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娃娃夜夜想睡女儿床
作者:季吟Q
主角:苏晴沈夜安安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7 21:14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小说《疯了!娃娃夜夜想睡女儿床》,由作者季吟Q独家倾力所创作完成的,文里的代表人物有苏晴沈夜安安,小说内容梗概:“我必须主动出击。苏晴的公司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说,她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

章节预览

我是个全职奶爸,结婚五年,住着妻子买的江景大平层,开着她送的卡宴。在外人眼里,

我是个人生赢家,娶了美女总裁,从此高枕无忧。可就在昨天,我当着岳父岳母的面,

一把火烧了妻子最心爱的古董娃娃。妻子当场崩溃,哭着给了我一巴掌,

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爸妈更是连夜赶来,骂我是不是鬼上身了,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作死。我被逼到墙角,才嘶吼出真相:“因为那娃娃,

它每晚都想睡在我和女儿中间!01“林辰,你看到安安的画了吗?

”妻子苏晴的声音从书房传来,尾音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紧绷。

“是那张……床边站着一个巨大黑影的画吗?”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颤,

手里的玻璃杯在掌心打滑。“胡说什么?”苏晴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充满了不耐烦,

“画上只有你,我,安安……还有她的小伙伴。”那个“小伙伴”。就是那个该死的娃娃。

这句话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我胸中积压了数月的恐惧与愤怒。理智的堤坝轰然崩塌。

我冲进女儿的房间,一把抓起床头柜上那个穿着维多利亚时期蕾丝裙的古董娃娃。

它那双玻璃眼珠在昏暗的光线下,正无声地、幽幽地注视着我。客厅里,

苏晴正陪着特意来看外孙女的岳父岳母喝茶。我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

将打火机凑到娃娃的裙摆上。“林辰,你干什么!你疯了!”苏晴尖叫着扑过来。但晚了。

火苗“呼”地一下窜起,娃娃那张陶瓷的笑脸在火焰中扭曲、变黑,发出“噼啪”的碎裂声。

一股难以形容的焦臭味,迅速弥漫了整个大平层。“啪!”一个清脆的耳光,

狠狠甩在我的脸上。**辣的疼。苏晴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抓着我的衣领,

崩溃地嘶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我花了三百万才把它拍回来的吗?!

”岳父岳母惊得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脸色铁青。“林辰,我们家苏晴哪点对不起你?

你这么容不下一个娃娃?”我爸妈接到岳母的电话,连夜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从老家赶来。

一进门,我妈的巴掌跟着落下,比苏晴的更重,更响。“你是不是鬼上身了!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作死!你对得起谁啊!”我被他们所有人逼到墙角。

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那些压抑了几个月的恐惧、委屈和不被理解的痛苦,

在这一刻彻底引爆。我看着他们,看着我曾经深爱的妻子,看着我的父母,

看着用审判的目光切割我的岳父岳母。我用尽全身力气,

嘶吼出那个让我夜夜无法安睡的真相:“因为它!那个娃娃!

它每天晚上都想爬到我和女儿的中间!”02一切的开端,是在三个月前。

苏晴从一场欧洲的古董拍卖会上,带回了这个娃娃。它叫“莉莉”。一头金色的卷发,

穿着繁复的蕾丝裙,陶瓷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永远保持着一抹诡异的微笑。“林辰,快看,

我给安安带的礼物。”苏晴把一个巨大的礼盒放在我面前,眉飞色舞。

她是个事业成功的女人,创立的公司上市不到三年,市值翻了三百倍。

她习惯了用昂贵的礼物来表达爱意,也习惯了用价格来定义价值。我打开盒子。

看到娃娃的瞬间,一股没来由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上爬。“这……不太好吧?

