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贵妃她只想咸鱼却宠冠六宫》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小桃杨梅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余浅生的努力!讲的是:”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倒不难听,就是有点冷。“是……是臣妾。”我脖子发硬,点不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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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是被太阳晒醒的。脸上暖烘烘的,像刚出锅的烙饼。我咂咂嘴,翻了个身。
身下躺椅“嘎吱”一声**。这御花园角落里的老躺椅,是我发现的宝地,背靠假山,
前头有棵歪脖子石榴树挡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完美。
我就想在这儿安安静静地当一条咸鱼,晒干水分,远离纷争。“贵妃娘娘!贵妃娘娘!
”小宫女小桃的声音带着哭腔,由远及近。我眼皮都没抬:“别嚎,天塌了?
”“比天塌了还吓人!”小桃扑到我躺椅边,气都喘不匀,“皇、皇上……皇上往这边来了!
”“哦。”我把盖在脸上的团扇拿开一条缝,“往哪边?”“就、就这边!御花园西角!
说是……说是什么雨后景致好,来散心!”小桃急得直跺脚。我慢吞吞坐起来,打了个哈欠。
“散心就散心呗,皇上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我们?”“娘娘!”小桃快哭了,
“您看看您自己!”我低头。身上是半旧的月白家常裙子,领口松垮垮的。头发?早上嫌重,
拆了发髻,就松松挽了个揪,现在估计歪到姥姥家了。脸上?刚睡醒,肯定压出褶子了。
脚上……哦,鞋被我踢到躺椅底下了,光着脚丫子。标准的咸鱼瘫造型。这要是被皇帝看见,
估计能直接把我打进冷宫,省了我天天装模作样请安的力气。挺好。我甚至有点期待。
“慌什么。”我弯腰去够鞋,“皇上日理万机,哪有空真逛到这么个犄角旮旯?
估计溜达一圈就回御书房了。”话音刚落。假山那头,传来一声清晰的咳嗽。
还有太监那尖细的嗓音:“皇上,您慢点儿,雨后地滑。”小桃的脸“唰”地白了,
跟刷了层墙灰似的。我的手僵在躺椅底下,鞋没够着。完了。芭比Q了。咸鱼梦想,
今日宣告破产。我脑子里瞬间闪过一百种死法。衣冠不整,御前失仪,够不够治罪?算了,
死就死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咸鱼。我破罐子破摔,干脆把脚缩回来,盘腿坐在躺椅上,
努力想把那个歪掉的发揪掰正。脚步声绕过假山。明黄色的龙袍一角,晃得我眼晕。
一群人呼啦啦出现在石榴树后。为首的男人,身量挺高,穿着龙袍也不显笨重,
就是脸有点……嗯,黑?是光线问题吗?他目光扫过来,落在我盘着的、没穿鞋的脚丫子上。
空气凝固了。跟在他身后的太监总管福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小桃已经“噗通”跪地,
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扯出一个僵硬无比的笑:“皇……皇上……万福金安?”声音干巴巴的,自己听着都硌耳朵。
皇帝没说话。他往前走了一步,两步。石榴树的枝叶挡不住他全部视线了。他那双眼睛,
乌沉沉的,像两口深井,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后脖颈子发凉。“秦贵妃?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倒不难听,就是有点冷。“是……是臣妾。”我脖子发硬,点不了头。
“你在这里,”他顿了顿,似乎在想措辞,“做什么?”我总不能说在当咸鱼晒自己吧?
“回皇上,”我脑子一抽,“臣妾……在吸收天地灵气。”福海公公倒抽一口冷气。
皇帝眉梢似乎动了一下,眼神更古怪了。“吸收……灵气?”他重复一遍。“对!
”我硬着头皮往下编,“臣妾体弱,太医说需……需多接地气,沐浴日光,方能滋养身心。
”我指了指地上的光脚丫子,又指了指头顶的大太阳。逻辑满分。就是听起来像个神经病。
皇帝沉默地看着我。那眼神,像在研究一个从地里刚刨出来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架在火上烤的咸鱼,滋滋冒油。
就在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喊“来人,把这个疯妇拖下去”的时候。他嘴角,极其细微地,
向上扯了一下。不是笑。更像是一种……发现趣味的表情?“秦贵妃,”他慢悠悠地说,
“倒是……别致。”福海公公的表情,活像生吞了个鸡蛋。“起驾。”皇帝没再多看我一眼,
转身就走。明黄色的队伍呼啦啦又走了,跟阵风似的。留下我,小桃,
还有那只躺在椅子底下的绣花鞋,在风中凌乱。小桃瘫在地上,
哭都哭不出来了:“娘娘……奴婢以为……以为……”“以为我要凉了?”我跳下躺椅,
弯腰捡鞋,“我也以为。”我拍掉鞋上的灰,穿上。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那他……皇上那话……是什么意思啊?”小桃抽抽噎噎地问。“别致?”我琢磨着这个词,
“大概就是……嗯,觉得我脑子可能有点问题?”小桃:“……”“管他呢!
