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加彩礼,我娶了她伴娘》是爱吃鸡脖子的新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苏晴刘薇展开,揭示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不可思议的冒险经历。这部小说既扣人心弦又充满惊喜,令读者难以忘怀。她委屈地看着我,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着苏晴瞬间煞白的小脸和那强忍泪水的模样,一股无名火猛地……。
章节预览
婚礼当天车队已在楼下,岳母堵门要加二十万彩礼。新娘躲在门后默不作声,
默认了这场勒索。满堂宾客的注视下,我转身牵起伴娘的手:“这些彩礼,给你,
嫁给我好吗?”伴娘含泪点头时,后台传来新娘和岳母的尖叫。
没人知道我早已发现新娘出轨证据。更没人知道,我手里还握着更大的筹码。婚礼的车队,
像一条躁动不安的红色长龙,被硬生生掐住了喉咙,堵死在我家楼下。
引擎的轰鸣声浪徒劳地拍打着空气,震得人心头发慌。喜庆的鞭炮碎屑还在半空中打着旋儿,
尚未完全落地,就被一股更沉、更黏腻的寒意冻结了。我站在自家单元门口,
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此刻像一层冰冷的铁甲,紧紧箍着皮肤。
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味、香精味,还有一种更令人作呕的、**裸的贪婪气味。
它来自横挡在我面前,像一尊门神般杵着的女人——我的准岳母,张翠芬。
她那身同样崭新的、金线绣牡丹的绛红旗袍,裹着过分丰腴的身躯,脸上涂着厚厚的粉,
嘴唇描得鲜红欲滴,此刻却因那副志在必得的贪婪神情而显得格外狰狞。
她一只肉乎乎的手掌死死扒着单元门框,另一只手叉在腰上,下巴抬得老高,
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直勾勾地钉在我脸上。“李铮!”她尖利的声音拔得老高,
刺得人耳膜生疼,“二十万!少一个子儿,今天这门,我闺女就甭想出!这婚,你也甭想结!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狠狠砸进我耳中。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搏动,一下,
又一下,撞得肋骨生疼。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直冲头顶。
我深吸一口气,那混杂着鞭炮硝烟和廉价香水味的空气呛得肺管子生疼。我侧过头,
目光越过张翠芬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投向单元门内那片被防盗门遮挡的阴影。那扇门虚掩着,
留着一道窄窄的缝。门缝后面,是我今天本该迎娶的新娘,刘薇。
她穿着那件我特意请意大利设计师为她量身定制的、价值六位数的奢华主纱。纯白的蕾丝,
繁复的钉珠,在门缝透出的昏暗光线下,本该圣洁如天使。可此刻,那抹圣洁的白色,
只是沉默地蛰伏在阴影里。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隐约看到婚纱裙摆边沿,
一只纤细的、涂着蔻丹的手,正无意识地、神经质地绞着裙摆上一朵昂贵的蕾丝花。绞紧,
松开,再绞紧。那细微的动作,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口缓慢地、来回地割。她听见了。
她听得清清楚楚。门外是她母亲张牙舞爪的勒索,门内是她未婚夫即将爆发的火山。
可她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用这无声的绞紧手指,来默许这场临门一脚的敲诈。“薇薇?
”我开口,声音出乎自己意料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疲惫,
“你也是这个意思?”门缝后的那只手猛地一僵,停止了绞动。空气凝固了几秒,
死寂得可怕。然后,那抹白色的身影,极轻微地,向门内更深的阴影里缩了缩。没有回答。
没有辩解。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默,像一块沉重的巨石,
轰然砸碎了我最后一丝残存的、关于爱情和承诺的幻想。这沉默,
比张翠芬那泼妇般的叫嚣更刺骨,更锋利。它彻底宣告了这场婚姻从根子上就烂透了。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躲在门后,脸上可能出现的表情——是无奈?是愧疚?