安安还小,可能会害怕。”我试图找个委婉的理由。“怎么会?多漂亮啊。

”苏晴完全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她抱起娃娃,走到婴儿床边,把它放在了女儿安安的枕头旁。

“安安,看,妈妈给你找了个新朋友,叫莉莉。”一岁的安安睁着大眼睛,

好奇地看着那个和她差不多高的娃娃,伸出小手想要触摸。从那天起,

这个家就变得不对劲了。我是个全职奶爸,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顾安安。我发现,

安安对莉莉的喜爱超乎寻常。她会对着娃娃咿咿呀呀地说着谁也听不懂的“婴语”,

把自己的小零食塞到娃娃冰冷的嘴边,甚至睡觉时都要抱着它陶瓷做的手臂。

苏晴对此很满意。“你看,我就说安安会喜欢的。”但我不喜欢。我总觉得,

那双玻璃眼珠在时刻监视着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有天下午,我把安安哄睡,

顺手把莉莉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可等我从厨房热完牛奶出来,沙发上空空如也。

一股寒意攫住了我的心脏。我冲进卧室。那个娃娃,莉莉,正直挺挺地坐在安安的床边,

面朝着安安熟睡的脸。我明明记得,我把它放在了客厅。我问家里的保姆张姨,

她摇摇头说没动过。我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把娃娃放回了客厅的展示柜里。可第二天,

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把它锁在书房,转眼它就出现在了安安的摇篮里。

我开始感到一种发自骨髓的寒冷。更可怕的是晚上。我和苏晴的卧室与婴儿房相通。半夜,

我总能听到婴儿房里传来细微的响动。不是安安的,

是另一种……布料摩擦和陶瓷碰撞的声音。我悄悄起身去看,

不止一次看到那个娃娃倒在地上,位置恰好在我卧室门口和婴儿床之间。那个姿态,

就像它试图从婴儿床爬到我们的大床上来,却在中途摔倒了。我把这件事告诉苏晴,

她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摘下耳机,疲惫地捏着眉心。“林辰,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带孩子压力大,胡思乱想了?”她揉了揉我的头,语气像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就是一个娃娃,风吹倒了,或者安安踢倒了,很正常。”我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在日理万机的女总裁面前,

一个全职奶爸抱怨一个娃娃会自己移动。这听起来多么可笑,多么神经质。我的解释,

换来的是她的不解和担忧。她开始劝我多出去走走,甚至给我预约了心理医生。希望,

变成了失望。我的胸口像堵了一块巨石。从那天起,我不再跟她提起娃娃的事。

我只是每晚都把娃娃锁进壁橱,用一把沉重的铜锁。但噩梦并未停止。

安安开始频繁地在夜里哭闹,小手总是指着壁橱的方向,

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莉莉……抱……”我坚决不允。安安哭得撕心裂肺。苏晴被吵醒,

冲过来抱起女儿,对我怒目而视。“你到底在跟一个娃娃较什么劲!安安这么喜欢它,

你把它锁起来干什么!”她不顾我的阻止,找来钥匙打开了壁橱。在她打开门的瞬间,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娃娃的头,微微转动了一下。它的玻璃眼珠,直勾勾地看向了我。

那抹陶瓷的微笑,充满了嘲讽和胜利的意味。03我的反抗,在家庭里掀不起任何波澜。

我成了一个偏执、不可理喻的丈夫和父亲。苏晴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失望,

岳父岳母对我越来越不满。我试图把它扔掉。我趁苏晴出差,把莉莉用黑色垃圾袋层层包裹,

开车扔到了城市另一头的垃圾中转站。那一刻,我感到了久违的轻松。可第二天一早,

门铃响了。门口站着一个快递员,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纸箱。“是林辰先生吗?

这里有您的一个加急件。”我签收,打开。里面躺着的,正是被我扔掉的莉莉。

它身上还沾着垃圾的污渍,那张笑脸显得愈发诡异。附带的卡片上,

用打印的字体写着一行字:“您的朋友很想念您。”没有寄件人信息。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冻结了。是谁?是谁把它送回来的?我冲到楼下质问保安,

保安说快递员是正规公司的,查不到任何问题。我绝望了。我意识到,我根本摆脱不了它。

真正让我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毁掉它的,是安安的画。安安开始学画画,

我给她买了最好的画笔和画纸。可她的画上,永远是三个内容:一个代表我的火柴人,

一个代表她自己的小圈,还有一个穿着蕾丝裙的娃娃。一开始,娃娃只是站在她身边。后来,

娃娃站到了我和她中间。再后来,娃娃的身后,多了一个巨大的、不成形状的黑色影子。

那影子没有五官,只有一片漆黑,像一块乌云,笼罩着画里的我和安安。

我指着那团黑影问安安:“宝宝,这是什么?”安安咬着手指,

奶声奶气地说:“是莉莉……的朋友,它说,它想和我们……一起睡。”就是这句话,

让我彻底崩溃。当晚,我做了个梦。梦里,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那个娃娃莉莉就坐在我的胸口,冰冷的陶瓷手抚摸着我的脸。它的身后,

