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你啊的《南太太选夫记》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苏清欢南司城,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她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借着月光打量他的脸。平日里总觉得他像块捂不热的冰,此刻卸下所有防备,睫毛竟长得有些不像话。她鬼使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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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旋转门倒映出苏清欢灰扑扑的身影,她攥着洗得发白的帆布包站在「云顶会所」门口,
廉价布鞋碾过门前纤尘不染的大理石地面,引来侍者警惕的目光。“**,请出示邀请函。
”苏清欢掀起眼皮,露出刻意用灰褐色眼影糊住的眼窝,
哑着嗓子说:“俺是南家请来的……帮工。”她故意让裤脚蹭过墙角的积灰,
原本就旧的牛仔裤又添了几道黑痕。侍者皱眉的瞬间,黑色宾利慕尚悄无声息地滑到门廊下。
后座车窗降下,露出南司城棱角分明的侧脸,他指尖夹着钢笔,
目光扫过苏清欢时像结了层冰:“进来。”车内弥漫着冷冽的雪松香气,
与苏清欢身上廉价洗衣粉的味道格格不入。她刚坐稳,
就听见南司城淡漠的声音:“爷爷的安排,为期一周。每天早上七点接你上班,
晚上七点送你回来。”“俺不去公司,俺是来做保姆的。”苏清欢梗着脖子,
指甲悄悄掐进掌心——这场戏必须演得逼真,才能让南司城主动退婚。南司城抬眼,
墨色瞳孔里漾着嘲弄:“南家还没穷到要请个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保姆。
”他转回头看向前方,“要么现在下车,要么去盛世集团扫厕所。”苏清欢差点咬碎后槽牙。
她堂堂手握半个城地产的苏氏继承人,竟然被安排去扫厕所?但想到藏在帆布包里的录音笔,
还是硬着头皮应道:“扫就扫!”盛世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南司城看着监控里那个笨拙地挥舞着拖把的身影,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叩击。
监控里的“村姑”扎着歪歪扭扭的马尾,额前碎发被汗水濡湿,
可她拖地时总下意识避开地毯边缘的刺绣花纹,擦玻璃时会先用软布蘸水试探,
动作里藏着难以掩饰的细致。“有意思。”南司城拿起内线电话,
“让保洁部把三楼茶水间的卫生交给新来的。”苏清欢正对着光洁如镜的总裁办公室门发愁,
就被保洁主管支去了三楼。刚推开茶水间的门,就听见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在争执,
其中一个转身时撞得她手里的清洁剂泼了满地。“对不起对不起!”苏清欢慌忙去扶,
却被男人不耐烦地甩开。混乱中她踉跄着后退,恰好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小心。
”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苏清欢抬头,撞进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男人穿着宝蓝色衬衫,
领口松着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她还没反应过来,
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按了上去——紧实的肌肉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温热的触感,弹性惊人。
“哟,小姑娘挺主动。”男人低笑出声,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我是南景,司城的二哥。
”苏清欢脸颊发烫,刚想道歉,就听见身后传来冷喝:“南景,上班时间胡闹什么?
”南司城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目光像X光一样扫过苏清欢按在南景胸口的手。
苏清欢慌忙收回手,手背在身后使劲蹭着,却不小心撞到了另一个人。
“嘶——”她转身看见个戴金丝眼镜的青年,对方正捂着胳膊皱眉看她。
青年穿着白色高领毛衣,外面套着浅灰色西装,气质清冷温润。
苏清欢看着他被毛衣勾勒出的流畅肩线,鬼使神差地又伸手碰了碰——手感比南景更紧实些,
像蕴藏着力量的弓弦。“这位是?”青年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南司城身上。
“爷爷安排的人,在保洁部实习。”南司城的声音冷得像冰,“苏**,
看来你对保洁工作不太上心,不如去扫停车场?
