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夜星光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顾言深林梦瑶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他脸上的从容终于有了裂痕。他放下餐叉,身体前倾,双手交叠在桌上,摆出一副准备耐心谈判的姿态:“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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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我结婚三周年那天,死于丈夫顾言深和闺蜜林梦瑶策划的车祸。再睁眼,
我竟回到三年前的同家餐厅,听他说着同样虚伪的“我爱你”。
脑中突然叮一声:检测到谎言!他正发消息给林梦瑶:“她怎么还没醉,烦死了。”我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这一世,不要虚情,渣男贱女,等着我的复仇吧。1“晚晚,尝尝这个蜗牛,
你以前最爱吃的。”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柔。
银质的餐叉将一只处理得当的蜗牛送到我嘴边,上面还挂着浓郁的蒜蓉香草酱。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顾言深,我的丈夫。他有一张足以让人心动的脸,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那双深邃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我,仿佛我是他的全世界。
周围是H市最顶级的旋转餐厅,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悠扬的小提琴声在空气中流淌。
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可我的胃里,却在翻江倒海。因为这场面,我记得。
三周年结婚纪念日,顾言深包下了这家餐厅,为我“庆祝”。就是在这顿饭后,回家的路上,
一辆失控的卡车撞上了我们的车。我被卡在副驾驶,
亲耳听到他在电话里对另一个女人说:“解决了,她活不了。梦瑶,
我们以后再也没有阻碍了。”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
我看见他们二人相拥着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冷漠地看着我所在的车辆燃起熊熊大火。
那份痛楚和背叛,我死都不会忘。我僵硬地转动脖子,看着顾言深脸上无懈可击的宠溺笑容,
一个荒诞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我……好像重生了。“怎么了,晚晚?不合胃口吗?
”顾言深见我迟迟不张嘴,关切地问道,“还是身体不舒服?”我垂下眼帘,
避开他虚伪的视线,也避开了那只递到嘴边的蜗牛。前世,
我就是吃了这道菜后开始头晕目眩,后来才反应过来,里面被下了药。“没什么,
”我重新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就是觉得,我们结婚都三年了,
你还这么用心,有点感动。”顾言深笑了,眼里的满意一闪而过。“傻瓜,
为你做什么都值得。今天下午一个上亿的合同,我都给推了,专心陪你。”他说得那么自然,
那么情真意切。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
然后更加死心塌地地为他付出一切。叮——!检测到高浓度谎言,
真相系统激活中……绑定宿主:苏晚夜。扫描目标:顾言深。
谎言识别:“我为你推掉了亿万合同。”谎言概率:99.99%真相核对启动……叮!
目标于今日下午15:30,与“林梦瑶”在“铂悦酒店”1808号房会面,时长3小时。
叮!目标正在与“林梦瑶”进行实时通讯,是否读取?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真相系统?
我下意识地在心里默念:“读取。”顾言深:宝贝,我这边快结束了,她怎么还没醉,
烦死了。林梦瑶:言深哥别急嘛,对她耐心点,毕竟是最后一餐了呀。药效应该快发作了,
你再哄哄她。爱你哟原来如此。不是我出现幻觉,而是老天爷真的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还附赠了一个这么……给力的系统。2我看着对面男人还在深情款款表演的脸,
胃里的恶心感再也压不住。十年感情,三年婚姻,我为他放弃前途,为他打理后方,
为他处理所有不愿沾手的脏活,最后只换来一句“烦死了”和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我慢慢松开紧握的拳头,端起面前的红酒杯,对着他皮笑肉不笑。“言深,”我轻启红唇,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小提琴声,“我们离婚吧。”顾言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顾言深脸上的深情冻结成一个滑稽的面具,他握着餐叉的手停在半空,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晚晚,你说什么?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眉头微微蹙起,带着一丝责备的纵容,“别闹了,
今天是我们三周年的纪念日。”看,他总是这样。一旦我提出任何让他不悦的观点,
他从不正面回应,而是用一句“别闹了”将我所有的情绪和诉求定义为无理取闹。过去的我,
会立刻心虚,会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不懂事,然后迅速道歉,将这件事翻篇。
他脸上的从容终于有了裂痕。他放下餐叉,身体前倾,双手交叠在桌上,
摆出一副准备耐心谈判的姿态:“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是我最近太忙,忽略了你吗?
还是谁在你耳边说了什么?”叮!检测到PUA话术:“将问题归咎于你的情绪化,
并暗示你受到了外部挑拨。”真相核对:目标内心正飞速盘算,试图找出计划的漏洞。
内心活动:“疯了吗?这个节骨眼上提离婚?难道林梦瑶走漏了风声?不可能,
那个蠢女人没这个脑子。一定是她又在闹脾气,哄哄就好了。”哄哄就好了。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原来我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形象。“你没有忽略我,”我拿起餐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尽管我什么都没吃,“你不是还为了我,推掉了上亿的合同吗?
”我特意加重了“上亿”两个字。顾言深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松弛下来,
他以为我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不满,事情又回到了他熟悉的轨道上。“你知道我就心疼了?
”他立刻接话,语气重新变得温柔,“钱可以再赚,但老婆只有一个。只要你开心,
多少个亿我都不在乎。”叮!检测到高级谎言:“只要你开心,多少个亿我都不在乎。
”谎言概率:100%真相核对:目标于三小时前,在铂悦酒店1808房内,
对林梦瑶承诺,待宿主意外身亡、保险金与股权到手后,
将赠予其“星海湾”价值上亿的别墅一栋。我的指尖微微发凉,心脏像是被泡在冰水里。
原来,他推掉的“上亿合同”,指的是我这条命。我抬起眼,
直视着他那双盛满虚伪深情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问道:“顾言深,你爱我吗?
