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八零:我把熊娃丢出车窗》,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赵建刘翠芬李卫东,是网络作者嘉喜WEY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瓜子壳“噗”地吐在地上,“小同志,别介意啊,小孩子不懂事。”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我的目光应该很平静,平静到让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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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返城的绿皮火车上,我爹的骨灰被熊孩子扬出了窗外。那孩子尖笑着,
他妈夸他“活泼”。我笑了,抓起他的脚踝,把他倒挂在飞驰的火车外。
女人疯了般地尖叫:“你疯了!他才六岁!”我掐着烟,弹了弹烟灰,对她说:“没事,
六岁,头七正好赶得上过儿童节。”01“哗啦——”我手里一空,
装着父亲骨灰的黑色布袋,被一只小手夺过去,利落地扔出了窗外。风声灌耳,
布袋在空中翻滚了两下,瞬间被墨绿色的山林吞没。我猛地回头,
对上一双天真又恶毒的眼睛。那是个六岁左右的男孩,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小军装,
正冲我咯咯直笑,露出豁了两颗的门牙。“飞咯!飞咯!”他妈,
一个烫着当时最时髦卷发、涂着红嘴唇的女人,就坐在我对面,手里正嗑着瓜子。
她看见了全程,却只是象征性地拍了儿子后背一下,语气里满是炫耀:“哎哟我的宝根,
你这孩子就是活泼!看把阿姨吓的。”她说着,瞥了我一眼,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瓜子壳“噗”地吐在地上,“小同志,别介意啊,小孩子不懂事。”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我的目光应该很平静,平静到让她觉得我好欺负。她继续嗑着瓜子,
用那种城里人看乡下人的眼神打量我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小同志是回城探亲的?
看你这年纪,是去参加高考的知青吧?不容易啊。”她的话里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仿佛我能坐在这趟车上,都是天大的恩赐。周围的人都看着,有同情的,有麻木的,
但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漠。这年头,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爹,
一个老实巴交的教书先生,响应号召下了乡,把命留在了那片贫瘠的土地上。他唯一的遗愿,
就是我能考上大学,把他的骨灰带回老家安葬。为了这张返城的车票,
我给村长家挑了三个月的粪。为了这个骨灰罐,我三天三夜没合眼。现在,全没了。
被这个叫宝根的小畜生,当成垃圾一样,扔了。我慢慢站起身。车厢很挤,我的动作很慢。
那个叫刘翠芬的女人还在喋喋不休,“上了大学就好了,分配个好工作,找个城里对象,
以后再也不用回那穷乡僻壤了……”她的话音未落,我动了。我没有碰她,
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住了赵宝根的脚踝。“啊!”小男孩的笑声变成了尖叫。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我单手将他提了起来,像拎一只小鸡仔,
毫不费力地把他整个身子送出了窗外!“呜——”火车的轰鸣声瞬间放大了无数倍。
赵宝根的身体在窗外疯狂摇晃,只剩下脚踝还被我死死攥在手里。狂风把他的哭喊撕得粉碎,
他崭新的小军装被吹得鼓成一个球。整个车厢,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刘翠芬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过了足足三秒,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才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宝根!我的宝根!”她疯了似的朝我扑过来,
尖利的指甲想抓我的脸,“你个杀千刀的!你放开我儿子!他要掉下去了!”我侧身一躲,
左手稳稳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动弹不得。
我的右手依旧死死攥着那个小畜生的脚踝,稳如泰山。“你不是说他活泼吗?”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让他再活泼一会儿。
”我低头,从兜里摸出一包“大前门”,用牙撕开,叼出一根。然后,我松开扣着她的手,
慢条斯理地划着火柴,点燃。烟雾缭绕中,我的脸看不真切。我学着她刚才的样子,
朝车窗外弹了弹烟灰,烟灰瞬间被风吹散。“别急,”我对上她那双快要喷出火的眼睛,
平静地说,“我爹的头七还没过。你儿子的,正好能赶在下个月儿童节前办了。
”02我的话像一盆冰水,浇在刘翠芬烧昏了的理智上。她停止了撕打,身体开始发抖,
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恐惧。她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气焰彻底熄了火。“我不想怎么样,
”我吸了一口烟,让辛辣的烟气在肺里过了一圈,“我爹的骨...没了,你儿子的命,
暂时代替一下。”我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可越是这样,刘翠芬越是害怕。
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开始磕头,额头撞在肮脏的车厢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同志,大姐,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没管教好孩子!你把他拉回来,
求求你把他拉回来!他可是我们家三代单传的命根子啊!”“哦?三代单传?”我挑了挑眉,
“那我爹也是我林家唯一的儿子,现在,他连个坟头都没有了。”我手腕微微一松。
窗外的赵宝根立刻向下滑了一截,吓得发出一声更凄厉的惨叫。“别!别松手!
