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家人将我的婚纱改成丧服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纪思思傅承宴,婚礼,家人将我的婚纱改成丧服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可惜,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已经被我拉黑了。这些,都是我后来从一些八卦新闻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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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当天,妈妈和妹妹联手将我的凤冠霞帔换成了一件丧服。“姐,现在流行新中式,
这叫‘素锦年华’,是祝福你和姐夫白头到老。”我感觉不祥,死活**,
却被她们强行换上,推进了婚车。后来,婚车在路上离奇失控坠崖,我当场死亡,
老公成了植物人。而我的妹妹,穿着我那件真正的嫁衣,以照顾姐夫的名义嫁入了豪门。
原来那丧服是引子,能将我和老公的命格气运,尽数转移到她身上。
她不仅继承了我们的一切,还让植物人姐夫“奇迹”般地和她生下了一个孩子。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婚礼化妆间,妹妹正捧着那件丧服,笑靥如花地向我走来……1“姐,快换上吧,
吉时快到了。”纪思思的声音甜得发腻,她手上捧着的那件纯白色的长袍,
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我妈站在她身后,脸上带着不耐烦的催促。“磨蹭什么,
思思亲自给你挑的,还能害了你不成?”车祸坠崖的剧痛仿佛还残留在骨头缝里,
我撑着化妆台,才勉强站稳。就是她们,我的亲妈,我的亲妹妹。上一世,
她们用这件所谓的“素锦年华”替我换下了价值千万的凤冠霞帔。她们说,这是祝福。
可我穿着它,在去婚礼的路上,连人带车坠下悬崖,尸骨无存。而纪思思,
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嫁衣,嫁给了我的未婚夫,北城第一豪门的继承人,傅承宴。那件丧服,
是一个恶毒的媒介。它将我与傅家联姻所能带来的一切气运、财富、地位,
全都转移到了纪思思身上。我死后,灵魂被困在老宅,
眼睁睁看着她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看着她和我那变成植物人的丈夫“恩爱”有加,
甚至“奇迹”般地生下了一个孩子,彻底坐稳了傅家女主人的位置。如今,
我又回到了这个化妆间。纪思思见我迟迟不动,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姐,
你发什么呆啊?这可是现在最流行的款式,素锦,听着就干净,
祝福你和姐夫的感情纯白无瑕。”我妈也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来扒我身上的浴袍。“赶紧的,
别耽误了傅家的吉时,我们这样的人家,能攀上傅家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别给我作妖!
”上一世,我拼死反抗,哭喊着说这衣服不吉利。结果被我妈一个巴掌扇倒在地,
骂我不知好歹,然后和纪思思一起,强行撕扯下我的衣服,给我换上了这件丧服。这一次,
我看着她们,忽然笑了。在她们错愕的注视下,我伸手接过了那件衣服。“好,我穿。
”我平静地开口,“只是,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可以吗?
