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太奶奶驾到,勇闯十日终焉
作者:景三Yying
主角:李牧云阿阮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3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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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太奶奶驾到,勇闯十日终焉这部小说的主角是 李牧云阿阮,十八岁太奶奶驾到,勇闯十日终焉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主要讲的是不容拒绝地将一个冰凉光滑的小圆盒塞进我手心。那是一个极其古旧精致的珐琅胭脂盒,触手生寒。“拿着,太奶奶送你的嫁妆。”她笑……

章节预览

家族群里突然弹出一条消息:“十八岁太奶奶驾到,李柯以勇闯十日终焉。

”附着一张少女照片,眉眼和我一模一样。

八十岁的太爷爷盯着手机老泪纵横:“是她...阿阮真的回来了!”可族谱记载,

太奶奶阮归荑明明在1944年就失踪了。当我按地址找到“十日终焉”民宿时,

开门的正是照片里的少女。她笑盈盈塞给我一盒胭脂:“柯以乖孙,这是太奶奶送你的嫁妆。

”胭脂盒底刻着两行小字:“七日杀夫,可破死局。”而我的未婚夫,

正温柔地帮我擦拭嘴角的蛋糕渍。快递盒摔在地上时,

我正被李牧云那甜得发腻的奶油吻堵得喘不过气。手机在茶几上疯狂震动,屏幕亮得刺眼,

家族群里炸了锅。我用力推开李牧云那张沾着蛋糕渍的俊脸,手指划过屏幕的瞬间,

血液都凉了。“十八岁太奶奶驾到,李柯以勇闯十日终焉。

”下面附着一张像素有些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里那个穿着素色旗袍的少女,

站在爬满藤蔓的老式门楼下,眉眼弯弯,唇角微扬。日光斜斜打在她脸上,那五官轮廓,

那眼神流转的神韵——活脱脱就是镜子里二十五岁的我,李柯以!“阿阮……真的是阿阮啊!

”八十岁的太爷爷在群里发了条语音,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带着浓重的乡音和哽咽,

“八十年了……她一点没变……归荑啊……”群里死寂了几秒,随即被各种惊恐和问号刷屏。

三叔公直接打来电话,劈头盖脸:“柯以!那地址怎么回事?‘十日终焉’?听着就邪门!

族谱上白纸黑字,太奶奶阮归荑民国三十三年秋就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张照片哪来的?这女人是谁?”我喉咙发干,一个字也吐不出,

目光死死钉在照片背景那块模糊不清的门牌上——“十日终焉”。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一个荒诞又冰冷的念头破土而出:阮归荑,我那传说中的太奶奶,她回来了。

以这种冻结了时光的、与我共享一张脸的诡异方式。李牧云温热的指尖蹭过我嘴角,

带着奶油甜腻的触感:“怎么了柯以?脸色这么难看。”他捡起掉落的快递盒,

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像精心丈量过弧度的面具,“又是哪个无聊的恶作剧?

”我看着他那双深邃含情的眼睛,想起三天前,

他助理小薇发错到我手机上的那条消息:“牧云哥,遗产继承手续已办妥,

确认李柯以父母那份意外保险受益人是您无误。”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天灵盖。

我猛地抽回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勉强维持住镇定:“没事,

老家有点急事,我得立刻回去一趟。”“我陪你?”李牧云立刻起身,关切溢于言表。

“不用!”我的声音尖利得自己都吓了一跳,随即强压下去,挤出一个笑,

“你公司不是要签那个大单吗?别耽误正事。我……去去就回。

”我几乎是以逃离的速度离开了那间充满奶油甜香的公寓。导航里输入“十日终焉”,

目的地指向邻省一个地图上几乎找不到标记的深山古镇——青梧镇。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整整一天,信号时断时续,像一条垂死的蛇。暮色四合时,

终于抵达。镇口矗立着照片里那座爬满枯藤、风化严重的门楼,在昏暗中如同巨兽的骸骨。

穿过湿冷狭窄的青石板巷,一栋挂着“十日终焉”木牌的老宅孤零零杵在尽头。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后站着的少女,让我的呼吸瞬间停滞。素色旗袍,乌黑长发松松挽着。

那张脸,那张和我如同复刻般的脸,在檐下昏黄的灯笼光里,冲我绽开一个清浅的笑。

她眼波流转,带着跨越时光的宁静与穿透骨髓的凉意。“柯以乖孙,

”她的声音清脆得像山涧泉水,内容却惊雷般炸响,“可算来了。

”她无视我瞬间僵硬的肢体,白皙的手伸过来,

不容拒绝地将一个冰凉光滑的小圆盒塞进我手心。那是一个极其古旧精致的珐琅胭脂盒,

触手生寒。“拿着,太奶奶送你的嫁妆。”她笑意加深,带着洞悉一切的诡异,

“你会用得着的。”门在我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天光。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在浓重的阴影里,颤抖着打开了那个胭脂盒。馥郁的、近乎腐朽的花香扑面而来。盒底,

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两行细如蚊足、却力透背面的小字清晰可见——七日杀夫,

可破死局。李牧云那张温柔带笑的脸,和保险单上“受益人”三个冰冷的黑体字,

瞬间在我脑海里重叠、扭曲。“你很像他。”阿阮——或者说,

我的太奶奶阮归荑——递给我一杯热茶。瓷杯是旧式的,釉色温润,茶汤清亮,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过于年轻的脸庞。我们坐在老宅天井里,

四周是高耸的、被岁月染成墨黑的木墙,头顶一方狭窄的夜空,星子疏淡。“像谁?