”苏清欢这才意识到自己摸了南家三兄弟里的两个,窘迫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她低着头往外走,听见南景在身后打趣:“司城,这小姑娘胆子挺大,
不过手感确实不错——”话没说完就被什么东西砸中,伴随着南司城的冷哼。傍晚时分,
苏清欢拖着酸痛的腰坐进宾利。南司城正在看文件,侧脸在夕阳下镀上一层金边。
她偷偷打量着他,想起早上摸到南景和南知意(戴眼镜的青年)胸肌的触感,
忍不住好奇——这冰块一样的男人,身材会不会也……“再看扣你工资。”南司城头也不抬。
苏清欢吓了一跳,慌忙转头看窗外,耳根却悄悄红了。车刚驶出盛世集团大门,
就见一群记者围了上来,闪光灯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南总!
请问您和苏氏集团的千金苏清欢订婚是真的吗?”“听说苏**已经住进南家了,
是准备筹备婚礼吗?”苏清欢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往座位底下缩了缩。
南司城却突然放下文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对着窗外的镜头勾起嘴角:“你们说呢?
”闪光灯更密集了。苏清欢能感觉到南司城的指尖带着凉意,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她挣扎着想躲开,却被他捏得更紧。“南司城你放开!”她压低声音怒吼。“配合点,
不然明天让你去扫垃圾场。”南司城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廓,“还是说,
你想让他们知道,南家未来的少奶奶,现在正在做保洁?”苏清欢气得浑身发抖,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记者们拍下这“亲密”的一幕。直到车驶出重围,南司城才松开手,
她的下巴上已经留下淡淡的红痕。“你**!”南司城慢条斯理地拿出湿巾擦手,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彼此彼此。扮成村姑来接近我,苏**的手段倒是挺别致。
”苏清欢猛地抬头,眼里的惊慌一闪而过:“你什么意思?”“苏氏集团的千金,
名下有七家上市公司,却穿着八十块钱的帆布鞋来扫厕所。”南司城扔给她一份文件,
“苏清欢,你以为你的演技很好吗?”文件上是她的资料,从出生年月到留学经历,
甚至连她昨天在自家公司董事会上否决了哪个项目都写得清清楚楚。
苏清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配合我?
”她咬着唇问。南司城发动车子,方向盘在他手中转了个漂亮的弧度:“看你装疯卖傻,
挺有意思的。”他侧过头看她,眼里带着玩味,“不过保洁的工作还要继续,
毕竟——”他顿了顿,嘴角勾起恶劣的笑,“这是爷爷亲自批准的。
”回到南家安排的别墅时,苏清欢把帆布包摔在沙发上,掏出里面的录音笔狠狠扔在桌上。
笔里只有南景调笑的声音和南司城冰冷的命令,根本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手机突然响起,
是助理林薇的电话:“**,查到了。当年救过老夫人的人,确实和南家有关,
但具体是谁还没查到。还有,您要的南家二十年前的资料,有一部分被加密了,
需要时间破解。”“知道了。”苏清欢挂了电话,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灯火。
二十年前那场大火,父母双亡,她被老夫人所救才活下来。
老夫人临终前让她嫁给南家子孙报恩,可她总觉得那场火不对劲,
尤其是最近反复出现的噩梦——火海里有个模糊的身影,总在喊着一个名字,
听起来像极了“南司城”。“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是南司城的声音:“明天七点,
准时来接你。对了,记得穿保洁服。”苏清欢捏紧拳头,对着门外喊道:“知道了!
”不管你是谁,不管南家藏着什么秘密,我一定会查清楚。她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眼里闪过一丝坚定。至于这场荒唐的订婚,她一定会让它作废。夜渐渐深了,
别墅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苏清欢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白天摸到南家三兄弟胸肌的画面反复闪现,尤其是南司城捏着她下巴时的触感,
竟然让她有些心慌意乱。“该死。”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苏清欢,
你是来查案的,不是来犯花痴的!”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时,
苏清欢正蹲在医院走廊的消防栓旁数地砖。第七十三块刚数到一半,抢救室的红灯突然灭了,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弹起来,帆布包带重重勒在肩上。“病人家属?”护士摘下口罩,
语气带着职业性的平稳,“南先生暂时脱离危险,但颅内有血肿,需要密切观察。
”苏清欢还没来得及应声,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南景穿着亮片衬衫,
领口别着枚夸张的星星胸针,显然是从片场直接赶过来的,
他一把抓住护士的手腕:“我哥怎么样?会不会傻?”“二少爷!
