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病娇大佬婚后日常傅屿深江浸月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空气紧绷得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江浸月紧握的手机屏幕因为她指节过度用力而再次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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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月以为嫁入豪门是逃离原生家庭的救赎,
直到在丈夫书房发现那本写满替身日记的皮革手册。当她决意斩断这场替身契约,
那个清冷矜贵的男人却扼住她手腕,暗沉眼底掀毁天灭地的风暴:“月月,契约结束?
可我对你……上瘾了。”第1章豪门替身,
枕边温柔皆假象奢华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打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江浸月赤脚踩在地毯边缘,脚趾无意识地蜷缩着。她的掌心一片濡湿,
薄薄的睡衣贴在微凉的脊背上。凌晨两点,傅屿深还没回来。
这套顶层复式公寓是傅屿深送她的“新婚礼物”,视野绝佳,俯瞰全城灯火。
衣帽间里塞满了当季高定,珠宝匣子里最不起眼的一条手链也值七位数。佣人低声细语,
称她“傅太太”。三个月前,潦倒到被亲生父亲当货物推销的她,
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日子。但江浸月此刻只觉得这座金丝笼冷气彻骨。
落地窗外繁华依旧,映在她失焦的瞳孔里,只剩一片模糊的光晕。三个月前那场盛大的婚礼,
傅屿深一身裁剪完美的黑色礼服,在她指尖套上象征傅氏继承人身份的祖传钻戒。
镜头前他揽着她的腰,笑意温润如玉,眼神缱绻专注——那样完美的深情,足以骗过全世界。
可就在一小时前,她从一场被男人低沉轻哄唤醒的噩梦中挣脱。
亲吻她耳垂时模糊的呓语:“星星…怎么又不乖了…”当时他眼底浓烈到化不开的占有欲,
几乎要将她吞噬。星星?是哪个女人的名字?鬼使神差地,
她走向傅屿深严令禁止她进入的书房。冰冷的金属门把在她掌心转动,没锁。
空气中浮动着他常用的雪松混合着檀木的冷香,巨大的黑檀木书桌如同蛰伏的巨兽。
书桌左侧的抽屉,在她指尖不小心压到边缘暗钮时,“咔哒”一声轻响,
悄无声息地滑开了一层——像地狱敞开了一道缝隙。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厚度惊人的深棕色皮革手册。皮质纹理细腻,古旧,
带着时光温润的油光。烫金的封面角落,一行清晰的花体字:ForMyStar。
那个“星星”!血液瞬间冲向头顶,又刷地褪尽,只留下一片冰海般的死寂。
江浸月全身的神经都在尖叫着让她远离,可手却像被恶魔攫住,
颤抖着打开了那本似乎重逾千斤的手册。纸张泛着旧纸特有的米黄,墨迹干透,
笔迹苍劲有力,是属于傅屿深的字迹。一页,又一页,密密麻麻的记录,
贯穿了整整五年时间。照片,有些是抓拍,有些是精心拍摄的大片。
主角几乎都是同一个年轻女子。眉眼清冷,气质出众,尤其那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
像淬了冰的琉璃,带着天然的傲慢疏离感。她穿着昂贵的晚礼服在光影交错的宴会上浅笑,
她抱着书本走在异国的大学校园阳光里,
她穿着赛马服英姿飒飒地跨在骏马上回眸……这是一个活在另一层云端里的天之骄女,
是与她江浸月截然不同的存在。照片旁边是傅屿深的注解:「Star今天穿了宝蓝色礼服,
衬得她眼睛更美了。唇色,需要暗一号的蔷薇色。」——日期在五年前。
「她说想要养一匹纯血的**马驹,取名叫‘拂晓’。她总是那么鲜活。」
——日期在四年前。「又拒绝了陈家三公子的邀约。Star的眼光,
一向高得理所当然。」——日期在三年前。……越往后翻,日期越接近现在,
照片下方的手写记录却陡然发生了变化。字里行间那种克制的倾慕和追逐渐渐褪色,
始覆盖上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控制欲和标记感:「Star不该拒绝那张生日晚宴请柬。
她身边的男人是谁?太碍眼了。」「穿得太少了。下次让品牌方送符合要求的款式过去。」
「行程?我说过,我不希望她在纽约滞留超过一周。」……日期最近的一页,
贴着一张女子的生活照。她穿着简单的白裙子坐在咖啡馆窗边看书,
阳光勾勒出她专注而冷冽的侧影。
旁边是傅屿深凌厉到力透纸背的字迹:「为什么选这条白裙?
