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的一篇短篇言情文章《从他们的全世界路过》,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江煜高越沈琳琳,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爱吃蘑菇和青菜,文章详情:大家都有些倦了。回酒店的大巴车上人并不多,车厢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流动的城市霓虹投入变幻的光影。车辆偶尔的颠簸像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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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江煜师兄时,他穿着崭新的毛呢外套,带着灰条纹的围巾,
头发抹了定型梳成向后的背头,整个人看起来利落又精神。他站在前面作论文汇报,
说话不紧不慢,眼里带着笑,嘴角也总是微微扬起。那时候我还听不太懂,
只觉得站上讲台的他有了神奇的魔力。导师问了几个问题,
然后问听报告的大家:“你们有没有什么问题”。会议室安静了一瞬。
江煜师兄笑着抿了下嘴唇,目光转向第一排:“高越,你有问题吗?
”大家的目光聚焦到那位女生身上。她长发如墨、肌肤胜雪,看不出来年龄,
穿一件简约的白衬衫,下身一条蓝色的裙子,衬得身形修长、气质出众。听到自己的名字,
她抬起头,迎上江煜带笑的眼神,微微一笑:“你的想法很有意思,
但是……”我悄悄凑近带我的金鸣雁师姐,低声问:“那位是?
”师姐压低声音回应:“越姐,我们组的大师姐,现在应该是博三了。煜哥是我上一届的,
他是直博博二,他俩——都很强。”汇报结束后,大家各自离开,我仍坐在角落整理笔记。
江煜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朝高越走去,很自然地帮高越拿起了背包。“越姐,
我帮你拿着包呀。”江煜还是笑眯眯的。“谢谢你啊江煜,你今天讲的很好,
我的论文也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一会儿叫上连瑞恩和沈琳琳一起吃饭。
”高越拍了拍江煜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走。连瑞恩和沈琳琳是江煜一届的同学,
虽然名义上是其他老师的学生,实际上都是跟着我们导师一起开组会,做实验。
“今天不着急回去陪你儿子呀。”江煜笑着问道。“我让他们先吃了,”高越语气平淡,
“我们接着聊正事。”我有点惊讶,越姐看着这么年轻,原来孩子都有了。我收拾完了东西,
和他们告别。江煜突然喊住了我:“小宁,你要跟我们一起吗?”我有点愣住了,
不知道是该答应还是推辞。高越点点头,对我说:“这就是新来的师妹吧,走呀,
正好吃完饭顺路送你们回寝室。”我像踩在云朵里似的,迷迷糊糊就跟了上去。
餐厅就在学校附近,是家暖色灯光的小饭馆,正是饭点人多的时候,
餐馆热气氤氲、人声鼎沸。我们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沈琳琳说临时改论文就不来了,
连瑞恩晚到几步,正巧已经上菜了,就开始边吃饭边讨论学术问题。
席间的话题始终绕着论文、实验和学术会议。高越先讲了自己论文的构思,
并说了目前存在的几个问题不知道如何解决。
江煜和连瑞恩七嘴八舌的边吃边讲了一些可能的解决方案,让越姐试试。
我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负责当一个合格的小饭桶,争取光盘行动。
“S城那个会你是不是投中了,”高越突然问江煜。我支楞起耳朵。“是的,
”江煜笑得眼睛弯弯,连头发丝都透着得意,“下周老师应该能带大家一起过去。
”“可以呀江煜。”高越颔首,眼中掠过赞许的笑意。饭后,高越开车送我们回宿舍,
我坐在锃亮的奥迪里有些不知道手脚怎么放。到了宿舍楼下,高越对我们说:“快上去吧,
今天辛苦啦。”江煜站在路灯影里,朝她挥了挥手,眼里仍是那弯温和的弧度:“再见。
”(二)又一次组会结束后,老师宣布了周末带课题组一起去参加H城会议的消息,
尽管我还没有正式入学,老师却特意朝我示意,说:“冷宁也一起来吧,提前感受一下。
”听到这句话,我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好不容易才按捺住雀跃,
只郑重点头应了声“好”。今天高越师姐一结束就匆忙回家,没有和我们一起。
我跟着江师兄他们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江煜师兄笑着调侃我:“可以啊小宁,
还没入学就混上公费旅游了。”我脸颊发热,心里却像漫起温甜的气泡。
金鸣雁师姐搂住我的肩:“你这运气确实不错,我入学一年才参加过两次,
你这还没入学就已经有机会了。”连瑞恩像是突然想起来,
一拍大腿:“可以带着我的扑克牌和桌游,你们会玩三国杀吗?