”刘翠芬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抱住我的腿,“我赔!我给你爹修坟!我给你磕头!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钱?”我笑了,“钱能买回我爹的骨灰吗?
”周围的乘客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像干部模样的人站了起来,
义正词严地对我说:“小同志,你冷静一点!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另一个大妈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孩子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了。
快把人拉回来,不然出了事,你这辈子都毁了!”我环视一周,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正义”和“劝诫”。刚才我爹的骨灰被扬的时候,他们一个个事不关己。
现在,轮到一个小畜生了,他们反倒都成了圣人。我没理他们,只是看着跪在地上的刘翠芬,
慢悠悠地问:“你刚才说,你家宝根活泼?”刘翠芬疯狂摇头,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
“不不不,他不活泼,他手贱!他就是个小畜生!求你把他拉回来,我回去一定打死他!
”“晚了。”我吐出两个字。我右手猛地一用力,直接把窗外的赵宝根整个提了回来,
“砰”的一声丢在冰冷的地板上。小畜生已经吓得失禁了,裤裆湿了一大片,
一股尿骚味瞬间弥漫开来。他蜷缩在地上,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刘翠芬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抱着儿子嚎啕大哭。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以为这场闹剧就此结束。那个干部模样的人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对我进行一番说教。
但我接下来的动作,让所有人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我走到他们母子面前,蹲下身,
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那是一把手术刀。是我从乡下卫生所的老医生那里要来的,
刀片被我磨得锃亮,在车厢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我重生回来,
带着前世身为外科医生的记忆和技术。这把刀,是我防身用的,也是我吃饭的家伙。
我捏着刀片,在抖成一团的赵宝根面前比划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刘翠芬,
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既然你儿子这么喜欢用手扔东西,我觉得,这双手留着也是个祸害。
”“不如,我帮你‘教育’一下?”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刘翠芬的心上。
她抱着儿子,惊恐地向后缩,看着我手里的刀,像是看到了索命的阎王。“你……你别乱来!
杀人是犯法的!”“谁说要杀人了?”我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我只是觉得,
小孩子记性不好,得给他留个深刻的教训。比如,在他手上划一道,让他每次看见这道疤,
都能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我一边说,一边用刀尖轻轻划过赵宝根的手腕。
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激灵,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妈!我不要!我不要断手!
”“住手!”一声暴喝从车厢连接处传来。一个穿着铁路制服、身材高大的男人挤开人群,
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乘警。是列车长。刘翠芬像是看到了救星,指着我,
声嘶力竭地喊道:“列车长!救命啊!这个女疯子要杀了我儿子!
她刚才还把他挂在窗户外面!”列车长脸色一沉,目光如电地射向我:“同志,
请你把刀放下!跟我们走一趟!”周围的乘客也纷纷作证。“没错,我们都看见了,
太吓人了!”“这姑娘看着文文静静,下手真狠啊!”“快把她抓起来!这简直是谋杀!
”一瞬间,我成了众矢之的。我却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将手术刀收回口袋。
这个动作让两个准备上前的乘警都下意识地顿了一下。我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
平静地看着列车长:“好啊,我跟你们走。不过在走之前,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列-车长皱着眉:“什么事?”我指了指窗外,
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我爹的骨灰被她儿子扔下去了,麻烦你记一下,
大概是过了金鸡岭隧道五分钟左右的位置。”“等我出去了,好沿着铁路找回来。
”03列车长愣住了。他那张写满严肃的国字脸,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看看我,
又看看缩在刘翠芬怀里、一身狼狈的赵宝根,显然没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刘翠芬立刻反咬一口:“你胡说!你血口喷人!谁看见了?你有证据吗?”她很聪明,
知道死无对证。骨灰已经被风吹散在荒山野岭,谁能证明?“我看见了!