它衬不出Star万分之一的美!愚蠢的选择!」墨水因为下笔太过用力而微微晕开。
冰冷的字迹像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江浸月的眼球,一路灼痛到心脏最深处!
窒息感攥住了她的喉咙。她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这沉重的罪证。
她猛地将手册往前翻——一张清晰的半身照映入眼帘!是在一个流光溢彩的私人拍卖晚宴上,
那女子,她的Star,穿着一袭耀眼夺目的抹胸款鱼尾礼裙!极淡的烟紫色,
裙摆上缀满了繁复的手工碎钻,如同将整条璀璨星河披在了身上,衬得她整个人光芒四射!
而那件裙子……江浸月胃里翻江倒海!她踉跄着冲进衣帽间,
着手拉开防尘罩——一件剪裁、颜色、款式几乎与照片里那件一模一样的烟紫色镶钻鱼尾裙,
正安静地悬挂在无数华服之间!那精致独特的腰线褶皱设计,宛如同一个工匠的复刻!
她甚至记得第一次穿上这件昂贵得离谱的裙子时,
傅屿深眼底那瞬间燃起的、让她几乎无法承受的滚烫热度!他说:“浸月,你真美。
”那时她只觉羞怯甜蜜,此刻才明白,那份灼热的惊艳,根本穿透了她,
落在一个她永远无法企及的“Star”身上!她是谁?!江浸月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
血往头顶涌。她不顾一切地拿出手机,镜头对准了手册里那张晚宴照上清晰无比的脸!
无视指纹锁的警告滴滴声,她用尽力气按压着冰冷的屏幕!识别失败!再试!
又一次刺耳的失败提示音!为什么?!她不死心,手指因为过度的紧绷和绝望而变得僵硬,
死死地戳向屏幕——这一次!滴!微弱的一声轻响,屏幕解锁!
相册主人名字显示在照片信息栏最底部:沈知微。沈!知!微!
这个名字像一个被封印的咒语,刹那间撞开了记忆的闸门!
登对的一对儿啊……沈家大**……”、“那位才是傅先生心头……”所有的线索轰然炸裂!
模糊的窃窃私语变得刺耳清晰!未婚夫?意外?心头?!
“嗡——”法拉利独有的低沉轰鸣由远及近,撕裂了公寓外沉滞的夜空。
江浸月猛地将手机屏幕按灭!那本重逾千斤的皮革手册像是烧红的烙铁,
被她失魂落魄地塞回书桌抽屉深处!她几乎是扑出书房,虚软的身体撞在门框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玄关处传来钥匙被轻轻放在水晶托盘上的清脆叮当声。
沉稳的脚步声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一步步由远及近,节奏不快,
却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她脆弱的神经末梢上。客厅光影浮动,
傅屿深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视野边缘。
昂贵的Armani深灰羊绒大衣还带着室外的寒气,被他随手搭在沙发背上,
露出里面挺括的白衬衫和一丝不苟的银灰领带。他身上有淡淡的雪茄和高级香槟混合的味道,
那是属于另一个遥远的、名利场巅峰世界的气息。他扯了扯领口,动作带着一丝久坐的慵懒,
深邃的目光准确无误地落在客厅落地窗边伫立着的单薄身影上。“怎么起来了?
”傅屿深的声音低沉,在寂静的凌晨里带着一种砂纸摩挲般的质感。他朝她走来,
那股冷冽的雪松檀香气味在暖气的氤氲里变得温暖了些许,
却依旧带着强烈的、属于他的侵略性标记。他很快走近,
带着体温的修长手指极其自然地滑过她冰冷的脸颊,微微一顿:“手这么冰?
”剑眉几不可察地蹙起,那眼神里的关切和温柔,
和照片背后字里行间的冰冷标记与灼人占有欲,在她眼前混**织!这温存究竟是给谁的?!
