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见人心,军嫂不回头
作者:琮芮
主角:顾忠华林舒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7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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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代网文写手“琮芮”带着书名为《火海见人心,军嫂不回头》的现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现代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顾忠华林舒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以后这片我罩着你。”周围的人一看这架势,都悄悄散开了。我气得发笑,“你这是明抢啊。…………

章节预览

那场烧红了半边天的大火里,我那人人称颂的战斗英雄丈夫,

像拎小鸡一样先救走了我那楚楚可怜的姐姐。我拖着烧伤的手,从火海里爬出来,

只听见他对我姐温声细语,“别怕,我来了。”人人都劝我大度,说我姐姐身子弱,我皮实。

我笑了,皮实的就该被放弃?当晚,我当着全大院的面,把离婚报告拍在他脸上。“顾忠华,

你那颗心是捂不热的石头,老娘不捂了。这婚,我离定了!”我净身出户,

所有人都赌我活不下去,会哭着回去求他。可他们不知道,离了婚的我,就像开了光的锦鲤,

准备在八零年代掀起惊涛骇浪。01“小舒别怕,我来了!”热浪扑面,

房梁的木头烧得噼啪作响,我丈夫顾忠华的声音穿过火墙,清晰地落在我耳中。下一秒,

他抱着我姐姐林舒,从滚滚浓烟中冲了出去,甚至没回头看我一眼。

我被倒下的柜子压住了腿,眼睁睁看着他把林舒安稳地放在院子里,

又被我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胳膊,“忠华啊,快,快去看看小舒怎么样了!”我的心,

在那一刻,比被火燎到的皮肤还疼。我们结婚三年,他是战功赫赫的营长,

我是人人羡慕的军嫂。可只有我知道,他胸口的白月光,从来都是我那体弱多病的姐姐林舒。

当初要不是林舒下乡前突然病倒,嫁进这大院的,就是她了。“救命……”我张了张嘴,

声音被浓烟呛得嘶哑破碎。没有人听见。所有人都围着我的好姐姐,嘘寒问暖。

一股求生的本能涌上来,我咬着牙,用那只没被烧到的手撑着地,

一点点把腿从柜子下抽出来。火苗舔上我的裤腿,我甚至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等我浑身漆黑,像个鬼一样从火里爬出来时,院子里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顾忠华那张永远冷静自持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他朝我走来,伸出手,似乎想扶我。

我抬起眼,看着他干净的军装,再看看我那被火星子烫得血肉模糊的手,笑了。“别碰我,

我嫌脏。”我越过他,一步步走到林舒面前。她正靠在我妈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见到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飞快地划过一抹心虚。“小雨,你、你没事吧?我好害怕,

都是我不好……”“是啊,都是你不好。”我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可怕,“所以,

你把他让给我吧。”这话一出,全场寂静。我妈气得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苗雨!

你疯了!**妹刚从火里被救出来,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我没理她,

目光直直地钉在顾忠华身上。“顾忠华,我们离婚。”我清晰地看到,他瞳孔猛地一缩,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苗雨,别闹。”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带着军人特有的命令口吻。

“我没闹。”我举起那只被烧伤的手,举到他面前,“你救她的时候,我在里面,就差一点,

我就死了。你知道吗?”他喉结滚动,嘴唇紧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不知道。

你只看得到你的小舒。”我扯了扯嘴角,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浮现,“以前我觉得,

人心是能捂热的。现在我懂了,捂不热的。顾忠华,我成全你们。”说完,我再也撑不住,

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昏过去之前,我好像看到顾忠华朝我冲了过来,

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可那又怎么样呢?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02我在部队卫生所醒来,烧伤的手被细心地上了药,包扎好了。床边守着的是顾忠华,

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军装也皱了,看起来有些狼狈。见我睁眼,他立刻倒了水过来,

声音沙哑,“感觉怎么样?”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天花板。“苗雨,”他坐下来,

似乎想解释,“当时的情况很紧急,林舒她……”“她离火源最近,她身子最弱,

她最需要你。”我替他说完了,语气里没有半分波澜,“顾营长,这些话我听腻了。

能换点新鲜的吗?”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个深刻的“川”字。

“我不同意离婚。”他最终生硬地吐出这么一句。“军婚是受保护,但前提是双方自愿。

只要我坚持,闹到军区,你猜领导是保你的前程,还是保我这个‘无理取闹’的家属?

