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换舞袖
作者:夜飞鱼
主角:肖凌玉苏瑶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3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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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凌玉苏瑶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夜飞鱼的小说《红妆换舞袖》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肖凌玉苏瑶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下意识攥紧了衣袖。可肖凌玉只是弯腰捡起剪刀,递还给她,声音温和:「无妨,下次小心便是。」丫鬟愣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章节预览

一、嫁衣如囚,心似惊鸿「姑娘,抬抬胳膊。」喜娘的声音带着刻意放柔的笑意,

指尖划过我胳膊时,金绣的嫁衣蹭得皮肤发痒。这衣裳是昨夜才送到的,

大红缎面上用金丝线绣着龙凤呈祥,针脚细密得找不出半分瑕疵,

穿在我身上却像套沉重的枷锁。我僵硬地抬手,看着铜镜里那个陌生的人影。

脸上的雀斑是用晒干的桃花汁调了松烟墨点的,洗不掉,蹭不去,

正衬得那双被刻意画得黯淡的眼睛愈发怯懦。这是我和苏瑶**以前玩闹时发现的法子,

那时只当有趣,没成想如今竟成了保命的伪装。「姑娘真是好福气,」喜娘替我系上玉带,

语气里的羡慕藏不住,「肖凌玉殿下那样的人物,整个尚京都盼着,

偏偏就等了你这桩青梅竹马的缘分。」青梅竹马?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若真算起来,我和肖凌玉连面都没见过,谈何青梅竹马?真正与他有婚约的苏瑶**,

此刻怕是早已化作了郊外坟头的一抔黄土。「喜娘说笑了。」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

尽量模仿苏瑶平日里怯懦的样子,「民女蒲柳之姿,能得殿下垂青,已是祖坟冒青烟了。」

喜娘被我这副「乡野村姑」的模样逗笑了,又说了几句吉利话,才扶着我往外走。

叔父婶子候在门口,见我出来,婶子连忙塞给我个红布包,低声道:「里面是安神药,

夜里若殿下……你懂的。记住,千万别露馅,不然咱们全家都得掉脑袋!」我捏紧布包,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药是早就备好的,叔父说,若肖凌玉要行周公之礼,就想法子让他喝下,

先混过新婚夜再说。可我看着那包褐色的粉末,

胃里一阵翻涌——我连欺骗他的身份都已惶惶不安,怎能再用这等龌龊手段?轿子落地时,

我听见外面传来清晰的唱喏声。有人扶着我的胳膊往外走,脚下的红毡厚实柔软,

却硌得我脚心发慌。透过红盖头的缝隙,我看见一双皂靴停在面前,接着,

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小心些。」肖凌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比传闻中更温和,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浑身一僵,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他轻轻按住。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触在我腕间那道常年干活留下的旧疤上。我忽然想起村里老人说的,

贵人的手都是细腻光滑的,他这样的身份,怎会有茧子?「多谢殿下。」我咬着唇,

把到了嘴边的疑问咽了回去。拜堂时,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来。

「这就是陛下为殿下定下的那位?看着也太……」「嘘,没听见殿下刚才还扶着她吗?

说不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呢。」「我看是陛下当年随口一提,如今骑虎难下吧,

没瞧见林**方才都哭了?」林**,该是指太傅家的林婉儿。我早听说,

她与肖凌玉自幼相识,情投意合,若不是这桩突如其来的婚事,怕是早已定下了。想到这里,

我握着肖凌玉的手又紧了紧,心里的愧疚像野草般疯长。我不仅骗了他,还毁了他的姻缘。

入洞房后,红烛在案头明明灭灭。我坐在床沿,听见外间传来宾客的喧闹,

却迟迟没等来肖凌玉。直到月上中天,房门才被轻轻推开。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走到我面前时,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红盖头被他轻轻掀开,烛光落在他脸上,

我看清了那双眼睛——清澈如溪,却深不见底,正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厌恶,没有嘲讽,

只有一种淡淡的平静。「你似乎很怕我?」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慌忙低下头,手指绞着嫁衣的下摆:「不……不是,民女只是……只是有些紧张。」

他沉默了片刻,转身从妆台上拿起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是枚玉簪,样式简单,却莹润通透。