”一个弱弱的声音从人群角落里传来。众人循声望去,
是一个扎着麻花辫、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姑娘。她穿着朴素的布衣,脸上带着怯意,
但眼神却很坚定。“我……我就坐在她斜对面,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个小男孩,
抢了这位同志的包裹,从窗户扔出去的。”她指着赵宝根,鼓起勇气说。
刘翠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跳起来骂道:“你个小贱蹄子,胡说八道什么!
你跟她是一伙的吧?想讹钱是不是?”姑娘被她骂得脸颊通红,委屈地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我对着小姑娘微微点头,示意她不用怕。然后,我转向列车长,说:“现在,人证有了。
”列车长眉头锁得更紧了。他当了这么多年列车长,处理过打架斗殴、偷鸡摸狗,但这种事,
还是头一回见。他很清楚,在八十年代,“骨灰”这两个字的分量。
这不仅是一个人的身后事,更关乎一个家庭的孝道和脸面。尤其是我这种孤身一人的知青,
那包骨灰,可能就是我全部的精神寄托。“这位女同志,”列车长转向刘翠芬,
语气变得严厉,“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刘翠芬眼神躲闪,梗着脖子嘴硬:“不是!
我儿子就没碰过她的东西!是她自己没拿稳掉下去的,想赖在我们身上!”“哦?
”我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在指尖把玩。不是手术刀,而是一颗小小的,
带着红绳的牙齿。是刚才赵宝根冲我笑的时候,我记下的那颗豁牙。在他被我拎回来的瞬间,
我顺手从他嘴里“取”了下来。“宝根,”我蹲下来,
用最温柔的声音问那个还在发抖的小孩,“告诉叔叔阿姨们,你刚才有没有拿姐姐的东西?
”赵宝根看着我,眼里全是恐惧,一个劲地往他妈怀里钻,说不出话。我晃了晃手里的牙齿,
“你看,这是什么?”赵宝根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床,
那里空荡荡的。“你看,你这么不听话,牙齿都自己跑出来了。”我继续用哄骗的语气说,
“你要是再说谎,你嘴里剩下的牙,可就都要跑光了。”我的话,像魔鬼的低语。
赵宝根“哇”的一声,彻底崩溃了。他指着我,又指着刘翠芬,断断续续地哭喊:“是妈妈!
是妈妈让我扔的!她说那个黑袋子脏,让我扔远点!
呜呜呜……我的牙……把牙还给我……”童言无忌,最是致命。整个车厢,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齐刷刷地射向刘翠芬。如果说之前,
他们觉得我是个下手狠毒的疯子,那么现在,刘翠芬在他们眼里,
已经成了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自己嫌人家的东**,就唆使儿子扔掉,事后还倒打一耙。
这心,得有多黑?刘翠芬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紫,比调色盘还精彩。她想捂住儿子的嘴,
却已经来不及了。“你个小畜生!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气急败坏地给了赵宝根一巴掌。
这一巴掌,彻底点燃了乘客们的怒火。“自己教唆孩子干坏事,还打孩子?
”“真是闻所未闻!天底下怎么有这么恶毒的女人!”“造孽啊!人家姑娘多可怜,
爹的骨灰都没了……”舆论,瞬间反转。列车长看着刘翠芬,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他冷冷地开口:“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刘翠芬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她知道,
她完了。我站起身,把那颗牙丢还给她,就像丢一件垃圾。然后,我再次看向列车长,
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同志,现在可以请你帮我记录一下骨灰丢失的地点了吗?”这一次,
列车长的态度截然不同。他郑重地向我敬了一个礼:“同志,我代表铁路部门向你道歉!
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严肃处理!等到了下一站,我们会立刻派人沿着铁路帮你寻找!
