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的亡魂》是一部跨越时空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龙天陆振云夏琳的惊险冒险之旅。龙天陆振云夏琳是个普通人,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不同的时代。在石破不天的笔下,龙天陆振云夏琳历经种种磨难,面对着邪恶势力的威胁,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力量。路人皆知。如今,只差一个能从内部瓦解苏氏的契机。“晚晚,你重生的事情,谁也不能再告诉。我这就去找你外公商量对策。”我知道……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沉浸在这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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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我的母亲是商界女王苏静,父亲是功勋赫赫的战斗英雄陆振云。
我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女,是苏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被捧在云端,享尽荣华。可这一切,
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我的父亲,为了和他一手捧红的女明星双宿双飞,
不惜策划了一场“英勇牺牲”的假死大戏。他留下我母亲,在风雨飘摇的商海中独自支撑,
替他赡养父母,替他抚育我。直到母亲积劳成疾,油尽灯枯,
才从仇家口中得知他还活着的真相,最终含恨而终。而我,在为母报仇的路上,
被他亲手制造了一场“意外”,坠入冰冷的海中。正文开始:1“苏总不好了!
海外维和部队传来消息,陆先生他……他在任务中牺牲了!”死亡的冰冷与窒息感还未散尽,
我猛然睁开眼,回到了父亲死讯传来的那一刻。听到助理颤抖的通报,我才终于确信,
我回来了。身旁的母亲,苏氏集团说一不二的女王,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身体晃了晃,
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我和秘书陈姨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我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暗深邃。
我命人将母亲扶回办公室的休息间。“都出去。”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助理和保镖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顺从地退了出去。
我让最信任的陈姨守在门外。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昏迷的母亲。很快,母亲的睫毛颤动,
缓缓睁开了眼。她握住我的手,那只在商场上翻云覆覆雨的手,此刻却抖得不成样子。
她不愿相信,用最后的力气向我求证。“晚晚,你爸爸……他真的……?”母亲爱惨了父亲。
前世,父亲“死”后,她哀痛欲绝,一病不起,庞大的苏氏集团也因此差点分崩离析。
我曾想过,是否要将这残酷的真相瞒下来。但看着她此刻脆弱如琉璃的样子,我知道,
必须让她知道真相。长痛不如短痛,我不能让她再为了一个骗子,作践自己的身体。“爸,
他没有死。”母亲的眼中瞬间迸射出惊喜的光芒,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
而我接下来的话,却将她再次推入万丈深渊。“他和他一手捧红的那个女明星夏琳,
一直都有私情。”“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只比我小半岁。
”“为了能和那对母子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他选择了假死,以此来摆脱我们。
”母亲的眼神从狂喜,到震惊,再到一片死寂。她一定很困惑,
我为何会知道这些连她都不知道的秘密。“因为在我的上一世,这一切,都真实地发生过。
”我平静地吐出这句话。母亲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今天发生的一切,
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这超出了她的认知,一时无法接受也是人之常情。“不仅如此,
外公也没能幸免。”“父亲投靠了我们的死对头,龙腾集团的龙天。”“他们联手做局,
用内幕消息做空苏氏,外公被他们诬陷入狱,最后突发心脏病,死在了拘留所里。
”“您知道真相后,本就垮掉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也跟着去了。
”母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抓紧我的手。“晚晚,那你呢?