”跟着来的管家连忙拉开他,“别吓着护士。”混乱中,苏清欢看见南司城被推了出来。
他脸色苍白得像宣纸,平日里紧抿的唇此刻毫无血色,几缕黑发垂在额前,
竟褪去了几分凌厉。她下意识想上前,脚步却像被钉在原地——这副脆弱的样子,
和她噩梦里那个在火海里挣扎的身影,竟有了一丝重叠。“清欢?”南景忽然转头看她,
眼里的慌乱还没散去,“你怎么在这?我哥出车祸的事……”“我收到消息就过来了。
”苏清欢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其实是南司城的特助打给她的,
语气恭敬得让她心慌——谁都知道南家三少最讨厌她这个“未婚妻”,
特助却特意强调“南总昏迷前,让我务必通知您”。这句话像根细针,
在她心里扎出密密麻麻的痒。病房里很快挤满了人。南老爷子拄着拐杖坐在床边,
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心电监护仪;南知意推了推眼镜,
正低声和医生讨论着什么;南景没了平日的嬉皮笑脸,蹲在墙角反复摩挲着手机壳。
苏清欢站在最外面,像个多余的影子。“都出去。”老爷子突然开口,
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知意留下,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南景刚想反驳,
被管家悄悄拽了拽袖子。众人鱼贯而出时,老爷子的目光突然落在苏清欢身上:“你留下。
”苏清欢一愣。南景也急了:“爷爷!她一个外人——”“她是司城的未婚妻,
留下天经地义。”老爷子敲了敲拐杖,“你们要是闲得慌,就去查清楚,
好好的刹车怎么会失灵。”病房门关上的瞬间,
苏清欢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老爷子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拐杖头在地板上顿了顿:“丫头,委屈你了。”“爷爷言重了。”苏清欢低着头,
手指绞着帆布包的带子。她知道老爷子指的是南司城对她的冷淡,
可这场婚约本就是她要摆脱的,哪来的委屈?“司城这孩子,看着冷,心热。
”老爷子叹了口气,“当年要不是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他重新坐回床边,
“今晚你守着吧,他醒了要是闹脾气,你多担待。”苏清欢还没反应过来,
老爷子已经被管家扶着走了。病房里只剩下她和沉睡的南司城,仪器滴答的声音格外清晰。
她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借着月光打量他的脸。平日里总觉得他像块捂不热的冰,
此刻卸下所有防备,睫毛竟长得有些不像话。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想碰一碰那颤巍巍的睫毛,指尖刚要触到,手腕突然被攥住。“嘶——”南司城猛地睁开眼,
眼里还带着刚醒的混沌,力道却大得惊人。苏清欢吓得差点叫出声,
挣扎着想抽回手:“你醒了?”他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神渐渐清明,
手却没松开:“你怎么在这?”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爷爷让我留下照顾你。
”苏清欢试图解释,手腕却被他越攥越紧,“你先放开,我去叫医生。”南司城皱了皱眉,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松开了手。苏清欢揉着发红的手腕站起来,刚走到门口,
就听见他低声说:“杯水。”她愣了一下,转身去桌边倒水。保温杯是管家留下的,
她拧开盖子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了才端过去。走到床边时,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嘴唇撞上柔软的触感时,苏清欢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南司城的睫毛在她眼前颤了颤,带着消毒水味道的呼吸喷洒在她鼻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唇瓣的温度,比想象中要烫得多。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窗外的月光、仪器的滴答声、两人骤然加速的心跳,全都搅成一团。“咳咳!
”两声咳嗽像惊雷般炸响。苏清欢猛地抬头,看见老爷子正站在门口,
拐杖掉在地上都没察觉,眼睛瞪得像铜铃。南司城也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偏过头,
耳根瞬间红透。苏清欢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水杯摔在地上,水洒了一地。她张着嘴想解释,
却发现舌头像打了结,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好!好得很!”老爷子突然捡起拐杖,
在地上重重敲了三下,“既然都这样了,那就订婚!下礼拜就订!”“爷爷!