”沈琳琳说:“老师还要跟我们一起呢,你不怕老师说你呀。”连瑞恩眼睛里闪着精光,
“我们出去开会不带电脑,也没办法做实验,老师总不能让我们用手机改论文吧。
到时候拉老师一起玩。”沈琳琳有些心动,说:“我家给我邮了很多好吃的,
那我多带点到时候我们一起吃。”S城距离我们所在的C市也就三百多公里,周五上午出发,
下午就到了。我们约定在学校门口**,然后坐地铁去火车站和老师汇合,等我赶到时,
大家差不多都到了,金鸣雁师姐拿了个手提箱,看起来颇有些分量。“鸣雁,
你这个行李重不重,要不我帮你拿吧。”江煜看金鸣雁拿着有些吃力,主动上前。
金鸣雁推辞几句,最后还是交给了江煜。沈琳琳见状,立刻笑着说:“江煜,
我还特意给你带了吃的呢,你也帮我拿一下呗?”江煜爽快地接过她的包,
叠在行李箱上一块儿拎着。我左看右看高越师姐没来,但江煜师兄已经要带着大家出发了,
就问江煜:“煜哥,高越姐还没来吗?
”江煜师兄头也不回:“高越说她也直接去火车站跟我们汇合。”(三)一上车,
连瑞恩就拿出了他珍藏的**三国杀,可惜大家都不会,就换成了扑克牌。
江煜笑着说:“沈琳琳打牌很厉害,要不我们玩斗地主,让她当地主。
”沈琳琳挑了挑眉:“别不信,你们一群人上都不一定能打过我。”车轮有节奏地撞击铁轨,
窗外是不断向后飞逝的田野与远山。阳光透过车窗,暖融融地照在每个人脸上。
沈琳琳果然牌技出众,几局下来,赢得连瑞恩直呼“要被琳琳打哭了”。
高越和金鸣雁变戏法似的拿出了电脑,在火车上办公,江煜走到高越座位旁边,
凑了过去:“高越,在火车上也争分夺秒,幸好老师没跟我们一个车厢,不然看到你这么卷,
我们其他人还活不活了?”高越没抬头,手指仍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语气却带着点无奈:“这不是你昨天让我帮你看PPT,昨天我儿子太闹腾了,根本没看成。
你要不着急,我其实也不着急。”她说着,终于停下动作,抬手揉了揉眉心。
江煜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声音也低了几分:“小孩又闹夜了?”“嗯,有点感冒,
折腾到半夜。”高越简短地回答,视线又回到了代码上,
“你这部分结果呈现得还是不太规范,图示得这样做,回头我帮你重新画一个。”“行,
”江煜应道,手很自然地搭在她座椅靠背上,站了一会儿才说:“谢了,回头请你喝奶茶。
”“少来,把我交给你的任务早点完成就行。
”车厢里一时间只剩下键盘轻微的敲击声、扑克牌甩在桌板上的脆响,
以及我和连瑞恩时不时的哀叹。阳光慢慢偏移,光线变得愈发浓稠金灿,
将每个人的身影拉得斜长,投在过道上。沈琳琳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连瑞恩,
把牌收拢洗好。“没劲,你们太菜了。”她嘴上嫌弃,眼里却闪着胜利的愉悦光芒。
“那你跟我玩三国杀,你肯定玩不过我。”连瑞恩不服气,还在叫嚣。沈琳琳不理连瑞恩,
转头看向后排还在埋头工作的两位,扬声问道:“越姐,鸣雁,这么热爱工作啊?
来玩一会儿吗?”金鸣雁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笑道:“哪是热爱,
是deadline不爱我。你们玩你们的,别管我。”说完又埋首下去。高越合上了电脑,
长吁一口气:“差不多了,江煜你的PPT我看完了,标注发你了,看微信。”她说着,
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向窗外看去。列车正行驶过一片开阔的湖泊,水光潋滟,
映着午后晴朗的天空,美得令人心旷神怡。江煜立刻拿出手机查收:“效率真高,
不愧是越姐。”江煜拖着自己的电脑包凑到高越旁边的空位坐下,“这儿光线好,
我也得赶紧把你标的地方改了,趁着你人还在,有问题还能讨论一下。”他打开电脑,
一副真要开始干活的样子。高越瞥他一眼,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杯,喝了几口水,对着手机发了条语音,
“在家好好听爸爸和姥姥的话,”似乎是在对她儿子留言。
沈琳琳和连瑞恩凑过来看江煜改PPT,时不时指手画脚。“这个颜色不好看,换一个。
”“哎呀你这动画效果太土了!”“这里加个示意图会不会更清楚?
