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觉醒后,总裁慌了
作者:二十八楼的日落
主角:沈嘉赫念念周言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7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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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觉醒后,总裁慌了》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沈嘉赫念念周言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沈嘉赫念念周言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沈嘉赫念念周言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他打断我,声音冷了下来。“林念,我肯给你台阶下,你就该乖乖接着。别不知好歹。”【她又想耍什么花招?】我垂下眼。“不是,……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章节预览

嫁给沈嘉赫的第二年,我觉醒了能听到他心声的能力。他带我出席晚宴,

温柔地为我拢好披肩,叮嘱我小心台阶。“别怕,挽着我。

”而我脑中同时响起了另一个冰冷的声音。【真像,这双眼睛和念念真像。可惜,

赝品终究是赝品。】他为我挡酒,将我护在身后,姿态尽显保护。“我太太不胜酒力,

我替她喝。”【如果念念还在,我怎么会让她受这种委屈。】宴会结束,

他将微醺的我抱进车里,低头亲吻我的额头。“今天辛苦了。”【还要忍受这张脸多久?

真恶心。】我闭上眼,在他怀里,浑身血液都像是冻结了。原来这一年的浓情蜜意,

不过是我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1“王妈,备车,送太太去医院。

”沈嘉赫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一丝不耐。而我脑海里,是他真实的想法。【过敏?

真会挑时候。念念的画刚挂上,她就演这出戏。】我扶着墙壁,肺部传来火烧般的灼痛,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油画颜料溶剂那股刺鼻的味道。新挂上的巨幅油画占据了整面墙,

画中的女人眉眼温婉,和我竟有七分相似。是沈嘉赫口中的“念念”。他走过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这么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这幅画是我找了最好的画师,

照着她的照片画的。挂在这里,就像她从未离开。】我咳得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他却误解了我的意思,脸上浮现出讥讽。【感动到流泪了?

那你也该忍着。这是念念最喜欢的味道,你作为她的替代品,没有资格挑剔。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但我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寒冰的针,扎进我的心脏。

我抓住他的裤脚,用尽力气吐出几个字。“我……对松节油……过敏……”他蹲下身,

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他的手指很凉,动作却不见半分温柔。“别装了,林念。

我知道你的底细,为了嫁给我,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现在又想用这种方式博取我的同情?

”【念念的身体那么好,从不会像她这样病恹恹的,看着就扫兴。】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脸上的不耐烦瞬间消失,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柔情。“喂,伯母。”他起身,

走到窗边,背对着我。“嗯,画已经挂好了……我知道,我不会让她碰的……您放心,

念念的东西,谁也抢不走。”电话那头的声音我听不见。但我能听到沈嘉赫心里的声音,

那是一种近乎虔诚的承诺。【我会守护好念念的一切,包括她的家人。至于这个赝品,

等我处理完念念家里的事,就让她滚。】他挂了电话,看都未再看我一眼,

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公司有急事。”他丢下这句冷冰冰的话。大门在他身后关上,

发出沉重的一响,也断绝了我最后的希望。王妈焦急地跑过来扶我。“太太,您怎么样了?

我马上叫救护车!”我摇了摇头,推开她的手,指向那幅画。

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把它……拿走……”“可是先生交代过,

这画不能动……”王妈面露难色。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出一个惨淡的笑。“没关系,

王妈,我想我很快就能习惯了。”2我在客房躺了两天。沈嘉赫没有回来,也没有一个电话。

那幅要了我半条命的画,依然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第三天,他回来了。

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像是给我带的礼物。他推开客房的门,看到我苍白的脸,

眉头微微蹙起。【居然还没好,真是废物。】他将纸袋放到床头柜上。“上次的事,

是我不对。这是赔礼。”我打开纸袋,里面是一条浅紫色的连衣裙。款式很美,

料子也是顶级的丝绸。“去换上,晚上陪我回老宅吃饭。”他的语气听不出歉意,

更像是命令。【这是念念最喜欢的颜色和款式,她穿上一定像个仙女。】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拿起裙子,比在身上。小了至少两个尺码。“嘉赫,这件衣服……”“不喜欢?