”我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你赌得起吗?”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我知道,

我戳中了他的软肋。他年纪轻轻就战功傍身,前途无量,最重军人的荣誉和前程。

病房的门被推开,我妈端着鸡汤走进来,一看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把碗重重一放。

“苗雨!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忠华救人有什么错?小舒从小身体就不好,你当姐姐的,

就不能让着她点?你这么恶毒,难怪忠华不喜欢你!”我妈的话像一把刀子,

精准地**我心里。是啊,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这么说。林舒是需要被呵护的娇花,

我就是路边随风吹雨打的野草。我看着我妈,忽然笑了,“妈,你知道吗?火灾那天,

我刚拿到地区医院的化验单。”我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顾忠华和母亲都变了脸色。

“我怀孕了,六周。”“咣当”一声,顾忠华手里的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猛地抬头,

眼睛里血丝密布,死死地盯着我,嘴唇都在发抖,“你……你说什么?”“可惜啊,

”我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笑得越发灿烂,“那天在火里呛了烟,又摔了一跤,孩子没保住。

就在你抱着林舒冲出去的时候,我们的孩子,没了。”我承认,我撒谎了。我根本没怀孕。

但我就是要用最恶毒的谎言,扎进他心里最深的地方。我要让他一辈子都记着,

他为了他的白月光,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顾忠华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不……不会的……”“够了!”我妈气急败坏地打断他,“苗雨你这个谎话精!

你为了离婚,连这种谎都撒得出来!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没再看他们,翻了个身,

背对着他们。“顾忠华,明天早上八点,我在军区大门口等你。你不来,

我就亲自去敲政委办公室的门。”身后是长久的死寂。许久,

我听到他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声音说:“……好。”门开了又关,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闭上眼,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孩子是假的,可心痛是真的。

这段一开始就充满了算计和不甘的婚姻,终于要结束了。03第二天,我没等顾忠华,

自己先办了出院手续。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蛇皮袋,

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我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些书,

还有我妈留给我当嫁妆的一个樟木箱子。打开箱子,里面是我攒了多年的布料和一些零碎。

我把它们一股脑倒进袋子里。“真的要走?”顾忠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他换了身便装,头发好像也梳理过,但依旧掩不住满身的疲惫和颓然。我没理他,

拉上蛇皮袋的拉链。他走进来,站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孩子的事,是真的吗?”他问,声音里带着微弱的希冀。“你希望是假的?”我抬起头,

直视他的眼睛,“顾忠华,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你但凡对我有一点点关心,

就该知道我那段时间身体不舒服,而不是天天往我姐那跑,给她送这送那。”他眼中的光,

彻底熄灭了。“对不起。”他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收起你的对不起。”我绕过他,

拖着蛇皮袋往外走,“去跟我那没出世的孩子说吧。”他跟在我身后,像个沉默的影子。

走到大院门口,不少早起买菜、晨练的军嫂都看到了我们。看到我手里的蛇皮袋,

她们的眼神各异,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哟,

苗雨这是要回娘家啊?”“看这架势,不会是要离婚吧?”“离了好,顾营长这么优秀的人,

就该配个温柔贤惠的,你看她那张脸,跟谁欠了她八百块似的。”这些闲言碎语,

我以前很在乎,现在却觉得无比可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顾忠华,“送到这吧,顾营长。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两不相欠。”说完,我转身就要走。“等等。”他忽然叫住我,

快步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地从我手里抢过那个沉重的蛇皮袋,“我送你。”他的力气很大,

态度强硬,完全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我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再挣扎。也好,

就让他当最后一次苦力。他一路无言,默默地把我送到了车站。

把蛇皮袋放上开往市区的公交车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用手帕包着钱和票,塞到我手里。

“这些你拿着,在外面别亏待自己。”我低头一看,大概有两百多块钱,还有不少粮票布票,

这在1983年,算是一笔巨款了。我把钱推了回去,“不用,我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苗雨!”他加重了语气,强硬地把钱塞进我的口袋,“拿着!这是我欠你的!

