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秘的他盯上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菲尔格瑞斯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他用流利的中文喊我的名字,嘴角噙着浅淡的笑,“真巧。”周围的同学发出低低的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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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足格瑞斯的那天,海风卷着缚灵花的香气扑过来。后来才知道,那是锁住灵魂的味道。
人群推搡中,我撞见一双琉璃色的眼。亚麻色头发的少年指尖划过我眉心,用格瑞斯语轻喃,
"我的,命定之人。"他是预言里要将我捆在祭坛上的人。我挣扎过逃跑过,
最后还是选择留了下来。"别跑了,"他掐着我后颈,声音又狠又柔,"你就是属于我的。
"原来有些相遇,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逃亡与沉沦的开始。
1.格瑞斯的夏天总带着咸涩的海风。我拖着行李箱站在码头时,
夕阳正把海面染成融化的金子,海鸥掠过桅杆,发出清亮的啼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妈妈发来的消息。“到了记得报平安,别乱跑。”我笑着回了个好,
抬头望向远处的白色建筑群。红瓦屋顶在暮色里像撒落的石榴籽,古老的城墙爬满三角梅,
空气里飘着不知名的花香。后来才知道,那是格瑞斯国花,名叫“缚灵”,
花瓣边缘泛着诡异的银蓝。作为交换生,我本该直接去学校报到,
可行李箱轮子刚碾过青石板路,就被一阵喧闹的人声拽偏了方向。
穿着彩色纱裙的姑娘们举着花环奔跑,戴羽毛帽的老人吹着骨笛,
人群都朝城中心的广场涌去。“是大祭司巡游!”旁边有人用蹩脚的中文喊。
我被推搡着往前挪,帆布鞋踩进积水里,冰凉的触感顺着脚踝往上爬。就在这时,
前方的人群忽然静了下来。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八匹白马拉着鎏金马车缓缓驶来,
车帘掀开的瞬间,一道身影逆光而立。少年穿着月白色长袍,银线绣的藤蔓在衣摆蜿蜒,
随着马车的颠簸轻轻晃动。他的头发是近乎透明的亚麻色,
而那双眼睛……那是一双会让人失神的眼睛。虹膜是极浅的琉璃色,睫毛长而密,
阳光穿过时投下细碎的阴影,仿佛把整片星空都揉了进去。他的目光扫过人群,
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漠然,直到落在我身上时,忽然顿住了。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紧,
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边放大。周围的喧闹声、骨笛声、欢笑声,全都如潮水般退去,
世界里只剩下他那双眼睛。绮丽,妖异,带着让人甘愿溺毙的魔力。“好美。
”我无意识地呢喃出声。马车停在我面前。他俯身走下来,月白色的衣摆扫过地面的积水,
溅起细小的水花。人群里响起抽气声,有人开始低声祈祷,语气里带着敬畏。我这才发现,
他的额间画着银色的符号,像是一种古老的图腾。“异国人?”他开口,声音像浸过泉水,
带着点生疏的格瑞斯语腔调。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我。“嗯?”“华夏?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奇特的韵律,麻酥酥的。我点头,“是的,我叫林梵。
”他没回应我的名字,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琉璃色的眼睛里,似乎有流光在转动。
周围的空气变得很诡异,刚才还喧闹的人群此刻噤若寒蝉,目光在我和他之间来回逡巡,
带着惊疑和……恐惧?不等我细想,他忽然抬起手。指尖微凉,轻轻碰了碰我的眉心。
那触感像静电,瞬间窜遍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的,命定之人。
”他说的是格瑞斯语,语调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虽然听不懂,
但那几个音节像钉子,狠狠砸进我的耳膜。他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像错觉,
可我分明捕捉到了。那不是温情,是猎人抓住猎物的快意。“我可以离开了吗?
”我用蹩脚的格瑞斯语问,只想快点逃离这诡异的氛围。他点了点头,收回手,
转身回到马车上。车帘落下的瞬间,我看见他指尖缠绕着一缕银蓝色的光。
人群重新流动起来,却没人再敢靠近我。刚才那个用中文提醒我的大叔,此刻躲得远远的,
眼神躲闪。我攥紧行李箱拉杆,掌心全是汗。那晚我躺在临时民宿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闭上眼,就是那双琉璃色的眼睛,和那句意义不明的“命定之人”。窗外的海风呜咽着,
我裹紧被子,第一次对这片陌生的土地产生了莫名的恐惧。2.开学第一天,
我在教室门口又见到了他。他穿着和我们一样的校服,额间的银色图腾被刘海遮住,
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漂亮少年。可当他抬眼望过来时,我还是没忍住后退了一步。“林梵?