还是……一丝隐秘的、终于得逞的得意?毕竟,她妈替她张了口,她只需要躲着,
就能多榨出二十万的真金白银。心脏那块地方,先是猛地一抽,
随即涌上一股近乎麻木的钝痛。但紧接着,一股更强大的、冰寒彻骨的清醒感,
如同凛冽的冰水,瞬间浇灭了那点可笑的疼痛。我扯了扯嘴角,竟然真的笑了出来。
那笑声不大,却带着一种空洞的回响,在骤然安静下来的单元门口显得格外突兀。
“呵……”我低低地笑了一声,目光从门缝后那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上移开,
扫过张翠芬那张因得意而微微扭曲的脸,再缓缓转向身后。身后,是黑压压的人群。
我这边送亲的兄弟团,西装革履,此刻脸上的笑容早已凝固,
眼神里充满了错愕、愤怒和不知所措。他们身后,是更多闻声围拢过来的邻居、亲友,
甚至还有看热闹的路人。一张张脸孔,
表情各异:惊诧、同情、鄙夷、幸灾乐祸……像一幅巨大的、无声的浮世绘,
将这场荒诞的闹剧团团围住。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和窥探的兴奋。
我成了这出戏里,被所有人围观、评判的、彻头彻尾的小丑。那感觉,
像被剥光了衣服丢在闹市街头。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带着一股清新的、带着点焦急的暖风,
挤到了我身边。“铮哥……”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像羽毛拂过冰面。是苏晴。
我的伴娘,也是我和刘薇共同的高中同学,多年的好友。她今天穿着一身浅粉色的伴娘纱裙,
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剔透。此刻,那张素净的小脸上写满了焦急,
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水光盈盈,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她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几缕碎发粘在上面,显得有些狼狈。她显然是一路小跑着挤过来的,呼吸还有些急促。
“铮哥,你……你别冲动。”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轻轻拽住了我的西装袖口,
那动作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安抚意味,生怕我下一秒就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阿姨她……她可能就是一时糊涂,大喜的日子,闹成这样多难看啊。
要不……要不你先答应着?后面再……再慢慢商量?
薇薇她……她肯定也是被逼的……”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无力感。
她试图用她那套温良恭俭让的逻辑来弥合这巨大的裂痕,
试图用“大局为重”来粉饰这**裸的贪婪。这份善良,在这种情境下,显得如此苍白,
如此不合时宜。“慢慢商量?”张翠芬耳朵尖得很,立刻捕捉到了苏晴的话,
那叉着腰的手猛地一挥,差点戳到苏晴的鼻尖,“商量个屁!苏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你算哪根葱?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给我滚一边去!再多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她唾沫横飞,凶神恶煞,
那泼辣劲儿让周围几个想上前劝架的老邻居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苏晴被这突如其来的辱骂和恐吓得浑身一颤,拽着我袖口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都泛了白。
她咬着下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但那双大眼睛里的水光,已经彻底模糊了视线。
她委屈地看着我,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苏晴瞬间煞白的小脸和那强忍泪水的模样,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不是为她,
而是为这操蛋的一切。我反手,轻轻握住了她那只冰凉、还在微微发抖的手。她的手很小,
很软,此刻却像攥着一块冰。我握紧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极其短暂、却异常坚定的眼神,
示意她别怕。然后,我抬起头,目光重新投向张翠芬那张写满“给钱”二字的油腻脸庞,
以及门缝后那片令人心寒的沉默。“好。”我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周遭的嘈杂,
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冰冷质感,“二十万,是吧?”张翠芬的眼睛瞬间亮了,
像饿狼看见了肥肉,那贪婪的光几乎要溢出来。
她脸上那层厚厚的粉似乎都因为激动而簌簌欲落。“对!二十万!现金!现在就给!