你怎么样了?”我的唇边泛起一抹凄冷的苦笑。结局不言而喻。她的指甲深深陷进我的手背,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彻底相信了我的话。龙天对苏氏集团的野心,早已是司马昭之心,
路人皆知。如今,只差一个能从内部瓦解苏氏的契机。“晚晚,你重生的事情,
谁也不能再告诉。我这就去找你外公商量对策。”我知道,母亲是在保护我。
重生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说出去,只会被当成是我悲伤过度出现的臆想,
甚至会被有心人利用。2母亲的车队低调地驶入了位于西郊的苏家老宅。宅邸安保森严,
堪比壁垒。外公苏振邦早已等在书房,看到我母亲面色苍白地进来,
还以为她是为女婿的死讯伤神。“阿静,陆振云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军方的人也联系过我。
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爸,您先让所有人都出去,我有些话,必须单独跟您说。
”外公虽然疑惑,但还是挥了挥手。只当是父女间的体己话。等到厚重的书房门被关上,
连一个窃听器都无法渗透的房间里,母亲才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她不确定,公司里,
甚至这座宅子里,是否已经有了龙天和陆振云安插的眼线。“爸,振云他,可能没有死。
”母亲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外公心上。“我这么说,
不是伤心过度的胡言乱语。龙天对我们苏氏虎视眈眈,您是知道的。
”“如果陆振云和他联手,用假死这种方式隐于暗处,对我们进行致命一击,
我们肯定防不胜防。”这些,都是我教母亲说的。她没有提我重生的事,
显然是不想把我卷入这危险的漩涡中心。外公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他一手创立了苏氏这个商业帝国,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他能把集团交到女儿手上,
自然也因为母亲继承了他的杀伐果断。因此,他对自己女儿的话,信了七分。“爸,
如果运回来的尸体验证,他真的死了,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
”“可如果他是假死……”母亲的眼中闪过一丝彻骨的寒意。“我希望他,真的去死。
”“还请爸成全!”母亲说着,竟要跪下去,却被外公一把托住。“背叛者,绝不可饶恕。
”外公的声音冷得像冰。“如果陆振云的死是假的,不用你动手,我第一个清理门户!
”母亲回来时,天色已晚。我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见她进门,立刻迎了上去,
扑进她的怀里。我贪婪地呼吸着母亲身上熟悉的馨香,这曾是我前世日思夜想,
却再也无法拥有的温暖。“妈,和外公谈得顺利吗?”“一切顺利。你外公已经安排好了,
现在,就等你父亲的‘尸体’回来,一验便知。”几天之后,
父亲的“遗体”终于从海外被专机运了回来。外公早就安排好的几个心腹法医,
扮作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借着为父亲整理遗容的名义,进入了停灵的房间。
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他们轮流为躺在冰冷棺木里的父亲,检查了生命体征。
他们的脸色都有些古怪。但灵堂里的人都只顾着哀悼这位“英雄”,
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神色的细微变化。我和母亲远远地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了计较。
“晚晚,妈有些头晕,你替我好好看着你爸。”我当然明白母亲的意图,
立刻配合地演了起来。“妈您放心,这里交给我。”几个佣人扶着母亲先行离开。
我这个“孝顺女儿”,自然要亲自为父亲烧纸守灵,脸上哭得悲痛欲绝。
我身为苏氏唯一的继承人,亲自为父亲守灵,前来吊唁的宾客无不称赞我的孝心。
陆家的那些亲戚,更是不敢有半句闲言碎语。我面上一片哀戚,
眼神却不动声色地扫过陆家的每一个人。假死脱身这么大的计划,单靠父亲一个人,
根本不可能完成。我怀疑,陆家族中,一定还有他的同伙。3母亲很快又回到了灵堂。
她的脸色比刚才离开时更显苍白虚弱,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妈,您该多顾念自己的身体,
别为不值得的人伤心。”我的话似乎点醒了她。她再次看向那具棺木时,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半分温度,仿佛真的在看一个死人。“晚晚,如果你父亲真的死了,
你会恨妈妈吗?”“不会。”我的回答斩钉截铁。“因为,他该死!”就算是重活一世,
我也忘不了被他派来的人按入海中时,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他亲手扼杀了我对“父亲”这个词所有的美好幻想。母亲微微点头,
示意身后的陈姨端上来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枚通体温润的古玉。按照习俗,
人死后口中都会含着东西,或是铜钱,或是玉石。陆家的几个族老也看到了,
只当是我们苏家财大气粗,并未在意。他们谁也不知道,那枚古玉上,
被抹上了一种特制的神经毒素。中毒的人,七天之内会陷入深度昏迷,身体机能降到最低,
状若假死,但意识清醒。这七天里,任何食物和水都喂不进去。
这是外公通过秘密渠道弄来的东西,无色无味,药性挥发极快,
专门用来对付一些见不得光的敌人。即便事后有人怀疑,也绝对查不出任何痕迹。
母亲能在外公身边耳濡目染,又执掌苏氏多年,自然不是什么柔弱的白莲花。
我亲眼看着陈姨将那枚古玉,放入了父亲的口中。没有人看到,在那一瞬间,父亲的睫毛,
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为了防止有人发现端倪,我立刻上前,亲手合上了棺盖。
躺在里面的那个人,似乎也微微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又逃过一劫。他不知道,
这才是他地狱的开始。4按照风俗,遗体要停放七日再下葬。父亲如今只过了两日。这两日,
我寸步不离地守在灵堂。夜深人静时,总能听到一阵阵“咕噜噜”的声音,
从厚重的棺木内隐约传出。我想,我那好父亲,大概是已经饿极了吧。他的同伙,
怎么还没人来给他送吃的?正想着,一个身影朝我走来。是父亲那边的堂兄,陆远。
他比我大几岁,是大伯家的儿子,如今在苏氏集团的一个子公司里当经理。前世,
他就是父亲最得力的帮凶。本着男女有别,我朝后退了退,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堂兄。
”“晚晚妹妹,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身体怎么吃得消。今晚就让我来替叔父守灵吧。
”我心中冷笑,同伙终于按捺不住,现身了。“不劳烦堂兄了。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
作为子女,理应在灵前尽孝。”“晚晚妹妹孝心可嘉,但人不是铁打的。叔父在天有灵,
也不希望看到你累垮了身体。”他见我坚持,话锋一转。“难不成,妹妹是信不过我?