”“我想和我作为纪家女儿的身份,做个最后的告别。”我的顺从让她们喜出望外。
纪思思立刻点头,“当然可以,姐姐,你快点哦,我们就在外面等你。
”我妈也满意地哼了一声,拉着纪思思退了出去。门被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2我走到化妆台前,拿起一把修眉用的小刀。没有犹豫,我划破了左手无名指的指尖。
一滴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上一世,我死后,听见纪思思在梦里得意地跟人炫耀。
她说这件丧服是她从一个南洋来的大师那里求来的,叫“换命衣”。穿上它的人,
会在七小时内遭遇横祸,而换命衣的真正主人,就能顺理成章地承接她的一切命格。
但这个术法有一个前提。被换命的人,必须是心甘情愿,
或者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穿上它。上一世我激烈反抗,所以她们只能用强。但这一次,
是我自己穿。我将指尖那滴血,轻轻抹在“素锦年华”的衣领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
血迹迅速渗入布料,消失不见。我轻声呢喃,像是在念着什么古老的咒语。“我的命,
我的运,我的姻缘,我的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完完整整地,给你。
”做完这一切,我坦然地换上了这件衣服。打开门,纪思思和我妈看到我穿着这一身素白,
眼睛里都亮起了贪婪的光。“真好看,姐姐,你穿着比模特还好看。
”纪思思的赞美虚伪又刺耳。我妈推着我的背,将我往外送。“快走快走,
傅家的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我被她们簇拥着,像个提线木偶,
被塞进了那辆熟悉的婚车里。车门关上的刹那,我透过车窗,看到纪思思和我妈相视一笑,
那笑容里满是得逞的快意。车子缓缓启动。我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王叔,
计划有变,不走沿江高速,改走环城北路。”王叔是傅家的老司机,也是唯一一个,
在我上一世死后,偷偷去我坠崖的地方给我烧过纸钱的人。他很快回了一个字:“好。
”**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纪思思,你以为你偷走的是泼天的富贵。你不知道,
傅家这碗饭,有多烫嘴。而我刚刚用血下的咒,就是要确保,这碗饭,你必须连碗带渣,
全都吞下去。一滴都不能剩。3车子平稳地行驶在环城北路上,和我预想的一样,没有悬崖,
没有失控,一路畅通无阻。但我没有去婚礼现场。王叔按照我的吩咐,
将车开到了市郊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我用早就准备好的身份证办理了入住。刚进房间,
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是纪思思。我没有接。很快,我妈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我依旧没有接。我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那件碍眼的“素锦年华”,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热水。上一世的冰冷和疼痛,似乎要被这温热的水流尽数洗去。
手机的震动终于停了。我猜,婚礼现场现在应该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新娘失踪,
这对于极其看重脸面的傅家来说,无异于一场巨大的丑闻。而我的好妹妹,纪思思,
现在应该正穿着我那件真正的嫁衣,准备登场了吧。果不其然,半小时后,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彩信。照片上,纪思思穿着那身火红的凤冠霞帔,妆容精致,
依偎在傅承宴的身边。傅承宴的面容依旧冷峻,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他的手,
确实是搭在纪思思的腰上。照片的背景,是金碧辉煌的婚礼礼堂。紧接着,
纪思思的短信就来了。“姐姐,婚礼很盛大,谢谢你的成全。承宴说,他不在意娶的人是谁,
只要是纪家的女儿就行。哦,对了,妈妈说你任性不懂事,让你不要再回来了,
纪家丢不起这个人。”字里行间,满是炫耀和得意。我笑了笑,回了她四个字。“新婚快乐。
”然后,我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纪思思,好戏,才刚刚开始。
你以为你得到的是天堂的入场券,却不知道,那扇门的背后,是十八层地狱。而我,
会亲手把你推进去。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切断了和纪家的一切联系。
我用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在酒店里过得优哉游哉。网络上,
关于傅家婚礼的报道铺天盖地。“傅氏集团继承人傅承宴大婚,新娘临阵换人,妹妹替嫁,
上演豪门狗血剧。”“知情人爆料:纪家大**纪晚嫌贫爱富,早有情夫,
婚礼当天与人私奔。”“纪家二**纪思思为家族颜面,忍辱负重,替姐出嫁,
堪称当代典范。”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在辱骂我,赞美纪思思。
我妈甚至还接受了媒体的采访,在镜头前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不孝,