站着那个巨大的黑影。黑影俯下身,在我耳边用一种非人的声音说:“这个家,

很快就是我们的了。”我尖叫着醒来,浑身冷汗。我一扭头,就看到那个娃娃,莉リ,

不知何时已经从安安的床上,移动到了我们卧室的床头柜上。它离我的脸,不足三十厘米。

我再也受不了了。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我放了一把火,以为可以烧掉所有的恐惧。

但我错了。04在我嘶吼出真相后,整个客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我妈第一个反应过来,

她冲上来捂住我的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烧坏脑子了!”苏晴的脸上血色尽褪,

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更深的、混杂着恐惧和怜悯的情绪。“林辰,

”她声音发颤,“你病了。你真的病了。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现在就去。”看,

这就是结果。在他们眼里,我不是一个试图保护家人的丈夫,而是一个精神失常的可怜虫。

我的辩解,我的恐惧,都成了我“病情”的佐证。那晚,我被他们强行带去了医院。

医生给我注射了镇定剂,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

我躺在高级私立医院的单人病房里。手腕上还扣着束缚带。苏晴坐在床边,眼睛红肿。

“林辰,感觉好点了吗?”我没有回答她,只是问:“安安呢?娃娃呢?

”“安安在我爸妈家,很安全。”苏晴顿了顿,避开了我的目光,“娃娃……烧毁了,

我已经让张姨把灰烬都处理掉了。”听到娃娃被毁,我心里一松。可下一秒,

苏晴的话又让我重新坠入冰冷的深渊。“我已经联系了给你做娃娃的那个工作室,

他们说可以尝试修复。那毕竟是绝版的古董,材料很特殊……”“修复?”我猛地坐起来,

束缚带拉得手腕生疼。“你还要把它弄回来?苏晴,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我信你!

”苏晴也激动起来,“我信你压力太大了!林辰,你清醒一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是那么阳光,那么自信!自从你辞职在家带孩子,你就变了!变得敏感、多疑!

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么多,我应该多陪陪你的!”她哭了。

她把一切都归咎于她自己。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阵深切的无力感。我们的世界,

已经出现了无法逾越的鸿沟。她活在科学、理性和商业的世界里,而我,

却被拖入了另一个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维度。我们之间的信任,在那把火烧起来的时候,

就已经跟着那个娃娃一起,化为了灰烬。就在我们争执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那男人很高,

身形挺拔,脸色却有些过分的苍白。他的五官俊朗,

但一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陈年伤疤破坏了整体的美感,给他平添了几分阴郁和狠厉。

他的目光扫过我,最后落在了苏晴身上。“苏总。”他微微点头,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苏晴看到他,有些意外,但还是站了起来。“沈先生,您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家里的藏品出了点意外。”他淡淡地说,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射,

“正好我来医院看个朋友,顺便过来看看。或许,我能帮上忙。”苏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太好了!沈先生,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正愁那个娃娃……”“娃娃?

”被称作沈先生的男人眉毛一挑,似乎来了兴趣。“什么样的娃娃?”我死死地盯着他。

这个男人,给我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就在这时,他突然转向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林先生,”他开口了,“在你烧掉它之前,

它是不是……掉在地上过?比如,从高处摔下来,裂开了一道缝?”我的心脏,

猛地停跳了一拍。05他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就在我决定烧掉娃娃的前两天,我曾和它发生过一次“搏斗”。那晚,

我又发现它从壁橱里跑了出来,站在安安的床边。我怒不可遏,抓起它就想从窗户扔出去。

它在我手里剧烈地“挣扎”起来。我知道一个娃娃不可能真的挣扎,

那或许是我精神紧张下的错觉。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力量在和我对抗。拉扯中,

娃娃脱手而出,从二楼的卧室窗台摔了下去,掉在一楼院子的石板地上。我冲下楼,

看到它裂了。从陶瓷的后脑勺到背部,有一道清晰的裂痕。从裂痕里,似乎有什么微弱的光,

一闪而逝。我当时以为是月光的反光,没有在意。而现在,这个素未谋面的“沈先生”,

却一语道破。“你怎么……知道的?”我的声音干涩。沈先生没有直接回答我,

而是对苏晴说:“苏总,能让我和你的先生单独谈谈吗?”苏晴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跟着医生走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沈先生拉过一把椅子,在我床边坐下。