少一分都不行!”她迫不及待地强调,生怕我反悔。我嘴角那点冰冷的弧度又加深了些许,
目光扫过她,再扫过门缝后那片白色的沉默,最后,
落回我紧紧握着的、苏晴那只冰凉的小手上。“行。”我清晰地吐出这个字,声音不大,
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潭,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喧嚣。围观的人群,我身后的兄弟团,
甚至包括张翠芬脸上那志得意满的表情,都猛地一滞。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只剩下我平静得可怕的声音在回荡。我松开苏晴的手,在她惊愕茫然的目光中,向前一步,
几乎与张翠芬面对面。我无视她眼中那令人作呕的贪婪,
只是平静地、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二十万,我出。
”张翠芬脸上的狂喜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我的下一句话,如同惊雷,
在她耳边炸开:“但不是给刘薇。”我猛地侧身,手臂一展,
指向站在我身侧、脸色苍白、眼中还噙着泪水的苏晴。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这些彩礼,给你,苏晴!你愿意,
嫁给我吗?”时间,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了。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又像被投入了粘稠的胶水。
所有声音——引擎的轰鸣、人群的窃窃私语、甚至远处隐约传来的喧嚣——全都消失了。
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无数道目光,像密集的探照灯,齐刷刷地、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聚焦在我和苏晴身上。我身后的兄弟团,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倒抽冷气,有人下意识地捂住了嘴,更多的人则是彻底石化,
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极度的错愕和茫然之中。张翠芬脸上的表情最为精彩。
那层厚厚的粉底似乎再也掩盖不住她急速变幻的脸色,从狂喜的潮红,
瞬间褪成一种死鱼肚般的惨白,随即又因极致的愤怒而涨成猪肝般的紫红。
她的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几乎要凸出眼眶,嘴唇哆嗦着,像一条离水的鱼,
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她伸出的、准备接钱的手,僵在半空,可笑地颤抖着。单元门内,
那片白色的沉默猛地剧烈晃动了一下!门缝被“砰”地一声撞开更大!
刘薇那张精心描绘过的、本该娇艳如花的脸,此刻完全扭曲变形,
写满了惊骇、错愕和一种被当众扒光般的羞耻与愤怒。她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大大张开,
似乎想尖叫,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只发出一个短促而破碎的抽气声。而风暴的中心,苏晴。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一尊被施了定身法的玉雕。那双蓄满泪水的大眼睛,此刻睁得圆圆的,
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我决绝的身影,还有周围那一片凝固的、充满惊涛骇浪的世界。
她的小嘴微微张开,似乎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似乎想本能地拒绝。她脸上血色尽褪,
比身上的粉色纱裙还要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时间,在这片死寂中,
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我看着她,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我的眼神里,没有戏谑,没有玩笑,只有一种近乎悲壮的、孤注一掷的决然。
我把自己所有的退路,连同这场精心策划的复仇,都押在了她此刻的反应上。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但我的表情,却像冰封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终于,
在那令人窒息的漫长几秒钟后,苏晴那双被泪水洗过、显得格外清澈明亮的眼眸中,
所有的震惊、茫然、难以置信,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极其复杂、却又无比清晰的光芒。那光芒里,有难以置信的惊悸,
有被巨大冲击后的眩晕,但更多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明悟,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
甚至……还有一丝压抑了太久太久、终于破土而出的、微弱却无比坚定的光亮。她看着我,
眼神不再躲闪,不再犹豫。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吸得有些急,
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然后,她用力地、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一滴晶莹的泪珠,
在她点头的瞬间,终于挣脱了睫毛的束缚,顺着她光滑的脸颊倏然滚落。
那泪珠在正午刺目的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像一颗坠落的星辰,
无声地砸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我……”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有些哽咽,有些颤抖,却异常清晰,异常坚定地穿透了这片死寂,“我愿意!”“轰——!
”世界仿佛被这简短的三个字彻底点燃!凝固的空气被瞬间引爆!
死寂被巨大的声浪彻底撕碎!“哗——!!!”人群像被投入巨石的滚油锅,瞬间炸开了!
、倒抽冷气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兴奋的呼喊声、愤怒的咒骂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股巨大的、混乱的声浪,几乎要将整个小区掀翻!“我的老天爷啊!!”“他疯了吗?
!”“娶伴娘?!当场换新娘?!”“这……这太离谱了!!”“牛逼!**牛逼!!
”“刘家这下脸丢到姥姥家了!”“快看!快看刘薇和她妈!”无数道目光,像聚光灯一样,
瞬间从我和苏晴身上,猛地转向单元门口。单元门被“哐当”一声彻底撞开!
刘薇像疯了一样冲了出来!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华丽主纱,此刻成了最大的累赘和讽刺。
巨大的裙摆被门框绊住,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头上的水晶头冠歪斜着,
几缕精心盘好的发髻散落下来,狼狈地贴在汗湿的额角。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被眼泪和鼻涕糊得一塌糊涂,眼线晕开,像两个巨大的黑眼圈,
口红也蹭到了下巴上。她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我和苏晴紧握在一起的手,
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毒、难以置信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疯狂。“李铮!你**!!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得能刺破耳膜,带着哭腔和一种近乎崩溃的绝望,
“你王八蛋!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苏晴!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勾引他!