”他用流利的中文喊我的名字,嘴角噙着浅淡的笑,“真巧。”周围的同学发出低低的惊叹。
有人窃窃私语:“菲尔居然会说中文?”“他不是刚转来吗?怎么认识林梵?”菲尔?
原来他叫菲尔。我强装镇定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把书包往桌上一摔,发出不小的声响。
他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带着那股清冽又危险的香气。“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压低声音问。
“来学习。”他侧过头,阳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扇形的阴影,“我的身份是洗礼者,但我,
也可以是学生。”洗礼者?这词让我想起那天广场上的人群和祈祷声。我翻开课本,
假装认真阅读,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他一直在看我。那目光不像打量,更像审视,
带着某种评估猎物的冷静。下课铃响时,他忽然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用中文写着,
“今晚有空吗?带你去个地方。”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不了,我要整理笔记。
”他没再坚持,只是把纸条收了回去,指尖在纸上轻轻摩挲。那动作让我脊背发凉。
3.接下来的日子,菲尔像影子一样缠着我。我去图书馆,他会坐在对面,
捧着一本封面古老的书,书页上全是我看不懂的符号。我去食堂,
餐盘里总会多一份撒着银蓝色花瓣的甜点,他说那是“缚灵”花做的,能安神。
甚至我去操场跑步,他都会站在看台上,安静地看着我,直到我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天傍晚,我终于忍不住拦住他。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的银发在光线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想和你做朋友。”他说得坦然,伸手想碰我的头发,
被我偏头躲开。“我不需要这样的朋友。”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菲尔,
我们不适合做朋友。”他笑了,琉璃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暗色。“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林梵。
”他的执着让我越来越不安。有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
梦里我被困在一个全是镜子的房间里,每个镜子里都映出菲尔的脸,他笑着朝我伸出手,
指尖缠绕的银蓝色光带像蛇一样缠上我的脚踝。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惊醒时,
宿舍门被敲响了。我惊魂未定地打开门,菲尔站在走廊里,手里拿着一件叠好的外套。
“听见你在喊,”他的目光落在我汗湿的额头上,“做噩梦了?”我猛地关上门,
后背抵着门板,心脏狂跳。他怎么会知道?他一直在外面?那之后,我开始刻意避开他。
我绕远路去教室,在图书馆闭馆前才离开,甚至躲在宿舍里点外卖。可他总能精准地找到我。
“别躲了。”那天他堵在宿舍楼梯口,亚麻色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眼底的平静碎了一角,
“你越是躲,我越想抓住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我攥紧书包带,
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戳破。“菲尔,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不舒服?”他忽然凑近,
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着那股清冽的香气,“可我很舒服。每次看到你,
我都觉得……心里的空缺被填满了。”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喉结,
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僵硬。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楼梯间的窗户漏进几缕阳光,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离我远点!”我推开他,转身就跑。下楼时太急,
差点摔下去,扶住栏杆的手被磨出了红痕。我没回头,但我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看我。
4.“梵,后天是招魂日,一起去看看吧?”室友艾米丽晃着我的胳膊,
“每年这个时候都很热闹,还有秘密仪式呢!”我本想拒绝,可脑海里忽然闪过菲尔的脸。
或许,远离学校的喧嚣,他就找不到我了。“好啊。”我说。招魂日当天,
街市比我想象中更热闹。彩色布条缠绕着千年石柱,上面挂着绘有骷髅头的灯笼。
商贩们兜售着浸泡在血红色液体里的符咒,说能驱散邪灵。孩子们举着稻草人奔跑,
稻草人的脸上贴着陌生的名字。艾米丽拉着我钻进人群,给我买了一串裹着蜜糖的果子。
“尝尝,这是忆念果,据说吃了能想起前世的事。”果子的甜味里带着一丝苦涩,
我刚咬了一口,就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菲尔站在不远处的拱门下,穿着黑色衬衫,
袖口挽起,露出苍白却有力的小臂。他身边跟着两个穿黑袍的人,面无表情。“你怎么来了?