”我重新瘫回躺椅,把团扇盖回脸上,“没被打入冷宫,就是胜利!咸鱼翻身,继续躺平!
”阳光重新暖融融地晒下来。我舒服地叹了口气。危机解除。完美。
我以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顶多在后宫姐妹茶话会上,给我添个“御花园修仙”的新笑料。
我继续我的咸鱼大业。早上能不起就不起,请安?看心情。皇后娘娘体恤“体弱多病”的我,
免了我大半。其他妃嫔的聚会?装病,统统装病。御膳房的点心倒是吃了个遍,哪样好吃,
门儿清。小桃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后来也麻木了,
甚至能在我赖床时精准地把点心塞到我枕头边。日子美滋滋。直到半个月后。盛夏酷暑,
热得人发昏。皇帝要去京郊行宫避暑。名单下来,皇后、贤妃、淑妃……一串名字,
最后居然捎带上了我——秦暖。我盯着那烫金帖子,像盯着一块烧红的炭。“娘娘!大喜啊!
”小桃喜气洋洋,“皇上心里有您!特意点了您伴驾呢!”我眼前发黑。避暑?
跟着一大群女人和一个男人?勾心斗角,争风吃醋?想想就折寿。“小桃,”我虚弱地问,
“你说我现在从台阶上滚下去,摔断腿,还来得及吗?”小桃惊恐地捂住我的嘴:“娘娘!
慎言!”行宫是好。树多,水多,比闷罐子似的皇宫凉快不少。但我高兴不起来。
因为皇帝好像……抽风了。第一天晚宴,按位份坐。我缩在末席,努力降低存在感,
埋头苦吃行宫**的冰镇杨梅。酸酸甜甜,冰冰凉凉,美!“秦贵妃。
”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穿透丝竹声,清晰地落在我耳朵里。我一口杨梅核差点卡喉咙里。
满殿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唰”地集中到我身上。我嘴里还塞着半颗杨梅,
鼓着腮帮子,茫然抬头。皇帝坐在上首,手里把玩着酒杯,正看着我。“贵妃胃口不错?
”他语气听不出喜怒。我能说啥?“回皇上,”我艰难地咽下杨梅,“行宫……水土好,
杨梅……甚甜。”旁边传来淑妃一声没憋住的轻笑,带着嘲讽。皇帝点点头:“甚好。福海,
把这碟杨梅,赐给贵妃。”福海公公亲自端着满满一碟杨梅过来了,放在我面前的小几上。
堆得冒尖。我:“……”众妃嫔:“……”我顶着无数道含义不明的目光,硬着头皮谢恩。
接下来整个晚宴,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颗接一颗,机械地吃杨梅。吃得我牙倒,
胃里直冒寒气。皇帝他绝对是故意的!这只是一个开始。第二天,
去行宫后山的“澄心湖”泛舟。皇后贤妃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围着皇帝的龙舟。
我瞅准机会,带着小桃溜了。沿着湖边走了老远,找到个僻静的小水湾。
岸边有棵巨大的垂柳,枝条一直拖到水里。柳树下,居然歪着一条半旧的小木船,
还有个……躺椅?谁这么懂生活?我如获至宝,指挥小桃把船稍微拖出来点,
自己舒舒服服地躺进那把一看就很有年头的竹躺椅。柳枝拂面,凉风习习,
湖水轻轻拍着船帮。我眯着眼,昏昏欲睡。这才是避暑的正确打开方式啊!“朕的椅子,
舒服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躺椅上翻进湖里。
皇帝不知何时站在我旁边,穿着常服,就带了福海一个人。他正低头看着我,
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行礼。“免了。”他摆摆手,目光扫过那把旧躺椅,
“看来贵妃,是真的很喜欢‘接地气’。”我僵在原地。原来这是他的秘密基地?
他的专属咸鱼位?我占了皇帝的老窝!这比在御花园光脚被他撞见还严重!
