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要自由?我送她地狱单程票!
作者:爱笑的陈小小
主角:苏小雨小月亮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3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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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要自由?我送她地狱单程票!苏小雨小月亮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猛地将我从那血色的深渊中拽了回来。我下意识地抽了一口冷气,指尖用力掐进冰凉的汽水瓶身,那尖锐的塑料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唯有……

章节预览

暑假旅游时妹妹偷偷上了一辆面包车。我站在街角冷眼旁观,转身离开。

上辈子我拼命拦住她,却被她怨恨了几十年。女儿周岁那天,她在奶粉里下了十足毒药。

看着女儿吐血的小脸,妹妹笑得癫狂:“你记住,她是你害死的!”“你毁了我一辈子,

我也要你痛苦一辈子。”这次我微笑着看她上车:“妹妹,祝你这趟旅途……得偿所愿。

”手机里弹出“滇藏线少女离奇失踪”的新闻时,我正给女儿试穿新买的小裙子。

裙子上绣着的太阳花,和妹妹失踪前朋友圈最后一张照片背景一模一样。---七月的天,

热得像个巨大的蒸笼,连空气都在柏油路面上扭曲、**。柏油路贪婪地吸收着太阳的暴晒,

蒸腾起肉眼可见的热浪,黏糊糊地糊在每一个行人的皮肤上。蝉鸣尖锐刺耳,

像无数把钝锯子在人的神经上来回拉扯,搅得人心浮气躁。

我站在街角那家冷气开得十足的小超市门口,

手里握着一瓶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瓶身还凝着冰凉水珠的橘子汽水。

那股寒气顺着指尖一路蔓延,却丝毫压不下心底那片被热浪反复炙烤的焦土。

冰凉的触感像一根细针,刺破皮肤,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却无法触及更深处的灼痛。

目光穿过燥热的空气,死死钉在马路对面。对面小区锈迹斑斑的铁门旁,

停着一辆灰扑扑、脏得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五菱宏光面包车。

车身上贴着几张花花绿绿的纸,歪歪扭扭印着“**滇藏!青春无悔!说走就走!

”之类的字眼,红蓝字体在烈日下显得廉价又刺眼。车门敞开着,

如同一个张开的不怀好意的巨口。一个穿着件洗得发白、领口变形T恤的男人斜靠在车门上,

皮肤黝黑粗糙,眼神浑浊地扫视着稀稀拉拉的路人。他嘴里叼着根烟,烟雾缭绕,

模糊了他脸上那些深刻的沟壑。他偶尔不耐烦地抬手看看腕上那块廉价的电子表,

动作带着一股粗鲁的焦躁。来了。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变得极其轻缓,几乎凝滞。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咚、咚、咚,每一下都像擂在蒙着厚厚灰尘的破鼓上,

带着一种近乎窒息的闷响。那声音在耳膜里回荡,淹没了周围嘈杂的蝉鸣和车流声。

一个身影从小区的铁门里闪了出来。是苏小雨,我的妹妹。她今天精心打扮过——或者说,

在她自己贫瘠的想象里,这身打扮足以支撑起她那个“诗与远方”的廉价幻梦。

一条破洞多得几乎要散架的牛仔裤,

张英文口号(她自己大概根本不懂意思)的黑色背心;脚上一双沾着新泥点子的廉价登山鞋,

笨拙地套在她细瘦的脚踝上。她的脸因为兴奋和暑热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双肩背着一个鼓鼓囊囊、颜色刺眼的登山包,那巨大的体积几乎要把她单薄的身体压垮。

她快步走向那辆面包车,脚步轻快得有些飘忽,带着一种飞蛾扑火般的急切。那男人看见她,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堆起一个油腻的笑容,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

他朝苏小雨挥了挥手,动作带着一种招揽牲口般的随意。时间仿佛被这灼人的热浪拉长了,

每一秒都粘稠得化不开。我站在超市冰冷的玻璃门后,像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僵硬木偶,

透过一层薄薄的、带着点污渍的玻璃,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上辈子……那个血色的、如同深渊般的日子,裹挟着刺骨的绝望和铁锈般的腥气,

毫无预兆地撕裂了我此刻强装的平静,狠狠撞进脑海。同样的酷暑,同样的街角,

同样那辆灰扑扑的面包车。那时的我,像疯了一样冲过滚烫的马路,汗水糊了满脸,

嗓子眼因为狂奔和极度的恐惧火烧火燎。我用尽全身力气,

死死攥住苏小雨那瘦得硌人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不能去!小雨!