”他打断我,声音冷了下来。“林念,我肯给你台阶下,你就该乖乖接着。别不知好歹。

”【她又想耍什么花招?】我垂下眼。“不是,我只是觉得……可能不太合身。”“不合身?

”他冷笑一声,走过来一把夺过裙子。“我看是你身材走了样,连件衣服都撑不起来。

念念可比你瘦多了。”又是念念。我的世界里,似乎永远都活在那个女人的影子里。

我不再争辩,拿着裙子走进了浴室。裙子的腰身紧得让我喘不过气,

背后的拉链无论如何都拉不上去。我能想象,如果我穿着这件衣服出去,

会是多么滑稽的场面。最终,我只能硬着生生将拉链扯了上去。伴随着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

我的尊严也跟着碎了一地。走出浴室,沈嘉赫正在打电话。看到我,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总算还有点念念的影子。】老宅的饭局,是一场对我的公开处刑。

沈嘉赫的母亲从我进门起,就用挑剔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当她的视线落在我紧绷的裙子上时,嘴角撇出一抹轻蔑。“嘉赫,你这媳妇,

是该好好管管了。结了婚的人,怎么还这么不注重形象。”饭桌上,她更是意有所指。

“我们沈家的儿媳,代表的是沈家的脸面。要是自己都管不好,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我低头扒着碗里的饭,一言不发。沈嘉赫就坐在我身边,他不仅没有为我说一句话,

反而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我碗里。“妈说得对,你是该多吃点素了。”【胖成这样,

越来越不像了。】我捏着筷子的手,指节泛白。一顿饭,食不知味。回家的路上,

车内一片死寂。直到别墅门口,他才终于开口。他将那件已经崩开线的裙子扔到我身上。

“明天拿去最好的裁缝店,把它补好。我不希望再看到上面有一丝瑕疵。

”3今天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我没有告诉沈嘉赫。从早上开始,我就在厨房里忙碌,

做了满满一桌他最爱吃的菜。我想,或许今天,他能早点回家。或许,

我们能像一对最普通的夫妻那样,安安静静地吃一顿饭。我给他发了信息。

【我做了你爱吃的菜,等你回家。】他没有回复。天色从亮到黑,桌上的菜已经凉透了。

我一遍遍地将它们端进厨房加热,又一遍遍地端出来。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生日,就这么过去了。我没有等到他的人,却等到了他断断续续的心声。【念念,

我又来看你了……你最喜欢的白色鸢尾花,开得正好……】【他们都说你已经走了,我不信。

你一定是在等我。】【等我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我就来陪你,好不好?】原来,

他去了墓地。在我的生日这天,他去陪另一个女人了。我将所有的菜都倒进了垃圾桶。

凌晨两点,玄关处传来声响。沈嘉赫回来了,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

他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子,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

“林念……嗝……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精致的芒果慕斯蛋糕。

是我最讨厌,甚至有些过敏的口味。却是“念念”的最爱。

“快……快吃……”他用叉子挖了一大块,粗暴地塞进我嘴里。

浓郁的芒果味瞬间充斥了我的口腔,甜得发腻,让我阵阵反胃。

“念念……我的念念……生日快乐……”他醉眼朦胧地看着我,

口中却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僵在原地,任由奶油糊了我一脸。他忽然凑过来,

捧着我的脸,动作带着一丝迷离的温柔。【念念,

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就变得凶狠。

他看到了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显示着一条未读信息。是我的律师发来的。

【林**,关于您父母遗产的交接事宜,我们明天上午十点在事务所见面详谈。

】沈嘉赫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林念!

你敢背着我找野男人!”他通红的眼睛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赝品就是赝品!**!