“臣妾……臣妾不知是皇上……”我舌头打结。“无妨。”他打断我,语气居然挺平和,
“此处阴凉,确实不错。”他说着,走到岸边,弯腰解了那小木船的缆绳。我懵了。
这是要……划船?皇帝亲自划船?福海公公想上前,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皇帝跳上小船,
小船晃了晃。他拿起桨,看向岸上石化的我:“贵妃不是喜欢此地?上来。
”我:“……”我是喜欢这地儿,但我不想跟你一起在船上啊!“臣妾……怕水。
”我挤出个理由。“哦?”他眉梢微挑,“那日在御花园池边,朕看贵妃身手矫健得很。
”他记性要不要这么好!我没办法,在小桃担忧得快哭出来的目光中,
战战兢兢地上了那艘小破船。船真小。我俩面对面坐着,膝盖都快碰到一起。我缩着脚,
尽量离他远点。皇帝没看我,慢悠悠地划着桨。小船晃晃悠悠地荡进了湖心。
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水波声和桨声。我大气不敢出,盯着自己裙角,数上面的绣花。
“秦暖。”他突然叫我的名字。不是贵妃,是名字。我心头一跳,抬起头。
阳光透过柳枝缝隙落在他脸上,明暗交错。他脸上没什么惯常的帝王威严,
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倦怠。“这宫里,”他看着粼粼的湖面,声音不高,
“人人都带着面具,争着抢着往朕跟前凑,说些言不由衷的话。”他顿了顿,桨停了。
小船在湖心静静漂浮。“只有你,”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探究,
“似乎……是真的只想躲着朕?”我的心“咯噔”一下。完了。咸鱼本质要被看穿了。
伴君如伴虎,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我头皮发麻,挤出一个干笑:“皇上说笑了,
臣妾……臣妾是敬畏天威,不敢……不敢唐突。”“敬畏?”他重复一遍,
嘴角又扯出那种似笑非笑的弧度,“在御花园晒着太阳光脚接地气是敬畏?
在朕的晚宴上埋头苦吃是敬畏?还是……占了朕的躺椅呼呼大睡,是敬畏?
”我脸上**辣的。黑历史都被他攒着呢!“臣妾……”我词穷了。他看着我窘迫的样子,
没再追问,反而换了个话题:“这杨梅,好吃么?”怎么又提杨梅!
我胃里条件反射地冒酸水。“回皇上,好吃……就是……”我斟酌着用词,“有点费牙。
”他愣了一下。随即,一声清晰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溢出来。不是那种威严的假笑,
是真的被逗笑了。他笑起来,眼角的细微纹路舒展,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硬感淡了不少。
我傻眼了。皇帝……也会这么笑?“福海说你全吃完了,”他眼里还带着未散的笑意,
“倒是个实在性子。”我无言以对。您老人家赐的,我敢不吃完吗?“行了,回吧。
”他没再为难我,重新划动船桨。小船慢悠悠地靠岸。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上了岸,
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皇帝站在船上,没立刻上来。“这地方,”他看着那把旧躺椅,
又看看我,“你若喜欢,以后可以来。”说完,他才上了岸,带着福海走了。
留下我站在柳树下,半天没回过神。他……什么意思?
是默许我以后可以来他的秘密基地咸鱼躺?还是……又一个坑?行宫的日子变得有点诡异。
皇帝没再特意“关照”我。但我去澄心湖柳树下咸鱼躺的时候,十次有八次,
能“偶遇”划着小船过来的他。他也不多话。有时丢给我一本闲书(他自己看的),
有时丢过来一包点心(行宫厨房新做的)。然后他就自己划船,或者靠在船头闭目养神。
我们俩各干各的,隔着几尺的水面,互不打扰。诡异的和谐。这情况,瞒不住人。
后宫炸锅了。“秦暖那个木头美人,给皇上灌了什么迷魂汤?”“听说皇上在澄心湖,
只让她陪着!”“她不就是会装傻充愣吗?”酸话像夏天的蚊子,嗡嗡的,烦人,
但咬不到我。只要别耽误我躺平,随她们说去。然而,麻烦还是找上了门。
那天我从澄心湖躺回来,有点蔫。可能是湖风吹多了,头昏脑涨,鼻子也不通气。
我预感要遭。果然,晚上就发起了烧。浑身骨头缝都疼,嗓子冒烟。迷迷糊糊的,
感觉有人在我床边。“水……”我哑着嗓子哼唧。一只微凉的手托起我的头,
温热的茶杯凑到我嘴边。我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舒服了点。睁开沉重的眼皮。
床边坐着个人影。明黄的寝衣。我吓得魂飞魄散,烧都退了一半:“皇……皇上?!
”他怎么会在我房里?还亲自给我喂水?“嗯。”他应了一声,把茶杯递给旁边的小桃,
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他的手心有点粗糙,温度比我滚烫的额头低很多。“太医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