”南司城和苏清欢异口同声地喊道。南司城挣扎着想坐起来,
牵扯到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爷爷您别胡闹,我们只是……”“只是什么?
”老爷子眼睛一瞪,“我亲眼看见了!嘴都贴上了,你还想不认账?”他转向苏清欢,
语气缓和了些,“丫头你别怕,有爷爷做主,这婚订定了!”苏清欢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设想过无数种退婚的方法,却从没料到会以这种方式被钉死在南司城身边。
她看着南司城又气又急的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明明是想推开他,
怎么反倒越缠越紧了?老爷子雷厉风行,当场就掏出手机给管家打电话,
让他立刻准备订婚宴的事宜。南司城气得脸色发白,却因为伤口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爷爷安排一切。苏清欢站在原地,像个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
直到老爷子被劝着回去休息,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苏清欢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不起。
”南司城闭着眼没理她,胸口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苏清欢看着地上的水渍,突然觉得很累。
她默默拿起拖把,一点点把水擦干,动作机械得像个真正的保洁员。“不用了。
”南司城突然开口,“你走吧。”苏清欢的动作顿住了。“订婚的事,我会跟爷爷说清楚。
”他侧过头,避开她的目光,“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苏清欢捏着拖把杆的手紧了紧。没发生过?可唇上残留的温度,心跳失控的频率,
还有老爷子那声“订婚”,都像烙印一样刻在脑子里。她张了张嘴,
想问他刹车失灵是不是人为的,想问他二十年前那场火到底和南家有没有关系,
最终却只是低声说:“你好好休息。”走出医院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苏清欢坐在花坛边,
掏出手机给林薇打电话:“帮我查南司城车祸的详细报告,尤其是刹车系统的检测结果。
还有,南家二十年前的资料,我要最快拿到。”“**,有个坏消息。
”林薇的声音带着犹豫,“我们查到的资料显示,当年救您的那位老夫人,
其实是南司城的亲奶奶。而且……您父母公司破产前,最后一笔合作是和南氏集团签的。
”苏清欢握着手机的手指突然收紧,指节泛白。挂了电话,她望着医院顶层的窗户,
南司城就在那扇窗后面。原来她和南家的牵扯,比想象中还要深。
那个反复出现的噩梦又浮现在眼前——火海里,她听见有人喊“司城快走”,
声音像极了南司城的奶奶。难道那场火,真的和南家有关?回到别墅时,苏清欢倒头就睡,
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个噩梦。她梦见自己被困在火场里,浓烟呛得她喘不过气,
隐约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冲进来,却被什么人拽了回去……“啊!”她猛地坐起来,
额头上全是冷汗。窗外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可她却觉得浑身发冷。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起来,
里面传来南景吊儿郎当的声音:“清欢妹妹,准备好当我嫂子了吗?
爷爷让你中午来老宅吃饭,说是商量订婚的事。”苏清欢捏紧手机,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突然意识到,这场她本想推开的婚约,
或许正是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知道了。”她挂了电话,走到衣柜前。
里面挂着几件南家佣人准备的衣服,都是些素雅的款式。她挑了件浅蓝色的连衣裙换上,
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镜中的女孩眉眼清秀,褪去了村姑的伪装,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苏清欢看着自己的眼睛,轻声说:“苏清欢,从今天起,不能再退缩了。”她不知道的是,
此刻医院的病房里,南司城正拿着手机,屏幕上是苏清欢的资料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穿着白色的礼服,站在苏氏集团的年会上,笑容明媚又自信。
他指尖划过照片上她的脸颊,想起昨晚那个意外的吻,耳根又悄悄红了。“哥,想什么呢?