我也会亲自向上级汇报,给你一个交代!”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知道,
这第一局,我赢了。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的确良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从另一节车厢挤了过来,
看到瘫在地上的刘翠芬母子,脸色大变。“翠芬!宝根!这是怎么了?”刘翠芬看到男人,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哭天抢地:“建国!你可算来了!
有人要杀你儿子啊!”男人叫赵建国,是赵宝根的爹,刘翠芬的丈夫。他扶起刘翠芬,
听完她添油加醋的哭诉,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审视。“就是你,欺负我老婆孩子?”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我看着他,心里冷笑。正主,终于登场了。
04赵建国身上有股官气。不是那种大领导的气场,而是机关里混了多年,
深谙人情世故和权力运作的小吏气息。他习惯了用身份压人,用气势唬人。“欺负?
”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觉得有些好笑,“赵同志,
我想你可能对‘欺负’这个词有什么误解。”我指了指窗外:“你儿子,
把我父亲的骨灰扬了。你妻子,教唆他这么做,还反过来污蔑我。现在,
你问我是不是在欺负他们?”赵建国显然没想到是这么个开场。他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
看向刘翠芬。刘翠芬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建国,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孩子就是手欠……”“啪!”一声清脆的耳光。赵建国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
狠狠给了刘翠芬一巴掌。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刘翠芬捂着脸,
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建国,你打我?”“打你都是轻的!”赵建国一脸痛心疾首,
指着她骂道,“我平时怎么跟你说的?要与人为善,要谦虚低调!
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蠢事!还不快给这位小同志道歉!”他这番操作,
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弃车保帅”。一巴掌,把自己从“同谋”的身份里摘了出去,
塑造了一个大义灭亲、明辨是非的光辉形象。周围的乘客又开始窃窃私语,
风向似乎又有变化的趋势。“这男人还算个明事理的。”“摊上这么个败家娘们,
也是倒了血霉了。”刘翠芬被打懵了,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走到我面前,
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对不起。”赵建国立刻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孔,对我说道:“小同志,
你看,事情都清楚了。是我家教不严,给你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我代表我全家,
向你表示最沉痛的歉意。”他弯下腰,给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你父亲的骨灰,
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我是红星机械厂后勤科的副科长赵建国,这是我的工作证。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本本,“到了站,我立刻联系地方,发动我们厂里的工人,
就算把那片山翻个底朝天,也一定帮你把骨灰找回来!你看这样处理,可以吗?
”他话说得滴水不漏,态度诚恳得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红星机械厂,我知道,
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大厂,效益好,级别高。一个副科长,虽然官不大,
但在地方上已经算是非常有能量的人物了。他这是在告诉我,他有能力,也有诚意解决问题。
如果我还是前世那个刚刚返城的十八岁少女,面对他这一套组合拳,恐怕早就被唬住了,
甚至会感激涕零地接受他的“好意”。但我不是。我看着他表演,
就像看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赵科长,是吧?”我开口了,语气平静,
“你的处理方式听起来很不错。但是……”我话锋一转:“我信不过你。
”赵建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小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很简单,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人,我可以不计较。但骨灰,我要亲眼看着你们去找。
从现在开始,到找到为止,你们一家三口,哪儿也不许去,就跟着我。”“你!
”赵建国脸色一变。这等于是在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怎么?赵科长不愿意?
”我微微一笑,“也行。那我们就算算另一笔账。”我扬了扬下巴,
看向他怀里的赵宝根:“你儿子,把我爹的骨灰扬了。按我们乡下的规矩,这叫刨人祖坟,
是要一命抵一命的。”“你吓唬谁呢!”刘翠芬又尖叫起来,“现在是法治社会!”“没错,
是法治社会。”我点点头,看向列车长,“列车长同志,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
故意损毁他人骨灰,应该怎么处理?”列车长严肃地回答:“根据条例,
损毁、侮辱他人尸体、骨灰的,处十五日以下拘留。情节严重的,还要追究刑事责任!
”我转向赵建国,摊了摊手:“赵科长,你是个干部,应该比我更懂法。
你是选择让你儿子去少管所住几天,给你和红星机械厂的脸上都抹点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