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不解释,也不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发狂。他把我拖拽起来,

一路拉扯着,推进了阴冷潮湿的地下室。“砰”的一声,门被反锁。他在门外怒吼。

“你就死在里面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那个男人是谁了,我再放你出来!

”4地下室里没有光,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霉味。我在冰冷的地面上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

沈嘉赫打开了门。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他站在门口,神色冷漠,

宿醉后的眼底布满血丝。“想清楚了?”【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一夜未进食水,

我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他是我的律师,处理我父母的遗产。”我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律师?”沈嘉赫嗤笑一声,显然不信。“林念,你编故事的本事倒是越来越高明了。

”【还想骗我?真当我是傻子吗?】我懒得再多说一个字。信与不信,于我而言,

早已不重要。就在这时,他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是他的特助打来的。“沈总,不好了!

晚风集团的资金链突然断裂,现在董事会乱成了一团,几家银行都在催贷!”晚风集团,

是“念念”家里的公司。沈嘉赫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怎么会这样?

我前几天才注入了一笔资金!”“没用的沈总!这次的窟窿太大了!

除非……除非能请动刚回国的‘天盛’资本出手。我听说他们的负责人今天就在本市。

”“天盛”资本。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沈嘉赫的脑海里炸开。【天盛……只要能救晚风,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挂了电话,回头看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命令和警告。

“马上去换衣服,打扮得体面点,晚上跟我去参加一个饭局。”他顿了顿,掐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今晚的客人对我很重要,关系到晚风的生死。

你要是敢给我出一点岔子,你知道后果。”我被他推进房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任由造型师摆布。镜子里的我,妆容精致,衣着华贵,像一个被精心包装好的礼物。

只是那双眼睛,空洞得没有一丝光彩。饭局定在全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

包厢的门是厚重的梨花木,隔绝了内外的一切。沈嘉赫整理了一下领带,低声嘱咐我。

“进去之后,少说话,多微笑,拿出你沈太太该有的样子。”【只要能拿下天盛的合同,

这个女人还有点用处。】门开了。主位上背对着我们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气质温润儒雅。看到我时,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张脸,赫然就是我手机里备注的“周律师”。

他越过一脸错愕的沈嘉赫,径直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我们又见面了,林**。或者,

我该称呼你……天盛集团的新任董事长?”5我身边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沈嘉赫脸上的从容和算计,瞬间碎裂成一片空白。他的目光,

在我和那个被他视作救命稻草的男人之间来回移动。【天盛董事长?林念?这怎么可能?

】【她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孤女吗?她怎么会是天盛的……】他心里的惊涛骇浪,

我听得一清二楚。那声音里,不再是往日的轻蔑与厌恶。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

无法掩饰的恐慌。周言,不,现在应该称他为周总。他没有理会僵在原地的沈嘉赫,

依旧维持着伸手的姿势,目光温和地看着我。他的掌心温暖干燥,

与沈嘉赫常年的阴冷截然不同。我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手上。“周总,好久不见。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波澜。仿佛我们只是在进行一场最普通的商务会面。

沈嘉赫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干涩得厉害。“林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男人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骗我?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抽回手,径直走向主位。那本是为“天盛”负责人准备的位置。

我坐了下来,动作从容。然后抬起头,看向脸色已经惨白的沈嘉赫。这是我第一次,

用这样平视的角度看他。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可以随意决定我悲喜的神。此刻的他,

只是一个急于求得生机的,狼狈的生意人。周言在我身侧的位置坐下,

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董事长,这是晚风集团最新的资产评估报告,

负债率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二百,多家银行的贷款即将到期,随时可能被清盘。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包厢里每一个人的耳中。沈嘉赫的身体晃了一下。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她一直在看我的笑话。】是啊,

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他为了“念念”家的公司,挪用了自己公司多少资金。

我知道他为了填补那个无底洞,签了多少屈辱的对赌协议。我也知道,他今晚,

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这个他最看不起,最厌恶的“赝品”身上。多么讽刺。

我翻开那份报告,一页一页,看得认真。沈嘉赫就那么站着,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

他眼中的血丝越来越多,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求她?我怎么可能求她?