他从风衣内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银色烟盒,抽出一支烟,却没有点燃,只是在指间把玩。

“我叫沈夜。”他自我介绍道,“是个……处理‘特殊古董’的人。”“特殊古董?”“对。

”他看着我,“就是那些会自己移动,会发出声音,会托梦给主人的‘古董’。”我的瞳孔,

因为震惊而急剧收缩。他什么都知道!“你……”“林先生,你烧掉的那个娃娃,

不是普通的娃娃。它是一个‘容器’。”沈夜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而它摔裂的那一下,让里面的东西,泄露出了一丝气息。虽然很微弱,但我能闻到。

”“容器?里面是什么东西?”我追问道,感觉自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一种能量,一种执念,或者说,一个不肯离去的‘灵魂’。”沈夜说。

“有人把它封印在了娃娃里。而这个‘灵魂’,似乎对你的女儿,非常感兴趣。”灵魂!

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自然。我非但没有觉得荒谬,反而感到一种被理解的战栗。

“那团黑影……安安画里的黑影,也是它?”“或许是它本身的样子,

或许是它想让你们看到的样子。”沈夜将烟放回烟盒。“重点是,是谁把它带到你们家的?

又是谁,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我的脑子飞速运转。是苏晴!是她把娃娃带回来的!不,

不对。苏晴也是受害者。她只是个购买者。“拍卖会……苏晴是从一个欧洲的拍卖会上买的。

”“哪个拍卖会?”“好像叫……‘夜莺与玫瑰’私人藏品拍卖会。”听到这个名字,

沈夜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果然是他们。”“他们是谁?

”“一个专门交易‘特殊古董’的组织。他们不只卖东西,有时候,他们也‘定制’服务。

”沈夜站起身,走到窗边。“比如,让一个家庭,家破人亡。”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不是意外?是有人……在害我们?”“你觉得呢?”沈夜反问。

我想到苏晴蒸蒸日上的公司,想到她那些数不清的商业对手。一阵寒意爬上我的脊背。

“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看着沈夜,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该怎么做?”沈夜转过身,

那道伤疤在阳光下显得有些狰狞。“首先,你要做的,是让你妻子相信,你没疯。”他说。

“其次,把那个娃娃的‘灰烬’给我。虽然烧毁了,但‘容器’的残骸,

能告诉我们很多东西。”“可是……苏晴已经让保姆处理掉了。”“处理到哪里去了?

”“应该是……扔到小区的垃圾站了。”沈夜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就麻烦了。那种东西,

就算成了灰,也不是能随便乱扔的。”他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苏晴的助理小文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上气不接下气。“苏总!不好了!

张姨……张姨她出事了!”06我和苏晴赶到家的时候,楼下已经停了两辆警车。

保姆张姨死了。就在我们小区的垃圾站旁边。被发现时,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

法医初步判断是突发性心肌梗死。可我知道,不是。张姨身体一向很好,

上个月的体检报告我还看过。我冲到警戒线前。视线死死锁定了那个垃圾袋。袋口敞开着。

里面,空空如也。娃娃的灰烬,不见了。“林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一个年轻的警察拦住了我。苏晴已经快要站不稳了,小文搀扶着她。

她看着张姨被盖上白布抬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回头,

看到沈夜不知何时也站在了人群外。他看着空空如也的垃圾袋,眉头紧锁,

脸色比在医院时更加苍白。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他对着我,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控制。张姨的死,被定义为意外。但在我和沈夜心里,

这是一场谋杀。那个幕后黑手,不仅取回了娃娃的灰烬,

还顺手除掉了一个可能会泄露信息的“证人”。狠辣,果断。因为张姨的死,

苏晴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她取消了修复娃娃的计划,也暂时不再逼我去看心理医生。

整个家里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我从医院回了家,但和苏晴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像是隔着一条冰冷的银河。我联系了沈夜。

我们约在一家偏僻的茶馆见面。“现在怎么办?”我开门见山。“对方已经拿回了‘残骸’,

线索断了。”沈夜给我倒了杯茶,茶水是深褐色的,散发着一种奇怪的草药味,

“他们下一步,一定还会有动作。”“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捏紧了拳头。

“我必须主动出击。苏晴的公司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说,她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

”“赵氏集团,赵凯。”沈夜几乎没有思考就说出了这个名字,

“他是你妻子最大的商业死敌。最近,他一直在暗中收购你妻子公司的散股,意图不明。

”赵凯。我记住这个名字。“我需要他的资料,越详细越好。”沈夜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有些赞许。“你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冷静。”我苦笑一声。冷静?