你早就想取代我是不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她一边哭骂,一边试图扑过来撕打,
但巨大的婚纱裙摆和脚下踩的高跟鞋让她步履蹒跚,像个滑稽的木偶。“薇薇!我的女儿啊!
!”张翠芬也终于从极度的震惊和羞辱中回过神,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她脸上的粉底被眼泪冲出一道道沟壑,精心描画的眉毛也糊成了一团。她猛地扑过去,
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状若疯癫的刘薇,母女俩抱头痛哭,那哭声尖锐刺耳,
充满了绝望和怨毒。“天杀的!没天理了啊!李铮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张翠芬一边哭嚎,一边伸手指着我,唾沫横飞地咒骂,“你骗婚!你耍流氓!
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大家评评理啊!他骗了我们家薇薇的感情!现在又当众羞辱我们!
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劈死这个负心汉啊!!”她捶胸顿足,哭天抢地,
试图用撒泼打滚的方式博取同情,挽回她们已然彻底崩塌的颜面。然而,回应她的,
却是周围人群更加鄙夷和厌恶的目光,以及毫不掩饰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呸!
真不要脸!明明是自己坐地起价!”“就是,活该!贪得无厌!”“把女儿当商品卖呢?
这下好了,鸡飞蛋打!”“哭给谁看呢?刚才堵门要钱那嚣张劲儿呢?”“啧啧,
看看那新娘,跟疯婆子似的,一点教养都没有……”嘲讽和鄙夷如同冰冷的潮水,
将哭嚎的母女俩彻底淹没。她们精心营造的“受害者”姿态,
在铁一般的事实和众目睽睽之下,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铮哥……”苏晴的手在我掌心微微颤抖着,她看着眼前这混乱疯狂的一幕,
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惊悸。她下意识地往我身边靠了靠,寻求着庇护。“别怕。
”我握紧她的手,声音低沉而稳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甚至没有再看那对崩溃的母女一眼,仿佛她们只是路边的垃圾。
的目光扫过身后那群同样处于极度震惊、但眼神中已燃起熊熊八卦之火和兴奋之光的兄弟们。
“阿哲!”我看向伴郎团里最机灵、反应最快的一个,“立刻联系酒店!通知司仪,
婚礼流程照常进行!但新娘名字,换成苏晴!所有环节,按原计划走!立刻!马上!
别给我出任何岔子!”那个叫阿哲的伴郎猛地一个激灵,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看着我,眼神从茫然迅速转为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和敬佩,用力地点点头:“铮哥!明白!
交给我!保证搞定!”他掏出手机,手指如飞地开始拨号,声音都激动得有些变调。
“其他人!”我目光扫过剩下的兄弟,“清场!开路!把这对‘前’岳母和前未婚妻,
请到一边去!别让她们挡着路,耽误了老子的正事儿!”“是!铮哥!”“没问题!
”“早看她们不顺眼了!兄弟们,上!”兄弟们像打了鸡血一样,瞬间从震惊中满血复活,
一个个摩拳擦掌,脸上带着兴奋和“干大事”的激动。他们迅速分开人群,组成人墙,
毫不客气地将还在哭嚎咒骂的张翠芬和刘薇母女强行隔开,推搡到单元门旁边的角落,
任凭她们如何挣扎尖叫咒骂,也再无法靠近我和苏晴一步。“苏晴,”我转过身,面对着她,
无视身后那刺耳的噪音和无数聚焦的目光。
我看着她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逐渐坚定起来的小脸,声音放柔了些,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现在,跟我走。去完成我们的婚礼。你,准备好了吗?
”苏晴仰起脸,迎着我深邃的目光。她眼角的泪痕未干,但那双清澈的眸子里,
此刻已没有丝毫犹豫和彷徨。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纤细的脊背,
脸上绽放出一个带着泪痕、却无比坚定、无比勇敢的笑容。“嗯!”她用力点头,
声音清脆而响亮,“我准备好了!铮哥,我跟你走!”她主动地、紧紧地回握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心不再冰凉,反而带着一种灼热的温度,传递着一种破茧成蝶般的勇气和决心。“好!
”我低喝一声,心中最后一丝因背叛而生的阴霾,被这紧握的手和坚定的眼神彻底驱散。
一股豪气油然而生。我猛地一挥手,
身后那群打了鸡血般的兄弟和前方已经为我让开道路、脸上写满看年度大戏兴奋表情的人群,
发出了指令:“走!出发!去酒店!婚礼,继续!”“好!!!”“出发!!”“铮哥牛逼!