”他的手很烫,触碰到我的口袋时,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指尖的颤抖。车子发动了,

我没再推辞,隔着车窗看着他。“顾忠华,你是不是觉得,给了钱,

你心里的愧疚就能少一点?”他站在原地,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车子缓缓开动,

他的身影在车窗外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我低下头,看着口袋里那沓钱,

心里五味杂陈。我真的自由了吗?到了市区,我没有回娘家,我知道那个家里没有我的位置。

我用顾平阳给的一部分钱,在郊区租了个带小院的平房。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那只烧伤的手,仔仔细셔地重新换药。纱布下的皮肤已经开始愈合,

留下了粉红色、凹凸不平的疤痕。这个伤疤,像一个耻辱的烙印,

时时刻刻提醒着我那天的绝望。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蜡黄,头发枯燥,

眼神里满是疲惫。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从蛇皮袋里翻出那些布料,

又找出我的宝贝工具箱——里面是我偷偷攒下的各种零件和工具。我,苗雨,

以前在纺织厂是出了名的技术能手,全厂的机器坏了都得请我出马。这点手艺,

足够我养活自己了。我决定,我要干点什么。就在我规划着未来的时候,院门被敲响了。

我以为是房东,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身军装,身姿笔挺的顾忠华。他手里拎着一个网兜,

里面是肉和蔬菜,还有一瓶……麦乳精。我愣住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04“你怎么来了?

”我堵在门口,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顾忠华的目光落在我重新包扎过手上,眼神暗了暗,

“路过,顺便看看你。”路过?从军区大院到这郊区,横跨了半个城,他管这叫路过?

我心里冷笑,嘴上却不戳穿,“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他没动,

只是把手里的网兜递过来,“给你买的,你身体虚,补补。”我看着那瓶麦乳精,

觉得无比讽刺。“顾营长费心了。不过我已经不是军属,担不起您这份关心。

”我把门拉开一些,指了指屋里,“东西放下,人可以走了。离婚报告,麻烦你尽快签字。

”他沉默地走进去,把东西放在桌上,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环顾着这个简陋的小院,

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就住这种地方?”“这种地方怎么了?”**在门框上,抱着手臂,

“遮风挡雨,还不用看人脸色,我觉得挺好。”“不安全。”他下结论。

“那也比住在火海里安全。”我毫不客气地回敬。他的脸色白了一瞬,像是被我的话刺痛了。

屋子里的气氛降到冰点。就在这时,院门又被敲响了。这次来的是我姐林舒。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连衣裙,头发烫成了时髦的卷发,脸上画着淡妆,看起来气色极好。

一进门,看到顾忠华,她的眼睛立刻亮了。“忠华哥,你也在啊。”她柔柔地叫了一声,

然后才像刚看到我一样,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小雨,我听妈说你搬出来了,我好担心你。

你怎么住这么偏僻的地方?快跟我回家吧。”她一边说,一边自然地走到顾忠华身边,

姿态亲昵。我看着眼前这一对“璧人”,突然觉得没什么好气的了。“家?哪个家?

是那个我一回去就要被戳着脊梁骨骂‘白眼狼’的家吗?”我拉了张凳子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水,“林舒,你今天来,是来宣示**的?”林舒的脸白了白,

泫然欲泣地看向顾忠华,“忠华哥,你看她……”顾忠华却没看她,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苗雨,跟她回去。这里不适合你。”“哟,顾营长这是在给我下命令?”我端起水杯,

吹了吹热气,“不好意思,我现在不归你管了。你们要是来劝我回头的,那请回吧。

要是来看我笑话的,那也看够了。”“你!”林舒气得跺脚,“苗雨,

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忠华哥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就是让我住回去,

继续给你们当牛做马,衬托你的娇弱善良吗?”我放下水杯,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压低声音,“林舒,别把我当傻子。火灾那天,你被救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对吧?