”江煜被他们吵得头大:“去去去,别添乱,要不你们帮我改。”高越被他们逗乐了,
侧过身看着屏幕,手指点了几下:“这里,他们说得其实有点道理,
你这个地方确实可以配个简图。”那一刻,他们几个人头凑在一起,
专注于屏幕上的方寸之地,窗外是流动的风景,阳光勾勒出他们专注的侧影。
我偷偷问金鸣雁:“雁姐,你知道越姐有儿子吗?”金鸣雁狡黠地笑道:“你没见过吧,
我们早就知道,之前我们开组会晚了,越姐老公带着她儿子来接她,越姐老公可帅了,
她儿子好像上小学吧,也挺帅的。”“啊,”我大吃一惊,“越姐看着这么年轻,
孩子都小学了!”“嘘,越姐保养的好,越姐老公挺有钱的,是著名的H公司高管呢。
”时间在铁轨的哐当声和时起的讨论声、笑语声中缓缓流淌。不知过了多久,广播响起,
提示列车即将到达S城东站。大家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开始收拾东西。
电脑、扑克牌、零食包装袋、散落的外套……车厢里一阵小小的忙碌。“我的三国杀!
谁坐我牌上了!”连瑞恩惨叫。“活该,谁让你输急了乱扔。”沈琳琳毫不客气地吐槽,
却还是帮他把散落的牌捡起来。列车缓缓减速,窗外的景象从田野变为连绵的厂房,
然后是密集的住宅楼。历史悠久的S城,相比C城多了些繁华,就在眼前了。
(四)站台的风带着陌生的城市气息扑面而来,微微潮湿,带着一点工业与草木混合的味道。
。我跟着师兄师姐们走下火车,老师向我们招手示意,
我们一行人跟着老师上了会议方安排的大巴车,驶往住宿的酒店。车上,
高越师姐坐在我旁边,脸色苍白,一路沉默地闭着眼,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放在膝盖上的手也微微攥着。我有些担心,却不知该不该开口。直到大巴抵达酒店门口,
大家陆续拿着行李下车,高越却突然摆手示意我们先走,自己猛地转身冲到了路边的花坛,
弯下腰剧烈地吐了起来。走在前面的江煜最先反应过来,把手里的行李箱往连瑞恩身边一推,
几步就到了高越身旁。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她。沈琳琳也赶紧放下东西,
拧开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快步走过去:“越姐,漱漱口,没事吧?”高越勉强接过水,
手有些发抖,漱了口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才直起身,眼眶因为刚才剧烈的反应微微泛红,
呼吸仍有些急促。她摆了摆手,
声音虚弱却还试图维持平时的镇定:“没事……可能就是……有点晕车,加上昨晚没睡好。
”老师也关切地走过来:“高越,不舒服就别硬撑,先回房间休息。会议明天才开始,
今天晚上7点半会议主办方组织了一个交流晚宴,到时候大巴车接我们,
你看自己身体情况再决定去不去。”“真没事,老师,”高越试图挤出一个笑容,
却显得更加苍白,“休息一下就好了。”江煜眉头紧锁,语气不容置疑:“别逞强了。
”他转头对老师说:“老师,我先送她上去,帮她办入住。”老师连忙点头:“好好,快去。
需要去医院的话随时说。”江煜很自然地接过高越的背包和电脑包,
连同自己的行李一起拎着,另一只手虚扶着她,低声说:“慢点走,看着脚下。
”高越这次没再推辞,低着头,任由他护着走进酒店大堂。我们剩下几个人互相看了看,
眼神里都带着担忧和一丝无措,默默跟着走了进去。酒店大堂明亮宽敞,
办理入住手续的队伍排得不长。江煜让高越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休息,
自己拿着所有人的证件去前台办理。金鸣雁和沈琳琳陪在高越身边,小声和她说着话。
连瑞恩则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挠着头问:“越姐,你想吃点什么吗?我去买。
”高越摇摇头,勉强笑笑:“谢谢,不用了,真没事了,就是一下子没忍住,吓到你们了。
”很快,江煜办好了手续,拿着房卡回来。“老师住单间,我们两人一间。高越,
你和沈琳琳一间,房号是707。金鸣雁和冷宁一间,708。我和连瑞恩在709。
”他分配完毕后把高越的房卡递给沈琳琳,“琳琳,你先陪她上去休息一下吧。
”沈琳琳接过房卡,搀起高越:“走吧,越姐,上去躺会儿。”高越点点头,
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扫大家兴了。”“说什么呢越姐,”沈琳琳立刻说,
“你赶紧好好休息!”老师也嘱咐道:“大家都先回房安顿一下吧。晚上七点整,
还在这里**。愿意去交流晚宴的就一起去,想留在房间休息的同学不要擅自外出,
