惜一切代价。
梳洗完毕,谢知微看着铜镜中那张尚且带着少女娇憨的脸,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换上了一身素净的白衣,摘下了所有华丽的首饰,只用一根木簪挽住长发。
「**,您这是……」春桃看着她的打扮,满脸不解,「今日太子殿下要来府上商议大婚的细节,您怎么穿得如此素净?」
「病了,自然要穿得素净些。」
谢知...微淡淡地道。
她就是要让赵徽看到,她对他这门婚事,是如何的「不期待」。
果然,没过多久,下人便来通报,太子殿下到了。
谢知微坐在主位上,手里捧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眼帘低垂,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沉稳的、独属于赵徽的节奏。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谢知微的心尖上。
「微微。」
那道温润的、曾让她痴迷了整整一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谢知微攥紧了手里的茶杯,强迫自己不要发抖。
她缓缓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含笑的眼眸。
赵徽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袍,腰间系着羊脂玉佩,长发用玉冠束起,面容俊美,气质温雅,一举一动都透着皇家贵气。
他还是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可谢知微只觉得浑身发冷。
「殿下。」
她站起身,福了福身子,语气疏离而平淡。
赵徽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往日里,只要他来,她总是会第一时间迎上来,像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今日的她,太安静了。
「怎么了?」
「脸色这般差,可是身子不适?」
他走上前,习惯性地想去牵她的手。
谢知微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赵徽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他看着她,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探究。「微微,你在躲我?」
「臣女不敢。」
谢知微垂下眼眸,声音不大不小,「只是臣女近日偶感风寒,怕过了病气给殿下。」
这是一个拙劣的借口。
赵徽看着她,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
他收回手,走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
「无妨,孤不介意。」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再过三日,你我便是夫妻了,何须如此见外。」
夫妻二字,像一根针,狠狠刺痛了谢知微。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殿下,这门婚事,我想……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