这个靠欺骗上位的女人!

】【可是晚风……晚风是念念留下的唯一的东西……我不能让它毁了。

】他的内心在天人交战。尊严和那个虚无的念想,在进行最后的拉扯。终于,

他艰难地迈开步子,走到桌边。他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姿势僵硬。“开个价吧。

”他看着我,声音嘶哑。“你要怎么样,才肯出手?”我合上文件,指尖在封皮上轻轻敲击。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敲在他的心脏上。我没有看他,而是转向周言。

“我父母留下的遗产,都清算完了吗?”周言微微颔首。“都已经妥善处理,

全部转入了您的个人信托基金。”我点了点头。然后,我才终于将目光,重新投向沈嘉赫。

那张我爱了许多年,也怨了许多年的脸。如今看起来,只觉得陌生又可笑。**在椅背上,

身体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沈先生,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今天来,

不是为了和你谈生意。”“我是来,通知你离婚的。”沈嘉赫猛地站了起来,

椅子因他的动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你休想!”【离婚?她敢!她以为她是谁?没有我,

她什么都不是!】他的愤怒,在我听来,只觉得吵闹。我不再理会他,只是对周言说。

“周总,时间不早了,送我回去吧。”周言起身,为我拉开椅子。我们并肩走向门口,

自始至终,没有再给沈嘉赫一个余光。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时候,

沈嘉赫从后面冲了过来。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林念!你不能走!

”他红着眼睛,像一头困兽。“你到底想怎么样?钱吗?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只要你救晚风!”我平静地看着他。“沈嘉赫,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一字一顿,

清晰地告诉他。“我要的,从来就不是钱。”周言上前一步,轻轻握住沈嘉赫的手腕,

巧劲一分,就让他松开了我。“沈先生,请自重。”周言的语气很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沈嘉赫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桌角上。他看着我,又看看周言,

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我整理了一下被他抓皱的袖口,推开了门。门外是明亮的走廊,

和门内压抑的气氛截然不同。我迈出脚步,没有回头。身后,传来他几乎崩溃的低吼。

“林念,你是我太太,你以为你跑得掉吗?”6我换了手机号码。

搬出了那个名为“家”的牢笼。住进了市中心的一间顶层公寓,视野开阔,阳光充足。

周言帮我处理好了所有搬迁事宜,效率高得惊人。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

至于沈嘉赫送的那些东西,我一件也没带走。包括那条被我扯坏的紫色连衣裙。

新生活的头一个星期,我过得异常平静。每天看看财经新闻,处理一些公司的文件,

下午去健身房,晚上自己做一顿简单的晚餐。没有刺鼻的松节油味,没有无休止的贬低,

更没有那个活在别人影子里,卑微到尘埃里的自己。我感觉肺里的空气都是新鲜的。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脑海里还会不受控制地响起一些断断续续的杂音。

那是属于沈嘉赫的心声。【她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回家?

】【她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呵,欲擒故纵的把戏。她以为这样我就会在乎她?可笑。

】【没有我,她能去哪里?撑不了几天,就会自己乖乖滚回来。

】我关掉脑内那个频道的开关,戴上耳机,让舒缓的音乐将那些噪音隔绝。他不会找到我的。

周言动用了一些技术手段,屏蔽了我所有的踪迹。对于沈嘉赫来说,我就像是人间蒸发了。

第二个星期,他心里的声音开始变得焦躁。【七天了,整整七天。】【林念,你到底在哪里?

】【晚风的董事会已经闹翻天了,那群老东西逼我拿出解决方案。】【都是因为你!

如果你肯帮忙,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喝了一口温水。狠心吗?或许吧。和他比起来,我还差得远。日子一天天过去。

他心里的独白,从一开始的愤怒,笃定,慢慢变成了疑惑,不安,

最后是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她真的不要我了?】【不可能……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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