注意安全。”(五)我和金鸣雁收拾好东西,准时下楼到大厅,令人意外的是,
高越也已经在那里了,她换了一件宽松舒适的针织衫,脸色比下午时缓和了不少,
虽然眉宇间仍带着些许倦色,但显然恢复了一些精神。我连忙上前几步,
关切地问道:“越姐,你感觉好些了吗?”高越闻声转过头,
对我们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好多了,睡了一觉,又喝了琳琳帮我冲的柠檬水,
感觉活过来了。总不能真因为这点小问题就耽误了大家的正事,何况这么好的交流机会。
”沈琳琳在一旁笑着补充:“我可是严格监督她休息到六点半才让起来的。”正说着,
老师、江煜和连瑞恩也陆续到了。江煜看到高越,眼神明显亮了一下,快步走过来,
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真没事了?不行就别勉强,晚宴那种场合站着寒暄也挺累的。
”“真没事了,”高越语气轻松了些,甚至还开了个玩笑,
“总不能白费你帮我拎一路的包啊。”连瑞恩也凑过来,
夸张地松了口气:“越姐你可算恢复了,我还跟煜哥商量要尝尝S城的正宗鸡架呢,
听说特别好吃,过了这村没这店呀。”大家都笑了起来,
下午那点小小的担忧和凝滞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老师看了看时间,满意地点点头:“好,
人都齐了,精神头也都不错。大巴车应该已经到了,我们出发吧。晚宴上放松些,
多和其他学校的老师同学交流,但也要注意言行,代表着我们学校的形象。”“明白!
”我们齐声应道。会议主办方安排的大巴车已经在酒店门口等候,天已经黑了,
车子驶入S城流光溢彩的夜色中,窗外的霓虹灯勾勒出繁华都市的轮廓。
晚宴地点设在会议中心附近的一家宴会厅。厅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舒缓的背景音乐流淌其间。长桌上摆放着精美的自助餐点。
许多学者、学生已经三五成群地边吃边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正式又活跃的氛围。
老师很快就被几位相识的教授招呼过去寒暄。剩下我们几个学生有点拘谨,
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高越理了理衣服,轻声给我们打气:“别紧张,
就当来学习怎么聊天的。不认识的话可以先听别人在聊什么,
来之前我们也都看过主旨报告人的照片和介绍了,自我介绍一下,聊聊自己的研究就行。
”她的话像一颗定心丸。沈琳琳率先看到了她感兴趣领域的一个小组,深吸一口气,
对我们说:“那我先去那边试试水。”说着便端起一杯果汁,落落大方地走了过去。
连瑞恩也指了指另一个方向:“我看到一位之前邮件联系过的学长,我去打个招呼。”很快,
大家都慢慢散开,融入了不同的小圈子。我正犹豫着该从哪里开始,
高越轻轻碰了下我的胳膊,
示意我看不远处一位中等身材、气质儒雅的年轻学者:“那位是Z大的张唯清老师,
做微观建模的,他的几篇论文和你研究的方向很契合,要不要一起去认识一下?
”我连忙点头。高越便领着我走过去,她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张老师您好,
我们是C大李老师课题组的,我是高越,这位是我们组的冷宁。她非常仰慕您的工作,
尤其是您的那篇……”张唯清老师果然很感兴趣地看向我:“哦?你对那篇论文感兴趣?
我们最近正好有些新的拓展……”我赶紧抓住机会,
把自己之前思考的一些问题和想法说了出来。张老师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
还给出了一些非常有益的指点和建议。讨论结束后,
高越师姐落落大方地提出请求:“张老师,不知是否方便加一下您的微信?
今后在相关问题上,还希望能继续向您请教。”张老师欣然应允,
笑着拿出手机:“当然可以,年轻人有这样的钻研精神非常好,随时欢迎交流。
”晚宴进行了快两个小时,大家陆续回到**点,
脸上都带着收获的兴奋和些许交谈后的疲惫,互相分享着刚才的见闻和收获。
谁遇到了心仪已久的大牛,哪个学校的研究特别有启发性,
又或是打听到了什么有趣的学术八卦。奔波了一整天,加之晚宴上的精神输出,
大家都有些倦了。回酒店的大巴车上人并不多,车厢内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流动的城市霓虹投入变幻的光影。车辆偶尔的颠簸像摇篮曲,让不少人昏昏欲睡。
高越和江煜坐在倒数第二排,我则陷在他们右侧的座位里,困得眼皮直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