”南景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份文件,“刹车失灵的报告出来了,是人为破坏。还有,
你让我查的二十年前那场火,确实有点蹊跷……”南司城抬起头,眼里的迷茫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说。”南司城的别墅客厅里,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
落在苏清欢握着咖啡杯的手上。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骨瓷杯沿,
目光落在茶几上那份摊开的订婚流程表上——距订婚宴只剩三天,
老爷子的效率快得让她措手不及。“咖啡凉了。”南司城的声音从报纸后传来,
带着刚醒的微哑。他今天出院,穿着一身深灰色家居服,褪去了西装革履的凌厉,
倒添了几分温和。苏清欢回过神,才发现杯壁已经凝了层水珠。她刚要起身换一杯,
手腕却被他轻轻攥住。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袖传来,烫得她像触电般想缩手。
“别动。”南司城低头看着她的手,眉头微蹙,“昨天换药怎么弄的?纱布都歪了。
”他的指尖划过她手腕上的擦伤——那是前天在医院扑向他时蹭到的。
苏清欢这才注意到纱布边缘渗出的淡粉色药渍,脸颊微微发烫:“我自己来吧。”“坐着。
”南司城起身去拿医药箱,动作间牵扯到肋骨的伤口,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苏清欢下意识站起来想扶他,却被他用眼神制止。看着他背对着自己找碘伏的背影,
苏清欢忽然想起昨天在老宅的场景。南家三兄弟围着圆桌吃饭,南景夹了块鱼想往她碗里放,
被南司城一筷子敲掉;南知意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南司城冷冷瞥了一眼,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三个明明都对她身份存疑的男人,
却在老爷子面前默契地扮演着“接受未婚妻”的戏码。苏清欢端起凉透的咖啡喝了一口,
苦涩的味道漫过舌尖——这场戏,不知还要演到什么时候。“伸手。
”南司城拿着棉签蹲在她面前,视线刚好落在她敞开的领口。苏清欢今天穿了件V领针织衫,
锁骨处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他喉结动了动,移开目光,
蘸了碘伏的棉签轻轻落在她伤口上。“嘶——”苏清欢疼得缩了缩手。“忍忍。
”他的声音低沉了些,动作却放得更轻。棉签划过伤口时,
苏清欢能清晰地看见他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她突然想起那天在茶水间摸到的胸肌,
脸颊“腾”地一下热了。南司城像是察觉到什么,抬眼时正好撞进她慌乱的目光。
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在想什么?”“没、没什么!
”苏清欢猛地别过头,却看见自己扔在沙发角落的帆布包——那是她扮村姑时的道具,
昨天匆忙回来忘了收。她心里咯噔一下,刚要去拿,南司城已经先一步捡了起来。
“这包挺别致。”他掂了掂,眼神意味深长,“里面装的是你扫厕所的工具?
”苏清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发现藏在夹层里的录音笔。她伸手去抢:“还给我!
”两人拉扯间,包带突然断裂,里面的东西哗啦一声掉了出来——除了几包纸巾,
还有一本烫金封面的《国际商法》,扉页上印着苏清欢的名字。空气瞬间凝固。
南司城捡起书,指尖划过扉页上的名字,抬眼时目光锐利如刀:“苏**,解释一下?
”苏清欢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本是她昨晚研究南氏集团海外并购案时带来的,忘了拿出来。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管家的声音传来:“先生,盛世集团的高管们来了,说想过来探望您。”南司城看了她一眼,
把书扔回沙发上,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淡漠:“让他们进来。”苏清欢趁机把书塞进包里,
心跳得像要炸开。她看着陆续走进客厅的高管们,个个西装革履,神情恭敬,
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家居服,头发也乱糟糟的。“南总,您身体好些了吗?
”市场部总监递上一份文件,“这是下周和欧洲那边的视频会议流程,
您看……”南司城接过文件,眉头越皱越紧:“这个方案是谁做的?汇率风险评估都没做全,
就让我签字?”总监的脸瞬间白了:“是、是新来的实习生……”“废物。
”南司城把文件扔在桌上,“告诉财务部,重新核算。还有,
让法务部把跨境并购的补充协议准备好,下午三点前给我。”高管们大气不敢出,
苏清欢却忍不住开口:“等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苏清欢深吸一口气,
走到桌前拿起文件:“汇率风险评估不是没做,是藏在附件里了。而且这个对冲方案很新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