那是黑车!会出事的!”我的声音嘶哑变形,带着哭腔,在灼热的空气里颤抖。她猛地回头,

那张青春稚嫩的脸上,此刻扭曲得只剩下刻骨的怨毒。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里,

燃烧着能将人焚毁的火焰。“放开我!苏晓!你凭什么管我?!”她尖叫着,

声音尖利得像玻璃刮过铁皮,“你是我什么人?!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你就是想把我一辈子锁在这个烂地方!像你一样烂掉!”她拼命挣扎,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在我的小腿骨上。剧痛让我眼前一黑,手上力道一松。就在那一瞬间,

她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我,像挣脱一个可怕的牢笼,

头也不回地钻进了那辆面包车敞开的“巨口”里。车门“哐当”一声在她身后关上,

隔绝了她最后那道淬了毒般的、胜利又怨憎的眼神。那眼神,像淬了剧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记忆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在每一个午夜梦回时反复穿刺,带来永不结痂的疼痛。

而更深的绝望,更刺骨的冰冷,还在后面。画面骤然切换,跳到一年后,

我女儿小月亮一周岁生日那天。小小的客厅里,还残留着生日蛋糕的甜腻气味和彩色气球。

我抱着刚刚学会走路、粉雕玉琢的女儿,心软得像一汪春水。她咯咯笑着,

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抓桌上那个小小的生日蛋糕。苏小雨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

她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她手里端着一杯刚刚冲好的、散发着温热奶香的婴儿奶粉,递向我怀里的孩子,

语气异常轻柔:“姐,我来喂小月亮喝奶吧,你去切蛋糕。”我还沉浸在女儿生日的喜悦里,

毫无防备地把孩子递给了她。就在小月亮的小嘴刚碰到奶瓶嘴,

贪婪地吮吸了几口之后——一切在瞬间崩塌。小小的身体猛地在我怀里剧烈地抽搐起来,

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落叶。那张红润可爱的小脸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变得青紫。

**的小嘴张开,一大口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暗红色的粘稠液体猛地涌了出来,

喷溅在她崭新的、绣着小太阳花的黄色连体衣上,刺目得令人晕眩。

“哇——”那根本不是婴儿的啼哭,

而是一种濒死的、从破碎的胸腔里硬挤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鸣。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灵魂在那一刻被彻底抽空。世界失去了所有声音和色彩,只剩下女儿痛苦抽搐的小身体,

和那迅速蔓延开的、刺目的、温热的猩红。我僵硬地抬头,看向苏小雨。她站在那里,

脸上那点虚假的平静早已消失无踪。她咧着嘴,

露出了一个极致扭曲、癫狂到令人头皮炸裂的笑容,眼睛里跳动着地狱之火般的光芒,

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如同诅咒,清晰地砸进我死寂的世界:“你、记、住!

她、是、你、害、死、的!”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恶毒而扭曲变调,

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你毁了我的一辈子……”她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

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我也要你……痛苦一辈子!”那癫狂的笑声,

女儿渐渐微弱下去的抽搐,

衣襟上那片迅速冷却、变得粘稠发黑的血迹……构成了我上辈子终结的绝望画面,

一个永不醒来的血色噩梦。“嘶——”一阵尖锐的、如同冰锥刺入太阳穴般的剧痛,

猛地将我从那血色的深渊中拽了回来。我下意识地抽了一口冷气,

指尖用力掐进冰凉的汽水瓶身,那尖锐的塑料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唯有这清晰的痛感,

才让我确信自己已经挣脱了那个地狱,双脚实实在在地踩在当下超市门口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灼热的现实重新涌入感官:蝉鸣依旧聒噪,热浪依旧灼人,对面那辆灰扑扑的面包车,

那扇敞开的、如同怪物巨口的车门,还有那个站在车旁、眼神浑浊、叼着烟的男人。

苏小雨已经走到了车边。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脚步顿了一下,带着一丝迟疑和下意识地,

转头朝我所在的街角望了过来。隔着一条车来车往、热浪蒸腾的马路,

隔着超市那层薄薄的、有点模糊的玻璃门,她的目光穿透了空间的距离,

精准地捕捉到了我的身影。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她的眼神里,

先是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紧张,像偷食被抓到的老鼠,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背包带子。

紧接着,那紧张迅速被一种熟悉的、带着强烈挑衅意味的倔强所取代。她的下巴微微抬起,

嘴角抿成一条固执的线,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看啊,我就是要走!你拦得住吗?

你凭什么拦我?那眼神,与上辈子我冲过去阻拦她时,

她挣脱我后回头投来的那道充满怨毒和憎恨的目光,在时空的碎片中诡异地重合了。

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冰冷恨意,瞬间沿着脊椎骨窜了上来,冻僵了我的四肢百骸。

但这一次,冰层之下,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灼热与冲动,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的寒冷。

隔着玻璃,隔着热浪,隔着上辈子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色和女儿无声的抽搐,我缓缓地,

缓缓地,对着马路对面那个满眼倔强与挑衅的女孩,勾起了唇角。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

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用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声音,

清晰地吐出几个字,如同对深渊的低语:“妹妹,走好。

”“祝你这趟旅途……”我的目光扫过那辆破旧的面包车,扫过那个眼神浑浊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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