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改命:我选了军官亲爹
作者:凤舞艳阳天
主角:苏婉顾长风魏进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7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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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改命:我选了军官亲爹》是凤舞艳阳天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苏婉顾长风魏进展开,揭示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不可思议的冒险经历。这部小说既扣人心弦又充满惊喜,令读者难以忘怀。声音很轻。我摇摇头,心里却酸得厉害。我从没想过,这个男人,能细心到这种地步。他从床底下的木箱里翻出一个小铁盒,里面是红药……。

章节预览

我重生了,回到爸妈离婚分我的那天。一本从未来“我”手中寄来的日记,字字泣血,

控诉军官爸爸顾长风是个人面兽心的白眼狼,他会为了新欢抛弃我,让我冻死街头。

日记让我一定选择温柔善良的妈妈,她会带我远走高飞,嫁给首富,走上人生巅峰。

可我看着眼前这个不善言辞,却把兜里唯一一个鸡蛋塞给我,自己咽着口水的男人,我笑了。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扑进了这个未来会成为战功赫赫的军区大佬的怀里,哭着喊:“爸爸,

我跟你!”01“念念,跟妈走,妈以后给你挣大钱,让你穿上城里最时髦的喇叭裤!

”妈妈苏婉红着眼圈,试图拉我的手。周围的邻居唾沫星子横飞,

都在戳我爸顾长风的脊梁骨。“长年不着家,一回来就闹离婚,顾长风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放着苏婉这么好的媳妇不要,你眼睛是瞎了啊!”可我没动,目光死死盯着那本摊开的,

来自于未来的日记。上一世,我就是听了这本日记的话,选择了妈妈。结果,

她转头就带着我嫁给了个酒鬼,那个男人,后来成了我的催命符。

而日记里那个所谓会抛弃我的爸爸,却终身未娶,立下赫赫战功,成了护一方平安的大佬。

他的遗物里,只有我一张发黄的旧照片。重活一世,去他妈的剧本!我猛地挣开苏婉的手,

像一颗炮弹,直直冲向顾长风。我死死抱住他的军裤,把眼泪鼻涕全蹭了上去,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你别不要我!我跟你过,我什么都会干,我少吃,我能养活自己!

”顾长风全身都僵住了。他那双常年握枪的手,布满了厚茧,带着常人没有的冰冷。

他有些无措地悬在半空,不知道该不该落到我颤抖的背上。苏婉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尖叫起来:“顾念!你疯了?你跟着他,他明天就给你找个后妈,后妈会打死你的!

”“你胡说!”我从顾长风身后探出头,用尽全身力气冲她喊,“爸爸才不会!他最好!

”我这话一出,院子里看热闹的邻居们都安静了。他们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被猪油蒙了心的小傻子。顾长风的身躯震动了一下,他那只悬着的手,

终于落了下来,轻轻放在我的头顶。他的掌心很粗糙,却很稳,带着一股让我心安的力量。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沙哑,却掷地有声。他弯下腰,

用那只手背上有一道月牙状旧疤的大手,把我抱了起来。那是我第一次,离他这么近。

他身上没有酒味,没有汗臭,只有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和阳光的味道。

“爸……”我把头埋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小声说,“我饿。”顾长风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

他没说话,只是从军绿色的挎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油纸包里,

是两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团里今天会餐,我特意给你留的。”他把包子递到我嘴边,

眼神里透着一股笨拙的温柔。我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

猪肉大葱的香味瞬间填满了我的口腔。我一边嚼,一边含混不清地对他说:“爸,

你别把抚恤金都给妈,她会拿去给一个叫魏进的男人花,那个男的是个骗子!

”顾长风喂包子的动作,停住了。他深邃的眼睛里,风暴汇聚。02“你听谁说的?

”顾长风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我当然不能说我是活过一辈子的人。

我只能装作天真,眨巴着眼睛说:“我昨晚做梦,梦见一个老爷爷告诉我的。

他说妈妈身边的魏叔叔不是好人,他会骗光我们家的钱。”周围的邻居一听,都笑了。

“小孩子家家,做什么梦呢!”“就是,苏婉的那个对象我见过,文化人,

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怎么可能是骗子。”苏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冲过来想抢我:“顾念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魏叔叔,他是你张阿姨的远房侄子!