我只是被恐惧逼到了悬崖边上,除了向前,别无选择。“为了我的女儿,我什么都能做。

”沈夜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这是我能查到的所有关于赵凯的信息。他这个人,

背景不干净,行事狠辣。而且……”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我的人查到,

他最近和一个来自东南亚的‘大师’走得很近。那个大师,

擅长的就是‘降头’和‘养小鬼’之类的邪术。”我的心,又是一沉。娃娃,黑影,

邪术……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个赵凯。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苏晴打来的。

“林辰,你在哪?赶紧来公司一趟!”她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慌乱。“怎么了?

”“小文……小文她……她从楼上跳下去了!”07我赶到苏晴公司楼下时,

地面上那摊刺目的血迹已经被冲洗干净,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铁腥味。小文死了。

从苏晴办公室的窗户,二十八楼,一跃而下。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

我作为死者最后的通话对象之一,被带去做笔录。“苏**的助理,为什么会突然跳楼?

”负责问话的是一个中年警察,姓李。“我不知道。”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有人说,

你和死者最近有过节?”李警官的眼神很锐利。“没有。”“那为什么有人听到,

你前几天在苏总的办公室里,和死者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我愣住了。争吵?我猛地想起来。

那天我去找苏晴,想劝她把公司里那个据说是从同一个拍卖会买来的古董花瓶处理掉。

小文也在场。她拦住我,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林先生,您别再给苏总添乱了,

她最近压力真的很大。那个花瓶很贵的,是苏总最喜欢的……”我当时情绪很激动,

声音确实大了些。“你们根本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危险!你们会被它害死的!”现在想来,

我的话,一语成谶。而这段对话,在别人听来,就成了我和小文争吵的证据。“那不是争吵,

我只是在提醒她。”我辩解道,但声音显得苍白无力。李警官在本子上记着什么,没再追问。

从警局出来,天已经黑了。苏晴坐在车里等我,她看起来憔悴了十几岁。

“警察……都问了什么?”“没什么,例行公事。”我发动了车子。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林辰,”苏晴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小文跳下来之前,

给我发了最后一条信息。”她把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是一张照片。

照片是在苏晴的办公室里拍的,角度很奇怪,像是从门缝里**的。照片的主角,

是那个我之前劝苏晴处理掉的古董花瓶。而在花瓶那光滑的瓶身上,赫然倒映出一个人影。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脸上有道伤疤的男人。是沈夜!照片下面,是小文发来的文字:【苏总,

小心这个人。】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沈夜?为什么会是沈夜?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苏晴的办公室?他和小文的死,有什么关系?是他?还是赵凯?

或者他们是一伙的?无数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在我脑子里乱窜。

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满是谎言和陷阱的深渊。“这个人……是谁?”苏晴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审视,“我查了公司的访客记录和监控,他根本没有来过公司。

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该怎么解释?

告诉她,这是一个能闻到“灵魂气息”的“特殊古董处理专家”?告诉她,

我们正在联手调查一个用邪术害人的商业对手?她只会觉得我疯得更彻底了。

“我……我不知道。”我艰难地吐出三个字。苏晴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她收回手机,

转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我知道,她不信我。我们之间,那根名为信任的弦,在这一刻,

彻底断了。08回到家,苏晴把自己锁进了书房。我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

反复看着手机里那张照片。花瓶倒映出的沈夜,表情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他为什么要去苏晴的公司?为什么小文会提醒苏晴小心他?难道,他一直在骗我?他接近我,

说那么多耸人听闻的话,只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好利用我对付赵凯?又或者,

他真正的目标,其实是苏晴?我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我立刻拨通了沈夜的电话。响了很久,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