”他似乎被我问得一愣,随即失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晚晚,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当然爱你,我不爱你爱谁?”叮!检测到谎言:“我当然爱你。
”真相核对:目标正在思考如何安抚宿主,以便顺利实施后续计划。
内心活动:“这女人今天怎么回事?药效还没发作?烦死了,早知道让林梦瑶下重一点的量。
赶紧把她哄回家,司机和卡车都安排好了,不能再拖了。”够了。我不想再看这场独角戏了。
“顾言深,”我打断他正要继续的深情表白,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穿透力,
“你不用再演了。是挺烦的,对吧?”他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我缓缓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尽收眼底。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
身体微微前倾,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毕竟是‘最后一餐’了嘛。
”3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在他耳边炸响。顾言深的瞳孔骤然收缩,
血色从他脸上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震惊和骇然。他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不再是伪装的深情,而是**裸的审视和惊疑。他想不通,他不可能想得通。
这句出自林梦瑶短信里的话,我怎么会知道?看着他这副活见鬼的表情,
我心中积郁了前世今生的怨气,终于疏散了那么一丝。我不再理会他的反应,转身就走。
“站住!”顾言深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苏晚夜,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知道什么!”他连名带姓地喊我,
这是他真正动怒时的表现。我没有挣扎,只是慢慢回过头,视线落在他紧抓着我的手上,
缓缓上移,对上他愤怒的眼神。“我知道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我轻轻地笑了起来,
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顾总,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他大概是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竟有如此力气,踉跄了一下。趁着这个间隙,
我从手包里拿出几张百元钞票,优雅地放在桌上。“AA。”然后,
我头也不回地走向餐厅门口,将那个男人震惊、愤怒、困惑的目光,连同这三年荒唐的婚姻,
一同抛在身后。这一次,轮到我做执棋人了。坐进出租车的那一刻,
我才感到一阵后知后觉的虚脱。肾上腺素褪去,
留下的是深入骨髓的寒意和一丝轻飘飘的不真实感。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去哪儿?”去哪儿?“师傅,麻烦先在市区随便开开。”**在车窗上,
看着流光溢彩的街景飞速倒退,脑子却在飞速运转。钱。我需要钱。这三年,我做全职太太,
顾言深每月会给我一笔不菲的生活费,但我几乎没怎么动用。我名下有一张独立的储蓄卡,
是婚前办的,里面存着父母这些年给我的零花钱和压岁钱,还有我大学时得的几笔奖学金。
不多,但几十万还是有的。这是我的底气,是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我拿出手机,
无视了屏幕上开始疯狂弹出的顾言深的来电和信息,直接将他拉黑。世界瞬间清净了。
我打开租房软件,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公寓?不,太局促。酒店?终非长久之计。
我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一个词条上——“创意园区,Loft工作室”。可住,可商。
非常完美而且适合我。我立刻联系了一位显示“24小时在线”的中介,约定半小时后看房。
4半小时后,我站在一间毛坯的Loft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沉寂的夜色,室内空空荡荡,
只有水泥地面和**的红砖墙壁,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老建筑特有的味道。叮!
检测到谎言:“上一任租客是个知名画家。
”真相核对:上一任租客为一家小型网络公司的服务器机房,因拖欠电费被园区强制清退。
叮!检测到谎言:“这里风水特别好!”真相核对:因楼上是一家宠物寄养中心,
该房间曾发生过三次水管爆裂导致的“天降甘霖”事件。我差点笑出声。这个系统,
用处还真不小。“风水好不好,我不在意。”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远处依稀可见的城市天际线,轻声说,“我就喜欢它够空,够大,像一张白纸。
”可以任我涂抹。“楼上漏水的问题,合同里必须写明,由房东负责全部维修和赔偿。
”我转过身,看着愣住的中介,淡淡地补充了一句。中介的表情像是见了鬼,张了张嘴,
半天没说出话来。最终,我以一个相当不错的价格,当场签下了一年的租约,押一付三,
用手机银行转账时,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拿到钥匙的那一刻,我正式与过去割裂。
送走中介,我一个人站在这个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空间里。
这里没有顾言深精心挑选的昂贵家具,没有林梦瑶送来的“暖心”装饰,
没有任何属于“顾太太”的痕迹。这里只有苏晚夜。我从随身的手包里,
拿出了一支一直放在夹层里的绘图笔和一本小小的速写本。这是我最后的习惯,无论去哪里,
都会带着它们。我走到水泥地上盘腿坐下,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翻开崭新的一页。
笔尖落在纸上的触感,熟悉又陌生。我曾以为,我再也不会画图了。顾言深说,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需要一个安稳的家庭,而不是一个忙得脚不沾地的女强人。他说,
我的才华,用在装点我们的家上,才是最大的价值。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将所有精力都集中在笔尖。没有犹豫,没有迟疑,线条在纸上流畅地延伸、交错、重组。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停下笔时,一栋极具解构主义风格的建筑雏形,已经跃然纸上。
扭曲、破碎,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感觉。我看着图纸,仿佛看到了自己。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我从玻璃窗的反光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
没有了前几个小时的茫然和惊恐,只剩下一种久违的、灼热的光。自信与新生的光。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通讯录里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喂,是李教授吗?我是苏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