说我如何让她和纪家蒙羞。我看着那些报道,内心毫无波澜。上一世,我为了这些虚名,
活得不像自己。这一世,我只要他们,血债血偿。大概一周后,
我接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电话。是傅承宴的奶奶,傅家的老太君。她的声音苍老而威严。
“纪晚**,我是傅承宴的奶奶。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傅家愿意给你一笔补偿,
只要你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北城。”我轻笑一声。“老夫人,您觉得,我看起来很缺钱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那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要。”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是想提醒您,傅家的媳妇,不是那么好当的。有些东西,
既然她纪思思抢走了,就让她好好地接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君的声音里带了一丝警惕。“没什么意思。祝您的孙媳妇,福寿安康。”说完,
我便挂了电话。我知道,我的话,像一颗石子,已经投进了傅家这潭深水里。傅家的女人,
每一代,都活不过四十岁。这是傅家最核心,也是最阴暗的秘密。她们不是病死,
也不是意外。她们是祭品。是用自己的阳寿和气运,来换取傅家百年基业长盛不衰的祭品。
上一世,我直到死后,才从傅家祠堂里那些怨气冲天的女性亡魂口中,
知道了这个可怕的真相。而那件“换命衣”,它偷走的,从来就不只是富贵荣华。它偷走的,
是我完整的,作为“傅家新娘”的命运。包括了,成为下一个祭品的命运。我用我的血,
将这个命运,死死地钉在了纪思思的身上。现在,就等着看她,
如何一步步走向那个为她准备好的祭坛了。4纪思思的豪门生活,开局是完美的。
傅家为了掩盖“换新娘”的丑闻,给了她极尽的荣宠。她的朋友圈里,
每天都充斥着各种**款的包包、珠宝,以及在世界各地旅游的美景。
她甚至还发了一张和傅承宴在爱琴海边的合照,配文是:“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照片里,
傅承宴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纪思思笑得灿烂夺目。我知道,她是在故意发给我看的。
可惜,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已经被我拉黑了。这些,都是我后来从一些八卦新闻上看到的。
我妈也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富贵生活,纪思思给她买了一栋市中心的豪宅,
出入都有司机接送,成了她那群老姐妹里最风光的人。她偶尔还会托人传话给我,
骂我是个没福气的白眼狼,放着天大的富贵不要,活该在外面颠沛流离。对此,
我只是一笑置之。我用手头的钱,在北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开了一家小小的茶馆。
茶馆不大,但很雅致。我每天煮茶,看书,听南来北往的客人闲聊,日子过得平静又惬意。
我没想过要去联系傅承宴。上一世,他虽然和我没有感情,但在我死后,
他作为植物人躺在病床上那几年,他的灵魂也曾和我一样,被困在老宅。
我们算得上是“共患难”过的狱友。我知道他本性不坏,只是生在傅家,身不由己。
他也是这个家族诅咒的受害者之一。他娶的每一任妻子,都是在为他,为整个傅家续命。
我只希望,这一世,他能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大概在纪思思嫁入傅家三个月后,变化,
开始了。我从一个来茶馆喝茶的财经记者口中,听到了第一个消息。
“傅氏集团最近真是走了大运了,之前一直谈不下来的欧洲那个新能源项目,
上周突然就签了,股价连着涨了七天,傅承宴这小子,真是有点东西。”我端着茶壶,
手很稳。开始了。祭品的效果,开始显现了。用一个女人的阳寿和气运,
去换取整个家族的兴旺。这就是傅家百年来屹立不倒的秘密。又过了一个月,
我听到了第二个消息。是一个专门跑社会新闻的记者说的。“最近豪门圈里都在传,
傅家那个新媳妇,身体好像不太好,年纪轻轻的,就天天药不离口,
傅老太君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请了国内外一堆专家给她会诊。”我笑了。能好吗?
阳气和生命力被一点点抽走,换成傅家的财运,她的身体,就是一个被不断掏空的容器。
铁打的人也扛不住。我甚至能想象到,傅老太君看着纪思思时,
那种掺杂着怜悯、满意和算计的复杂神情。就像在看一头养肥了,准备随时开宰的羔羊。
这天下午,茶馆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我妈。她穿着一身名牌,珠光宝气,
但脸上的神情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焦急。她一进来,就屏退了左右,然后坐到我对面。
“纪晚,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思思做了什么?”我给她倒了一杯茶。
“我能对她做什么?她现在是傅家的少奶奶,风光无限,我不过是在这开个小茶馆,
勉强度日。”“你少跟我装蒜!”我妈压低了声音,“思思她……她最近老是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