「这是陛下赏赐的,说是当年给你母亲的定亲信物,如今转赠于你。」我接过玉簪,

指尖触到冰凉的玉面,忽然想起苏瑶**的母亲早逝,这簪子怕是陛下随口编造的由头。

可肖凌玉递过来的样子那样自然,仿佛这真的是件意义非凡的信物。「谢殿下。」

我把簪子攥在手心,指甲几乎要嵌进玉里。他又看了我一会儿,忽然道:「你若是累了,

就先歇息吧,我在书房处理些公务。」我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错愕。他竟要去书房?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嘴角弯起个浅淡的弧度:「新婚之夜,不必勉强。」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松了口气,却又生出丝莫名的失落。红烛燃到一半时,

我悄悄把那包安神药倒进了痰盂——或许,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糟。二、王府深宅,

步步惊心婚后第三日,按规矩要去给太妃的牌位请安。我捧着香炉,

跟在肖凌玉身后穿过回廊,心里的鼓敲得震天响。府里的嬷嬷早就教过我礼仪,

可我总怕自己哪个动作做错,露出马脚。「不必紧张,」肖凌玉的声音忽然从前面传来,

「母亲生前最是慈和,不会怪你。」我愣了愣,没想到他会察觉我的局促。「是,殿下。」

牌位前的香炉里插着三炷香,烟气袅袅上升。我学着肖凌玉的样子跪拜,额头磕在蒲团上时,

忽然听见他低声道:「母亲,这是苏瑶,往后便是凌玉的妻了。」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疼得发紧。他说的是「苏瑶」,不是我。也是,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

眼前这个顶着苏瑶名字的女子,只是个卑劣的冒牌货。起身时,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肖凌玉眼疾手快地扶住我。他的手掌宽大温暖,扶在我腰侧,隔着厚重的衣料,

我仍能感觉到那份温度烫得人发慌。「仔细些。」他松开手,语气平淡,

可我分明看见他耳尖泛起的微红。从祠堂出来,路过花园时,撞见几个丫鬟在修剪花枝。

见我们过来,她们慌忙行礼,其中一个捧着花枝的丫鬟却手一抖,剪刀「当啷」掉在地上,

正好落在肖凌玉脚边。丫鬟吓得脸色惨白,「扑通」跪在地上:「殿下恕罪!

奴婢不是故意的!」我心里也跟着一紧,想起村里地主家动辄打骂下人的规矩,

下意识攥紧了衣袖。可肖凌玉只是弯腰捡起剪刀,递还给她,声音温和:「无妨,

下次小心便是。」丫鬟愣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直到肖凌玉走远了,

才讷讷地磕头谢恩。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传闻中清冷孤傲的殿下,

好像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王府里活得愈发谨慎。肖凌玉待我不算热络,

却也绝无苛待。他会在我笨手笨脚打翻茶盏时说「无妨」,会在我看不懂账本时耐心解释,

甚至会在雨天特意让人给我送把油纸伞。可这份温和,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施舍。

府里的老嬷嬷私下跟我说:「王妃,殿下这是心里有愧啊。听说他原本属意林太傅家的**,

若不是陛下硬压着,这桩婚事断断成不了。」我把这话记在心里,

愈发肯定他对我的纵容不过是愧疚作祟。夜里躺在床上,

总能听见窗外传来林婉儿**的消息——她又在诗会上夺了魁,又为陛下解了难题,

每一件都衬得我这个「王妃」愈发黯淡无光。那日肖凌玉在书房处理公文,我进去送点心,

正撞见他对着一幅字出神。纸上写着「执子之手」四个大字,笔力遒劲,

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怅然。我认得那字迹,是林婉儿的,前几日宫宴上,陛下还夸她字有风骨。

「殿下,点心凉了。」我把托盘放在案上,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他回过神,随手把字卷起来,

语气平淡:「放下吧。」我转身要走,却听见他忽然问:「你识得字吗?」我心里一慌,

想起自己只跟着苏瑶**学过几个字,连忙摇头:「不……不识得,民女在乡下时,

只认得自己的名字。」他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丝复杂的情绪,却没再追问,

只道:「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我愣在原地,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要教我识字?