江浸月的嘴唇动了动,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清晰的字音,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霎那间冻结又沸腾。她的身体在他指尖触碰的瞬间剧烈一颤!
在傅屿深眼中,窗边小妻子那张平日里温婉白皙的小脸此刻血色尽褪,
如同精致却易碎的薄胎瓷器。她微微仰头看他,那双总是盛着清泉般温软羞涩的杏眼深处,
此刻翻涌着他从未见过的惊涛骇浪,是恐惧?是不敢置信?
还是一种濒临炸裂边缘的绝望和质问?她眼底破碎的光让傅屿深心口一悸。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呼吸的异常急促,身体僵硬的颤抖,那种无声的挣扎像即将绷断的弦。
为什么会在凌晨站在这里?为什么露出这样的眼神?他眼底深处飞快掠过一丝冰冷的疑云,
但面上依旧是如常的温和,指腹在她冰凉脸颊滑下的动作转为轻缓地摩挲。
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做噩梦了?”*冷白的指尖死死攥紧手机边沿,
坚硬的金属硌得掌心生疼。指尖下,屏幕里那张沈知微在烟紫色星河长裙中光芒四射的面孔,
还有那本冰冷手册里密密麻麻的文字烙印,灼烧着江浸月每一寸神经!
那些记录里的“Star”,
那个活在云端、被傅屿深倾心追逐却又强势标记的女人……而现在,
这个称呼——“乖女孩”。是讽刺!是**裸的提醒!
提醒她不过是一个被精心挑选、打扮得与“Star”相似的廉价替代品!温驯,听话,
连挣扎都不配拥有自己声音的……影子!冰火两重天的煎熬让她几乎窒息。她猛地后退半步,
像被剧毒的蛇咬了一口,仓皇地避开了傅屿深温存抚触的手!傅屿深的手停顿在半空。
空气瞬间凝结成冰。客厅顶灯柔和的光线落在他清晰的下颌线条上,带出一抹冷硬的弧度。
那双深邃的眸底,方才还浮着的点点耐心和伪饰的温柔,如同被西伯利亚寒风扫过的湖面,
瞬间冰封,只剩下毫无温度的幽深。他并未立刻动作,只是沉默地收回手,
指尖甚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动作,
轻轻摩挲了一下指尖残余的那一点冰凉——那是她的体温吗?更像是死寂的寒气。
他目光垂落,看着自己修长干净的手指,像是在审视一件精密的仪器,
又或者只是在思考一个简单的问题。“看来,”傅屿深的声音依旧低沉,语速慢条斯理,
却再也没有了刚才刻意的温和,只剩下一种平铺直叙的、令人骨髓生寒的平静,
“是真的做了场噩梦。”他向前逼近一步,巨大的压迫感像实质的阴云笼罩下来,
“梦见什么了?月月,能让你怕成这样?”他越平静,江浸月心底的恐慌就越是疯狂滋长!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单薄的皮囊。她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脚下虚软地后退,
脊背撞上了冰冷的落地窗玻璃,发出一声轻响。她退无可退!
绝望混杂着破釜沉舟的勇气直冲头顶!她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底是豁出去的决绝,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傅屿深!我们离婚!”那四个字,像四颗陨石砸进死寂的冰层!
第2章契约撕毁,病态占有难逃脱“离婚?”傅屿深咀嚼着这两个字的尾音,
目光钉死在江浸月那张写满决绝却又难掩恐惧的小脸上。他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线,
轮廓深刻得像悬崖边的剪影,周身弥漫着风雨欲来的窒息感。
空气紧绷得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江浸月紧握的手机屏幕因为她指节过度用力而再次亮起,
微弱的蓝光闪烁了一瞬,映亮了她惨白的侧脸,也瞬间刺痛了傅屿深的眼——屏幕上的女人,
烟紫色长裙,璀璨生辉,沈知微!那个名字连同那耀眼得刺目的影像,就像一只无形的巨手,
猛地攫住了傅屿深的神经末梢!幽深的眼底那点残存的、伪装的平静,
如同被投入石块的深潭,骤然被击得粉碎!