”林舒的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那眼神,我可看得清清楚楚。有害怕,

有心虚,还有……得意。”我凑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最好就那么死了,一了百了?”“你胡说!”她尖叫起来,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我没有!延天哥,她污蔑我!”我直起身,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

笑了。“你看,一试就试出来了。”我摊了摊手,“林舒,收起你那套‘小白花’的把戏,

在我这不好使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说完,

我拉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俩,慢走,不送。”林舒被我气得浑身发抖,

眼泪汪汪地看着顾忠华,等着他为自己出头。然而,顾忠华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然后,他拉住林舒的手腕,沉声道:“我们走。”“忠华哥!

”林舒不甘心地叫道。“走!”顾忠华的语气不容置喙。他几乎是拖着林舒离开了我的小院。

关上门,我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刚才的强硬,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桌上,

那瓶他送来的麦乳精,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一个无声的嘲讽。我走过去,拿起它,

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顾忠华,我们之间,早就该两清了。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

他放下的那个网兜底下,压着一个信封。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拿了起来。信封里没有信,

只有一张折叠起来的图纸。我展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张……收音机的内部结构图。

而且,是我之前一直没能攻克的新型号。他怎么会有这个?05这张图纸像一颗石子,

在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浪。顾忠华一个大头兵,怎么会有这么专业的东西?我压下心里的疑惑,

把图纸收好。不管他是什么目的,这张图纸对我来说,就是雪中送炭。接下来的几天,

我彻底沉浸在了收音机的世界里。我把之前攒下的零件都翻了出来,对照着图纸,

没日没夜地研究。饿了就啃口干粮,渴了就喝口凉水。终于,在一个星期后的下午,

当我把最后一根线焊好,装上电池,一阵清晰流畅的广播声从小小的喇叭里传了出来。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我成功了!我抱着那台崭新的收音机,激动得又哭又笑。

这是我亲手做的第一台成品!有了这台样机,我就可以去跑业务了。八十年代,

收音机还是稀罕物,一台能卖几十块钱,利润相当可观。我把收音机小心地包好,

又找出了自己最好的一件的确良衬衫换上,准备去市里的百货大楼碰碰运气。

我先去了供销社,结果人家一看我这“三无产品”,连连摆手,直接把我赶了出来。

我不气馁,又转战到了黑市。黑市人多眼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我找了个角落,

把收音机拿出来,刚打开,悠扬的音乐声立刻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哟,妹子,

这收音机是你自己做的?”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问。“是啊,大哥,您听听这音质。

”我热情地推销。“多少钱?”“五十块,不二价。”我报了个价。这个价格不算低,

但比百货大楼里的便宜多了。墨镜男显然是识货的,他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啧啧称奇。

就在我们快要成交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五十?你怎么不去抢!

”我抬头一看,是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为首的那个留着长发,一脸痞气,

正是我租住那一片的地头蛇,人称“长毛”。“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新来的。

”长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妹子,在这摆摊,拜过码头没有?”我心里一沉,

知道是来找茬的。“大哥,我就是赚点辛苦钱,您高抬贵手。”我不想惹事。“好说。

”长毛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把你这收音机留下,再交一百块保护费,

以后这片我罩着你。”周围的人一看这架势,都悄悄散开了。我气得发笑,“你这是明抢啊。

”“抢你怎么了?”长毛身后的一个小混混推了我一把,“别给脸不要脸!”我踉跄了一下,

怀里的收音机差点掉在地上。我把收音机护在怀里,冷冷地看着他们,“我要是不给呢?

”“不给?”长毛的脸瞬间阴沉下来,“那就别怪哥几个对你不客气了!”他说着,

就伸手来抢我的收音机。我抱着收音机死不松手,跟他撕扯起来。就在这时,

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突然从旁边伸了过来,一把攥住了长毛的手腕。“放手。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竟然是顾忠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穿着一身便装,但那股军人的煞气却丝毫未减。长毛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嗷嗷直叫,

“**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顾忠华没说话,只是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

伴随着长毛杀猪般的惨叫,他的手腕,竟然被顾忠华生生捏断了!另外几个小混混都看傻了,

一时没反应过来。顾忠华松开手,一脚踹在长毛肚子上,长毛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

蜷在地上痛苦地**。“滚。”顾忠华看着剩下那几个吓破了胆的小混混,只说了一个字。

那几个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抬着长毛跑了。一场危机,就这么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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