怕我偷懒,不好好替叔父守夜?”他故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堂兄说笑了。既然如此,
今晚就辛苦堂兄,替我多在父亲灵前烧些纸钱。”我朝他微微颔首,带着陈姨走出了灵堂。
随后,我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带着陈姨,躲在了灵堂侧面的一处假山后,听着里面的动静。
陆远等我走后,又探头朝外张望了许久。确定四周无人之后,
他立刻迫不及待地撬开了棺材盖。棺材里,我的父亲直挺挺地躺在里面。
他的双眼因为激动而微微睁大,身体却动弹不得,乍一看,和一具真正的尸体没什么两样。
即便是同伙,陆远也被这诡异的景象吓了一跳。他颤抖着伸手探了探父亲的鼻息,
在摸到那微弱的温热气流后,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叔父啊!您这样子可吓死我了!快,
起来吃点东西。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苏晚那丫头支走的。”陆远将父亲上半身扶起,
靠在棺材边上,嘴里奇怪地嘟囔了一句。“叔父,您的身体怎么这么僵硬?
难道是在这小盒子里躺太久了?”父亲有口不能言,身体也动弹不得,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叔父,您张嘴啊!您这么闭着嘴,我怎么喂得进去啊!
”我在外面听得乐不可支,陈姨也跟着我一起,强忍着笑意。里面的动静折腾了半天,
陆远最终也只勉强撬开父亲的牙关,灌进去几口流食。我无意再逗留,
带着陈姨悄悄回了房间。是陆远非要让我去休息的。就算明日有人问起灵堂的异样,
我也不会担上任何不孝的罪名。5我好好地睡了一夜,恢复了些精神。第二天一早,
天刚蒙蒙亮,灵堂里就已经站满了陆家的亲戚,还真是稀奇。我特意走过去,
打开棺盖看了一眼我的“父亲”。他的寿衣上,沾染了两滴明显的油渍,头发也有些许凌乱。
但他还是那个他,没有被人调包。我这才放心地合上了棺盖。那些人,
恐怕已经知道了父亲现在的诡异状态,一个个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难怪今天早上这么多人齐刷刷地出现在这里。我一一扫过这些人的脸。
他们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我的视线。我将那些面露心虚的人,都默默记在了心里,
打算之后让外公派人去好好查一查。母亲姗姗来迟。她面容憔悴,身形孱弱,
只能依靠在女佣的身上,一步三喘地走来。我心里暗道,母亲这演技,真是炉火纯青,
差点连我都要被骗过去了。不过,该配合的演出我不能视而不见。“妈,您病得这么重,
身子又金贵,怎么还亲自过来了。要是再劳累过度,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办?
”我们母女俩一唱一和,前来吊唁的宾客无不称赞母亲的贤惠明理,我的孝顺懂事。没想到,
父亲的这场“死亡”,倒是意外成就了我们母女俩的名声。只怕等他下葬后,
来苏家提亲的媒人,要把门槛都踏破了。之后的几天,陆远总会找各种机会来替换我守夜。
我对此乐见其成。只不过,我会让外公安插的保镖,对灵堂进行更严密的看守。