滔天的、阴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戾气如同苏醒的巨兽,从他挺拔身体里轰然爆发!
他甚至没再多说一个字!身影快如鬼魅!江浸月只觉眼前一花,
一道裹挟着雷霆万钧怒气的黑影已欺至眼前!巨大的力量猛地攫住她紧攥手机的右手手腕,
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地一声脆响!剧烈的锐痛让她尖叫出声!
手机像垃圾一般被狠狠掼飞出去!“哐当”一声撞在几米外的墙角,屏幕应声碎裂,
黑暗降临。下一秒,天旋地转!冰冷的玻璃硌得脊椎生疼!
傅屿深以一种强大到无法反抗的力道,
用一只手臂便将她整个人死死地抵压在冰凉的落地窗上!他的身体是滚烫的,
带着席卷一切的风暴,却死死压制着她冰凉的、颤抖的、试图挣扎的躯体!“离婚?
”傅屿深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
滚烫的气息带着浓重到令人作呕的酒气和汹涌的暴戾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不再是之前刻意伪装的温和清冽,那声音低沉喑哑,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锥,
狠狠凿进她耳膜里,“你算什么东西?”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猛地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仰头,
让她看清自己眼中翻滚的、毁天灭地的黑沉风暴!“看看你自己,江浸月!
”他喉间溢出低哑瘆人的冷笑,指腹在她柔软下颌的皮肤上揉搓,
力道大到几乎要碾碎她的骨头,“一条被父亲拿来抵债的烂货!”他的气息急促,
喷在她脸上,滚烫而窒息,“一件照着我要求量身定制的廉价仿品!
”他死死盯着她惊恐放大的瞳孔,像是要将她灵魂深处的卑微一点点挖出来凌迟,
“我傅屿深把你从泥潭里捡回来,给你穿上华服,戴上珠宝,
让你摇身一变成了人人艳羡的傅太太!”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如刀,
“你就是用‘离婚’来报答我的?嗯?!”“就因为这本日记?!
”他眼底是扭曲的狂怒和一种被触及禁忌的疯狂,另一只手猛地伸向她睡衣单薄的口袋!
毫无怜惜!布料在刺耳的撕裂声中裂开一道口子!
那本沉甸甸的、记录着沈知微一切的、被她冒险带出来的深棕色皮革手册被他狠狠拽出,
带着主人的暴怒摔在冰冷的地板上!“砰!”一声闷响,像生命落地的重锤。“你配看它?!
”傅屿深的声音彻底失控,如同濒临绝境的野兽咆哮!钳制着她下颌的手指猛地收紧,
力量大得让江浸月毫不怀疑下一秒她的骨头就会碎裂!剧痛和濒死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
连呜咽都无法发出!大脑彻底一片空白,只剩下铺天盖地窒息的黑!不知过了多久,
仿佛一世纪那么漫长。也许是那破碎的手机躺在角落反射的微弱光点,
也许是她惨白到毫无生气的脸和脖子上清晰浮现的刺目红痕,
终于让盛怒中的男人找回了一丝残存的、扭曲的理智。钳制她下颌的力道猛地松开。
江浸月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布偶,软软地顺着冰冷的玻璃滑坐在地毯上,
大口地喘着粗气,剧烈地呛咳起来,生理性的眼泪糊了一脸。
下颌和脖子上的钝痛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一切不是噩梦。傅屿深站在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她完全覆盖。
他低头看着她蜷缩在地、如同被打碎残瓷的狼狈模样。几缕碎发汗湿地贴在她额角,
眼泪无声地淌过脸颊,流进衣领,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那股狂躁的戾气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些,
但眼底深处浓稠的墨色非但未曾消减,
反而沉淀出一种更加令人心悸的、带着浓郁占有气息的黏腻黑暗。他缓缓蹲下身,
与她视线平齐。他伸出手,指腹不是安抚,而是带着一种审视和标记的意味,
粗粝地蹭过她下颌和脖子上被他掐出的、已经显露出狰狞轮廓的紫红指印。
江浸月身体狠狠一颤,如同惊弓之鸟般想要后退躲闪。
他的手却猛地攥住了她纤细伶仃的脚踝!冰冷的指尖如同铁钳!将她固定在他的阴影之下。
“月月……”傅屿深的声音变了,不再是刚才的暴戾咆哮,而是压得极低极沉,
甚至带上了一种近乎病态沙哑的温柔,像毒蛇在耳畔吐信。他凑得更近,
强迫她看清自己眼底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沼泽,“告诉我,你想去哪儿?