”可她没抢动。顾长风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稳稳地抱着我。他的目光越过我的头顶,

直直地射向苏婉,那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苏婉,孩子的话,有时候不是空穴来风。

”他沉声说,“离婚可以,房子归你和孩子,我的工资以后每个月寄一半回来。

但那笔抚恤金,是留给念念上大学的,我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那笔抚恤金,

是他上次执行九死一生的任务,国家给的。上一世,这笔钱被苏婉拿走,

然后全被那个叫魏进的男人骗光了,导致我们母女俩后期生活极其艰难。

苏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顾长风你什么意思?你宁愿相信一个孩子的梦话,

也不相信我?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竟然防着我!”“你要是心里没鬼,你急什么?

”顾长风一句话就堵了回去。他抱着我,转身就走,留下苏婉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我们回了部队的家属院,一间很小的单身宿舍。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再没有别的东西。桌上,放着一本翻开的《孙子兵法》。这就是我爸的全部家当。

他把我放在椅子上,自己则蹲下来,给我脱掉那双磨破了洞的旧球鞋。“脚疼不疼?”他问,

声音很轻。我摇摇头,心里却酸得厉害。我从没想过,这个男人,能细心到这种地步。

他从床底下的木箱里翻出一个小铁盒,里面是红药水和纱布。他低着头,

小心翼翼地给我处理脚上的水泡,动作轻柔得不像一个拿枪的军人。我看着他坚毅的侧脸,

还有鬓角那几根藏不住的白发,忍不住开口:“爸,你别信那本日记,也别信我妈。

他们都是骗你的。”顾长风的动作顿住了。他抬起头,

眼睛里带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念念,为什么?”“因为……”我绞尽脑汁,

想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因为我知道,爸爸是英雄。英雄,是不会抛弃自己孩子的。

”顾长风的眼圈,毫无预兆地红了。这个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男人,此刻,

却因为我一句话,情绪失控。他猛地把我搂进怀里,抱得很紧很紧,

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念念……”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是爸对不起你。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砰砰砰”的剧烈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女人尖利的叫骂:“顾长风!

你个没良心的!你给我滚出来!”03来人是我奶奶,周翠兰。她一进门,就跟个炮仗似的,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小灾星!赔钱货!要不是你,你爸能跟你那个狐狸精妈离婚吗?

现在好了,家散了,你满意了?”她说着,伸手就要来拧我的耳朵。

顾长风一把将我护在身后,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妈,你干什么!这是我女儿!”“女儿?

我呸!她就是来讨债的!”周翠兰叉着腰,唾沫横飞,“长风我告诉你,

这丫头片子我们老顾家不能要!你赶紧把她送回给苏婉那个**,让她俩自生自灭去!

”“不可能。”顾长风的声音冷硬如铁,“念念以后就跟我过。”“你!

”周翠兰气得直哆嗦,“你为了这个赔钱货,连妈的话都不听了?好,好得很!你等着,

我这就去找你们团长,让他评评理!看看有没有当兵的为了个丫头片子,连老娘都不要的!

”说完,她“哼”了一声,扭着肥胖的身子就往外走。我知道,她这是要去我爸的部队闹。

在八十年代,军人的名誉看得比命还重。要是周翠兰这么一闹,我爸的前途,很可能就毁了。

我急了,从顾长风身后钻出来,冲着周翠兰的背影大喊:“奶奶!你不能去!你要是去了,

我就告诉所有人,是你偷了三大爷家的鸡,还赖在猫身上!”周翠兰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她像见了鬼一样转过身,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全是惊恐。“你……你个小兔崽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没胡说!”我挺起小胸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