「不……不必了,」我慌忙摆手,「民女愚笨,怕是学不会,还会耽误殿下公务。」

他没再坚持,只是重新拿起公文,指尖在纸页上轻轻敲击。我退出书房时,

听见他低低地叹了口气,那声音轻得像风,却吹得我心口发疼。夜里又做了噩梦,

梦见自己被剥去伪装,跪在肖凌玉面前。他手里拿着那幅「执子之手」,

眼神冰冷:「你这卑贱的丫鬟,也配做本王的王妃?」惊醒时冷汗湿透了中衣,

窗外的月亮惨白如纸。我坐在床沿,摸着脸上的雀斑,

忽然生出个念头——我不能就这么等着被揭穿。我得攒些钱,等肖凌玉厌弃我的时候,

至少能有条退路。可一个深宅里的「王妃」,能去哪里挣钱?

我想起苏瑶**生前藏的那些话本,里面写过京城的舞姬能凭一支舞赚得千金。

这个念头像颗种子,在心里悄悄发了芽。三、醉月楼中,红绡魅影第一次溜出王府那晚,

我用胭脂在眉心点了颗痣,换上早就备好的粗布男装,借着假山的阴影往后角门走。

守门的老仆睡得正沉,我屏住呼吸,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窜了出去。街上的风带着凉意,

吹得我鬓角的碎发乱飞。西街的醉月楼灯火通明,丝竹声隔着半条街都能听见。我站在街角,

看着那些衣着光鲜的男子搂着舞姬嬉笑,心里的鼓敲得震天响。「姑娘是来寻活计的?」

一个穿着绸衫的龟奴凑过来,眼里满是打量。我攥紧藏在袖中的碎银,

声音发颤:「我……我会跳舞。」他上下扫了我几眼,撇着嘴道:「会跳舞的多了去了,

你有什么特别的?」我深吸一口气,想起苏瑶**教我的那支《惊鸿舞》,

咬着牙道:「我能跳得让所有人都记住。」龟奴被我的口气逗笑了,领着我进了后台。

醉月楼的妈妈是个穿着水红衣裳的中年妇人,见我穿着男装,

眉头皱得老高:「这是唱的哪出?」「妈妈,」我卸下头上的布巾,露出原本的模样,

「我能扮丑,也能扮美,只要您给我个机会。」她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笑了:「有点意思。

明晚登台试试,若是红不了,就卷铺盖滚蛋。」我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红绡。取红绸之意,

盼着能像那些鲜亮的绸缎般,活得热烈些。登台那日,我穿着水红舞衣,

脸上覆着半面珍珠面具,只露出那双刻意画得妩媚的眼睛。鼓点响起的刹那,

我忽然想起肖凌玉书房里的那幅字,想起他看着我时复杂的眼神,

脚下的舞步竟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缠绵。旋转时裙摆翻飞如烈火,踮脚时腰肢软得像春水。

台下的喝彩声浪涛般涌来,我却在人群里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肖凌玉穿着便服,

坐在角落里,手里把玩着酒杯,眼神深邃地看着我。我的心跳骤然停了半拍,差点踩错鼓点。

他怎么会来这里?他认出我了吗?一曲舞毕,妈妈推着我去敬酒。走到他面前时,

我的指尖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这位公子面生得很。」我端着酒杯,

声音里带着刻意练过的娇媚,与平日里的怯懦判若两人。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我面具上,

声音低沉:「第一次来。」「那真是巧了,」我强装镇定,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

「公子若是常来,红绡可为您留着最好的位置。」他忽然捉住我的手腕,力道不重,

却让我浑身一僵。他的指尖碾过我腕间的旧疤,眼神陡然锐利:「你的手,不像舞姬的。」

我吓得魂飞魄散,强笑道:「公子说笑了,练舞之人,手上总有几分薄茧的。」他松开手,

从袖中取出枚玉佩放在我掌心。那玉佩上的流云纹,我在他腰间见过无数次——是他的私印。

「明日此时,城郊别院。」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我捏着那枚温润的玉佩,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腿肚子都在打转。他这是……认出我了?

回到王府时天快亮了,我换下舞衣,刚把玉佩藏进枕下,就见肖凌玉站在门口。

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昨夜去哪了?」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浑身抖得像筛糠:「民女……民女起夜迷路了……」他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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