嫂子牛逼!!”兄弟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如同打了胜仗的士兵。引擎的轰鸣声再次响起,
比之前更加高亢,带着一种宣泄般的痛快。喜庆的鞭炮声也再次噼里啪啦地炸响,
驱散了方才的阴霾和尴尬,仿佛在为新生的、充满戏剧性的结合而庆贺。我牵着苏晴的手,
在兄弟们的簇拥下,在人群自动分开的道路中,
在无数道或震惊、或艳羡、或鄙夷、或纯粹看热闹的目光洗礼下,昂首阔步,
走向那辆打头的、装饰着鲜花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车门被恭敬地拉开。我扶着苏晴,
让她先坐进宽敞舒适的后座。她小心翼翼地提着伴娘纱裙的裙摆,
动作间带着一种新生的、令人心动的优雅。我随后坐了进去,关上车门,
外面的一切喧嚣——张翠芬和刘薇那绝望崩溃的哭嚎咒骂、人群的议论纷纷——都隔绝开来。
车内,弥漫着真皮座椅和新鲜百合的混合气息,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苏晴微微侧过头,
看向车窗外。车子缓缓启动,景物开始倒退。她能看到单元门口角落里,刘薇瘫坐在地上,
昂贵的婚纱沾满了灰尘,她像个真正的弃妇,捂着脸,肩膀剧烈地抽动着,
那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不堪。张翠芬则像一头暴怒的母狮,
正对着推搡她们的兄弟指手画脚地跳脚大骂,唾沫横飞,形象全无。苏晴的眼中,
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唏嘘,有怜悯,但最终,都化为一声轻轻的叹息,消散在空气中。
她转过头,不再看那对已然成为过去式的母女,目光重新落回车内,落在我身上。“铮哥,
”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酒店那边……”“放心。”我打断她,语气沉稳,
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阿哲会搞定司仪和流程。你只需要记住,今天,你就是唯一的新娘。
”我看着她,目光深邃,“其他的,交给我。”苏晴看着我,
眼神里的最后一丝不安也彻底消散,被一种全然的信任所取代。她轻轻“嗯”了一声,
点了点头,身体放松下来,靠在了柔软的真皮座椅上。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
向着举办婚礼的五星级酒店——帝豪国际酒店驶去。车窗外,阳光正好,透过车窗洒进来,
在苏晴安静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酒店巨大的水晶宴会厅里,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原本喜庆祥和的氛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和令人窒息的死寂。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照在台下黑压压的宾客脸上,
映出一张张写满惊疑、茫然、兴奋和难以置信的面孔。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
只有偶尔几声压抑不住的咳嗽和杯碟轻微的碰撞声,才证明时间还在流动。
司仪站在装饰着繁复鲜花和纱幔的典礼台上,那张能言善辩、惯于掌控气氛的嘴,
此刻却像被缝上了一般,尴尬地张着,额头上全是冷汗。他手里的话筒,
仿佛成了烧红的烙铁,拿也不是,放也不是。他不停地用眼神瞟向后台入口的方向,
那里空空如也,本该出现的新娘和她的父母,此刻杳无踪迹。他从业十几年,
主持过无数场婚礼,从未遇到过如此离奇、如此令人头皮发麻的局面。台下,
宾客席早已炸开了锅。尽管大家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但嗡嗡的议论声如同无数只苍蝇在耳边飞舞,汇聚成一片令人心烦意乱的背景噪音。
“怎么回事?新娘呢?”“是啊,这都过了吉时了!”“听说……听说在楼下闹起来了?
”“什么?闹什么?大喜的日子闹什么?”“好像……好像是丈母娘临时加价了?”“加价?
加什么价?彩礼不是早谈好了吗?”“谁知道呢!李铮这小子,看着挺稳重的,
怎么搞成这样?”“啧,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刘薇家的亲戚席位上,
气氛更是凝重得如同铅块。刘薇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平时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
此刻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双手死死地攥着拳头放在膝盖上,指节捏得发白。
他不敢抬头看周围那些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只觉得脸上**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旁边刘薇的几个姑姑婶婶,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彼此交换着眼神,充满了焦虑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