”我捧着茶杯,指尖汲取着一点可怜的暖意,目光扫过这栋寂静得令人心慌的宅子。

空气里浮动着陈旧木头和灰尘的味道,还有一种若有似无的、类似草药的气息。“李继棠。

”她轻轻吐出这个名字,像一声叹息。李继棠,我的太爷爷,此刻正在千里之外的老宅里,

对着她的照片老泪纵横。“当年,他也是这样,不管不顾地一头闯进来。”她抬眼,

目光落在我脸上,又仿佛透过我,看向遥远的过去,“这‘十日终焉’,

从来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您……到底是谁?

为什么和我……”我忍不住追问,声音在空旷的天井里显得干涩。“我是阮归荑,

你的太奶奶。”她打断我,语气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尽管她的外表只是个少女。

“至于这里……”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是‘守门人’的囚笼,

也是……‘钥匙’的试炼场。你来了,试炼便开始了。十天,柯以,你只有十天。

”“试炼什么?”寒意顺着脊椎爬升。“活着走出去。”她呷了口茶,神色平静无波,

“或者,成为这里的一部分。像外面那些‘东西’一样。

”她纤细的手指随意指向漆黑的窗外。就在这时,

一阵极其轻微的、指甲刮擦木板的“刺啦”声,从二楼某个紧闭的房门后幽幽传来,

时断时续,在死寂中格外瘆人。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这宅子里,果然不止我们两个!

阿阮却恍若未闻,只淡淡地说:“别理会。那是‘前客’,走错了路,

只能永远留在这里‘休息’了。”第一夜,我几乎无法合眼。

那若有似无的刮擦声如同跗骨之蛆,在黑暗里折磨着我的神经。第二天清晨,

李牧云的电话如约而至,背景音是机场广播。“柯以,事情处理完了吗?

我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在那种地方,我马上飞过来陪你!”他的声音充满担忧和急切,

完美无瑕。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牧云”两个字,又低头看向掌心那枚冰冷的胭脂盒。

盒底的七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我深吸一口气,指甲再次掐进肉里,

声音却努力挤出轻快和依赖:“……好。牧云,我有点害怕,你……快来。”挂断电话,

阿阮不知何时出现在廊下,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乖孙,学得挺快。记住,

在这宅子里,信谁,都别信男人的嘴。尤其是……你那位‘未婚夫’。”第三天傍晚,

李牧云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十日终焉”门口。他穿着质地精良的羊绒大衣,

英俊的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和对我的满心关切,与这栋阴森古宅格格不入。“柯以!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我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碎,“这什么鬼地方!

担心死我了!”他身上熟悉的男士香水味此刻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晚饭是阿阮准备的,

几样简单却异常鲜美的山野小菜。李牧云表现得谦逊有礼,

对阿阮年轻得诡异的外表虽有惊疑,但在我含糊其辞的“远房亲戚”解释下,并未过多追问,

只当是山里人显年轻。他体贴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阿阮则安静地吃着饭,偶尔抬眼,

目光在李牧云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和我强装平静的脸上扫过,

唇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深夜,宅子沉入死寂。我借口整理行李,

回到阿阮给我安排的厢房,反锁了门。胭脂盒被我紧紧攥在手里,

冰凉的珐琅表面几乎被我的体温焐热。盒底那七个字在黑暗中灼烧着我的理智。杀夫?

李牧云?用这盒胭脂?怎么杀?这简直荒谬绝伦!就在我心神剧震之际,

窗外突然传来极其轻微的“咚”一声,像是有人从高处跳下,落在松软的泥土上。

我头皮一麻,屏住呼吸,悄悄挪到窗边,掀开厚重窗帘的一角。清冷的月光下,

李牧云的身影清晰可见!他根本不在客房休息!只见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

动作敏捷地绕到宅子后院那口早已废弃的古井边。他蹲下身,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

竟然掏出一把折叠军工铲,开始用力挖掘井边的泥土!动作熟练而有力,

哪里还有半分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模样?他在挖什么?难道……他早就知道这宅子的秘密?

那笔巨额保险金和他急切赶来的目的在我脑中疯狂碰撞。胭脂盒在我掌心烫得像块烙铁。

我死死盯着窗外那个奋力挖掘的身影,一个冰冷的计划雏形在心底滋生——或许,

这“杀夫”之计,并非空穴来风?第四天清晨,薄雾笼罩着“十日终焉”阴冷的院落。

我坐在梳妆台前,铜镜映出我苍白的脸和眼下浓重的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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