”他拇指的指腹带着惊人的热度和一种不由分说的掌控力,一下又一下,
极其缓慢地摩挲着她冰凉脚踝内侧最细腻的皮肤,如同反复确认一件专属他的物品。
“离开我?”他低低笑起来,笑声里没有半点暖意,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笃定,
眼神死死缠住她惶恐的瞳孔,“别做梦了,乖女孩。”“就算是要下地狱……”他顿住,
手掌猛地发力,不容抗拒地将她从地毯上拖起,圈进自己滚烫得如同熔炉般的怀抱中!
双臂如同钢铁锁链,带着一种毁灭性却又无比亲密的力量将她锁紧,
鼻尖埋进她颈侧被眼泪浸湿的碎发里,深深地嗅闻那带着绝望的气息,
声音沉入她骨髓深处:“你也得抱着我一起。
”他滚烫的唇近乎贪婪地贴着她颈侧惊悸颤抖的脉搏。“看着别人幻想星星的日子我受够了!
”那喑哑的声音裹挟着浓烈刺骨的痛苦和独占的贪婪,像淬毒的藤蔓缠绕上来:“月月,
是你自己闯进来的。”“你的命是我给的!这契约,我说结束才结束!
”江浸月的耳中嗡嗡作响,除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血液奔腾的声音,
只剩下他宣告般的低语。那炽热的怀抱像一张精心编织的蛛网,将她越缠越紧,无法呼吸,
无法动弹。傅屿深箍在她腰间的手臂,铁一样难以撼动。他的脸颊紧贴着她颈侧的皮肤,
每一次灼热的呼吸都像岩浆流过。他不再说话,只是维持着这样令人窒息的禁锢,
手臂的力道像在丈量她骨骼的形状。他像是在享受她的僵硬、她的恐惧、她的无路可逃。
整个空间如同凝固的琥珀,只有落地窗外遥远的城市灯火在无声流动。不知过了多久,
一分钟?五分钟?傅屿深终于有了动作。他微微抬起埋在她颈间的头,
下颌蹭过她凌乱汗湿的鬓角。然后毫无预兆地,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横抱起来。身体骤然失重,
悬在半空,江浸月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什么,指尖却只碰到冰冷的空气。心脏骤缩!
她甚至不敢去看傅屿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傅屿深抱着她,
动作平稳得如同抱着没有重量的羽毛,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掌控。他没有走向主卧那扇门,
而是抱着她径直走向了那间曾象征着禁区、装载着所有肮脏秘密的——书房。
那扇沉重的书房门在他身后关闭,隔绝了客厅的光源,也隔绝了她微弱的喘息。
傅屿深没有开顶灯,只有书桌上那盏造型冷硬的金属阅读灯亮着。
昏黄的光晕切割着浓重的黑暗,将他半边脸映在光影里,半边脸沉入暗影,神情晦暗不明。
他抱着她走到书桌旁那组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前,没有将她放下,而是自己坐进了沙发深处,
让她以一种极其羞耻而脆弱的姿势,侧坐蜷缩在他宽阔冰凉的腿上。这个姿势将她完全固定,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坚实滚烫的胸膛,单薄的睡衣几乎形同虚设。
她的脚踝甚至还被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控着,
那冰冷的指腹正无意识地在她踝骨上轻轻摩挲。他的另一条手臂则如同铁铸的牢笼,
稳稳地环箍在她腰腹前,力道不松反紧。“冷吗?”傅屿深的声音贴着江浸月的耳廓响起,
喑哑低沉,带着一丝几乎可以忽略的、刻意为之的温柔暖意。
然而那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只激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寒,顺着脊椎一路窜到四肢百骸。
江浸月整个人僵得像一块冰雕,不敢动弹分毫。
他的目光落在几步外地毯上摔落的那本深棕色皮革手册上。昏黄的光线下,
那本烫金“ForMyStar”字样的本子如同一个阴冷的墓碑。傅屿深伸出手臂,
很轻易地将它捞了回来,放在两人并排的腿上,紧贴着她的身体。