“上个星期天,三大爷家的芦花鸡丢了,你炖了一锅鸡汤,还跟我说,是你在山上捡的野鸡。

可我看见了,鸡毛就埋在你屋后的槐树底下!”这件事,是上一世很多年后,

周翠兰自己喝多了说漏嘴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我的武器。周翠兰的脸,

瞬间变得和猪肝一个颜色。她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个年代,

邻里关系看得极重。偷东西,尤其是在一个大院里偷邻居的东西,是天大的丑事。

一旦传出去,她这张老脸,也就彻底没地方搁了。顾长风也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

我竟然知道这件事。我乘胜追击,学着大人的口气,老气横秋地说:“奶奶,

你要是还想在这个家属院待下去,以后就对我好点。不然,我这张嘴,

可保不准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到时候,丢脸的可是整个老顾家。”说完,

我还故意挺了挺胸脯,给了她一个“你懂的”眼神。周翠兰彻底蔫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忌惮。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七岁的小丫头拿捏得死死的。最后,

她灰溜溜地走了,连句狠话都没敢放。屋子里,终于安静了。顾长风蹲下来,和我平视。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疑惑,还有我看不懂的……赞赏?“念念,这些事,

是谁教你的?”我摇摇头,一脸无辜:“没人教我呀。是电视里说的,做人要‘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我故意用了个当下最流行的词。顾长风没再追问,只是用他那粗糙的大手,

揉了揉我的头发。这一次,他的掌心,似乎没有那么冰冷了。晚上,他打了地铺,

把唯一一张床让给了我。我躺在床上,闻着被子上阳光的味道,心里无比踏实。可半夜,

我却被一阵压抑的咳嗽声惊醒了。我悄悄爬起来,看到顾长风正坐在桌前,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在看一封信。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他咳得很厉害,

一边咳,一边用手捂着嘴。我看到,有暗红色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渗了出来。

04我心里“咯噔”一下,血!爸爸受伤了!我光着脚,悄悄走到他身后。他看得太入神,

完全没发现我。那是一封被揉搓得有些发皱的信,信纸上,是苏婉娟秀的字迹。“……长风,

我们好聚好散。念念跟着我,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魏进他人很好,是个知识分子,

他会把念念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至于那笔钱,就当是你补偿给我的青春……”顾长风的手,

紧紧攥着信纸,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咳得更厉害了,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我再也忍不住,

冲上去抱住他的胳膊:“爸!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顾长风显然吓了一跳,

他慌忙把信藏到身后,又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念念?怎么起来了?

是不是爸吵到你了?”他想对我笑,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你流血了!”我指着他的嘴角,

急得快哭了,“你把那笔钱给妈妈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没钱看病?”顾长风沉默了。

他默认了。上一世,他就是因为这次任务留下了严重的内伤,又因为把钱都给了苏婉,

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最后才导致身体一直不好。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疼得喘不过气。“不行!”我拉着他的手,就要往外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她!把钱要回来!

那是你的救命钱!”“念念,别闹。”顾长风拉住我,声音里带着疲惫,“给了,

就不能再要回来了。”“为什么不能!”我冲他吼,“那是你的命!

”“因为……”顾长风看着我,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悲伤,“那也是你妈妈的命。”我愣住了。

“什么意思?”顾长风叹了口气,把我抱到腿上坐好。“念念,有些事,你还小,不懂。

你只要知道,爸爸做的所有决定,都是为了你好。”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那笔钱,你妈妈有急用。给了她,能救她的命。”我彻底糊涂了。上一世,苏婉拿到钱后,

明明是和魏进潇洒快活去了,怎么就成了救命钱?难道,这中间还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看着顾长风苍白的脸,我心里做了一个决定。钱,必须拿回来!我趁着顾长风睡着,

偷偷溜出了家属院。我记得,苏婉和魏进现在就住在镇上的小旅馆里。夜很深,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我心里害怕,可一想到爸爸咳血的样子,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家小旅馆。旅馆的窗户没关严,我踩着一块石头,

悄悄扒着窗沿往里看。屋子里,苏婉和魏进正坐在一起,桌上摆着那笔用报纸包着的抚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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