”我下意识地躲到艾米丽身后。“来找你。”他的目光越过艾米丽,直直落在我身上,
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跟我来,带你看真正的仪式。”“我不去!”他没再说话,
只是朝那两个黑袍人抬了抬下巴。他们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我的胳膊。
艾米丽吓得尖叫起来,“你们干什么?放开他!”“这是我们的事。”菲尔的声音很冷,
看都没看艾米丽一眼。我挣扎着,拳头捶打着黑袍人的胳膊,可他们没有放开我半点。
“菲尔!你放开我!这是绑架!”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他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看他。琉璃色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笑意,只剩下冰冷的执拗。“别闹,林梵。
这对你有好处。”“我不需要你的好处!”我一口咬在他的手上,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闷哼一声,却没松开,反而捏得更紧了。“再闹,我就只能让他们把你打晕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裸的威胁。周围的人对这一幕视而不见,仿佛早已习惯。
有人甚至对着菲尔鞠躬,嘴里念念有词。我这才意识到,
他在格瑞斯的身份绝不仅仅是学生或洗礼者那么简单。5.我们被带到悬崖边的白色神殿。
神殿的柱子上刻满了诡异的符号,石盆里燃烧着绿色的火焰,烟雾缭绕中,
隐约能看到中央的高台上,铺着黑色的天鹅绒。祭司们穿着金边黑袍,吟唱着古老的歌谣,
歌词晦涩难懂,却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韵律。菲尔让黑袍人松开我,
递给我一件黑色的斗篷.“穿上,别着凉。”我把斗篷扔在地上,“我**你的东西!
”他弯腰捡起斗篷,重新披在我肩上,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这里的风很凉,”他说,
“别生病。”他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我的后颈,我下意识推开了他作乱的手。他低笑出声,
声音混在祭司的吟唱里,显得格外诡异。仪式进行到一半,祭司们忽然散开,
露出高台中央的祭坛。祭坛是黑色的石头做的,上面刻着螺旋状的花纹。
菲尔忽然抓住我的手,把我往高台上拉。“你干什么!”我拼命挣扎,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别怕,”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蛊惑的温柔,“只是让你看看预言。
”高台上的风更大了,吹得我的斗篷猎猎作响。他指着祭坛中央的凹槽,
里面嵌着一块半透明的水晶,水晶里流动着银蓝色的光。“看这里,”他说,
“这是格瑞斯最古老的预言石。”我低头看去,水晶里忽然浮现出画面。
一个黑发的东方少年,站在悬崖边,身后是穿黑袍的祭司,而少年的手,
正被一个亚麻色头发的人握着。那个黑发少年,分明就是我。
而那个亚麻色头发的人……“是我,”菲尔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指尖轻轻抚摸着我的侧脸,
“预言说,当东方的星辰落入格瑞斯的海,大祭司将找到他的命定之人,两人合二为一,
才能平息神的怒火。”“胡说八道!”我猛地推开他,后退时差点从高台上摔下去,
“我不是什么命定之人,我也不会和你合二为一!”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琉璃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这不是你能决定的,林梵。”他一步步逼近,
“从你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和我绑在一起了。”“我不信!”我转身想跑,
却被他拽住手腕,按在了祭坛上。黑色的石头冰凉刺骨,硌得我后背生疼。
他俯身压在我身上,银发垂落,拂过我的脸颊。“信不信由不得你,
”他的呼吸带着安息香的味道,“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命定。
”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衬衫扣子,指尖的冰凉让我浑身发抖。我挣扎着,踢打着,
可他像一座山,纹丝不动。“放开我!菲尔!你这个疯子!”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
他忽然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我,眼底掠过一丝复杂。“别逼我用强硬的方式,”他说,
“我不想伤害你。”“你现在就在伤害我!”他沉默了片刻,松开了我,却挡在高台边缘,
不让我下去。“你可以走,但我保证,你走不出格瑞斯。”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让人绝望的笃定,“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人,都听我的。”我看着他,
看着他身后燃烧的绿火,看着那些面无表情的祭司,忽然意识到,他说的是实话。
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就是王,而我,只是他的猎物。6.那天晚上,
我做了个更可怕的梦。梦里我被绑在祭坛上,菲尔穿着金边黑袍,额间的银色图腾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