冰冷的皮革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裙布料传来,江浸月的身体猛地绷紧!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傅屿深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反应,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他用一种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诡异仪式感的动作,慢慢翻开了那沉重的封面。
指尖滑过一页页旧纸,划过一张张凝固着沈知微(Star)不同瞬间的照片,
着疯狂追逐、冰冷标记和令人窒息占有欲的字迹……他修长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一张空白页上。
纸张光滑,未沾染墨迹,等待着新的文字。
傅屿深用那支压印着暗纹、笔尖尖锐的暗金色钢笔,在空白的顶端正上方,
落下第一行凌厉的墨字:「替代品捕获计划:生效。」冰冷的笔尖停驻在浓重的墨点上。
他缓缓垂下眼睫,目光如同实质的、沉重的枷锁,
沉沉地落在了怀中僵硬如同石雕的人儿身上。
那眼神不再是看向照片上那个虚幻的“Star”,而是如解剖刀般,
而微微颤抖的睫毛、挺翘但此刻缺乏血色的鼻尖、失去所有温度而紧抿着的唇瓣……“月月,
”傅屿深的声音陡然间低沉下去,带出一种与那冰冷笔迹截然不同的、黏稠滚烫的气息,
混着他身上原本清冽后被汗水、怒气和浓烈占有欲发酵过的复杂气味,
如同沼泽底升腾起的瘴气,将江浸月层层包裹。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宣告,
吐息灼烫:“契约结束,我同意了。”他握着钢笔的手顿住,另一只锢在她腰腹间的手指,
却猛地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
他将自己滚烫的下颌强硬地压在江浸月冰冷的颈窝里,像一头标记领地的兽王。
“可我对你……”他的鼻尖抵在她冰冷颤抖的颈动脉旁,
贪婪地汲取着她那混合着绝望和清冷气息的皮肤味道,喉间滚出一声满足又扭曲的喟叹,
低哑的宣告如烙印般刻入她混乱的意识深处:“……上瘾了。”第3章笼中博弈,
假意逢迎伺机逃厚重深沉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
时间仿佛在这座由傅屿深的规则掌控的金丝笼里彻底凝滞。
江浸月的目光落在巨大的落地镜上。镜子里的女人穿着顶级羊绒长裙,
苍白得像冬日里最后一片雪,脖颈间随意缠绕着一条价值不菲的丝巾,
刚好遮住了那些已经开始泛出深青紫的可怖指痕。
昂贵的丝绸将她周身蒙上了一层虚假的光晕。可镜中人那双眼睛……空洞得令她自己都心惊。
像两泓被抽干了所有活水的深潭,倒映着冰冷的奢华,也倒映着一片死寂的灰。“咔嚓。
”书房门轻微响动。江浸月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绷紧!指尖用力掐进掌心,
用那点刺痛强迫自己保持表面的静止。傅屿深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光影交界处。
他已换下外出时的凛冽寒意,一身柔软的家居服,深灰色衬得他肤色冷白,
连平日的锋锐棱角也被柔软布料勾勒得似乎柔和了几分。他手里端着一个骨瓷托盘,
热气袅袅升起一碗清粥的香气,混杂着丝丝中药的清苦。“醒了?
”他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镜子前那抹单薄僵硬的身影,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刻意的平稳,
听不出喜怒。他走上前,将托盘轻轻放在梳妆台一侧,动作随意自然。镜中,
傅屿深的身影一步步靠近,最终站定在她身后一步之遥。
镜面完美映出两人此时的姿态:她苍白脆弱,如同一支易折的白梅;他高大挺拔,
像无声包裹住梅枝的冰冷铜像底座。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腰侧,以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姿态,
去取托盘上的粥碗。袖口边缘擦过她覆盖在丝巾下的脖颈皮肤,
带来一阵微妙的、令人战栗的触感。那股中药的苦味瞬间在鼻端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